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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席甄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洛云谁的手伸进桶底轻轻的抓握他的脚踝,“还挺舒服,小爸有这门手艺,开个足浴城生意肯定好。”
“奴伺候先生还不够么……”
“够”,温席甄弹了一下洛云谁的脑门儿,“玩笑话,你还不乐意上了。”
洛云谁轻轻哼哼,等到温席甄的脚掌被热水泡得有些发软时,用双手轻轻的抄起,上身贴近,双唇自拇指起一根根脚趾地亲吻过去,舌尖灵活地穿过指缝。温席甄趁机使坏,稍稍用力夹住他的舌头,洛云谁吃痛落泪,舌尖发酸的同时,口水顺着脚掌流下滴在大腿上,“唔唔,奴知错了。”
“乖一点。”
另一只脚踩在洛云谁的胸口,脚掌胡乱地挪动摩擦,狠碾着凸起的乳尖儿。
跪着的人一面吃痛,另一边却像是得了鼓舞,侍奉的动作更加卖力,舌尖似游蛇般勾过脚心,沿着纹路一点点把上面的水舔舐干净,又由着那人沾满口水的脚掌踩碾自己,用他的脸皮把上面留下的秽液擦干净。
“水还热着,别浪费”,温席甄将腿大大敞开靠在沙发上,脚趾勾了勾面前的足浴盆,“蹲进来,给你洗个澡。”
足浴盆是个很大的木桶,足以让洛云谁蹲下,只是盆底为了按摩而设置了凸起的硬质颗粒,踮脚蹲好后脚掌被硌得生疼。
偏偏一向敏锐的温席甄这会就跟没看见似得,摸着下巴将人琢磨打量了好几遍,直到洛云谁皱起的眉毛逐渐舒展开了,才俯身凑过去。
太近了……洛云谁几乎与他交换呼吸。
伯爵茶与玫瑰花交融在一起。
掌心撩起水,一点点把皮肤打湿,温席甄的袖口因此湿了一块,随着动作有意无意地贴在洛云谁的耳侧。
“小学老师教导我们节约用水的时候,曾经说过可以用洗澡水泡脚或者冲洗地板”,温席甄故作沉默,大约十秒之后,莞尔,“老师如果知道小爸可以用泡脚水洗澡,估计又是一个节约用水小妙招,你说老师会不会夸奖我聪明呀,小爸?”
言语一字一句的刺激着洛云谁敏感的身体,他想反驳却无法忽视自己被勒的生疼的下身。
仅靠着几句羞辱,他便硬得受不了……
“嗯?”
“是,先生聪明”,洛云谁小声顺从地说道,巴望着温席甄能大发善心地让自己早点起身。他的脚掌本就没有什么肉,这会被盆底硌得酸了,忍不住就悄悄地动了动,但木质颗粒与脚掌分离的时候动作猛了点,身体周围激起一串水波。
“咳咳”,温席甄用咳嗽警告他,手边的调教鞭被拎起,下一刻“嗖”地横贯他胸前两点茱萸。
红痕笔直,疼痛成线,将洛云谁牢牢桎梏,不得动弹。
温席甄这会没想过多为难他,只打了一下就把鞭子放远,好像无事发生过一般询问,“我下去点两杯酒,小爸想喝什么?”
滴水的手指戳进洛云谁微启的唇间,在舌面蹭着碾着,“听说无恙的调酒师拿过金奖,不容错过。”
“先生决定就好”,洛云谁有了白天的教训,绝不会在同一个坑跌倒第二次,温席甄见他不上当觉得没劲,自顾自地踩着拖鞋出门。
盆里的水一点一点的失去温度,屋里冷气也开得足,双管齐下,洛云谁忍不住打了寒颤,巴巴地转头看向还没有动静的门口。
好冷……
“阿嚏阿嚏——阿嚏——”
温席甄进门时,洛云谁正不停地打喷嚏,鼻子眼睛揪在一起,眼角都渗出泪水来变得红红的。
两壶温好的烧酒摆在矮桌上,温席甄揪着洛云谁的后颈把人从盆里捞起来,“把这里收拾干净,然后去洗个澡,浑身洗脚水脏兮兮的。”
他原本是想尝尝调酒师的手艺,但看到那冰块冒着的袅袅寒气,脑中浮现出白天洛云谁捂着胃缩在座位中的模样,改口拜托服务生帮忙温酒,推说自己大夏天里伤了风,不宜见寒。
“是,奴这就去。”
浴室外墙是雾面的磨砂玻璃,透过灯光能看到里面人的剪影,洛云谁似乎还是蹲跪在地上,从外面只能听见水哗哗地流着,温席甄心焦,走上前去推门而入。
水汽氤氲间,洛云谁的双眼穿过蒙蒙雾气勾住了温席甄的注意力,“先生怎么进来了?”
