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有自尊”这句话,很遗憾,等某女反应过来时,某男已经转身把姜兄拉到一边,去嘀咕宁灿的案子了。
“我做律师的确还欠火候……”
某男还算有自知之明,可说完这句,就又臭屁起来,
“而且你也知道,老子还管理着十几家公司和整个娱乐圈,三天后还要摆擂台招亲,忙得很啊!”
一边的某女听罢心口一紧,摆擂台招亲,几个意思?
难不成这又是一个巨坑?那针对的对象是谁?我,还是慕语?又或者,这货把婚姻当儿戏?
井先生不会为她揭开谜底,因为“挖坑”是他的人生乐趣。悄悄用眼角的余光斜了某女一眼后,他从怀里取出夏风的名片,递给姜兄,一脸认真道:
“所以这起案子你找他接洽,我家风兄可是国内鼎鼎有名的大律师,再加上有我爷爷做后盾,百分百能为你女人伸冤!”
某女听罢顿时更不爽了……
什么叫“我家风兄”?你特么到底爱男人还是爱女人?
这一刻慕斯深深觉得,井炎就像“蒙娜丽莎的微笑”,极致美好却神秘莫测;让人心生向往,却又探索不到他的谜底。
短短几个月走来,他把她看了个透彻,牢牢捏在手里;她却依旧隔着一层纱,在“雾里看花、水中望月”?
那种感觉就像,他是蒙着盖头的新娘,她是新郎去掀红盖头。却发现揭开一件后,新娘的头上还有许多件,她怎么都揭不玩,愣是看不清新娘那如花似玉的脸……
“谢井少好意,但这案子,我有我自己的安排!”
姜兄一句诚恳的拒绝,拉回了慕斯神游的思绪。
某先生却没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老婆想成“蒙娜丽莎”和“蒙着盖头的新娘”,仍在那皱着眉头没好气的劝姜兄:
“都说了那样行不通,你听不懂人话吗?!”
这画风,和“蒙娜丽莎、新娘”迥然不同,让某女一个激灵回到现实。
靠,这二货要是新娘,那谁做新郎谁悲催!
某二货懒得管悲催不悲催,手搭在姜兄肩上继续劝道:
“再说了,就算我爷爷已退休,他也不允许你这样目无法纪的乱来!”
“……”姜先生被吃瘪,井部长铁面无私的威名,大家都有所耳闻。
井先生见对方被震住,便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道:
“最关键,你豁出后半生去包庇真凶,值得吗?”
这话一出,姜先生震惊……
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怎么也想不通这货咋啥都知道?
而刚才就算井先生压低声音,那句重要的话也不可能不被两女人听到。
慕斯同样狠狠愣住,缓不过神;
病床上的宁灿却坐不住,心提到了嗓子眼,立马爬到床尾,焦急的问道:
“井少快告诉我,真凶是谁?”
“不关你事!闭嘴!”
井先生超烦躁的怼回,说着斜了眼愣在原地的某女,又补上一句,
“男人的事,女人少掺和!”
对,我们商量的都是国家大事,你们女人家懂个屁!
慕斯,听见没?
那厢的姜兄猛地缓过神,立马意识到这货来掺和此案不那么简单,不纯粹为宁灿洗冤,便放低姿态请求道:
“井少,恳请你件事,这案子千万不要惊动你爷爷!”
井先生勾唇一丝冷笑,像是对什么事心中有了数。便昂起下颚,大义凛然的答道:
“抱歉,我不能答应!”
“……”姜先生被喷住,骑虎难下,很是焦虑。
不知情的某二傻子呆呆接话,皱着眉头问道:
“为什么?”
“因为……”
井先生顿了顿,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阴笑缓缓转身,背对着姜先生,故意将这句很重要的话、试探性的话说出口,
“蛇夫,一定要回国伏法!”
话落,他分明感觉到身后姜先生浑身一个激灵。
而面前不知情的某二傻子更懵逼了,乖乖将她的“捧哏”角色进行到底,呆呆问道:
“蛇夫是谁?”
“没你事,一边儿去!”
某男故意喷她一鼻子灰,实则心里对老婆的配合很满意。
因为蛇夫这个名字,已经让病床上的宁灿恍然大悟。只见她整个身体都瘫了下来,瞳孔瞬间被泪水模糊,却又终于带着一丝理解看向自己男人,她哽咽道:
“原来……原来你是在包庇她?”
某二傻依旧听不懂,她是谁?是姜先生的什么人?
慕斯期待着有人能揭晓答案,可某炎终是要让她失望了。只见他转向宁灿,问道:
“现在心里是不是好受点了?”
“……”宁灿不语,垂着眸不断眨眼皮,满心窝子的懊悔终于浮现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