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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溪风近日来风光无限,意气风发。有人匿名送了他一份大礼,让他一下子多了20%的股份,加上他动过手脚的老爷子遗书,说服董事会的人把郁扶辰赶出郁氏轻而易举。不过那郁扶辰也已经是魔障了,郁佩星丢了以后就像个疯子一样,一有风吹草动就大张旗鼓地跑去找人,空手而归后又把气撒到别处,所过之境,寸草不生,手下的人早已经怨声载道,不然也不会被他趁虚而入。
他找人放出假消息,说是有人在罗刹海上一个不知名的小岛上见过郁佩星,郁扶辰便去了。是个人就有弱点,他费了不少力气找到了郁扶辰心腹的弱点,逐一击败,再是忠心的狗也能被他收买。郁扶辰防不胜防,被最信任的手下下了药,是郁溪风实验室最新研发专门针对高等级alpha的肌肉毒素,即使不能让郁扶辰死,不可逆的伤害也能让郁扶辰变成半个残废,而他将名正言顺成为郁氏的掌权人。
郁扶辰出事那天恰好遇上暴风雨,天气恶劣,滔天巨浪掀翻了船只,全船37个人无一生还,郁溪风得到消息的时候不由感叹天助我也,这下人证物证俱损,完美的意外,死无对证。他装模作样到现场代表郁家哀悼这场海难的受害者,却发现只打捞上来36具尸体,郁扶辰恰恰不在其中。这一查才知道人被救了,救人的还是自己的老相识。
郁溪风怒气冲冲地往回赶,连家都来不及回,直接往蔚蓝去了。
一进门就高声嚷嚷,“张经理呢,人呢,还不滚过来?”前台忙不迭地打电话叫人,看着暴跳如雷的老板,声音都在颤抖。
张经理还在最顶楼的阿房宫伺候权贵,这些个贵公子谁都得罪不起,得他亲自看着才放心,突然接到前台小姑娘的电话说是老板在找他,语气急得快要哭了。他不敢让郁溪风多等1秒,直接打了电话过去,“郁总,您找我?”
“武千秋今天来蔚蓝了吗?”
“在,在的,武少在茗室,他......”还未等张经理说完下半句话,郁溪风就暴躁地挂了电话,大步往茗室走去。
茗室在八楼,是整个蔚蓝视角最好的一个房间,足有120平大,里面的装修设计都是按照武千秋的喜好来的,他找了风水大师看了风水,室内别有洞天,兰花遍地,品种昂贵稀有,水景设计是以整间房间为布局,精美绝伦,走到哪里都能听到潺潺水声,像是城中密林,让人光是坐着听着水流的白噪音,就可以待到天荒地老,忘却烦恼。
郁溪风进了房间,他长叹一口气,收敛了满身戾气,只见武千秋一手握书,一手夹着根烟,倚在窗边小榻上,手边摆着一套清水紫砂,茶水是刚泡好的,袅袅烟气蜿蜒上升。他既不看书,也不抽烟,只看着窗外的湖,真是个让人看不透摸不着的人。
郁溪风站了半天也不见人搭理他,他撇了撇嘴,在书桌边坐了下来,只见桌上用狂草誊写的观沧海笔迹未干,这字倒是和这人精致秀美的长相毫无关系,粗犷豪迈,一气呵成,把曹操的野心尽抒于笔墨间。
尽管这间屋子充满禅意,但郁溪风就是个满身铜臭的生意人,没坐几分钟就坐立难安,假装干咳几声,想引得窗边那人的注意。
“你都听说了?”武千秋并没有看向郁溪风,只掐了烟,低头看起了书。
“为什么要救郁扶辰?”郁溪风也不绕弯子了,直截了当地问道。
“郁家已经到了你的手里,难道你还怕一个半残废不成?”武千秋轻挑秀眉,嘴角含着一抹讥笑。
郁溪风被武千秋不屑的表情刺激到了,脸色沉了下来,疾声道,“武少可别忘了我们才是一条船上的人。”
武千秋见把人惹急了,便放下了书,转过身看他,依旧慵懒得像只猫,但眼神冷冽得像淬了毒一般,“我们的合作关系并没有变”,说完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轻笑道,“救下他不过是觉得好玩,想看看痴情种到底有多痴情,可以爱自己的亲哥哥爱得要死要活。我也不知道自己还有几年好活,我瞧他剑眉星目,卓尔不群,或许可以向他借个你们郁家的种,给自己留个后,中和一下我这劣质基因。”语气里是说不出的嘲弄。