“进来问问你要不要尿尿”,温席甄有些心虚,只能将声音拔高几分。
洛云谁不明就里的被凶了一句,他方才在温席甄进门前刚刚放水过,但这会要是拒绝了,指不定下次求的时候温席甄还应不应允,只能爬到温席甄面前,一边软舌舔过脚背极尽讨好,一边屁股左右摇晃着好像是急不可耐,嘴里软声乞求:“求求先生,允许奴排泄。”
“不准。”
温席甄看够了,他才不肯承认刚才那样突兀的举动是因为担心洛云谁着凉发烧晕在浴室中,嘴硬傲娇地抛下自己干脆利落的拒绝,转身离去,留下洛云谁一个人看着浴室被关起的门困惑。
所以他进来是做什么?
', ' ')('是……什么大毛病的前兆么?
要不要提前找家庭医生做个体检?
“陪我喝一杯”,温席甄倒了一满杯酒喂到洛云谁的嘴边,“敬我与小爸的缘分。”
纯米酿造的酒甘醇清冽,入口时是甜的,后味才有些热辣在喉间,洛云谁没过一会就被温席甄喂了好几杯,不胜酒力,眼神有些茫然。
他与温席甄确实算是有缘分的,从他阴差阳错的签下名字起,两人就像被系上了脱不开的结。
洛云谁低头看向自己小腹处前几天责打落下的紫色淤伤,脑海中浮现的却是第一次在无恙的聚会上看到温席甄的场景。
那天他如果没有听陈悠的建议,如果没有与温席甄有那样的交流,如果没有在聚会上接受温席甄的责罚,如果没有跟他上楼的后半段调教。
又或者两人再见之时,那天在素月他若有半点的迟疑与退缩……
那此刻或许就是不同的光景。
“小爸辛苦了”,温席甄身上原本凌然在上的气场在酒精浸染中略微软化,整个人都变得柔和许多,微醺的潮红悄悄爬上双颊,目光懒散地落在洛云谁的身上,声音被酒热烧灼的有些沙哑,“认识你,我真的很高兴。”
“先生,您喝多了”,洛云谁将挂在温席甄指间的酒盏拿过放在桌上,“您家在哪里?等一下奴送您回去吧。”
“住……住朋友那……父母走了之后……就没有家了,回国也没有人去接我,我还忘记兑换货币,在航站楼蹲了一下午”,温席甄说着,似乎已经忘记了两人对话最开始的缘由,突然坐起捧着洛云谁的脸左看右看,眼中带着委屈,“你为什么也不去接我?我不招人喜欢么?”
“……”
洛云谁不知道被哪句话戳中,隐约有些酸楚和抱歉自心底而生,“对不起,奴该去接您的。”
“那以后你要去接我,小爸要是出差,我也去接小爸。”
“好”,洛云谁鬼使神差地答应了,温席甄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端着酒壶一饮而尽,一副豪迈的样子,打着晃就往外走,洛云谁生怕他倒下了,不远不近的跟在身后。
温席甄不负所望,在出门要穿鞋的时候一屁股坐在地上,看上去有点摔懵了,洛云谁帮他拿鞋子穿好,凑上前轻声问道:“先生,不然您去奴那里住吧?”
