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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一夜情的对象找上门来,还带着丰厚的大饼,顾清然自然不会傻到以为对方是来送人情的,他抬起眼,将喝过的咖啡调转了方向,放在了客人的位置上。
谢成霖浅尝了一口,眼神一直没从顾清然身上离开过。
“顾先生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你能给我什么?”
“海外市场的全权代理,还有接下来的合作计划。”
谢成霖的手放在了那被西装包裹住的腰身上,暧昧的滑动了两下,指尖挑开下摆,一直伸进了深处。
他的条件非常优渥,顾清然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穿在脚上的鞋子不知何时被脱掉了,顾清然靠在皮质的椅背上,只觉得自己的脚被握着抬了起来。
粉白的脚趾被湿润的热意包裹着,灵活的舌尖在脚趾上滑动。
酥麻的痒意缓慢的从脚趾往上传递,顾清然捂着唇不住的喘息着,眼里也蒙上一层荡漾的水雾。
他的脚趾尖莹润湿亮,还带着湿热的气息,顾清然一低头,就对上了那轮廓混血深邃的脸。
那张冷淡的脸上尽是痴迷的神色,痴汉一般的捧着他的脚吮舔,白皙的脚趾被舔咬的泛红,湿漉漉的泛着淫靡的水光。
顾清然弯着腰,手指按在对方被西装包裹着的鼓鼓的胸肌上,轻柔色情的来回抚摸,唇瓣吐出的热气几乎带着惑人的芳香。
“谢医生想我了吗?”
谢成霖抬起头,明知顾清然的用意是什么,却是忍不住上钩:“不想我怎么会找过来呢,顾先生,为了和你合作,我可是下了血本。”
放在胸前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力度不大,却如同猫爪一般勾着谢成霖的魂魄,他按住那只手,低下头不断的用高挺的鼻尖去蹭。
顾清然身形纤瘦,肌肤却出乎意料的柔嫩白皙,细细嗅闻,还能嗅闻到那温软的体香,他的瞳孔收缩,急促又兴奋的埋头嗅闻。
那湿热的呼吸扑打在掌心,又是在这样公开的场合,顾清然呼吸一窒,被西装裤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小穴开始蠕动着分泌骚水。
他想要合拢双腿的举动过于明显,包裹着长腿的西装裤被男人脱了下来,修长雪白的大腿上,黑色的衬衣夹禁欲又骚气,一路往上延伸,路过浑圆白皙的臀瓣,一直到那清瘦的肩胛上。
双腿之间春色无边,古板的黑色内裤中间一大块湿透的痕迹。
谢成霖的眼神晦涩不明,感受着手掌下的柔软,裤子里的鸡巴越发的蠢蠢欲动起来:“怎么穿的这么骚,顾先生在工作的时候也会流水吗?”
