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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两只X都被塞满出轨带绿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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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鸡巴又粗又长,顶端的龟头猩红可怕,恰好能抵在顾清然的嘴边。触碰到柔软的唇瓣,沈彦眼神幽深了几分,更加用力的往前挺动了一下。

那粗长的鸡巴轻拍在顾清然的脸上,紧贴的地方灼热滚烫,顾清然的唇瓣和脸颊都被鸡巴上的腺液弄到,他垂下眼,乌泱泱的眼睫颤动着,甚至能看到那狰狞的鸡巴上的褶皱纹路。

他的骚穴被陆问然故意的顶弄着,颠簸的他只好用手握着鸡巴寻求稳定,那硕大的龟头被他含入口中,刚才就已经勃起的大肉棒上还残留着腺液。

“嗯”

沈彦粗喘一声,手指插在顾清然的乌发里,难耐的摩挲着。

给这样狰狞的鸡巴口交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至少对于顾清然来说绝不轻松,即使他很努力的用舌头来来回回的从龟头舔到鸡巴根部,也只是让阴茎变得更加硬挺可怕。

沈彦挺动着腰身,让被舔的湿润发亮的鸡巴一下一下的蹭在顾清然白皙的小脸上,留下了一道道淫靡的湿润痕迹。

“唔啊”

顾清然卖力的吞吐着鸡巴,粉嫩湿润的唇瓣包裹着龟头,一下又一下的耸动着头颅。

他的口交技术不算好,有时还会用牙齿磕碰到阴茎,但是沈彦却很满足,他享受着顾清然难得的温柔小意,却不忍心用鸡巴去捅那柔嫩的喉管。

顾清然舔了多久,陆问然就肏了多久,他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宣泄自己的不满,不断的在骚逼的敏感点上戳弄,连顾清然娇嫩软弹的屁股都被他捏的泛红。

顾清然一边承受着大肉棒操干的快感,一边吮吸着狰狞的鸡巴,觉得自己似乎成为了精液的容器,全身都染上了他们的味道。

浓烈的腥臊味在空气中传开,顾清然被呛得咳嗽起来,口中的精液被吞下了去一小部分,更多的精液顺着唇瓣流淌了下来,乳白色的浓精射在了那张清冷漂亮的脸上,从眼角,潮红的两腮,一直到纤瘦的下颌,艳丽旖旎,几乎是一副绝佳的春宫图。

“真漂亮”

沈彦用指腹抚摸着那点泪痣,占据了床上的另外一个位置,刚射完的鸡巴在他随意的撸动下又挺立了起来。

裹满了津液的粗长肉棒张牙舞爪的对着顾清然,意思不言而喻。

顾清然穴里还插着陆问然的大鸡巴,就只有一个粉嫩的后穴可以容纳肉棒,他靠在陆问然的怀里,喘息着道:“帮我。”

陆问然拧着眉神色不虞:“你让我帮他开拓?”

“你可以不帮。”顾清然舔湿手指,透明的液体在他的指尖上拉丝,还没等他摸到后穴,手指就被人握在了手中。

“我帮。”陆问然眉宇间都是暴戾的不满,触碰那粉嫩后穴时却十分耐心,一层层的开拓着,没让顾清然感到任何不适。

“真乖。”

滚烫的呼吸喷到了陆问然的脸颊上,带着一点顾清然本身清冷的味道,从那沾染了白浊的唇瓣中微呼。

等到陆问然终于开拓好那褶皱的后穴,蓄势已久的粗长鸡巴便直接对着湿热的小逼一操到底。

“啊!”

前后都被大鸡巴塞满,鸡巴只是这样插在小逼里,顾清然就忍不住的喘息惊呼,那粗长的两根肉棒硬邦邦的塞满了他的两只穴,淫水更是失禁一样不断地往外流。

雪白臀瓣上滚动的汗水和淫液也染上了情欲的色彩,从颤抖的臀尖到被掰开的大腿根,顺着肉穴一路蜿蜒而下,滴落到了沈彦的腿上。

他不满于顾清然靠在陆问然怀里的姿势,右手搂着顾清然的腰肢将他带入怀里,左手穿过他的腋下捏住那纤瘦的下颌,强硬的吻了上去。

那热烈又急切的吻几乎让顾清然无法顺畅的呼吸,口腔里的软肉被勾起,沈彦喘息的气音就在他的耳边响起,被那挺直的鼻梁抵着鼻尖,辗转吮舔的亲吻让顾清然的手脚都在发软。

“唔啊”

