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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话本里说薄唇的人薄情,可薄情的人全心全意取悦你的时候,你又怎能拒绝。

清昭被他蛊惑地应了后,却没有解开长庚身上的红绳,随手掐了个法决,松松垮垮的红绳猛然收短,原本平躺在床上的长庚被红绳强行拉了起来,手臂和腿的肌肉绷紧,整个人悬空在了床榻之上。

他先是想跨坐在长庚的胸上,但糊满奶水的乳房又滑又腻根本坐不稳,试了两次都滑了下来,其实他若是肯用上定身术之类的小法术,自然可以如坐平地,偏生他又不愿意,长庚只好哄着他坐在自己的脸上。

大抵是之前没有用过这种姿势做过,清昭的动作有些生疏,他小心翼翼地分开了纤细白皙的双腿,试了下正坐在长庚的脸上,才发泄过的玉茎便被压在了那张俊美绝伦的脸上,只有一小部分能够被嘴唇舔到,再往下移又是长庚喉结蠕动的颈项,于是又换了个方向,倒坐下来。

雪白的臀肉压在狭长的眼眸和挺拔的鼻梁之上,轻盈似融雪细腻如碎云,并不觉得如何沉重,呼吸间全是奶香和淫靡淫水的味道,直到长庚启唇含住那根被淫水浸透的玉茎时,才尝到了一点点甜得发腻的味道,那味道若有若无,有如带毒的花蜜。

他和清昭说好了要含轻一点含慢一点,便不好太过刻意索求那花蜜,只用咽喉含着沉睡的欲望,用舌头缠着茎身,温柔地舔舐着清昭的欲望,试图找到一点残余的花蜜来滋润自己干渴的喉咙。

“师尊的嘴真厉害。”清昭双腿交缠夹紧了长庚的头颅,低头抚摸着长庚不停蠕动的喉结,满足地感叹出声,“感觉师尊这里已经变成我的形状了。”

男人的口腔温顺得包裹着他的阴茎,妥帖如第二层皮肤一般,舌头也很灵活,非常巧妙地将力度和动作控制在会让他感觉到舒服但又不会引起欲望的地步。

纤细的手指点在不停滚动的喉结之上,又变得冰凉寒澈起来,长庚眸色沉凝,几乎想施法将清昭变小,小到可以含在口中,用唇舌去温暖他的全身肌肤。

“因为想要取悦清昭。”长庚唇舌不停,束灵成线传音道,“清昭喜欢我吗?”

“喜欢啊。”清昭理所当然地道,“如果不喜欢的话,我为什么要抹去师尊的记忆?”

封印他的记忆,是因为喜欢他?

长庚哑然失笑,与其说是因为喜欢他,不如说是他的某方面不那么符合少年的心意,所以想要强行将之修改掉吧。

他想了想,继续问道,“是我因为什么做了什么让清昭讨厌的事吗?

他并不认为自己会无缘无故让清昭心生厌恶,因为虽然初醒时想给清昭一个教训,还是在清昭的一哭二闹之下被迫妥协,哪怕明知清昭口口声声喜欢自己实则冷心冷肺,都不舍得伤他分毫。

清昭点了点头,又紧随其后解释道,“但不是师尊的错,是大魔头的错。”

虽说师尊是因为夙夜的要求与他签下炉鼎契,但是平日里对他那般宠溺、能够纵容他对他出手,应该也是喜欢他的吧。

“大魔头是谁?”长庚深吸一口口中玉茎,觉得清昭的语气微妙得紧,有厌恶而无畏惧,似埋怨又亲近得紧。

清昭不答,只轻喘一声,蜷缩起娇嫩的脚趾,抓着他的一只胸乳娇嗔道,“就这样不好吗?师尊只需要记得我就可以了,不用在意不相干的人。”

长庚本以为“大魔头”和清昭有一番纠缠,不料最后竟然绕到自己的头上,但他也不觉得自己会在心有所爱后和清昭在一起,愕然一笑后,到底是顺着清昭的意思忽快忽慢地吮吸起来。

他生来就是天赋异禀之人,便是在床榻之间也比常人要出色许多,先将玉茎吐出大半,用舌头剥开玉茎顶端的包皮之后,又将之吞咽了进去,发出色情的咕嘟声。

“唔……师尊……”清昭起初还能维持着坐姿,随着长庚吞咽动作的加快,致命的快感从两人相接的部位传了过来,桃花眼再度迷离如梦,柔软的腰肢不停摆动,几乎支撑不起自己身体的重量。

和长庚低沉磁性的声音不同,他的声音带着少年特有的清越,如今破碎起来,越发显得清越动人,宛如珠落玉盘水击初荷,叫人忍不住想欺负他欺负得再紧一些,好多听听那不成语的声音。