“普通的衬衫夹而已。”
对待这个送钱上门的大金主,顾清然的态度好了许多,他搂住谢成霖的脖子,湿热的下体隔着内裤不断的蹭他的大肉棒,那滚烫狰狞的东西被他唤醒,小逼里淌出来的水也越来越多。
“工作的时候不会流水,但是如果有大鸡巴蹭我的小逼,那当然就会发骚了。”
“顾先生这么骚,会不会对每一个客户都这样。”
“我只对大客户这样。”顾清然不想听男人的责问,低下头用牙齿咬住谢成霖的拉链,那苏醒的大鸡巴一下便弹了出来,足足有小臂粗长的鸡巴上布满了紫色的肉筋。
他用脸颊蹭了蹭那粗长的肉棒,用舌头舔湿,灵活的小舌不断的围着龟头和马眼打转。
那肉棒实在是太大,顾清然舔的腮帮子都发酸了,才勉强把它全部打湿,他的脸颊微微泛红,抿着唇似乎极力在忍耐情欲。
谢成霖看着眼前淫荡的一幕,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诱哄处于弱势的羔羊,和占有高高在上的狩猎者,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他甚至觉得自己血液都在沸腾,为顾清然的每一个举动而颤栗。
舔湿了肉棒,顾清然握在手中丈量了一下,起身跨坐在了他的腿上,用已经翕张的骚逼和白净的阴茎不断摩擦大肉棒,漂亮的脸蛋上都是情欲的绯红。
他的骚逼瘙痒的厉害,在这样办公的场所,坐在男人的大肉棒上,即使是之前,顾清然也没做过这样出格的事。
骚逼里分泌的淫水将两人紧贴处弄的泥泞不堪,顾清然不得不扶着那根大肉棒,主动的用艳红的小穴去吞吐,才能勉强塞进去。
硕大狰狞的龟头被肉穴包裹住,顾清然费力的摇晃着臀部,因为少见日光,那雪白的肌肤是玉瓷一样的质感,好似昂贵无暇的玉器一般柔嫩清透。
“呜啊谢医生动一动大鸡巴”
艳红的骚逼被完全撑开,谢成霖的手指陷入了那色气的衬衫夹间,不断的揉捏着那丰腴的大腿肉。
他素来是冷静自持的模样,即使恨不得把那嫩滑的骚逼贯穿,他面上也是要做出一副无动于衷的假面,只等着顾清然主动开口。
衬衫夹的绷带弹在了腿上,清脆的啪唧声让顾清然浑身一颤,撑在骚逼里却不动弹的肉棒不断的勾着他的馋瘾,肿胀瘙痒的急需大肉棒止渴。
“顾先生,这一次应该不算迷奸了吧。”
', ' ')('顾清然在心底暗骂这个小心眼的男人,却被穴里缓缓抽插的鸡巴弄的汁水四溢,他喘息着低下头,用鼻尖去蹭男人的脸颊:“怎么不算呢谢医生不是在用大肉棒迷惑我吗?”
插在他逼里的大肉棒猛的一跳,加快了速度抽插,高频率的操干让顾清然无心再说话,耳边不断回荡着粘腻的啪啪肉体撞击声,还有骚水被囊袋拍打的声音,缓慢的抽插变的快速起来。
被肏到烂熟的穴口微微翕张,粗长可怕的肉刃挤压操弄,毫不留情的将那可怜的小逼肏成了合不拢的肉洞,顾清然被肏的靠在了桌子上,不断的往前伸着脖颈,每每要挣脱的时候,又会被拉回去继续奸淫。
坚硬的大肉棒无休止的在穴里冲锋,浓稠滚烫的精液抵着宫口喷出,平坦的小腹被射的鼓了起来。
“啊哈好多”
那修长雪白的大腿止不住的颤抖着,被衬衫夹勒出的红痕透着诱人的色泽,因为激烈操弄被拍打的薄红的臀尖也在微颤。
谢成霖:“真嫩好像比之前肏起来还要舒服。”
顾清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却忽然听见了被拨通的内线电话,他这才想起来等会儿有一场汇报,而他却因为被男人操逼耽误了太多时间,根本忘记了这件事。
现在等着汇报的高管和员工都在门口守着,有一些重要的文件耽搁不得。
两人都坐在座位上,身后的男人几乎是和顾清然全然相贴的,而对方身上还好端端的穿着西装,他却是下半身赤裸,撅起来的骚屁股还不断吞吃着大肉棒,倒像是个不知满足,当场发情的淫荡老板,挺着骚逼就强奸了客户一样。
“谢医生啊我有个会要开”
谢成霖不为所动:“没关系的,让他们继续汇报就好了。”
他这般说着,那根刚射完精的大肉棒却没有从逼里拔出来。
“谢医生想要什么?”
那潮吹后的骚逼还在不断的吮吸着大肉棒,泡在湿软的嫩逼中,如果不是怕把怀里的小狐狸彻底惹急,谢成霖绝不会只做一次:“做个长期的合作伙伴如何,我出钱,顾先生出身体。”
顾清然笑的眼眸弯弯,剔透的琥珀色瞳孔里像含着一汪蜜:“和我合作的人可不少,谢医生接受的了吗?”