顾清然被吻的双眼迷离,清瘦的身躯夹在两人之中,抬起头接受着沈彦的深吻,前面雪白的奶子上都是深浅不一的吻痕,被陆问然吮吸的肿胀挺立的奶头俏生生的晃动着。

挺翘白皙的屁股艰难的吞吃着两根大肉棒,稍微一动就会被无情的操弄。

见他的注意力都被沈彦吸引,陆问然不满的抓住他的腿,硕大的龟头撑开了骚红的嫩逼,挺胯猛肏了起来。

顾清然被两人强压着无法动弹,比赛一般在他穴里不断抽插的两根肉棒粗长坚硬,前后的骚点都被顶弄肏干,套在鸡巴上的穴口都被撑成了薄薄的一层。

往往一根抽出去另外一根就填满了穴,激烈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席卷上来,根本不给顾清然留下任何喘息的余地。

“太大了不要一起”

骚逼里的媚肉被肏的外翻,后穴的褶皱都被大肉棒插的撑开,顾清然在不断的高潮中痉挛,穴里的两根大肉棒却仍旧坚挺异常。

他的眼尾泛着红晕,难受的撑着想要离开,却被沈彦握住了要害。

那被肏射过的白净鸡巴被男人的手掌抚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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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下面的囊袋都没有放过。

顾清然晕晕乎乎的被两根鸡巴抽插操弄,又被握着要害不敢乱动,只能不断的往后仰起,迎接新一轮的操干。

陆问然不甘示弱的抓着那雪白的奶子舔吸,黢黑的肉棒一次比一次操的更用力,柱身摩擦的嫩红穴肉开始缓慢蠕动,带着被操干出来的淫水一起吮吸肉棒。

两根肉棒滚烫灼热,在穴里一样的凶狠,相互抽插着嫩红的穴时,似乎可以透过中间薄薄的一层肉膜触碰到彼此。

显然这对于两人来说都不是一个美好的体验,陆问然看向沈彦的眼神甚至恨不得把对方千刀万剐。

沈彦的回应则是更加凶狠的挺胯,托着那浑圆白嫩的屁股把鸡巴顶进了穴道深处,直把顾清然肏的不断呻吟。

顾清然被操的泪眼朦胧,白皙的脸颊漂亮的不像话,整个人弥漫着一种被浇灌成熟的美。

他不知道这场性爱持续了多久,肉穴几乎被摩擦的滚烫发疼,每当他受不了的昏过去,又会被新一轮的操干给肏醒过来,肉穴沁出的淫水几乎把鸡巴都给淹没,骚肉洞都被精液给浇灌的满满的。

他捂着肚子,几乎被这灭顶的快感折磨的失去理智。

抽出鸡巴的时候,两只穴都已经红肿不堪,被狠狠疼爱过的媚肉不断的往外吐着白浊的精液,更多的精液被拍打成了白沫,糊在了可怜的逼口上,那雪白修长的腿已经完全无法合拢,颤抖着被男人握在了手里。

陆问然不住的亲吻着那红润的唇瓣,吻的稍微凶一点,顾清然就会小声的哼两声,连带着那被蹂躏的红肿泥泞的小穴也会翕张。

他伸手堵着前面骚逼的口子,不让里面的精液流出,哑声道:“清然,再给我生个宝宝”

“岁岁是我儿子。”沈彦皱眉道。

“你!”

“要吵滚出去。”顾清然实在是被折腾的过分,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他推开那在他骚逼里不断作乱的手,白白软软的脸肉贴在床单上,几乎就要这么昏睡过去。

沈彦弯下腰,低头把人抱进了怀里。

“你要干什么?”陆问然立刻警惕的看向他,眼眸阴沉的吓人。

沈彦:“把精液弄出来,不然会发烧的。”

“我来弄。”

沈彦嘲讽的瞥了他一眼:“先管好你的下半身吧。”

陆问然起身跟了上去,目光一瞬不眨的盯着他怀里昏睡的青年:“我不放心你。”

回国要坐近十个小时的飞机,顾清然担心岁岁的时候,顾清然忽然就茅塞顿开,知道怎么才能往沈彦的心口扎刀子了。

既然沈彦这么喜欢料理情敌,那么一个两个又怎么够他玩的,戴都戴了,不如多戴几顶绿帽子。

沈彦被带进酒店的时候,还以为顾清然在玩情趣,直到那粉色的镂空小球塞进了他的口部,让他张嘴咬住时,他才微皱了下眉:“为什么是我戴。”

为了让沈彦放松戒备,顾清然解开了西装外套,禁欲修身的外套底下,雪白赤裸的身体展露了出来,被男人玩弄的艳红肿大的骚奶子上穿着皮质内衣,只有奶头被爱心的黑色皮质内衣包裹住,绑带的设计掐出诱人的弧度,沉甸甸的乳房呼之欲出。

顾清然脸色绯红的解释道:“你每次都像恶狼一样咬我,今天我想咬你不行吗?”

