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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哥!”林致今晚要去见家长了,特地提前下班回家来捯饬一番,路过花园就看到有个人蹲在地上,脚边铺满了木工工具和一地木屑,还以为是霍叔又在捣鼓什么新奇玩意了,走近一看发现是霍启舟。
“七哥,你还会做这个呀?是给嫂子做的吗?”
“嗯。”
“这也太以假乱真了吧!你偷师鲁班了吗?”
“本来就是真的,过来,你坐上来试一下。”
林致屁颠屁颠地坐了上去,控制方向转了个圈,转动轮子,椅子平稳地向前动了起来,“哇塞,挺舒服啊!不过七哥,我记得我爸给嫂子买了把最新款的电动轮椅,高科技,不比这个更方便么,这轮椅又不是衣服,你干嘛费这么大功夫......等等,这不是霍叔的沉香木吗?”林致瞧见地上还有半截木头,不由嚷嚷起来,“上等的奇楠沉香,还是我跟着霍叔去马来西亚运回来的,你!!!”
“你别说漏嘴。你不是有事吗,快走吧!”霍启舟把人赶走,又调整了下细节,开始给椅子上漆。家里什么都不缺,郁佩星至今没给过他一个正眼,不管买什么哄人都不是什么让人稀罕的事情,亲手做的东西总是更有情意,等两人老了,睹物思情,不更浪漫?这轮椅的机巧并不复杂,确实没有林子辛商场买来的轮椅方便,但他就多了一个理由在后面推着omega走,省得人见到他就要躲。
椅子被打磨得很是光滑,刚上完漆在阳光下锃亮锃亮的,霍启舟看了看剩余的木材,又打起了霍临风仓库里的木头,给宝宝做个摇篮床正合适。
林致到郑家的时候,老远就看到郑尹楠站在门口冲他招手,他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跑近了才发现郑青山也在旁边站着,平时气势夺人的大佬竟出门亲自相迎,让林致受宠若惊,“大哥怎么出来等了!”
郑青山听到林致唤的一声大哥,笑容僵了一下,“奥,今日无事,小楠说要来门口接你,就一道出来看看。”
林致和郑青山并不是第一次见面,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总觉得今天郑家大哥对他的态度非常殷勤,和之前雷厉风行的大哥大派头很是不同。等到了餐厅,看到满桌的鲍鱼海参满汉全席才真的是大吃一惊,“大哥,今天还有别人一起吗?”这怕不是鸿门宴吧!
“就我们三个,我爸去国外度假了,恐怕要年底才回来,到时候你可以再过来玩。”林致盛情难却,只能点头应好。
一餐饭下来,林致紧张得出了汗,生怕自己表现不好,惹了未来大舅子的不快。
吃完饭,郑青山硬拉着人下起了棋。郑尹楠觉得大哥今天太奇怪了,平时根本就不爱下棋,怎么今个儿兴致这么好。可怜了林致,他平时被霍临风磨炼得棋艺能混个中上游,但遇到了技菜瘾大的大舅子,还得想方设法地输给人家,一晚上下来,脑细胞不知道牺牲了多少。
等迈出大门,他才真正地松一口气,“累死我了!悄悄告诉你,你大哥下棋真不怎么样,我八岁的时候也比他下得好。”
“我也悄悄告诉你,我大哥他不爱下棋,他平时没事爱打拳,今天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有闲情逸致下棋。”郑尹楠玩着林致的大手,拉着人不放行。小情侣在门口难舍难分。
“那你觉得我过了你大哥这关没?”
“大哥看着挺喜欢你的,一直在问你小时候的事情。”
“你说什么时候让他和我爸还有霍叔见一面,商量一下我们的事。”
“我们什么事?”
“郑小兔你别装傻,我们的婚事啊!”
“等我爸年底回来再说吧!”
“......太久了,我就想每天起床睁眼第一个见到你,每天睡觉闭眼前见到的还是你!”