谢成霖皱着眉有些不快,他不是滥交的人,也不喜和人分享伴侣,可他却有种抓不住怀中人的感觉。
他有种预感,如果他这次拒绝了,以后一定会后悔。
擦在穴里的大肉棒挺动了一下,顶的顾清然惊呼了一声。
谢成霖反手从身后圈住那纤瘦的腰身,替他整理好那褶皱了的白衬衫:“希望顾先生的后院不会着火。”
他说罢,便缓缓直起身来,将那半硬的肉棒抽出,喷出的一大股精液浇灌在那雪白颤抖的臀部上。
为了防止顾清然沉迷工作废寝忘食,沈彦把办公室里的小隔间给锁了起来,以保证他每天都会回家。
而其他的地方显然不足以藏下一个大男人,他们衣冠不整的共处一室,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看来看去,也就只有顾清然那宽阔的办公桌底下还能供他蹲下,谢成霖也不挑剔,用外套在底下垫了垫,便自如的钻了进去。
负责汇报的员工很快便站满了办公室,因为人多气味繁杂,即使办公桌上的顾清然看上去唇瓣绯红,眼神朦胧,也没有人会往那方面想。
谢成霖半靠在办公桌底下,这实在不是一个舒服的姿势,他听着那不真切的汇报声,注意力却全都转移到了那随着呼吸不断翕张的嫩逼上。
那浑圆雪白的臀瓣坐在椅子上,因为刚刚被射了一肚子精液,白浊还在不断的从被肏到红肿的骚逼里流出来。
也许是担心被逼里的精液弄脏椅子,顾清然只坐了了一半,还有一大半的骚逼和阴茎露在了外面。
谢成霖顺势掰开那肥嫩的肉缝,一低头舔了上去。
顾清然的身体猛的一震,却又不敢伸手去推开谢成霖,只能努力的维持着耐心倾听的神色,下面敏感肿大的花蒂却被男人含在口中吸食舔弄,舌尖在穴口不断打转深入,对着脆弱的阴蒂吮吸轻咬。
“呃”
还在汇报进度的下属脸色一僵,小心的问道:“顾总,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你讲的很好,继续。”
顾清然感觉到骚逼里淫水泛滥,他甚至能听到谢成霖大口吮吸骚水的声音,在信任的下属面前被男人舔逼
顾清然攥紧了手中的笔,努力在汹涌的快感中保持着形象,不让喉咙里淫荡的呻吟溢出。
汇报完的员工等着他的回复,顾清然正准备开口,骚阴蒂却被牙齿咬住,他险些没能控制住喉咙间甜腻的骚叫,骚逼瞬间夹紧,一大股的淫液喷涌而出。
他身形一颤就要倒下,腰身却又被男人的手稳稳的托住。
即使知道以他们的距离,是看不到办公桌下的情形,但顾清然还是紧张了起来。
而谢成霖显然就没那么
', ' ')('多顾虑了,他顺着衬衫的缝隙往里摸去,握住了那不盈一握的细腰。
纤瘦的腰身触感柔腻,腰侧还有两个性感的腰窝,那只手不住的抚摸着,又转到了前面的骚逼上,和舌尖一起玩弄着艳红肿大的嫩逼。
顾清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听完这场汇报的,等人都走光以后,没了阻碍的谢成霖迫不及待的拉着他操弄了起来。
办公桌上的文件散落在了地上,顾清然的衬衫衔在口中,雪白的大奶子被男人痴迷的吮吸舔咬,后面粉嫩的小穴里还含着大肉棒。
等到了下班的时间,顾清然才短暂的告别了谢成霖,走路姿势僵硬的含着精液回家。
已经会走路的岁岁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一把抱在了顾清然的大腿上,跟在后面的陆问然手上拿着玩具,桀骜不驯的气质柔和了许多,上前便要和岁岁一样抱住顾清然。
他的拥抱总是带着股狠劲,宽阔的肩膀几乎完全把顾清然困住,他低下头,不住的在那乌发间嗅闻,似要嗅闻到那皮肉里的芬芳才肯罢休。
陆问然闻着闻着眉骨紧蹙了起来,压低的眉眼间充满戾气:“你身上怎么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他说着手边往下伸,要去摸顾清然的裤子。
“狗鼻子。”顾清然任凭他伸手去摸,只说了一句,“孩子还在这。”
陆问然这段时间学会了曲线救国,力求从岁岁身上出发,争取到顾清然的注意,作为孩子的榜样,他这个当爹的当然不能做出不雅的行为。
陆问然心中想要杀人一样的暴虐情绪,像被人扼住喉咙似的戛然而止,他忍了又忍,几乎要憋出内伤:“沈彦提前回来了吗?他在办公室和你搞了?”