家里原本就很空,而且既然已经住了个短期打发不走的洛云锦,多一个人好似也不再是什么大事……
听到这话,那人倒是有了反应,愣愣地看了洛云谁良久,一头栽在他的肩头上把他险些撞一个趔趄,满身醉意贴着他的耳廓,哑哑地低语着,“小爸……你对我真好……”
洛云谁将温席甄半扛着弄回沙发里躺下,长手长脚的人似乎并不满意这个安排,拽着他的腰在屁股上精准的狠拍十多下,疼得洛云谁龇牙咧嘴地开始怀疑这人借酒装疯。可见他放开自己之后几乎要脸着地的滚到地板上,用身体拦住把他弄回去的同时,又觉得这装醉未免也太敬业了些。
洛云谁叹了口气,屋里没有能解酒的东西,只好到门边拿起呼叫器,吩咐前台送一碗蛤蜊汤上来,趁这会时间先把屋里的地板打扫干净。
全都是水,要是滑倒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温席甄借着醉意眯眼偷那个忙里忙外的身影,他有些头疼,却也没真醉得那么深。
只不过看着洛云谁关心自己,就有一点不想醒……
仅此而已。
或许是后厨早预料到这个时间喝多的客人不少,蛤蜊汤很快便送了过来。
热气腾腾地清汤上面飘着几颗芹菜叶和小米辣,蛤蜊的火候甚至考虑到了从后厨到房间的距离,入口刚好软嫩,一点腥气都没有,沙子也处理的很干净,胡椒粉的辛辣激发了食材本身的鲜甜。
温席甄尽职尽责地扮演了醉鬼,佯装无力让洛云谁捧着汤碗喂给自己喝,还大言不惭:“这是奴隶该做的事情。”
汤里放了花雕,喝完暖乎乎地出了身汗,温席甄心满意足地“醒了酒”,恢复精力准备去冲澡。把穿好了衣服的洛云谁领到浴室门口,命其顶着毛巾等他。
被热水冲洗后的身体带着与自己身上相同的浴液香气,洛云谁跪直平视到腰,系着的毛巾隐约勾勒出某处傲人的形状,姣好的身材随着呼吸凹出浅浅的人鱼线和腹肌形状,并不是那种刻意练出的壮实,而是属于这个年纪的男生得天独厚的生理结构。
洛云谁心猿意马,一边帮人擦干身体,一边隔着毛巾体会手感。
“小爸,摸够了么?”温席甄抓着他的手腕轻轻转动方向,隔着薄薄的衬衫料子,两人双手交叠着抓住洛云谁的裤腰,只轻轻用力一勾,裤子的拉链就被轻而易举地拉开,温席甄隔着内裤和贞操锁的束缚抓握洛云谁的小雀儿,后者嗓子里溢出一声黏腻湿润地嘤啼。
“真可爱”,温席甄说完松了手,把腿软的洛云谁留在原地,走出两步又回身拿了项圈把人勒住,牵引绳的长度只够洛云谁抬起上身用双膝着地,踉跄着跟在他身
', ' ')('后,还时不时要撞在他的大腿上。
“要出门了,把裤子穿好”,温席甄从后面环住洛云谁的腰,弯着身子摸索着帮他拉上了裤链,布料绞合发出滋滋一声,洛云谁全身都羞得红透了。
“哦对,忘记我车还在呢。”
温席甄牵着洛云谁颈间的牵引绳,后者顺着他的手指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BWM,有些惊讶温席甄的消费能力,但他也没什么立场过多评说,只淡淡地开口,“您喝了酒也不能开车,正好我弟弟来接我,一起回去吧。”
“啧,不是那个”,温席甄搔搔鼻子,轻轻踢了一下洛云谁的屁股,“是那个自行车。”
“啊?”这下轮到洛云谁愣神,反应过来赶紧解释,“那您也别骑了,您喝了酒,而且晚上不安全,到我那里骑车可能要两小时以上,跟奴一起吧。”
“嘁”,温席甄哧道,“走吧。”
洛云谁跟着爬到店门口,转身向温席甄叩首亲吻他的鞋头,站着的人屈身蹲下,轻轻揉揉他的脑袋,笑意更甚,恩赦道,“起来吧,小奴隶。”
“谢谢先生”,洛云谁被揉得脸红,等温席甄走下两个台阶,才跟在后面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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