郁佩星的肚子又大了点,他很急切地想要变成正常人的样子,身子越来越笨重,他真的受够了那种无能为力连洗澡都要别人帮忙的感觉。每天他都按时复健,但是效果甚微,练了快一个月了,依旧只能颤颤巍巍地走十步远。
深深的挫败感让他每天都郁郁寡欢的,他觉得自己很没用,是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废物,加上孕激素和信息素的不稳定让他被悲观的情绪笼罩着,他不想发脾气,于是经常和自己怄气,根本控住不住自己的情绪,事后又感到很自责和后悔。
大家越是对他小心翼翼的,他越是敏感得不行。情绪崩溃和决堤的次数多了,他就更加不愿意迈出来,把自己封锁在房间里,谁也不见,连林子辛也劝不动他。冯医生和心理医生都建议郁佩星要放松心情,否则很容易产前抑郁,对大人和孩子都不好。
霍启舟只能在旁边看着干着急,他现在已经很少去霍氏了,重要的事情也都是在线办公解决,每天陪在郁佩星身边和他干耗着,即使人家不想见他,他也站在最近的地方,隔着一堵墙的距离,默默地守护着他的星星。
看着郁佩星日渐消瘦,明明该是胃口最好的时候却什么都吃不下,霍启舟每天跟着张妈在厨房捣鼓,变着法给omega做东西吃。在郁佩星摔了第十次碗后,
', ' ')('他放弃了怀柔政策,开始强势了起来,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omega糟蹋自己的身体,心疼得可是他。
叫人出去后,拿起炖了三小时的阿胶燕窝,倒了一口在自己嘴里,一只手箍住郁佩星挣扎的双手,另一只手往郁佩星的脸上轻轻一按迫使omega张开嘴巴,欺身对着嘴就哺进去。郁佩星用舌头抵住霍启舟的舌,不让他把东西渡进来,却被男人撅住舌头一阵猛吸,他被吻得晕乎乎的,不自觉把东西咽了下去,等到东西吃干净了,再吃下去的就是霍启舟的口水了。
“你干什么?!!”郁佩星气呼呼地瞪着霍启舟,小嘴被吃得红艳艳的。
霍启舟不回答,拿起碗又吞了一大口,往郁佩星嘴里哺去。他已经素了太久了,自从郁佩星醒来,别说亲个嘴了,多让他看一眼都不行。久旱逢甘霖,他吻得又深又重,亲得人小脸憋红了才松口起身。
“星星,你有什么气都可以冲着我撒,不要气坏了自己好吗?”
郁佩星听完也不含糊,抄起碗就往男人头上砸去。他用了十成十的力道,仿佛是把自己郁结在身体里的那股气顺着砸人这个动作都甩了出去。他以为凭alpha的反应力和速度根本就是可以轻松躲开的,但是没想到霍启舟半步没退,挨了这一下。
燕窝还是温热的,兜头兜脑淋了下来,薄胎白瓷碗易碎,碰在alpha坚硬的头骨上碎成了好几瓣,碎片锋利,划伤了霍启舟的额角,鲜红的血瞬间留下下来,跳过浓密的睫毛,从眼下淌落,像是alpha泣下的血泪,强势的信息素顺着血液蔓延到整间屋子。郁佩星看得呼吸一窒,“你......你干嘛不躲?”宝宝像是感受到了alpha父亲的信息素,开始像一尾小鱼,兴奋地游动。郁佩星不再看霍启舟,垂着眼睛,用手安抚肚子里的孩子。
霍启舟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平静,捂着额头出了房间。不一会儿,有佣人进来收拾了地上的碎片和残羹。过了一会儿,郁佩星情绪稳定了下来,理不直气也壮地自言自语,“谁叫他不躲,活该!宝宝,你说对不对?”
郁佩星迷迷糊糊要睡过去时,听到房门被打开了,有人进来了,他警觉地看了过去,发现是霍启舟。男人穿着睡衣,头上包着白色纱布,纱布上还微微渗着血,看来伤口挺深的。
“你还有什么事?”郁佩星微微撑起身子,警惕地看着霍启舟。只见霍启舟直接往床的另一边走去,掀开被子,钻了进来,动作一气呵成,不带半分犹豫。
“!!!你干嘛?我不要和你睡!”郁佩星拉住被子坚决反抗。
“我要和你睡。星星,你状态不好,不看着你我睡不着。”说着,拉过被子把人搂在了怀里,凑到omega颈边深深嗅了一口玫瑰香,满足地喟叹,这样抱着星星睡觉的日子实在是久违了。“睡吧。”
“我不要,你滚回自己的房间!”郁佩星背对着霍启舟,整个人嵌入了男人的怀抱,男人的手贴在他的肚皮上,轻轻抚摸,宝宝跟着alpha爸爸的手,在羊水里翻腾。霍启舟轻笑一声,“宝宝在和我打招呼,他让我陪着你们。”
“不许你摸!”郁佩星想要挣脱出去,却因为身体不便加上力气比不过alpha,最终放弃挣扎。其实他很需要男人的信息素,omega在怀孕期间本来就会变得脆弱,需要alpha信息素来安抚,那股味道让他安心和放松。他到底不是一个跋扈的人,看在霍启舟今天流血的份上,就勉为其难让他抱一下吧。