“不是他。”顾清然顺势把岁岁抱在怀里,捏着孩子的小脸逗着玩,“有个合作商找了上来,他说要和我发展长期关系。”
“我们两个还不够满足你吗?”
陆问然本以为自己的情敌只有沈彦和顾林,却不想莫名其妙的又多出了一个,他骤然变了脸色:“你同意了?”
“嗯。”
“我不同意!”
“你和他没有区别。”顾清然抬起头,纤白的手指掐着陆问然的下巴,逗狗一样挠了一下,剔透的琥珀色眼眸微眯着。
“有心思管他,不如安排一下我和我哥的见面,明天就是周末了。”
沈彦曾经动过偷偷处置顾林的想法,为此花费了大价钱搞来了可以让人神不知鬼不觉衰弱的药品。
顾林确实是日渐消瘦了下去,但顾清然也开始不吃不喝,要跟着殉情的姿态吓的沈彦再也不敢动歪心思。
两人忍辱负重,只当顾林是给顾清然准备的小玩意。
顾清然难得给出的好脸色和顺从,也是为了换取顾林的自由或者更多的待遇。
每周周日见一面,就是顾清然能继续在他们身边呆下去的基本条件之一。
顾林换了份新工作,在见不到顾清然的时间里,他几乎全副心思沉浸在工作中,堆积的工作完全做完,他特意刮了胡子弄了发型,在家里摆好了红酒和晚餐,等待着顾清然的到来。
那清瘦的青年风一阵的卷入他怀中时,心中满溢的满足感几乎让顾林笑的眼眸微弯,他用手丈量了一下那纤瘦的腰身,有些不满道:“瘦了,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他们做的不好吃。”顾清然在男人结实宽厚的胸膛上蹭动着,声音又小又软,“哥,我想吃你做的饭。”
“那我做好了让他们给你带过去。”
“算了。”顾清然摇头道,“太辛苦了。”
“给你做吃的叫做幸福。”顾林的神色落寞了些,“是哥没用,没办法陪在你身边。”
他知道了那两人的意图以后,不愿顾清然继续被他困住,起过寻死的念头,但那天顾清然比他还要狠绝,握着刀抵在脖子上要跟他一起死。
顾林此生最在意的就是他,连他受伤都不舍得,又如何舍得他的清然因他早死。
他废寝忘食的工作,既是用工作缓解相思,也是想混出一番名堂来重新夺回顾清然。
顾清然趴在他的怀里,嘴唇白了白:“哥,你别这么说,是我还不够努力,等我把所有阻碍扫空,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每周和顾林的短暂会面,都无异于望梅止渴,抵死缠绵一夜,次日又出现在别人的床铺上。
顾清然想尽早结束这样的生活,在工作上花费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他从未掩饰过自己的野心,也不屑于掩饰真实意图。
沈彦为他花费的资源最多,工作的时间也比陆问然要多的多,他知道他在饲养一匹狼,等顾清然的爪牙锋利起来,便会彻底将他的血肉撕碎。
可他只一昧的纵容顾清然的野心,至多是不断的开拓业务,让自己的体量再大一些,大到顾清然无法追逐,自此能彻底的和顾清然捆绑在一起。
他这一次出差也是为了顾清然手下的项目,等他回来时,却见家中多出了一个人的身影。
', ' ')('他冷淡的望着厨房里唇齿相交,吻的如痴如醉的两人,对着陆问然道:“你是个死人吗?”
