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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上一点看热闹的时候很有兴趣的笑容。

她这一眼瞥过得急,对于这个笑容的捕捉也没有很真切,她向来是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的,她放下了酒杯再朝着星期日看过去,发现对方虽然已经意识到了自己被发现,却全然没有悔过自新的意识,仍然还是这种被有意思的画面逗得开颜的模样。

坏,真坏啊,做人不能这样。

瑞秋盯着星期日看了一会儿,按照她的经验,对方是应该会走向自己的,他一贯养成的良好教养就是当别人盯着自己看的时候要走过去询问情况,只不过大概她已渐渐要成为例外了,所以这距离就始终这么保持着,全然没有变化的意思。

然而耳羽的末梢,那些细微的、上上下下的、抖动羽毛的动作,却又着实能在这样的距离维持中让人心情愉悦起来。

耳羽这东西是真的超萌啊,尤其是当它们动起来的时候。

瑞秋翻开另外一个玻璃杯子,没有用心调酒,就往里面放了半杯冰块,剩下三分之二的空间倒入果汁,最后三分之一用本身入口就挺甜的花香风味起泡酒填满。

这杯饮料被她站起来递给了星期日,绝不能说是好声好气:“笑什么呢,你也和我一样被关在外面了诶。来吧,一起消愁。”

星期日这下笑出声来,他接过酒杯,手套尖尖的位置被杯壁上逐渐凝聚的水珠给润湿了,却没有喝,只是对瑞秋说:“我对它们,尚且没有你那么上心。”

瑞秋瞥了他一眼:“那你不能算是个多么负责人的家长,星期日先生,如果它们有班主任的话,你这种家长是要被请进办公室的。”

星期日抬起玻璃杯,但是只很少很少地抿了一点点,保证酒精摄入量在他能够承受的范围内,绝对不会醉,距离微醺也还有很遥远的距离。

“那一定会是个非常特殊的体验,在我还小的时候,如果歌斐木先生没空去开家长会了,我会和知更鸟互换着去对方的家长会,那时候她比我循规蹈矩一点,我从未有过被这样的经验。”

“倒是知更鸟……我猜老师也不会很好意思对她说,她的哥哥站在教室外头的走廊里还在偷偷吃甜点。”

瑞秋心说那现在这几个旧梦的回声会表现出这般模样来也算是遗传:既然星期日小时候干出过会让老师把家长请到办公室里去说两句的事情来,那么很合理,它们也会。

*

楼上的游戏外放声音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

其实对于资深(又或者其实不需要多么资深)的游戏玩家们来说,三个小时的游戏时间不能算长。

五个小时起步,十二个小时也绝非上限,要是遇到“从水下的生命萌芽开始”这样的东西,那么一昼夜就这样赔进去也只能说是“寻常操作”。

不过,或许对于这些旧梦的回声们来说,三个小时就已经很长了,它们在做为童工、为翁法罗斯的过去和未来进行着考古式打工的时候,能够连续工作的时间也就没有很长。

游戏的背景音乐已经停在同一首上好久没有变动了,而且也不是什么战斗音乐,如果不是在某一个特别变态的关卡上卡住了太久,那么……大概就是睡着了。

星期日动静很轻地上过楼,开门,把里头的两台主机关掉,四只旧梦的回声倒是没怎么管地留在了原地的豆袋沙发上,除了平等地盖上一条长长的围巾之外,其余也就没再做些什么。

他走下楼梯的时候,瑞秋就在客厅里的长沙发上,用口型默默询问他:“睡着了吗?”

星期日走下最后一级的台阶,他没有那么收敛声音:“睡着了,不必低声说话,既然连游戏音乐都无法把它们闹醒,那么关上门之后外头的声音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若是你仍然觉得不安心,”星期日说,“同谐的调律也能让它们睡上更久。”

哦,同谐的调律!

瑞秋在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眉毛少许上挑、眼睛也睁大,她想起来有些先前的账还没有算。

在经过了很多次想要拿起这件事情说事,但是片刻之后就因为别的什么事情忘记追究的拿起放下之后,瑞秋总算是趁着四周没什么重要的、立刻就要去办的事情,以及自己还没困倦、还不打算年纪轻轻倒头就睡的空档,将她仔仔细细地回忆起来的一桩“陈年旧事”提了起来。

准确来说,因为发生的时间不算太久,所以也可以被写作是“陈月旧事”。

——被催眠。

总之是在翁法罗斯的时候,而现在时候也的确刚刚好。

再怎么说,这种追究也不好让孩子们知道,就像是有些游戏不能让十六岁以下的孩子们玩,是因为里头多多少少有些需要到了一定年龄才能秒懂、也是到了一定年龄才能毫无负担、毫无压力地接受并享受的音频或者画面。

不管其他人有没有压力,至少瑞秋自己会主动选择可以避免类似压力产生的时刻。

顺带着,就有种“太太,你也不想让楼上的孩子知道吧”类似的威胁感,瑞秋的xp里面就沾着点这款,她估摸着自己在不久之前也干过类似的事情——很大概率都是下意识地就这么做了。

“现在就算了。”瑞秋慢慢地说,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只不过字与字之间的音仍然相连,听起来腔调有些不与平时同的怪异,“毕竟回到匹诺康尼了,你若是调律过多,会不会引起家族的警觉呢?”

其实,就她现在说话的调子,但凡是有耳朵的人都能够听出她大概是想到什么了,星期日自然不会例外——但是,如果听出来了却没有任何打算躲一躲的想法,那么听出来与没听出来又有什么区别呢?

如果换个不那么正经的假面愚者打破第四面墙,对着屏幕说的话,大概会是“区别在于一个是情趣而另一个则是蠢货”这样的答案吧。

瑞秋:“你当时是怎么做到的?同谐调律的催眠?还是用秩序的力量进行必须服从的命令?”

她停顿了一下:“如果星期日先生您还没有忘记的话,似乎是在太一之梦中,您曾经说过不介意就同谐命途的一些实践知识指点我些许。”

格外客气的语气往往是为了在之后能够更多地得寸进尺,至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就很难再拒绝。

瑞秋:“就现在,我不会这个,唱歌还要前摇,有时候很不方便。我能学吗?”

星期日——当然——他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摇头说不方便。

其实,硬要说的话,同谐命途通过调律让人入睡的方式,其实也和控制人的身体、意识区别没有太大。

这些旋律就像是缠绕在人偶关节上的操控丝线,缠绕得多一些,掌控的深度就能够开始“三重面相的灵魂啊”;缠绕得少一些,就像是知更鸟帮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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