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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秉成既已应下,未到三日,凌棣之所需的药材皆加倍送至,高佑年一一辨认过,果然品质皆是上品,也没有动其他手脚,才传信个连江雪催促她尽快为凌棣之施针。
连江雪为凌棣之第一次施针之后,将一根根细若牛毛的金针取下,她内力深厚,方能掌控,若换寻常医者,怕金针都无力透皮而入,凌棣之十分乖顺的隐忍,至到最后一根金针取下,高佑年忙为他披上外袍,换的连江雪戏谑一笑:“渍。你虚乏成这副样子,竟不去躺着修养,就算你盯着你宝贝儿子又如何,难道我会趁你不备生吞了他?”
她脸色惨白,消耗内力过度后,此时还需她带来的那个少年搀扶,不过她脸上笑意生动,眼神明亮,始终这般乐观模样,倒让高佑年生羡。明明他们皆是差不多岁数,连江雪仍似当年那位不谙世事的少女。
“奴奴,奴奴····”高佑年不理会她的调侃,殷切观测凌棣之茫然眼神,见他依旧混沌,却并不失望,毕竟还需数次治疗,且算来他们应能在大寒之前,回到南方。
而高佑年的风寒纠缠到秋日雨季稍停,那时院中树木皆已萧萧,才能不用药物,但仍需继续补养,他和凌棣之身上皆散发着清幽的药香,总难遮掩,幸好两人已经习以为常,待他身体刚好些,他便捡起笔来为凌棣之画像。
他是极擅画美人,丹青之道上,从他启蒙时便师从大家,收集的名画书法也不在少数,以此修心,多年积攒下来,为凌棣之所绘的画卷不在少数,只是少有画成如今这般华贵,凌棣之窝在美人榻上,一身白金衣衫,手执折扇,一双风流桃花眼,半遮半掩间,无端生起一种风流妩媚的洒脱,让高佑年恍惚,若凌棣之真一切如常,此时又是如何摇曳人心魂魄模样。
但他令凌棣之歇息片刻时,凌棣之立刻蹦下来,傻兮兮的凑到他身前,贴着高佑年耳边唤着:“义父义父······好看的··”
高佑年便握着他的手,在废弃的宣纸空白处上描绘,一丛竹子,几颗山石,流水潺潺,波浪轻动,凌棣之不再如往常般,总也记不住,他反复描摹过那副小景,不过几日,便和高佑年画出的有五分相似。
冬日落雪时候,他能站在高佑年身后,声音沉稳道:“义父····我的画,为何不能画出义父三分神采。”
高佑年披着厚氅,手还抱着暖炉,他们今日是来一处寺庙赏梅,这处不是京都有名的梅园,甚至有些荒僻,所以不用担忧遇见能认出他的人,还是因他和这里的主持有些交情,封了山门后,这三日寺中也只有他和凌棣之两位客人。
“因我就在你身侧,我看你那副临江图,分明画的是远行之景,你我从未分别,又怎能画的出伤怀,你绘的赏月图,阿雪不是夸你画的极好么?”
“是这般么?”凌棣之低头思索,他比起半年前如脱胎换骨般,其实也只是眼神明亮些许,却如画龙点睛,将原本蒙尘的精致五官,更显出十分的美感,可作为男子,又艳气太重,一双眼不过眼瞳流转,便自生妩媚,他这张脸,处处精细,只是最绝丽是这双眼,败笔之处亦是。皆是因太过极端。
“阿雪将要远行,此去一别,也不知何时再见,不若你画上一副,作为饯别的礼物如何。”高佑年笑容浅浅,两人行走间踩在雪上,咯吱做响,很是有些趣味。再说些琐事闲话,而且日光流转颇为暖和,还无风起,晃的人越发懒散,连着梅花都没了心思再赏。
离开寺庙时,高佑年才恍惚自己很久没有再穿道袍,仿佛他与凌棣之不过一对寻常父子,还颇为清闲富贵,但是床榻间,碍着高佑年说庙中清净,不得污秽,而禁欲几日的少年,早已迫不及待的在自家软被中,把自己义父折腾的落泪哭求。
哪怕屋中装了地龙,高佑年也十足的怕冷,他们两人窝在被褥中,将被子高隆起弧度,能看出是两人叠加轮廓,被褥下高佑年的腿夹着凌棣之的腰,那处窄小的女穴汩汩不绝的被奸出淫液,只是却是馋的过分,那根粗大到可怕的肉柱塞在他谷道之中,撑胀着本不能承欢的穴眼。
甬道比起湿滑水腻的女穴自然要干涩些许,但滋味又是不同,穴肉紧裹在凌棣之的性器上,无意识的蠕动吸紧都像高佑年上面的嘴巴含着为他舔舐,尤其是高佑年腺体太浅,一抽一插间,大鸡巴总是压过骚处,插的他快活不已,甚至比起插干雌穴还要更是快活。