陆问然额角青筋直冒,特别在听到厨房里顾清然被吻出的娇喘声后,脸色变换了几瞬,堪称咬牙切齿:“清然找的合作商,yg公司的亚太区负责人。”
沈彦眼中酝酿着寒意,胸腔中的怒火却烧的如火燎一般,他在一旁看完了全程,直到被玩的小逼出水的顾清然受不了的叫停,那双撩人的桃花眼才终于落在了他身上。
顾清然昨天夜里才被狠肏过,走路的姿势还有些不正常,他带着刚和别的男人舌吻过的唇瓣,抵在沈彦的脸颊上轻蹭了一下,湿润的唇舌吐出的气息滚烫:“你回来了,项目进行的怎么样?”
沈彦掐着他的脖子,低头在那湿红的唇瓣上狠狠的碾压:“老婆,你没有心的吗?我才走了不到一个礼拜,你就给我新找了顶绿帽子?”
“不止一顶”
顾清然被他含着舌尖舔吮,搭在他身上的手都开始无力了起来,他笑的眼眸弯弯,卷曲颤抖的睫毛落下一层的阴影:“改天介绍你们认识一下,都是同事,要和谐共处呜啊”
顾清然向来说到做到,虽然这几个人在他的眼里都是一丘之貉,混账的如出一辙,但是垃圾也得分个类,沈彦在其中无疑是急需处理的有害垃圾。
他还记得沈彦对顾林下的手,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报复回去,在街头偶遇到傅衔章的时候,顾清然忽然就茅塞顿开,知道怎么才能往沈彦的心口扎刀子了。
既然沈彦这么喜欢料理情敌,那么一个两个又怎么够他玩的,戴都戴了,不如多戴几顶绿帽子。
沈彦被带进酒店的时候,还以为顾清然在玩情趣,直到那粉色的镂空小球塞进了他的口部,让他张嘴咬住时,他才微皱了下眉:“为什么是我戴。”
为了让沈彦放松戒备,顾清然解开了西装外套,禁欲修身的外套底下,雪白赤裸的身体展露了出来,被男人玩弄的艳红肿大的骚奶子上穿着皮质内衣,只有奶头被爱心的黑色皮质内衣包裹住,绑带的设计掐出诱人的弧度,沉甸甸的乳房呼之欲出。
顾清然脸色绯红的解释道:“你每次都像恶狼一样咬我,今天我想咬你不行吗?”
他说着便托起了胸,雪白的奶子上确实布满了吻痕,尤其是奶头周围,几乎都是牙齿的痕迹,想被凌虐过一般,瞧着可怜极了。
沈彦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灼热的盯着顾清然,顺从的任由他给自己戴上口球。
他以为这是终止,却没想到只是一个开端,手上被手铐反锁,脖子上也多出了一个项圈。
身材高大的男人硬着鸡巴靠在椅子上,手臂被反扣在背后,饱满的胸肌在衣服底下凸显着,黑色的碎发遮掩不了那张俊美冷冽的脸,那双眼冰冷阴戾,如同伺机准备吞食猎物的蛇一般,偏生脖子上带着锁链的项圈又禁锢着他的行动。
他从主导者的地位化作了被动,沈彦动了一下手,发现手铐出乎意料的牢固,不像是一般的情趣用品。
顾清然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长发垂在脸侧,纤白的手指暧昧的在那硬挺的一大坨上滑动着,拉开拉链的举动像是冲锋的号角,那粗长可怕的肉棒从裤子里释放出来,在那柔软的掌心里蹭动着。
“呃啊”
那黑发时不时在鸡巴上滑过,顾清然半低着头的动作让胸前的乳沟更加的深不见底,受到刺激的鸡巴更加的激动,比原本的体积又更粗长了一圈,顾清然两只手都几乎抓不住。
顾清然低头含住那泛着腥味的大肉棒,艳红的舌尖舔弄着,当沈彦以为他要更深入时,却得到的是骤然离开的唇舌。
“想要吗?”