“……”,郁溪风被武千秋的话话堵得慌,“你玩玩可以,但别假戏真做爱上我那心狠手辣的好弟弟。他就是个白眼狼,养不熟的,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哈哈哈,郁总这话说的,大不了来个去父留子,我武千秋还会被他拿捏不成。”说罢又看向了窗外,他的眸色浅淡,唇色微白,常年的病气让他带着破碎的美丽,眼神又是那么倔强,是对命运的不甘心,过刚易折,慧极必伤。
郁溪风见武千秋转过头不再理人,他说也说不过,大袖一挥,被气走了。
蔚蓝背后的人正是武千秋,两人当初合作,是武千秋帮郁溪风拿到郁家医疗医药这条线,现在郁溪风手上的医学实验室也是武千秋在背后控局,武千秋帮他拿到郁家的条件就是完全控制这个实验室,他一直在研究基因进化,想要通过改变自己的基因来延长寿命。
郁溪风对这个表面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弱公子实际却手段强硬
', ' ')('的劣性omega很是依赖,所以即使武千秋傲慢得让他跳脚,他也都忍着。
郁佩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他动了动手指,明显能感觉到手指蜷了一下,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立马睁开眼睛看向肚子,发现自己的肚子依旧鼓鼓囊囊的,这才彻底得放松下来。经过这次差点小产,他决定还是安心在霍家把孩子先生下来,等孩子平安出生再回郁家,现在他大着个肚子,就算回去公司,董事会那群人也不会让他直接上任。只是他心里还是隐隐担心郁扶辰的安危,不知道郁家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从他再醒过来后,就没和霍启舟说过话,只把他当空气一样无视。只不过霍家氛围太好,一点也不像他想象中的黑道,林子辛就像是霍家的镇家之宝,只要他在,一大家子都被他照顾得服服帖帖,家庭氛围温馨又自在,下人们都是宅子里的老人了,嘴巴严又忠心,对郁佩星也都是毕恭毕敬,没有半点闲言碎语,只把他当做了少夫人,尽职尽责得照顾他这个孕夫。
郁佩星生来就是少爷命,倘若让他大着个肚子一个人在外恐怕他和孩子都会香消玉殒,在霍家待得确实惬意,他虽然娇气却不难相处,几天下来倒是和除了霍启舟以为的其他人都相处的很好。他尤其依赖林子辛,温柔人妻大美人谁会不爱呢?
为了保险起见,郁佩星又卧床养了两天,这才开始正式复健。霍启舟约了一个资深的复健师又专门找了个房间做复健室,里面器械一应俱全,四周根据郁佩星的身高做好了围杆,每天下午午睡结束后两个小时就是郁佩星的复健时间。
郁佩星昏迷时间太长,虽然有理疗和按摩,但是腿部肌肉还是有所萎缩,脚腕处特别不受力,像是婴儿学步,一步三摇,磕磕绊绊,加上他有孕在身,简直像是如履薄冰,难度直接升级,没有几分钟,就汗流洽衣,气喘吁吁的。
霍启舟专门空出时间陪郁佩星复健,虽然只被允许在门口观望,他一靠近,郁佩星情绪就开始激动,他只好远远地守着。看着自己恨不得含在嘴里的宝贝忍着剧痛,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扶着护栏,颤颤巍巍佝偻着背,步履蹒跚如八十老妪,霍启舟寸心如割,心疼得快要窒息,如果可以,他想把所有的痛苦都转移到自己身上。
郁佩星已经走了一个小时了,但他的脚依然像踩在针尖上一样,神经刺痛,只要他放开栏杆,连一步都踩不稳,就要往旁边倒去。霍启舟吓得血液倒流,疾步冲上去,复健师早就把人扶稳,鼓励道,“你已经做得很棒了,复健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谁都不能代替你承受痛苦,唯一的胜利秘诀就是坚持,今天是第一天,一定不能操之过急,咱们慢慢来。”
“嗯。”郁佩星也知道这事急不得,但是还是难掩眼中的低落。