不过他雌穴更是馋的可怜,凌棣之便用手指同时替他抚慰,或轻或重的揉捏这花核同时,也试探的用两根手指滑入雌穴中扫拨,曲起指尖剐蹭着雌穴里水滑的嫩肉,弄的高佑年不断低吟粗喘,还摇着丰腴的臀肉,催促这凌棣之快些,如今而言仍是温吞。
凌棣之是顾忌他的体弱,才没有大开大合,生怕把他瘦弱的身躯撞散,高佑年太瘦了,瘦得伶仃像个女子,总也喂不胖般,让凌棣之生不出摧残的心思,只有怜爱和小心。
可是这个男人却讨着求肏,他呻吟的甜腻,显然是得了趣又不知足,捧着凌棣之的嘴巴就胡乱亲上,又不允许凌棣之舌尖探入,只是撩拨一样重重一吻又换着在凌棣之面颊胡亲:
', ' ')('“肏…肏重些……不够。”
两人困在被褥中的黑暗里,锦被把两人裹得太过紧密,而交合处散发的淫靡的媚香,也格外鲜明。还有浅浅的水声,是凌棣之用手指飞快的摩挲着奸淫着高佑年的小穴,很快就把敏感的骚穴奸到潮吹一波,而后穴也传来一波波的收缩挤压的快感。可是高佑年却越发馋着肉棒狂插的滋味。
“义父……你受不住的。”凌棣之咬着他耳尖舔舐,一边哄劝,他何尝不想长驱直入,又次次狂肏猛撞,把这个老骚货操的连哭都哭不出声音,只能高潮后混混沌沌喊着他奴奴奴奴的小名。
“棣之……没事啊!不够……义父的小逼好痒,肏重些才能止痒……哈…唔。”
肉棒在后穴里的缓慢碾磨几乎要把他逼疯,焦灼的瘙痒带来难言的干渴,他两个穴都充满淫液,只是他又渴望的厉害。
高佑年也不知晓自己这副脆弱的身体为何在情事颠倒上如此疯狂,甚至连后穴都是能潮喷的名器,自从他被凌棣之开苞后穴后,他每每需要两个穴都被肏开灌满浓精才能满足。
凌棣之怕伤到他,但是他又无法像凌棣之直言自己是个耐操的骚货,最喜爱不过被凌棣之狠狠摁着摧折的滋味。凌棣之当初意识混沌时的不知轻重。过于莽撞的用大肉棒在他穴里横冲直撞,胡乱顶着穴肉,反倒近些时日凌棣之越清醒越对他束手束脚。
凌棣之看不见高佑年的眼睛都微微泛红,整张脸都是欲求不满的媚意,谪仙般风姿仙逸的男人床榻上只想做一个承精的淫兽,却只令他一手调教的养子玩弄。“肏不坏义父的……唔,义父要被好奴奴馋死了…穴里被奴奴大鸡巴塞到好满,快动一动。”
轻轻的摩挲只是杯水车薪,浇不灭他头缭绕的雄雄欲火,他愈发不满的咬着凌棣之的脖颈哼唧:“还不若傻着……傻奴奴插的义父更爽……”
凌棣之眼睛微眯,他听得懂高佑年言下之意,也觉得穴里越发水滑,再怎么操身下的人高佑年享受到的也只有甘美,他也忍受不了高佑年这样的引诱,便亲着高佑年殷红的嘴巴就狠肏起来。
少年人身强体壮,加上最近大补之物的调养,越发凶狠,那肉根都膨胀一圈,也是高佑年天赋异禀才吞的到根底,那根大鸡巴奸的他菊穴渍渍做响,会阴被拍打的一片通红,而他雌穴被凌棣之浓密的阴毛骚弄,淫水都把那一丛打湿,而肥嫩的臀肉更是随着凌棣之的顶撞便形颤动。
骚点总被碾磨,穴里越发酸胀麻痒,高佑年前端硬挺,比操弄花穴还更为兴奋,只是凌棣之一次未泄,他已经泄身了三次,期间又潮喷一回,他的呻吟哀哭也成了痛苦。
“哦……奴奴操的义父好爽……唔,满些…义父又要喷了……”可是这次泄身的是凌棣之,少年还叼着他的乳头似乎是不满于他胸前的干瘪,揉捏的或轻或重,把他的奶尖都蹂躏肿的如小枣一般,看着就是被男人玩弄熟的骚浪。
高佑年高潮戛然而止,他声音哽咽,但凌棣之的东西从他穴里抽出来后,他还用腿夹着蹭弄,细嫩的皮肤沾了许多水液,颇为滑腻,几下就蹭的凌棣之阳根勃起。
高佑年用手指拨开两瓣如今肥嫩鲜红的花唇,还用自己细瘦的长指插入穴口努力分开雌穴:“还有这处也痒。”
他抛却掌控般的命令或哄劝,而是撒娇般的引诱,凌棣之却握着自己的性器,用那处丑陋的蘑菇头在他雌穴上来回滑动,却总是不肯插入穴中,热烫的性器在他花穴撩拨,有时蹭过花核,就让高佑年兴奋的微颤,有时滑过穴口,让他心间发颤,好像随时会被填满到密不可分。后穴内也似乎还残留着被贯穿的快感,可雌穴马上能吞吃巨物,也含上凌棣之的精水。高佑年这样想着越发急切,揽着凌棣之的脖颈,腰肢上抬,竟将花穴又主动递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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