沈彦含着口塞点头,鼻尖上的汗珠和那双幽深的眼眸,几乎要将顾清然完全视奸个透。
那清冷漂亮的长发青年慢条斯理的起身,背对着他脱下了裤子,黑色的西装裤下,是被包裹着的长腿和浑圆的臀部,皮质的内裤骚浪的包裹着前面的小鸡巴。
因为弯腰撅起的粉嫩骚穴在沈彦的眼中翕张,他甚至能清楚的看见上面泛着的水光,粉嘟嘟的如同一张小肉嘴,渴求着大鸡巴的疼爱。
如果不是他被完全的禁锢住了行动,沈彦此刻早已挺着鸡巴操进那骚浪的洞里,直插的那骚逼淫水四溅,里面的媚肉外翻才能解一解心头涌动的欲火。
顾清然脱下来裤子,也给他看了逼,却没有要骑上那挺立着的大肉棒的意思。
他打开了房门,伸手抱住了还未走进来的男人。
“我以为今天是我们的约会。”男人的嗓音极具磁性,咬字的韵律和国内的发音习惯不太一样,听着连耳根都在发麻。
“多一个旁观者不好吗?”顾清然牵着他坐在了椅子上,正对着沈彦不到一米的位置,绝佳的观赏点,能让沈彦好好的欣赏这场春宫戏。
傅衔章不置可否,他低下头,用手圈住那纤瘦的腰身,手指剥开了那乳房上的阻碍:“好漂亮,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吗?”
', ' ')('沈彦没想到会有一个陌生男人进来,见他的手不老实的在顾清然身上乱捏,顿时冷下了脸,他晃动着椅子想要挣脱,却只是发出了响动,毫无半点作用。
傅衔章完全不在意身后的沈彦,他握着紫红的大肉棒,抵着那因为欲望而湿润高温的骚逼,不断的用龟头暧昧的在逼口滑动。
“那么久不见,想我了吗?”
顾清然用臀部磨蹭着大鸡巴,身下那艳红的肉逼早在一次次的操干中食髓知味,变得骚浪无比,刚刚撅着屁股勾引沈彦的时候,就已经有些瘙痒难耐。
要不是怕忍不住直接骑上那狰狞的大肉棒,顾清然是打算再多磨一磨沈彦的。
现在逼口被大肉棒抵着,那难以言喻的瘙痒更是难耐,就像是几万只蚂蚁在逼里爬来爬去,逼口被鸡巴上的筋脉磨蹭了几下就开始忍不住的喷出一大股骚水来。
“想你的大鸡巴了。”顾清然道。
沈彦的脸色黑了许多,像压着什么火气,下颚都绷紧了些,他只要稍微想一想,就能猜出两人之间绝对有一段过往,这个男人也不单是顾清然一时兴起找来的一夜情对象。
说不定他们之间早就有所交集,或许连他老婆的肚子都被这个男人射大过不知道几次。
另一边的顾清然可没心思去想沈彦在想什么,他的心绪都被穴口的大肉棒牵动,见傅衔章迟迟不操进来,他还主动用臀部打圈的去蹭龟头,眼角的泪痣在灯光下微微闪烁:“骚逼好痒要大鸡巴进来肏烂我的子宫”
这样清冷的声线讲出这样淫荡的话语,傅衔章的鸡巴硬的发疼,他捏住那软嫩的奶头,低头用唇舌含住,重重的吮吸起来,那肥大的奶子手感极好,舌头一触碰上去,微凉柔嫩的感觉简直像是在品尝上好的美味,他用舌头裹住吮吸,不断的往奶香处寻觅,像是要从中吮吸出更多的东西来。
顾清然显然是被舔舒服了,也不扭着屁股求肏了,而是不断挺胸,捧着雪白的大奶子往男人的口腔里送。
那软弹的触感唤醒了傅衔章的回忆,他用舌尖不断挑逗奶头,几乎是忘情的把头颅埋在了顾清然的怀里。
身后发出的噪音越大声,傅衔章吮吸的力度就越大:“怎么这么久了还有奶水?”