霍启舟见人状态不好,扔下一句“今天先到这里”就抱着人回房了。郁佩星懒得再做无谓的挣扎,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还能重新获得自由,那种能直立行走的感觉已经离他非常遥远,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人总是到了生病的时候,才知道健康有多重要。
霍启舟把人抱到床上,拿着热毛巾回来,见郁佩星已经背对着他躺下了。等他走近的时候才发现,omega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他绕到郁佩星边上,蹲了下来,轻声安慰,“星星别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爱你。”不说还好,一说郁佩星哭得更凶。
霍启舟暗自懊恼,又把老婆惹哭了。
他怕擦疼郁佩星娇嫩的皮肤,只用毛巾轻轻按压,帮omega吸干眼泪。等他重新洗过毛巾,打算帮omega擦一下被汗水浸透的身子时,手还没解开扣子,毛巾就被郁佩星一手打掉在地,“你走,你走啊!林叔!子辛叔!”郁佩星扯着嗓子喊人。霍启舟怕omega伤到自己,无奈道,“好,我先出去。”
林子辛刚从复健室过来寻人,就看到霍启舟被灰溜溜地赶了出来,他进了房间,就对上郁佩星可怜巴巴挂着泪水的脸,“子辛叔,我会不会永远都不能靠自己站起来了?”
林子辛走过去,让郁佩星靠在自己怀里,“怎么会呢?你要相信自己,既然能从植物人状态醒过来,也一定能完全恢复,只是时间问题罢了。星星,你要加油,宝宝也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嗯。子辛叔,今晚我能和你一起睡吗?”郁佩星心情好了点,抱着人开始撒娇,林子辛身上有种让人安心的力量,他想多找点勇气来面对接下来的考验。
“好啊!”林子辛摸了摸郁佩星柔软的发丝,无声地宽慰着没有安全感的omega。
武千秋走到房门口,就听到郁扶辰在里面发疯。他的脚刚迈入满地狼藉的房间,一只碗就碎在他的脚边,里面的汤药溅了他一身。郁扶辰看到了他,踉踉跄跄地下床,朝武千秋的方向歪歪扭扭地走来,赤裸的脚踩在碎片上,淌了满地的血,但他却像是失去知觉,浑然不在意。
信息素随着血液溢满整间屋子,鬼气蔓延,压得人喘不过气,郁扶辰一把揪起武千秋的衣领,一张俊脸扭曲得可怕,“这么多
', ' ')('天,为什么人还没有找到?你在耍我,嗯?”
武千秋被他拽离了地面,衣服因为拉扯勒紧了他的脖子,因为呼吸不畅,原本惨淡的脸上漾了几分红晕,像是染了胭脂,看上去竟要比平时健康几分,带着些瑰丽的魅惑。“你就是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的吗?”
郁扶辰的手开始颤抖,刚才一通发泄已经用光了力气,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武千秋用力一推,就把人高马大的alpha推到了地上。
郁扶辰接受不了自己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omega都制服不住,他撑着地面想要爬起来,试了几次,最后还是重重地跌倒在地,受伤的脚把地上擦的满是血痕,alpha的尊严碎了满地。他握紧拳头在地面上捶打,所幸手也不要了,发出一阵阵愤怒的嘶吼,那三个字仿佛是被嚼烂了,又从牙缝间吐了出来,鲜血淋漓,“郁!溪!风!”
武千秋冷冷地漠视着,“把人扶到床上,你们就下去吧。”
“是。”下人们早就被这修罗场吓得冷汗直流,得令立马逃离了这个吃人的房间。
郁扶辰狼狈地靠在床头哼哧哼哧喘着粗气,武千秋靠在窗边点了根烟,无动于衷地看着alpha伤口的血染红雪白的床单,像是雪地里盛开的红梅。
“你不是要我帮你找郁佩星么,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帮你找到人。”
“!!!”,郁扶辰惊愕地看向武千秋,“当初说好你帮我找人,我交出郁氏,你出尔反尔吗?!”
