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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在黑暗里,许愿依旧能感受到身后那道如有实质的视线在她身上游走。
许愿不知道男人具体看了她多久,就像她不知道男人是从什么时候注意到她的。
是在他捡到宋行舟的手机之前,还是之后。
许愿没时间在头脑风暴里复盘情况,可她只能确定,他全部知道了,自己逃不掉的。
但男人最后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强奸她。
他停在了最后一步。
许愿在一瞬间共情了斯德哥尔摩斯综合症的患者。
伤害都是他给的,可她却在那一瞬间感谢着他。
许愿主动夹紧了腿,努力用柔软的腿肉簇拥男人的鸡巴,带着主动讨好的意味,在伺候着这根陌生男人身上的性器。
很下贱吧,她现在这样。
许愿在心里自暴自弃。
自我唾弃的痛意来得比所有的惩罚都要深刻,可她需要这样的疼痛来让自己好受一点,唯一有效的方法就是承认她就是男人口中的骚货。
毕竟说到底,男人现在没有强迫她了。
许愿也没想到自己能接受得这么快,快到现在甚至流不出来泪。
鸡巴没有插入,可远高体温的热度却将她的小逼侵犯得彻底。
“哼…嗯…别…太快了……”
许愿忍不住的喊出声,男人也不准她再压着声音,也可能是知道了没有反抗的余地,她没有多少挣扎的就接受了。
肥软的肉瓣被挤压到变形,男人又急又快地挺着鸡巴快速摩擦,许愿感觉男人身上的温度从那紧密的连接传进了身体,小穴又痒又热,还有一阵说不清是难受还是快感的酥麻,瘾入骨髓。
许愿腿软了好几次,男人干脆将她的腰提了起来,让她被迫踮着脚,看起来又像是她自己翘着屁股在求欢。
很难说不是他的恶趣味在作祟。
明明是第一次,男人却对她的敏感点非常熟悉。
不得不说,不怎么学就成绩好的人,或许做什么都有天赋。
他把阴蒂玩到彻底勃起后突然不管,动作一起停了,可还要她继续好好夹着他的鸡巴。
“啊……”,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几乎要将人折磨到崩溃,许愿甚至主动去抓她腰上的那只手。
男人反按着她的手背摩挲,动作很亲昵,“怎么了?”
许愿却在他平淡的声音里听出了浓厚的兴奋。
他故意的,看她要到了,故意就停了,看她难受的样子,他很兴奋。
威逼,利诱,他很不经意的,甚至没挂鱼饵,她确实就上钩了。
许愿不说话,男人作势就要抽出。
“你…别走…动一动……”,许愿想学着他毫不在乎,他要走了,要放过她了,这不是她应该高兴的吗?
可她做不到,这样的感觉好难受。
被淋湿透的花瓣早被他碾碎了,柔软包裹的脆弱,本该被人捧在手心呵护的存在。
但被他这样欺负,好像看起来也很合理,他拍开她的手,“不让我走,是想挨操了?”
“……”
一阵失语。
是和不是在舌尖徘徊,许愿吞吞咽咽,给不出答案。
许愿还在想怎么开口,男人却主动跳过了这个话题,她意识到他问这个的意义只是和之前的那些话一样,没想过要她回答,只是为了让她难堪。
许愿的头发不算长,她喜欢一次性剪到齐肩,再慢慢留长。
最近一次是开学前一天剪的,现在只长了一小截,被她的颤抖带动,四处乱飞,男人不知哪来的耐心。
将她乱跑的头发一次次拨到两侧。
她的衬衣扣子早被解开,衣服垂到手臂上,透过她的肩,不时能看到她翘立的乳尖。
奶尖抖得很厉害,尤其是她紧张和激动的时候,就像这样,紧张和刺激交织,硬挺翘立的乳头贴着男人的掌心又磨又蹭。
他挑逗着她的胸,下面的动作突然停了,
五分钟。
不长不短的这点时间许愿已经被折磨得到了极点,她忍不住挺着屁股自己靠了上去。
自以为小心翼翼,却完全落入身后人的眼里。
他抓着她的腰,既不让她走也不准她动,许愿被吊在不上不下的位置,耐心被磨光后,才听见他说,“许愿,你的骚奶子和骚逼哪个更欠肏一点?”
“说不出来?”
“短信里怎么写的?你连让宋行舟把尿射进来都说的出口,这种问题算什么?”
许愿浑身一颤,眼神彻底黯淡。
他真的…什么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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