顾清然的奶子被他吮吸的红肿不堪,皮质的胸罩也掉落在了地面上,他道:“啊是被男人玩出来的奶水。”
傅衔章握着他奶子的手攥紧了些,抓的那骚红的奶头又喷出来一点乳白色的奶汁:“他也玩了吗?”
“当然。”顾清然被他掐着奶子,身子不由自主前倾,“唔啊抓的好爽啊”
他的眼尾泛红,骚逼早已湿透,嫩红的两瓣肥阴唇在不断的绽放着,看上去骚浪的不成样子,湿漉漉的吐着淫液,就傅衔章吸奶的这几分钟,泛滥的骚水就已经给大肉棒做好润滑了。
傅衔章终于是忍不住,胯下的阴茎已经肿大到了极致,龟头刚碰到骚逼,甚至还没有插进去,这嫩滑的逼口就已经急不可待的吮吸起了他的鸡巴。
他掐着那纤瘦的腰身,手指几乎要陷进肉里,粗长的肉刃抵上了那湿软且微微翕张着的穴口,饱胀的大龟头毫不客气的顶开那湿软的嫩逼,将那艳红的骚逼撑成了几乎透明的颜色,一寸一寸的往里深入。
“唔啊好长的鸡巴再深一点”
傅衔章的肉棒才插进去一半就爽的不行,离开顾清然以后,他再也没找到过合心意的床伴,如果不是这一次缘分使然,他恐怕真的要憋的鸡巴发疼。
湿润的嫩逼吮吸着龟头,肉柱上的青筋都被吸的一跳一跳的。
傅衔章腰臀发力,一下又一下的肏弄着嫩逼,那狭窄的嫩逼不仅紧致,还会主动的吮吸,他享受着鸡巴被嫩肉层层叠叠紧紧包裹的爽感,每一下的操干都能带来极大的快感和征服欲。
那粗长鸡巴尺寸大的惊人,顾清然每次和傅衔章上床的时候都怀疑对方是不是有外国血统,不然怎么会把他的骚逼撑成了一个大洞,胀满的感觉又酸又胀,好像时刻会被捅穿一样的可怕。
软弹的臀部被一只手掐住,粗长的阴茎习惯了阴道的包裹后,更是毫无顾忌的往前横冲直撞,一口气干到了穴道的最深处。
顾清然差点被他插的高潮,那在嫩逼里不断顶弄的粗长肉棒,让他的身体都软成了一滩水,一开始的满胀感过去后,强烈的快感随着柱身在穴肉里的摩擦席卷而来,他夹紧了屁股,甚至还想要更多的快感。
房间里都是淫水和交合的气味,沈彦绑在身后的手腕都摩擦的红肿,他不断的摇动着椅子,想要阻止眼前淫乱的一幕。
那双阴戾的眼眸布满了红血丝,凶狠的目光几乎恨不得把傅衔章生吞活剥。
顾清然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了,他被大肉棒开发到了极致,那粗长的肉屌在他的嫩逼里胡乱又激烈的操干,可怕的体力和娴熟的技巧,每一次变幻的角度都让他爽的翻白眼。
从沈彦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那清冷漂亮的青年像母狗一样趴着,高高翘起的屁股里
', ' ')('夹着粗长的大肉棒,被操的疯狂的抖动起来。
那雪白的大奶子一直在摇晃,艳红的舌尖也吐了出来,操他的男人揪住了那艳红的奶尖,大力的揉捏着,下半身不断地操干着那肥硕的骚屁股,囊袋拍打着肉臀,发出淫荡的“啪啪啪”声,逼口的淫液也被肏成了带泡沫的状态。
傅衔章抱着他转了一个方向,让顾清然正面对着沈彦,嚣张又警告的盯着沈彦冷笑:“骚逼真嫩,你也想来试试吗?”
