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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他还是轻抿了一口。
寂静的夜里,吞咽时的“咕咚”声是那样的清晰。
仰头的动作下,脖颈上红色的吻痕分外惹眼。
楚承眸光如刺。
他收好沈青恩手中的酒杯,淡淡的瞥了眼凉亭中央大理石桌上的名片。
“沈爷,龙副署长深夜造访是有什么事吗?”
联邦总部与四大家族向来是互不干涉的。
“名片你收好。”
沈青恩淡淡道。
楚承将名片收入口袋,指尖将名片捻皱。
沈青恩将视线停顿在楚承手中的红酒杯上,嗓音不咸不淡:“楚承,你跟了我十年。”
“是。”
楚承一顿。
“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沈青恩说这话时,眸光寒气乍现。
“我知道。”
楚承捏紧高脚杯的指节微微颤抖。
他知道,但他不甘。
凭什么司焕能在沈青恩的身上留下烙印,能肆无忌惮的揽着沈青恩的肩,能与他同眠,能帮沈青恩渡过易感期?
他却不行?
他甚至连点烟,同座都会遭受冷眼?
明明这十年是他陪着沈青恩度过的!
先喊声老公来听听
“十年,你应该知道我讨厌什么。”
沈青恩冷冷的说,“这是第一次,我该杀了你的。”
楚承抬眸错愕的望向沈青恩,指节用力到打颤。
他薄唇翕动着,想说些什么挽回的话。
沈青恩快他一步:“十年前你救我的恩,在此刻一笔勾销了。”
沈青恩迈着修长的步子离开了。
逆着光的清瘦背影在他视线中淡去。
楚承眸光敛起,静静地凝视着掌心中的酒杯,心里千万句话哽在咽喉之中。
他做错了。
他不该下药的……
沈青恩经过空旷的宴会长桌,昏黄色的暧昧光影洒落在他的发丝,腹部的燥热勾动着无名之火,让他体内的血液翻涌。
他清瘦的手撑在长桌上,青筋暴起,吃力到发颤。
殷红的血从秀美的唇中喷溅而出,光线下每一滴血珠仿佛在空中凝滞住了,缓缓洒下,与红色桌布融为一体。
白色的蝴蝶兰被血迹染出一道红。
瘦削的身影在风中摇摇欲坠,似要碎掉。
“沈爷!”
楚承哆嗦着手丢下红酒杯,朝沈青恩奔去。
但一道黑影快他一步将沈青恩拥入了怀中,楚承伸到半空中的手被一只健壮有力的手给钳制住了。
司焕琥珀色的冷眸凝视着楚承时透出一股强大的威压,指节用力到要将楚承的腕骨碾碎。
“沈爷,我不知道你会……”
楚承顾不上疼,愧疚的望着呕血的沈青恩。
道歉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沈青恩打断了。
血滚在喉间,他嗓音沙哑:“带我回去。”
司焕闻言甩开了楚承的手,将沈青恩横抱着离开了。
楚承吞咽着喉间的苦涩,周围的空气像是被人攫取了,胸膛因呼吸困难而剧烈的起伏着。
司焕步子很大,但落得缓。
并不算颠。
沈青恩搭在司焕肩膀上的掌心沁出冷汗。
“我欠他的。”
沈青恩气若游丝的说着。
楚承救他。
追随他十年。
现在他还了一半。
还有一半。
司焕没说话,只是将人搂的更紧了些。
他将人抱上床后,粗糙的掌心抚去沈青恩额上的细汗。
沈青恩清瘦的脚踝与脚底在大床上燥热难押的摩挲着,手腕也紧紧地攥着床单,克制下他的脖颈沁出一层薄汗。
司焕侧卧在沈青恩的身侧,修长的手指解开他锁骨处的衬衣扣子,冰凉的掌心划过他滚烫的肌肤,诱人沉沦。
“帮你也不是不行……”
司焕趁火打劫:“但得先喊声老公来听听~”
沈青恩:“……”
沈青恩钳制住他的手腕,咬紧了后槽牙,却愣是半个字都吐不出来,任凭火毒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紊乱的气息伴着酒香喷洒在空气中。
沈青恩攥紧司焕的手腕,翻身压下。
那双阴寒的瞳孔中布着冷意,“训猫,我不介意来硬的。”
“嗯?是小pb吗?”
司焕挑起半侧眉,眼底的兴奋都要溢出来了。
沈青恩:“……”
出神之际,司焕搂紧他的腰,强悍的手臂将人紧圈入怀。
粗糙的掌心捏着腰窝,灼热异常。
司焕将他的衬衣揉软,咬皱。旋即与他十指紧扣,薄唇连带着温热的吻寸寸下落。
', ' ')('沈青恩纵容着司焕将他仔细品尝,悦耳的沉闷声,清瘦的指骨从掌心挣脱,穿过司焕细碎的头发,颤到发抖。
他咬着司焕递来的手指,将他的指腹咬破。
血液顺着指尖在口腔中蔓延。
司焕的血,令他甘之如饴。
极浅的口腔被指节分开,柔软的舌尖被攫取着温度。
沈青恩的薄唇被指腹撑的撕裂着疼,他难受的哽咽一声。
“司焕……够了。”
沈青恩含糊不清的说着。
血腥味中,沈青恩的神志渐清。
司焕仰头要吻沈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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