长庚的双手从红绳之中脱落,男人悬浮在床上约一尺的高度,有力的手掌握紧了纤细的腰肢,将之牢牢固定住免得他滑来蹭去阻碍自己吞咽的动作后,便放肆汲取着阴茎中的花蜜。

他起初觉得清昭是某种异兽血脉,才有那一口尖尖厉厉的牙齿,现在又觉得应是某种奇花成妖,才有如此甜蜜的津液,引得他如狂蜂浪蝶追逐不已。

他很擅长取悦他,且为能够取悦他感到满足。

而他也很清楚这一点,并为他的认知感受到更深的欢愉。

随着长庚忽快忽慢的吮吸吞噬,清昭的声音也时高时低,如一具上好的瑶琴在主人精心的调弄下发出悦耳的琴声,神怡心旷,意迷骨酥。

正投契时,有人以灵力触动防守问道峰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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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引得琴声骤然止住。

“是师兄还是……师伯?”清昭受了惊吓,猛然夹紧了长庚的头颅,断断续续地问。

长庚才没心思去查看是谁触动了自己的结界,含糊说了一句“不用理会”,又试图将清昭的注意力引到自己的身上。

清昭先前有一句话说得不错,非常契合他的心意——“师尊只需要记得我就可以了,不用在意不相干的人”,于他而言又何尝不是如此,清昭只需要看见他感受他就可以了,不需要在乎别人的存在。

只是清昭的兴致到底是被突如其来的打扰给中断了,纵然在他口中射了出来,整个人也不觉得如何餍足放松,长庚压着火气带他去沐浴,在后殿的温泉中亲手将清昭全身肌肤洗的莹润光泽粲然生辉,又丢了个避尘术在自己身上,更衣着履,梳发带冠之后,才放开结界允许来人进入。

两人在紫虚宫的前殿等了足足三个时辰,等到清昭由在主位右下的位置正襟危坐变为跑到主位和长庚挤在一起、百无聊赖地玩弄着长庚的头发时,一名仙风道骨的中年道人终于姗姗来迟。

清昭放下被自己蹂躏得凌乱不成形状的长发,乖巧地上前问安,“掌门师伯好。”

中年道人向他点了点头,还未开口,已被长庚毫不客气地质问道,“不知晴朗道尊何时入了我太玄门,还成了我门掌门?”

他对晴朗十分不喜,其一是云雨之中为他所惊扰,其二是无故晚至累他久侯,其三则是在他面前桀骜不驯的少年在晴朗面前居然十分乖巧,因此找了个理由发作——在他的印象里晴朗应是九宫门弟子,不知为何居然会成了太玄门掌门,还从合体期跌到了分神期。

然而长庚这一问却暴露了他失去记忆之事,清昭面露苦色,觉得自己是免不了一番说教,不料晴朗只淡淡看了他一眼,又看向长庚,“长庚道尊布在山脚的阵法十分罕见,故而花了一些时辰。”

竟是并不打算追问长庚是否失忆,又为何失忆。

清昭暗自松了一口气,又觉不对,他只知道长庚在山顶和山腰处布了阵法,何时又在山脚下布阵了?

长庚表面不动声色,实则迅速放出神识查看问道峰,他醒来后只来得及查看紫虚宫,还没来得及查看宫外的情形,只见宫外废墟一片,峰顶、山腰、山脚各布阵法,分明为出窍期、分神期、合体期三种境界,一般防护阵法都是防入不防出,但这三处阵法却是彻底杜绝出入,再联系上清昭猛然瞪向他的目光,哪里还不知道那法阵是布来做什么的?

为所欲为的徒弟就该拘在身边,长庚并不觉得自己做错,只点一点头算是接受了晴朗的解释,淡淡问道,“所为何来?”

“天门重开后,我有意闭死关突破合体。”晴朗敛衽为礼,“然小徒在外游历,吉凶莫测,还请道尊代为照看。”

“我怎不知天门已然重开。”长庚被他的言语惊住,运转太玄经感应天道后,见被封闭三千年、不,考虑到他失忆必定更久的天道之门依然封闭,方才摇首,“而且天门被锁后只禁修士突破渡劫,与合体并无干系。”

晴朗沉默了一瞬。

“天道剑被血祭之后,天门曾被二次封印,除却魔修无人可以突破合体。”他点到即止,随后从袖中拿出一盏魂灯并一枚玉简,珍而重之地递给长庚,“总之,劳烦道尊了。”

长庚觉得自己该是知道的。

失去记忆就是这点不好,他忘记了许多自己本该知道且接受的事情,长庚在清昭的暗示下接过那盏魂灯和玉简,开口送客后就被扑过来的少年毫不客气地咬住了咽喉。

长庚面无表情地由着他咬,清昭的习惯真的是坏得很,稍不如意就变出尖利的牙齿咬人,一咬一个血口子不说,他还要喝血。

这弟子的原身到底是花草还是禽兽?

“说好的等我分神就放我下山游历呢?”少年舔了舔他伤口流出的血液,恼怒地问。

还未走出殿门的晴朗身形顿了顿,又继续向外走去。

长庚抱着他免得他从自己身上跌落下来,眉眼淡淡,语音轻柔,“清昭就这么想离开我?”

清昭沉默了一下,想从长庚身上溜下去,却被有力的手臂拦住。

于是他扬起头,笑得天真无邪,“当然不是啦,我是想和师尊一起下山!毕竟我从来没有下过山,万一走丢了怎么办?”

长庚静静看了他片刻,到底是没忍住他期盼的目光,“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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