他说着便托起了胸,雪白的奶子上确实布满了吻痕,尤其是奶头周围,几乎都是牙齿的痕迹,想被凌虐过一般,瞧着可怜极了。

沈彦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灼热的盯着顾清然,顺从的任由他给自己戴上口球。

他以为这是终止,却没想到只是一个开端,手上被手铐反锁,脖子上也多出了一个项圈。

身材高大的男人硬着鸡巴靠在椅子上,手臂被反扣在背后,饱满的胸肌在衣服底下凸显着,黑色的碎发遮掩不了那张俊美冷冽的脸,那双眼冰冷阴戾,如同伺机准备吞食猎物的蛇一般,偏生脖子上带着锁链的项圈又禁锢着他的行动。

他从主导者的地位化作了被动,沈彦动了一下手,发现手铐出乎意料的牢固,不像是一般的情趣用品。

顾清然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长发垂在脸侧,纤白的手指暧昧的在那硬挺的一大坨上滑动着,拉开拉链的举动像是冲锋的号角,那粗长可怕的肉棒从裤子里释放出来,在那柔软的掌心里蹭动着。

“呃啊”

那黑发时不时在鸡巴上滑过,顾清然半低着头的动作让胸前的乳沟更加的深不见底,受到刺激的鸡巴更加的激动,比原本的体积又更粗长了一圈,顾清然两只手都几乎抓不住。

顾清然低头含住那泛着腥味的大肉棒,艳红的舌尖舔弄着,当沈彦以为他要更深入时,却得到的是骤然离开的唇舌。

“想要吗?”

沈彦含着口塞点头,鼻尖上的汗珠和那双幽深的眼眸,几乎要将顾清然完全视奸个透。

那清冷漂亮的长发青年慢条斯理的起身,背对着他脱下了裤子,黑色的西装裤下,是被包裹着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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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和浑圆的臀部,皮质的内裤骚浪的包裹着前面的小鸡巴。

因为弯腰撅起的粉嫩骚穴在沈彦的眼中翕张,他甚至能清楚的看见上面泛着的水光,粉嘟嘟的如同一张小肉嘴,渴求着大鸡巴的疼爱。

如果不是他被完全的禁锢住了行动,沈彦此刻早已挺着鸡巴操进那骚浪的洞里,直插的那骚逼淫水四溅,里面的媚肉外翻才能解一解心头涌动的欲火。

顾清然脱下来裤子,也给他看了逼,却没有要骑上那挺立着的大肉棒的意思。

他打开了房门,伸手抱住了还未走进来的男人。

“我以为今天是我们的约会。”男人的嗓音极具磁性,咬字的韵律和国内的发音习惯不太一样,听着连耳根都在发麻。

“多一个旁观者不好吗?”顾清然牵着他坐在了椅子上,正对着沈彦不到一米的位置,绝佳的观赏点,能让沈彦好好的欣赏这场春宫戏。

傅衔章不置可否,他低下头,用手圈住那纤瘦的腰身,手指剥开了那乳房上的阻碍:“好漂亮,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吗?”

沈彦没想到会有一个陌生男人进来,见他的手不老实的在顾清然身上乱捏,顿时冷下了脸,他晃动着椅子想要挣脱,却只是发出了响动,毫无半点作用。

傅衔章完全不在意身后的沈彦,他握着紫红的大肉棒,抵着那因为欲望而湿润高温的骚逼,不断的用龟头暧昧的在逼口滑动。

“那么久不见,想我了吗?”

