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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的内衣总是很紧,通常会扣在最里面的排扣。
为了遮掩自己这对大胸,她用尽了能想到所有方法,每天只有睡前的那点时间放松。
可她不知道,越是这样遮掩,越让人有了窥探的心思。
许愿还不知道的是,她现在越是想躲,他越由不得她脱离。
内衣被彻底翻了上去,有时候太热了,许愿还会被勒得喘不过气,可现在没了禁锢,她非但没感到一丝松懈,神经完全崩了起来。
奶子和着许愿身体抖动的频率在颤,晃晃悠悠撞进了男人放回前面的手掌,挺立的乳尖被男人收进指缝,又夹又捏,许愿不禁难堪得哼出了声。
男人大力把玩柔软的奶肉,努力地将两颗奶球往中间挤压,汗意又黏又湿,仿佛是许愿被男人滚烫的掌心烫出了水。
她最讨厌这样,讨厌出汗,讨厌湿腻的感觉。
可这样分明的厌恶,她现在却有了和平日不一样的感觉。
许愿不敢置信在这种情况下能流出水,淫水打湿的后的内裤黏住小穴,她心虚得想把双腿夹紧,男人的腿还牢牢卡在中间。
只挨了一瞬间就立刻分开了。
许愿还是感受到了男人腿上的温度——和手掌一样的热。
那是许愿从来没有过的接触,亲密的,赤裸的,和普通的异性不会有的社交距离。
尽管心虚,许愿嘴里还在叫着“不要……”,这也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抵抗。
校服被男人的手掌撑出了形状,手臂传来疼意像针扎似的时刻折磨着她,脸颊早已被滚落的热泪淋了个遍,许愿渐渐发现,她的“不要”,让那人的手越来越过分。
许愿咬着唇,不再说一个字。
见她声音停了,后面的男人“啧”了一声,有些缺兴的松了手,翻起手背扇了扇她的胸,“不说话了,那就是要了?”
“也是…长了对这么骚的奶子……”
“我没有……”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许愿急着打断了。
这是许愿这辈子最不愿意听见的事,但很显然,和这种人争辩没有一点意义。
他很快又说,“嗯?什么没有?这么大的奶子,怎么偏就长在你身上。”
许愿的唇被牙齿压出血印,紧紧咬着,沉痛的闭上了眼,无论男人怎么说,再也没有反驳过。
可沉重的哭音及不时的闷哼却根本忍不住,男人甚至能想象到她可怜的哭脸,甚至可能在心里都想死了吧……
但这种可怜,却让他可怜不起来。
男人将她的手臂放了下来。
柔软的臀肉在她挣扎地过程不知道蹭了他多少下,鸡巴越来越硬了,她这可怜无助的样子,彻底将他的欲望旺了起来。
裙子被褪去的时候许愿根本来不及阻止,男人的手指快速从内裤边沿探入,挺起指节在穴口刮蹭几下,穴瓣被翻开。
再也藏不住了。
黏腻缠在男人的手上,男人都哼笑像一道闪电劈开了许愿所有的自尊。
甚至连他的嘲讽都没有这一声笑来的不堪。
男人拎起她的内裤往穴瓣里拉,隔着内裤掐住了她的阴蒂,水越来越多,已经完全可以隔着内裤打湿他的手,“原来不止长了对骚奶子,下面还藏了个小骚逼。”
“唔……”
眼泪砸在地板,崩坏碎裂的脆响在耳边炸开,随之而来的是,男人毫不留情的尖锐刺耳。
“流了这么多水,怪不得连不要都不敢说。早就想被玩了吧。”
……
脑袋被刻意放空了,许愿已经学会了忽视。
耳边的话只停了片刻,就和没有踪迹的风一同消失。
直到——
“骚货,平时,是不是每天都在想男人。”
凉风扫过她空落落的腿间,许愿睁开了眼,在入目绝望的黑暗中猛地想到了一个人。
想男人。
他说的好像没有错。
她是想的。
是每天都在想的。
那个人。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能感受到她明显的僵硬。
手指从她下身撤了出来,水丝勾着他的手,被脱得细长。
裙边早被他蹭到腰上去了,男人的夜视能力不差,就着一点幽暗月光,能看见水丝上欲坠不坠的水滴,再往前一点,便是晃眼白嫩的臀肉。
确实是嫩。
不过是用力蹭了几下,许愿的吸气声就停不下来了,落在男人的耳朵里,被曲解得根本不成样子。
他现在突然想看她的眼睛了。
只有他知道,平日里连说话都不敢抬起来和异性对视都不敢的许愿,却在和他说话时,总会“很不经意”地和他对视上。
连两秒都撑不住。
眼睛里藏着的东西,总被他看得干净。
可惜了。
太黑了。
看不见。
', ' ')('“怎么,被我说中了?”
许愿哪会承认,她已经摸索到了一点经验。
这个人,你越是反驳,他越是兴奋,或许就这样呆呆的不听也不理,他反倒会没趣。
男人在她的身后“呵”了一声,许愿竖着汗毛,没由来的,心脏不自觉开始狂轰乱炸。
“是宋行舟吧。”,男人的话音里没有一点犹豫,十分笃定的一字一顿。
“你……”,许愿只能发出个气音,惊悚的冷意从骨头缝里止不住钻出,许愿甚至不敢重复那个名字,不敢流入出一点蛛丝马迹。
“你想他干你,你想他肏你的小骚逼,每天都想着,对吗?”,男人的声音不带一点情绪,却比刚刚的嘲讽和威胁来得更恐怖。
电光火石间,许愿想到了宋行舟昨天说的,他的手机丢了,不过第二天就有人送回来了。
与此同时,“你的照片现在在我这里了。”
男人重新靠了上来,沉重而陌生的呼吸凑在耳边,像是开了放大功能,一声一响。
身后人的呼吸频率踩着混乱鼓点,沉重又刺痛地敲击许愿的心脏。
许愿还有什么不明白。
所有的细节串在一起,许愿恍然地意识到。
这个男人一定认识她!
说不定也是她认识的人。
而她觉得他的声音怪异,是他带着变声器。
眼睛疼到酸涩,许愿喘不上气。
他想要的是什么,已经不用猜了。
“你放过我吧。”,许愿嗫嚅着,声音几乎是飘出来的,抱着绝望,男人却一句话让她见到了真正的绝望。
“长这么骚的穴,不就是想让我肏你。放过你,好啊,我玩腻了,就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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