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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棣之的手指摸到高佑年又已垂软的性器,上面沾满了黏糊的精液和淫水,再往下却直接是肥嫩肿胀的花唇,同样湿滑水润,手指放上,便陷入两瓣软肉之中,再做抽插般轻动,高佑年咬着嘴唇的齿缝中便挤出一两声呻吟。
“不可了·····义父···前些时你总喊着肿痛,是该有所节制。”少年人墨发乌眸,含着情意俯瞰望来,高佑年险些动摇,只是他身体虚热,雌穴更是饥渴,穴中一波波蠕动收缩,实在渴盼被性器填满。但凌棣之坚定提醒道:“不然明日收拾行李,又是一番麻烦。”
高佑年嗯唔一声,可又不悦喊他:“奴奴儿。”
凌棣之含笑亲亲他下巴,等着他下一句的抱怨或应和,可高佑年却翻身把他压制,跨坐在他腰腹,结实的小腹上腹肌结实流畅,高佑年雌穴贴在上面,穴里清凉的淫水瞬间浸湿那处皮肉,
“我痒····不管明日了·····”高佑年知道凌棣之略呆板的死心眼,他求也好问也罢,凌棣之肏了他后穴,怕他明日又赖在床榻不肯起身,必然不肯喂饱他雌穴的,只能自己亲自委委屈屈的摸着那根硬挺的巨物,慢吞吞坐上。
那根东西实在凶残,高佑年盯着少年人色如春花的艳媚面容,与穴内传来微痛的饱胀感,总也难以联系,尽管他那雌穴早被肏熟肏顺,可是每一次交姌初时,还是不亚于折磨。
雌穴内又麻又痒,夹杂痛爽,高佑年原是一只手摁在凌棣之胸膛,一只手扶着硬挺的巨物,手中还能感受到巨物上缠绕的青筋跃动,差不多吞到一半时,他早被凌棣之操的乏力,被穴里异样折磨下,腿上一软,便将那物全然吞下。
高佑年失声喘息一声,额头的汗水都滴落在凌棣之身上,白皙细嫩的脸上,被汗液浸润,加上泛滥的情欲,连眼睛微动,都带着一种诱人的风情。他的医术极好,又爱养生,加上未及而立,哪怕有着凌棣之这个日日喊着他义父的高大养子,但脸上也是完美的连一丝皱纹也无。仍是俊美若仙。
他也不顾忌冬日寒冷,半披着被褥,又嫌弃沉闷扔下,只上衣一件单薄大敞的亵衣,又慢慢摇着腰臀起伏起来。而那双微鼓的奶子也随着轻晃,上面骚红可怜的硬挺奶尖也吸引着凌棣之的视线。
这样的姿势,可以把凌棣之的性器塞入到最深,不可思议的深度是那根肉棒操进他残缺的子宫,因为发育不全的幼嫩,所以吸力十足,紧紧含着凌棣之肉枪上的龟头,好似要吸的凌棣之魂魄出窍,比起菊穴的紧致干涩,女穴里淫水汩汩不绝,操时发出的水声咕叽声,让高佑年不费多少力气便上下挪动寻觅快感。
那根巨物随着他的腰肢摆动顶弄他穴里各处,顶到妙处高佑年便会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而他原本动作轻缓,后来便越发急促,连哼出的腔调都变了起伏。
“啊啊啊……好美…唔,奴奴的东西太大了,嗯啊…好累…顶的好爽…”他与凌棣之对视间无声的催促和抱怨,可凌棣之只是托着他的臀肉,助他更快速的套弄那根肉棒。
“啊啊啊啊啊……”他很快尖叫着便潮吹一波,高佑年身体过度敏感,太易情动,而凌棣之的性器还硬挺在他雌花,高佑年便眼神迷离的倒在他怀里,随着高潮瘫软在他胸膛。
凌棣之轻轻的摆动自己渴望喷精的阳物,帮助高佑年维持快感,等高佑年的小穴收缩缓缓,眼神也逐渐清明时,凌棣之又大张大合的把高佑年操的左摇右晃。最后从喊叫着肏快些快些,变成了哀求的不要……只是那时候少年人也无法顾忌他的满足,一心想把他灌满。
第二日果然高佑年赖床不起,还是凌棣之把他抱到短榻上,他花穴雌穴都上了用于养护的好药,自然是凌棣之为他清理后仔细揉搓过的,但是还是钝痛的让他不想挪动罢了。
高佑年其实也只需裹在绒毯中发号施令,他和凌棣之起居的主卧向来不喜被下人入内,只是打包箱笼时有许多珍惜药草,较为麻烦,还需高佑年亲自过目。仆人都低垂着头不敢直视于他,行礼后就熟练打开箱子,等高佑年看过便再次行礼退下,循此往复。
凌棣之目光炯然,只是也无人敢糊弄高佑年,这些人多是他当年宫中伺候的旧人,被他母妃杖责贬斥后,他用了些法子把他们弄出宫养着,只是此去一别,怕是再无归期了。
他也想过将这处宅邸卖了,作为赏银分发下去,让他们自谋生路,只是想到这些苦命人皆身残体缺,离了这处空荡宅院,哪怕握有银两,又能如何,早晚仍是被连皮带骨被人吞吃,还不如留着这个宅子遮风挡雨,总有个庇护。
高佑年的目光落在凌棣之身上时,却是愈发的怜爱和依恋,只是看凌棣之条理清楚的念着整理好的单子与做比较时,他才心安些许。虽然比起常人的聪慧敏锐,凌棣之还欠缺不少,但是能维持这般模样,连江雪的医术已经是名副其实了。
他也愈发的懒和娇纵,恨不得一切都由凌棣之代劳,享受着养儿千日的好处,若不是突然登门不速之客,他还沉浸在和凌棣之商议回道观中后过年要采买些什么的问题。
高佑安这次
', ' ')('上门神色颓靡,气色极差,仿佛精气大失,病入膏肓一般,他甚至比高佑年常年的病弱姿态还要更为可怖,声音都几近气若游丝。
“药谷的连江雪眼下便在京都,为何不寻她诊治。”高佑年勉强维持自己表情镇静,实则小心翼翼抚上他的脉搏。
“无用的,她是我派暗卫寻觅到京都的。至于她的消息……也是我告知的青寒道长。”高佑安苦笑一声,见高佑年脸上逐渐漫上的震惊和无措,他才又哀求一样的问道:“兄长……你仍要离我而去吗?”