“呵,别激动啊,当时郁溪风手里有遗嘱加上多出来的20%股份,你本就胜算不大,再说了,现在我救了你一命,你又被注射了肌肉神经毒素,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你为鱼肉,我为刀俎,要再谈找人,就不是那个价格了。”
郁扶辰咬牙切齿地看着面前这个笑得人畜无害的黑心omega,“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和你做爱。”武千秋按灭烟头,悠悠吐出最后一口烟,语气轻飘飘的,说出的话却让人惊掉了下巴。
“你疯了吗?”郁扶辰觉得一切都错了,从他报复郁老爷子的那一刻起,一切都错了,老爷子去世了,哥哥车祸变成植物人,他弄丢了哥哥,然后又丢了郁家,连自己都成了个半残废,被一个omega玩弄于股掌间。
“你和郁佩星做过吗?”武千秋一边问,一边解开了自己的扣子,露出一具白皙偏瘦又带着病态美的身子,脖颈处是刚刚被勒的红痕,锁骨深深凹陷,双腿笔直纤细,让人想要把它折断,他赤裸着身体慢慢踱步到房间角落的收纳柜。
郁扶辰看着他手里的东西,目眦尽裂,是一管润滑剂和一副手铐,“你什么时候......”
“在你答应放弃郁氏,求我找到你哥哥的时候,你满心满眼都是郁佩星,连苦心孤诣谋得的郁家说弃也就弃了,明明没有结果还要飞蛾扑火的禁忌之爱让我很好奇也很羡慕。”武千秋直勾勾地盯着郁扶辰浮满血丝的眼睛,笑得带了几分邪气,“我那时候就想操你了,尝尝你这个疯子的味道。”
说完他就突然欺身扑上前,转动手腕用手铐铐住郁扶辰的两只手,扯过中间的铁链挂在了床头一根突出的勾子。郁扶辰气急败坏地吼道,“放开!”他被突然发难,手却使不上力气,徒劳地开始挣扎,身体扭动,像一条离开水的鱼,在岸上扑腾着。
武千秋退到了一旁,刚刚那一下发力让他有些头晕,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制服郁扶辰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榨干,郁扶辰双手被吊得高高的,瘫软在床头,毒素游走得更深,他有些脱力,认命般不再反抗,闭上了双眼,“即使我永远都无法得到我哥,但我也不会爱上你,你又何必如此轻贱自己。”
武千秋看着强大的alpha虚弱地闭着眼,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他就感到兴奋,血液在翻涌,小腹微微发紧,他舔了舔唇,像个来自地狱的艳鬼,欺身上前,挑落alpha因为挣扎而凌乱的衣服。
“我不需要你的心,只不过玩玩你的人罢了。”武千秋视线下移,落到郁扶辰沉睡的巨根上,软趴趴一大坨,是他一只手握不住的大小。“呵”,武千秋一声轻笑,“你说这大家伙不会也残废了吧。”
“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郁扶辰睁开了眼,眼神阴毒,释放出信息素想要逼退武千秋。
然而武千秋丝毫没有受到影响,捂着鼻子,嗔怪道,“好浓啊,你的信息素怎么这么凉,冻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啧啧,可惜了,你不知道吧,我有基因缺陷,先天不足,腺体残缺,你的信息素对我没有用。”
他凑了上去,就在要碰到郁扶辰的嘴唇时,alpha侧脸躲开了,一枚吻印在郁扶辰的颊边,胡茬刺得唇麻麻的,武千秋敛了眸,自嘲一笑,他的初吻啊,可惜没人珍惜。
武千秋跨坐在郁扶辰的身上,穴口压着alpha的性器,伸出艳红的小舌,舔在alpha心口。
郁扶辰被舔得一阵鸡皮,浑身一震,继而又开始拼了命的挣扎,想要把人摔下去。
', ' ')('武千秋双手撑在男人胸肌上,两只大拇指轻轻拨弄男人的乳尖,alpha的乳头并没有omega那么敏感,但这充满羞辱意味的动作却让郁扶辰羞愤不已,他刚要骂人,就听武千秋说,“郁佩星在哪里我已经查到点眉目,你乖乖的,让我操一顿,我就告诉你。”
郁扶辰听到有郁佩星的消息,停下了反抗,“你最好说的是真的,否则就算玉石俱焚,我也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好怕呀。”武千秋轻佻地笑着,眼睛像勾子一样看着郁扶辰,郁扶辰被看得心跳错拍,所幸闭眼,眼不见为净。
舌头顺着腹沟一路向下直接朝着沉睡的大鸟袭去,武千秋在男人紫黑的阴茎顶端轻轻一嘬,就听到男人一声闷哼,然后就看到腥膻的性器迅速膨胀起来,又粗又壮,一只手根本就圈不住,他对着朝他耀武扬威点头的阴茎,啧啧称奇,“好神奇啊!”