顾清然的两条长腿被分开,那被淫液泡的湿漉漉的鸡巴抽了出来,又在下一秒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啊呜呜”
沈彦的面色阴沉,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起伤人,他被禁锢在椅子上,因为挣扎的过于用力,直接连人带椅子摔倒在了地上,眼角被磕破,流出的鲜血几乎模糊了他的视线。
在那一片血红中,他看着老婆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用格外粗长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那被他精心娇养出的雪白皮肉,也被野男人弄得遍布青紫的痕迹,那雪白的臀瓣和男人紫红的鸡巴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肉嘟嘟的缝隙都被干的红肿,甚至连大半个屁股都被干成肉粉色,看上去又嫩又骚。
那臀瓣的中间的嫩逼被肏成了一朵艳红的花,花心吐着浓稠的白色液体,不断的往下流淌着,一直滴落在了椅子上。
那骚逼本就是肉嘟小巧的,被玩的红肿以后更是肿的厉害,两片肥大的阴唇包裹不住里面的穴道,沈彦一眼就能看到那被干的合不拢,不停张合着的洞穴,里面媚肉的嫩肉都在淫靡的蠕动。
“真骚。”傅衔章用手去摸那肉逼,手指分开骚穴,让里面的白浊顺着指尖拉丝。
沈彦心中恨的简直要泣血,他被绑在椅子上看了一整夜的活春宫,手脚因为血液不通而变得麻木。
手腕上的皮肤因为过度挣扎烂了一圈,等到傅衔章松开他的时候,他竭尽全力的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脸上。
傅衔章没想到他被绑了一晚上还能有力气,一时不查被打了个正着,他抵了抵腮,抓着沈彦的领子就要动手。
“要打出去打。”
顾清然趴在床上,柔韧纤瘦的腰身弧度美好,腿间白浊的液体顺着修长的线条蜿蜒而下,一直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淫靡又放浪。
他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剑拔弩张的两人,轻轻蹙眉,连说话的嗓音都是低低弱弱的。
刚刚还充斥着火药味的两人注意力都被转移,傅衔章道:“我先帮你洗干净。”
顾清然浑身都是疲乏的,他懒懒的望着沈彦,唇瓣微张:“过来,帮我弄干净。”
沈彦垂眸看向他,像在看一朵长满了刺的玫瑰,鲜艳又刺眼,他有些不稳的上前,刚蹲在他的玫瑰面前,肩上就多出了一只脚,那粉嫩的脚尖轻点着他的肩膀,柔软的唇瓣一张一合,吐出的话语却堪称无情:“你的脸好脏,洗干净了再碰我。”
眼角磕破的伤口被流水冲洗着,等到洗手池里的水终于不再泛着淡淡的血红色,沈彦才推开了门。
傅衔章不知去了哪里,房间里只有顾清然一个。
他手腕上的伤口用毛巾随意的包裹了起来,抱着顾清然时却仍旧被对方嫌弃不舒服。
他一只手抱着顾清然,另外一只手伸进了那泥泞的嫩逼里,漆黑如墨的眼眸里情绪翻滚:“老婆,你在惩罚我吗?”
“你还不配。”顾清然靠在他手上,全身的皮肉都是柔嫩的,触碰时像是捧起一片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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