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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空无一人的宿舍里,暧昧不明的呜咽声阵阵传来,还有床剧烈摇晃发出的声响,隔着门听的一清二楚。
虽然我该直接破门而入,却是愣了几秒钟才把钥匙插进去。
床上的人无法求救,嘴巴被缠上好几层胶带,四肢被绳子分别绑在床柱上。
为什麽会这样呢。
我抓着罪魁祸首的脖子,狠狠的掐着他,那一刻,我确定我能杀死他。
但我只是把他甩到地上,继续疯狂地踹他。
再抓起他的发头,往脸上揍了几拳,扔到一边。
脑袋一片空白,我听见我发出像是野兽一样的呼吸声。
明彦!明彦!我在心底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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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他并没有看我,只是眼神空洞地看着上下舖的床板,脸上都是眼泪和鼻涕。
他强壮的四肢被红色的尼龙绳,牢固的绑在铁制的床架上,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上满是吻痕,厚实的胸膛、完美的六块肌和明显的腰线,都被密密麻麻的盖上印记。
口水、吻痕、捏掐的瘀青、齿痕甚至伤口。
尺寸不小的性器垂在跨间,因为沾满润滑剂看起来黏黏的,阴毛也被浸湿,没有戴套。
没有戴套。
我慢慢把他脸上的胶带撕下来,因为缠了非常多圈,所以就算沾满了鼻涕口水,明彦也没办法直接挣脱。
到最後一圈,胡子和嘴唇的薄皮也被一并拔下,嘴唇被撕出几道伤口,鲜血直流。
我的心揪成一团,几乎要碎了。
尼龙绳比我想像的还要坚韧,剪刀一时之间剪不断,我想到室友上次用一把小锯子做模型,我便擅自打开他的工具箱拿。
绳子很快就断了。
明彦坐起身,不发一语的走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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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贱人已经停止哭泣,坐在地上看着明彦。
我又揍了他一拳。
我想到了举证的办法,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
「趴好,屁股举高。」我拿出手机打开相机。
我踢了他一脚他才就范。
他的屁眼一看就是使用过度的模样,几乎合不拢。
拍好之後我拿他丢在一旁的绳子,把他綑在椅子上。
室友今天应该不会回来,因为他模型明天要交。
我也在他嘴上缠了好几圈胶带,我怕他逃跑,因为我要先带明彦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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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明彦的衣服放在洗手台上,隔间里的流水声没有停过,这时间热水应该足够。
他前几天半夜突然发高烧,平常很少生病的人,一病起来总是特别严重。
今天早上所有人都有课,他叫我别再翘课了,自己在宿舍休息没有问题。
感冒看起来也确实快好了。
早知道我不去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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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彦出来了,我不知道怎麽解释要带他上医院的事。
我不知道怎麽解释,我怎麽知道苏凯恩有爱滋的事。
我不知道怎麽解释。
我怎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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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问我为什麽要去医院。
他只是愣愣地被我牵着,楞楞的坐进计程车里,楞楞的到了医院。
行屍走肉的模样。
护士听我要拿阻断药的时候,脸上果不其然出现鄙视的眼神,我不想解释。
医生问我是进行不安全性行为吗,我告诉他,确定和爱滋病带原者无套肛交,他是进入方,除了爱滋病之外还要进行性病的筛检。
我离开诊间去提款机领钱,这些东西都是自费的。
我在一旁看着明彦被抽血、问话,心想着等下还要去验伤吧。
毕竟那些齿痕、伤口也都是证据。
至於我绑着苏凯恩就算有罪也无所谓。
因为我等着明彦叫我把他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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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验伤的时候明彦阻止了我。
他说,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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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凯恩被他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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