omega吐出的气正对着自己最敏感的龟头,郁扶辰受不了了,“你这么饥渴没见过吗?别装纯了,要做赶紧做嘶......”武千秋拿起润滑剂对着龟头就淋了上去,郁扶辰被冰得倒抽一口凉气,紧接着一只柔荑就附上了茎身,上下滑动,猝不及防的快感让他闭了嘴。
武千秋又倒了半瓶润滑剂在自己手上,往身后探去,没轻没重插得自己一声闷哼,软到在alpha身上。
只缓了一小会,武千秋又撑起身子,直接用两指撑开穴道,扶着阴茎坐了上去。他不懂怎么扩张,草草探了几下,穴道根本没有张开,紧致得很,龟头一进去就被卡在了穴口,他深吸一口气,用力往下,穴道被直直破开,鲜血顺着茎身往下流,还有一半在外面。
武千秋对自己向来狠,忍过最初那阵剧痛后,他一咬牙,放松身体,直接靠自己的重力往下,终于啪的一声,肉体撞击到肉体,尽根没入,他小脸惨白,额头浮着虚汗,痛得小声呻吟。
郁扶辰也被他莽撞的动作砸得低吟一声,性器被狠狠夹住,差点痛软了。
这次武千秋缓了很久,才重新开始动作。一开始他不得要领,只觉得每次一动,就是重新把他的伤口撕开,疼得他差点晕过去,原来这就是做爱,是因为没有爱,所以才这么痛吗?
随着他上上下下的起伏,穴道被磨得麻木,偶尔阴茎会擦到一个让他酸麻的点,他才领略到性爱是有那么一点舒服。但他的征服欲已经得到了满足,所以也不计较这点疼了,难道还会比没有腺体的发情期更疼吗?
“嗯啊......嗯......哼嗯......呜......”武千秋的叫床声和他阴郁狠辣的性格非常不符,像只小奶猫似的,在郁扶辰心口踩奶。郁扶辰睁开满是情欲的眼睛,就看到omega闭着眼,咬着唇,双手撑着他的腹肌,哼哼唧唧一下一下摇着屁股,动作时快时慢,最后像是没有力气了,开始磨洋工,前端的小鸟跟着主人的动作一翘一翘的。郁扶辰被折磨得血脉喷张,小猫爪子在他身体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就这样不上不下吊着他。
郁扶辰恨不得把人摁到身下痛痛快快地插干,他深呼吸好几下,骂了一句“操!”就用力挺了一下腰身,把人顶了上去。
武千秋被突然的顶弄吓得一个激灵,感觉抓住男人的腹肌,随着下坠,两人叠在一起在柔软的床上弹了几下,阴茎进入的更深了,擦到了那个突起,“啊啊啊,好深!”好爽!
郁扶辰又如法炮制地来了好几下,虽然不是水床,但alpha用了巧劲,余波带着两个人微微起伏,“呜......”武千秋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他到底是嫩,没几下就被肏射了出来。
“不是说我残废吗?被一个残废肏射了,你是荡妇吗?”郁扶辰看着武千秋千娇百媚的高潮脸,冷不丁地嘲讽到。
武千秋睁开眼睛,浅淡的瞳色像一块纯净的琥珀,要把人的灵魂也吸走。他还沉浸在高潮中,小穴不受控制一张一缩,“嗯.....你射了!”
“闭嘴!下去。”郁扶辰被夹射了。
武千秋没有听话,展开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这次没让alpha躲开,在郁扶辰的唇上印下一吻。也不把手铐解开,慢慢抬高身子,让男人的阴茎滑出身体,精液淅淅沥沥滴落,他就这样光着身子离开了,独留郁扶辰一个人举着手一丝不挂地喘着粗气。
武千秋是在告诉男人这里是他的地盘,不给他解开手铐是对他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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