顾清然用臀部磨蹭着大鸡巴,身下那艳红的肉逼早在一次次的操干中食髓知味,变得骚浪无比,刚刚撅着屁股勾引沈彦的时候,就已经有些瘙痒难耐。

要不是怕忍不住直接骑上那狰狞的大肉棒,顾清然是打算再多磨一磨沈彦的。

现在逼口被大肉棒抵着,那难以言喻的瘙痒更是难耐,就像是几万只蚂蚁在逼里爬来爬去,逼口被鸡巴上的筋脉磨蹭了几下就开始忍不住的喷出一大股骚水来。

“想你的大鸡巴了。”顾清然道。

沈彦的脸色黑了许多,像压着什么火气,下颚都绷紧了些,他只要稍微想一想,就能猜出两人之间绝对有一段过往,这个男人也不单是顾清然一时兴起找来的一夜情对象。

说不定他们之间早就有所交集,或许连他老婆的肚子都被这个男人射大过不知道几次。

另一边的顾清然可没心思去想沈彦在想什么,他的心绪都被穴口的大肉棒牵动,见傅衔章迟迟不操进来,他还主动用臀部打圈的去蹭龟头,眼角的泪痣在灯光下微微闪烁:“骚逼好痒要大鸡巴进来肏烂我的子宫”

这样清冷的声线讲出这样淫荡的话语,傅衔章的鸡巴硬的发疼,他捏住那软嫩的奶头,低头用唇舌含住,重重的吮吸起来,那肥大的奶子手感极好,舌头一触碰上去,微凉柔嫩的感觉简直像是在品尝上好的美味,他用舌头裹住吮吸,不断的往奶香处寻觅,像是要从中吮吸出更多的东西来。

顾清然显然是被舔舒服了,也不扭着屁股求肏了,而是不断挺胸,捧着雪白的大奶子往男人的口腔里送。

那软弹的触感唤醒了傅衔章的回忆,他用舌尖不断挑逗奶头,几乎是忘情的把头颅埋在了顾清然的怀里。

身后发出的噪音越大声,傅衔章吮吸的力度就越大:“怎么这么久了还有奶水?”

顾清然的奶子被他吮吸的红肿不堪,皮质的胸罩也掉落在了地面上,他道:“啊是被男人玩出来的奶水。”

傅衔章握着他奶子的手攥紧了些,抓的那骚红的奶头又喷出来一点乳白色的奶汁:“他也玩了吗?”

“当然。”顾清然被他掐着奶子,身子不由自主前倾,“唔啊抓的好爽啊”

他的眼尾泛红,骚逼早已湿透,嫩红的两瓣肥阴唇在不断的绽放着,看上去骚浪的不成样子,湿漉漉的吐着淫液,就傅衔章吸奶的这几分钟,泛滥的骚水就已经给大肉棒做好润滑了。

傅衔章终于是忍不住,胯下的阴茎已经肿大到了极致,龟头刚碰到骚逼,甚至还没有插进去,这嫩滑的逼口就已经急不可待的吮吸起了他的鸡巴。

他掐着那纤瘦的腰身,手指几乎要陷进肉里,粗长的肉刃抵上了那湿软且微微翕张着的穴口,饱胀的大龟头毫不客气的顶开那湿软的嫩逼,将那艳红的骚逼撑成了几乎透明的颜色,一寸一寸的往里深入。

“唔啊好长的鸡巴再深一点”

傅衔章的肉棒才插进去一半就爽的不行,离开顾清然以后,他再也没找到过合心意的床伴,如果不是这一次缘分使然,他恐怕真的要憋的鸡巴发疼。

湿润的嫩逼吮吸着龟头,肉柱上的青筋都被吸的一跳一跳的。

傅衔章腰臀发力,一下又一下的肏弄着嫩逼,那狭窄的嫩逼不仅紧致,还会主动的吮吸,他享受着鸡巴被嫩肉层层叠叠紧紧包裹的爽感,每一下的操干都能带来极大的快感和征服欲。

那粗长鸡巴尺寸大的惊人,顾清然每次和傅衔章上床的时候都怀疑对方是不是有外国血统,不然怎么会把他的骚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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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成了一个大洞,胀满的感觉又酸又胀,好像时刻会被捅穿一样的可怕。

软弹的臀部被一只手掐住,粗长的阴茎习惯了阴道的包裹后,更是毫无顾忌的往前横冲直撞,一口气干到了穴道的最深处。

顾清然差点被他插的高潮,那在嫩逼里不断顶弄的粗长肉棒,让他的身体都软成了一滩水,一开始的满胀感过去后,强烈的快感随着柱身在穴肉里的摩擦席卷而来,他夹紧了屁股,甚至还想要更多的快感。