皇位之上是高高在上的孤寒,举止间翻云覆雨的权势带来的只有算计和背叛,每个人都在他面前喜气盈盈,笑意真挚,可是发自真心的也唯有次次舍去一切富贵的这个兄长,只是,兄长不在乎权柄富贵,也未必会肯为他放弃自由。
高佑年已经明白他经脉中枯竭的命数,高佑安应是种了奇毒,毒被妙手开解,却又因受了刺杀,胸前一剑勉强留了一命到现在也不过苟延残喘。
他也只能从高佑安脉象上看出这些,但连江雪走的匆忙,昨日归来就听闻她已经带着身边那位剑客又飘然远去。应也是无力回天。
“那你还亲自前来,为何不好生将养着。”
“兄长……”他拉扯这高佑年的衣袖,与高佑年相似的面容上露出几许可怜,像当年被母妃训斥后躲在高佑年身边痛哭的小童,等着高佑年往他嘴巴里塞些点心蜜饯的来哄。
高佑年只是对许多事情心间失望,却不是完全无情,他知道自己只是无法面对,只能逃也是的窝在一隅之地,自暴自弃的苟活人世,他知道高佑安登基为帝后,便想着知道你过的很好,那便好了,这样就好,哪怕从此不复相见。可也明白两人是彼此牵挂的。他与高佑安没有太大龌龊,也只是母妃偏激下的激进手段让他无力接受。但是这是他同父同母血缘最为亲密的兄弟。
可如今高佑安要死了。
他父皇生前对他最为宠爱,但是他自私畏惧,到父皇驾崩都堵着一口气,不肯回京,高佑安却生生在他眼前流露出这般脆弱,高佑年眼睛眨动,避开高佑安的视线,才抖声道:“我以为……会是我先…先走一步……”
那些被收拢好的箱笼仍是派上用途,却是搬到了同在京都的安亲王府,凌棣之原以为那处三进的大宅已经能算上难言的豪丽,踏入王府才懂什么叫富贵至极。
他没有去过皇宫,但山间那处局促的小道观比起此地几乎不值一提,似乎全部加起,也未必有高佑年此时所在的正殿来的宽绰。
王府中的下人不再是有残缺的老奴,而一个个举止恭谨,动作伶俐,在婢女想为凌棣之解开衣物换衣时,凌棣之逃也似的去见高佑年。
“义父……为什么我要和义父分开。”他被安排在正殿最近处的院落,但是他几乎有记忆起从未和高佑年分开过,自是不适,哪怕心间已经有些明了,但还是流露出呆愚的稚气。
“凌少爷,您该称王爷为殿下,且不可在殿下面前大呼小叫,这是君前失仪。”一旁服侍的嬷嬷年纪不小,但穿着贡品丝绸,簪配的金玉也皆是宫内监造,富丽非凡,且面如银盘,眉眼间又自带威严,怕是一些品级低的诰命都没有她这样的底气。她对凌棣之直言的训斥,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慢,面对高佑年时,才谦卑礼敬道:“殿下,请恕奴婢多嘴,凌少爷毕竟出身民间,还需好生学学规矩。老奴也是为凌少爷着想……”
高佑年脸上滑过一丝不悦,他也依稀记起此人是谁,不过是母妃当年身边一位掌衣宫女,也敢在他面前越俎代庖的训斥凌棣之,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真是让人恶心又厌烦,左不过一个伺候人的奴仆,狗仗人势的嘴脸还要丢人现眼在他身前。
他直接令人拖下去按照多嘴的责罚惩戒,见到仍在愣神的凌棣之,才笑着把人招到身边,搂在怀中安抚:“义父也舍不得奴奴…但是此地规矩不似以往,奴奴就假作在院中,到夜间偷偷再偷偷来寻义父可好。”
“这是偷情么?”他中间零碎看过几个话本,对这种夜半翻墙私会的行径,一时也只有这个形容,高佑年失笑出声,一双眼眸深沉凝望着凌棣之,认真问道:“那棣之可愿与义父偷情。”
凌棣之脸上微红,明明情事上也没有这样的羞涩,他亲在高佑年脸上一口,眼神就直白单纯的多,不过回复却悄咪咪的贴着高佑年耳朵说:“那义父晚上要在床榻等我…,奴奴还要给义父上药呢。”
高佑年腹谤道,你这傻货,什么上药,分明是想来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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