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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张之泽和柳暮云说了自己看到的那个东西,他只要闭眼就能看见那个人惨白的脸,刚才见识了柳暮云的本事,他想柳暮云必然能解决这件棘手的事。
生在红旗下,长在党歌里的张之泽是个无神论者,要不是亲眼看到那些怪异的不能用科学解释的事,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包括和文可可在温存之后,听见文可可害怕颤抖的声音,他还只觉得那是文可可为了激起他的怜爱心肠的手段。
毕竟身为学院里出名的帅哥,追他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张之泽从不动心,他见识过他爸的流连花丛,甚至同那小三还有些暧昧不清。也见过他妈妈和其余的男人进出酒店,这样的家庭氛围也注定了张之泽不懂得什么是爱,如何爱人。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反正他也不屑于获得。
唯一有些波动的,还是知道了周岩挑拨他和文可可的关系,文可可又软又听话,是难得的好床伴。偏偏被周岩破坏了,张之泽斜睨扫了眼给文可可收拾床铺的周岩,嘴里低骂了一句。
他看不起周岩上赶着献殷勤的样子,更生气文可可傻乎乎的看不透男人的几把脑袋。
“切!”张之泽翻了个白眼。
文可可不好意思地拉扯着周岩的衣摆,“舍长,我自己收拾吧,我会的。”
周岩却是爽朗一笑后抹了把文可可柔软的发丝,他乐意给文可可做这样的事,哪怕是清洗内衣,“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干嘛和我客气。”
“啊?”文可可疑惑的愣了一下,他空着手,站在床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答应过这样的事,他嗫嚅着解释,“没有呀,舍长,咱们什么时候……在一起了?”
但是恰逢柳暮云拉扯椅子,这句话没有传递到周岩的耳朵里。周岩埋着头,鼻尖是文可可沐浴液淡淡的香味,手下是文可可脱掉的睡衣,周岩变态般的搓了一下那个短短的裤子,然后悄悄地放到脸上嗅了一下。
连那里都是香的。
文可可没有看到周岩的动作,他被柳暮云手里的东西吸引了注意,那是一些看起来就很古老的物品。
他叫不出来那些东西的名字,只认出来一个罗盘,这还是小时候看电影才知道的。那个罗盘上缠着红线,诡异又美丽。
屋里收拾东西的动静持续了很久,久到有人敲门。
文可可开了门,看到外面站着隔壁宿舍的同学,本来是一脸不耐烦的同学,在看到文可可的一瞬间换了一张笑脸,“可可,你们宿舍怎么下午没去上课,导员让我来看看。”
文可可不知道怎么解释下午灵异又奇幻的经历,估计说出来,也没有人相信。所以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办。
张之泽走了过来,搂着文可可的肩,然后亲昵的贴着文可可的脸说:“下午暖气漏水了,我们刚收拾好,还没和导员打电话。麻烦你了。”
那个同学在看见张之泽后露出一个不明显的嫌恶,他点点头对文可可挥挥手,“我走了可可,我妈妈这周给我寄了些特产,你有时间来取啊!”
文可可还没说话,一旁的张之泽就替他做了决定,“不用了,他又不是没饭吃。”
那位同学的脸瞬间沉了下去,可还是打起精神邀请了文可可,文可可不动声色的躲开张之泽的胳膊,他的小脸红红的,然后不好意思的说:“谢谢,我会去的。”
直到睡觉前,张之泽都没再和文可可说一句话,他冷冷的看着文可可然后挑了下唇角。
文可可不明白张之泽这是怎么了,不过让他更难受的还在后面。
周岩好像黏上他了,文可可睡不着,他用平板打开一个助眠的视频,视频里的人正在按摩。文可可看着有些心动,他打算周末也去按按头,让紧绷的神经得以缓解。
APP的页面换了两次,文可可觉得脚背上多了一只手。
他慌乱中拽掉了耳机,按摩的声音传遍了小小的围帘,文可可向上缩了缩脚,他不敢掀开被子,也不敢看床脚。
那只手得寸进尺地握上了他的脚腕,滚烫的手心贴着他滑溜的皮肤。
文可可松了口气,有温度,是个人。
他吞吞口水掀起被子,刚打开手电筒,脚趾就被一处温热湿滑的地方包裹住,对方还在轻轻吮吸。另一只脚背握着按到了坚硬的腹部。
文可可羞耻极了,他想扯回自己的腿脚,可是略微有个动作,床板就发出刺耳的咯吱声。
文可可不敢动了,手电筒照出的人是周岩。
周岩适应了昏暗的室内光,他看着冒着粉的足尖,居然觉得很渴,线条优美的足弓贴在他的胯下时,他听见自己不知羞耻的呻吟声,就像是收到神召的信徒。
柔软的脚底隔着一层软布贴着那根突突跳着的肉根,文可可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想让周岩离开,于是用力踩了一下。
可惜适得其反,因为躺着,又被含着脚趾,他用不了多少力,反而若即若离变成了调戏。果然,在他踩了几下后听见周岩闷哼一声,然
', ' ')('后脚底心湿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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