房间里都是淫水和交合的气味,沈彦绑在身后的手腕都摩擦的红肿,他不断的摇动着椅子,想要阻止眼前淫乱的一幕。

那双阴戾的眼眸布满了红血丝,凶狠的目光几乎恨不得把傅衔章生吞活剥。

顾清然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了,他被大肉棒开发到了极致,那粗长的肉屌在他的嫩逼里胡乱又激烈的操干,可怕的体力和娴熟的技巧,每一次变幻的角度都让他爽的翻白眼。

从沈彦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那清冷漂亮的青年像母狗一样趴着,高高翘起的屁股里夹着粗长的大肉棒,被操的疯狂的抖动起来。

那雪白的大奶子一直在摇晃,艳红的舌尖也吐了出来,操他的男人揪住了那艳红的奶尖,大力的揉捏着,下半身不断地操干着那肥硕的骚屁股,囊袋拍打着肉臀,发出淫荡的“啪啪啪”声,逼口的淫液也被肏成了带泡沫的状态。

傅衔章抱着他转了一个方向,让顾清然正面对着沈彦,嚣张又警告的盯着沈彦冷笑:“骚逼真嫩,你也想来试试吗?”

顾清然的两条长腿被分开,那被淫液泡的湿漉漉的鸡巴抽了出来,又在下一秒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啊呜呜”

沈彦的面色阴沉,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起伤人,他被禁锢在椅子上,因为挣扎的过于用力,直接连人带椅子摔倒在了地上,眼角被磕破,流出的鲜血几乎模糊了他的视线。

在那一片血红中,他看着老婆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用格外粗长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那被他精心娇养出的雪白皮肉,也被野男人弄得遍布青紫的痕迹,那雪白的臀瓣和男人紫红的鸡巴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肉嘟嘟的缝隙都被干的红肿,甚至连大半个屁股都被干成肉粉色,看上去又嫩又骚。

那臀瓣的中间的嫩逼被肏成了一朵艳红的花,花心吐着浓稠的白色液体,不断的往下流淌着,一直滴落在了椅子上。

那骚逼本就是肉嘟小巧的,被玩的红肿以后更是肿的厉害,两片肥大的阴唇包裹不住里面的穴道,沈彦一眼就能看到那被干的合不拢,不停张合着的洞穴,里面媚肉的嫩肉都在淫靡的蠕动。

“真骚。”傅衔章用手去摸那肉逼,手指分开骚穴,让里面的白浊顺着指尖拉丝。

沈彦心中恨的简直要泣血,他被绑在椅子上看了一整夜的活春宫,手脚因为血液不通而变得麻木。

手腕上的皮肤因为过度挣扎烂了一圈,等到傅衔章松开他的时候,他竭尽全力的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脸上。

傅衔章没想到他被绑了一晚上还能有力气,一时不查被打了个正着,他抵了抵腮,抓着沈彦的领子就要动手。

“要打出去打。”

顾清然趴在床上,柔韧纤瘦的腰身弧度美好,腿间白浊的液体顺着修长的线条蜿蜒而下,一直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淫靡又放浪。

他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剑拔弩张的两人,轻轻蹙眉,连说话的嗓音都是低低弱弱的。

刚刚还充斥着火药味的两人注意力都被转移,傅衔章道:“我先帮你洗干净。”

顾清然浑身都是疲乏的,他懒懒的望着沈彦,唇瓣微张:“过来,帮我弄干净。”

沈彦垂眸看向他,像在看一朵长满了刺的玫瑰,鲜艳又刺眼,他有些不稳的上前,刚蹲在他的玫瑰面前,肩上就多出了一只脚,那粉嫩的脚尖轻点着他的肩膀,柔软的唇瓣一张一合,吐出的话语却堪称无情:“你的脸好脏,洗干净了再碰我。”

眼角磕破的伤口被流水冲洗着,等到洗手池里的水终于不再泛着淡淡的血红色,沈彦才推开了门。

傅衔章不知去了哪里,房间里只有顾清然一个。

他手腕上的伤口用毛巾随意的包裹了起来,抱着顾清然时却仍旧被对方嫌弃不舒服。

他一只手抱着顾清然,另外一只手伸进了那泥泞的嫩逼里,漆黑如墨的眼眸里情绪翻滚:“老婆,你在惩罚我吗?”

“你还不配。”顾清然靠在他手上,全身的皮肉都是柔嫩的,触碰时像是捧起一片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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