只是郁佩星没有想到,一旦引狼入室,这匹狼就再也送不走了,不论郁佩星怎么闹发脾气,甚至去找林子辛告状,霍启舟也雷打不动地每晚宿在他房间。
郁佩星的情绪依然不稳定,尤其是复健完的时候,那种无力感总是让他想到躺在病床上不能动的时候。霍启舟也不在门口看着了,他一直陪在郁佩星身旁,在他最狼狈最无助的时候,把肩膀给他依靠,任打任骂,真被惹毛了,逮着人亲一通,临时标记把信息素注入omega的身体,郁佩星就会平静下来。
郁佩星的胃口渐渐好了起来,他把气全都撒在霍启舟身上,可着劲折腾alpha,霍启舟照单全收,不论omega砸的东西多贵,头上缝了几针,都绝无怨言。甚至在郁佩星知道轮椅是他做的后故意从楼梯上推了下去摔成一堆垃圾时,霍启舟也没有发怒。几天后郁佩星就在花园看到了一把新的轮椅,上了漆正在晾干,想到alpha手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和粗粝的茧,磨得他肚皮疼,他瘪了瘪嘴,瞬间觉得没了意思,也不作了。
宝宝7个月的时候,郁佩星已经能完全靠着自己走十分钟的路,霍启舟看着omega沁满汗珠但笑得灿烂的小脸,仿佛又重新见到初遇时那个阳光率真的少年,不由也跟着笑了。郁佩星从未见到alpha笑过,他一直知道霍启舟帅得人神共愤,但没想到他的笑容能够杀人,这一下子他给看呆了。
霍启舟见人傻乎乎的难得收起了刺,没犹豫,笑容放大,亲了上去,等郁佩星再反应过来要骂人的时候,已经里里外外都被亲了个遍。
', ' ')('武千秋赤裸着身体靠在床头,嘴里吞云吐雾,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他身体不好,但烟酒不戒,像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寿数,便放开了不再顾及,只为活个痛快。肉红的穴口挂着还没吐干净的乳白色精液,大喇喇地朝郁扶辰敞开着。
“你说我哥在霍家?霍启舟那个霍家?”
武千秋微眯起眼,仿佛透过郁扶辰看向更远的地方,“是,霍家是黑道四大家族之首,霍启舟是......顶级SSS级的alpha,龙潭虎穴可不是现在的你进得去的。”
郁扶辰抓住武千秋的两只脚腕,一用力,把人拖到自己身下,压低身子忍住怒气道,“所以你把药一次性给我。”
“这药还在临床阶段,能不能把你身上的毒素解了还或未可知。”武千秋笑了笑,吸了口烟,朝郁扶辰悠悠吐了个烟圈,“再说了,把药全给你用了,你翅膀就硬了,离我而去,我找谁说理去?”
郁扶辰看着那个白色烟圈从omega的口中吐出,慢慢朝自己放大,然后散在空气中,在烟雾下,武千秋的脸显得更加妖冶,笑得一脸骚气,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精。
“我看你就是欠肏,等我解了你一身媚毒,你就放我走。”说着折起人的腿,挺身而入。
“啊......”武千秋这一声叫得婉转,刚刚做过一次,突然被尽根没入竟没半点痛感,只觉得充实。
郁扶辰被这声淫叫叫得鸡巴更硬了,啪啪两掌拍在白花花的屁股上,在湿热的穴道里大力地抽插起来。
“嗯哼.....嗯嗯嗯......啊”,武千秋被错不及防的顶弄干得骚水四溅,他的身体来回摩擦着床面,舒服地叫着床,“好爽......啊......”他哆哆嗦嗦地把烟递到嘴边,吸了一口,长长吐出一口气,郁扶辰被这口烟喷了满脸,拿起剩下那截烟蒂就往omega乳头上按了上去。
“啊痛!”武千秋身子紧紧缩了起来,连带着甬道也夹紧了。
郁扶辰把灭了的烟头扔在地上,舔弄起omega被烫的通红的乳尖。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一边的乳头被吸在嘴里,另一边却无人问津,武千秋张开嘴巴大口呼吸,突然被贯入一口冷风,呛到了气管,他受不住地开始咳嗽,小穴一口一口咬着男人的阴茎。
“哼......”郁扶辰被这一连串的吸咬夹得头皮发麻,闷哼一声,等射精的欲望过去了,复又开始摆腰开干。
武千秋一咳嗽就收不住了,嗓子眼很痒,一声又一声,要把肺咳出来似的。郁扶辰看不过去,掐住人的下巴,就把舌头钻了进去,堵住喉咙,不让人咳嗽,把人憋得满脸通红。
武千秋的窒息感越来越重,他感觉有一条粗大的蛇不停地往身体里钻,游得越来越快,出去又进来,最后终于在体内炸开,一股一股的精液尽数浇在他的内壁,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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