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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怕不怕,岳杉肯定是怕的,可都到这会了,怕好像也不能改变什么。
手指调整了一下,其实这个姿势不需要用手扒着小嘴也遮掩不住,可洛修然要岳杉心甘情愿地扒开最温软最怕疼的地方受罚,他要的就是岳杉记住今天的疼和羞。
当然,一次记不住也没关系,自己的小狗,他其实还有多教几次的耐心。
岳杉战战兢兢地等着惩罚降临,洛修然的手机却在此时突然响了起来,他听到对方接起电话,声音温和好听地询问对方有什么事。
好温柔,他突然有些妒忌……
然后他听到洛修然跟对方说:“今天下午么?今天下午不行,家里宠物病了,需要照顾。”
家里宠物……是我么?
怎么还有点高兴?我不会是有毛病吧?
岳杉羞得屁股抖了抖,被两根手指敲了一下穴口。
“没什么,最近太忙没空管他,自己淘气折腾病了,照顾一下吃点药就能好”,手指轻轻没入被打得微肿的花蕊,深深浅浅地抽送着,岳杉把自己埋在床褥上,鼻腔满是消毒液的味道。
这场面好似连消毒液都能让他动情,可那个作祟的人依旧淡然谈笑,风度翩翩,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骚货。”
洛修然挂断电话骂了一句,随后挤了消毒洗手液,淡淡的酒精味弥漫在小小的空间里,洗过手之后的洛修然依旧整洁,端正地站在他身后,连皮鞋都未曾沾上尘土。
只有他岳杉,满身风尘,陷入卑劣原始的冲动中……
这样的对比,简直不要更羞耻了。
惩罚就在这种令人难以动弹的压迫感和羞耻感中开始,抽在上皮肉的声音残忍又清脆,仔细辨认之下,收鞭的时候还带着液体黏连才会发出的水声。
岳杉小声报着数目,手指抓在屁股的伤痕上,可那些疼痛已经不如私密处那般鲜活,就像是打过底稿之后开始刻画细节,一笔一划都那么深刻。
平整干净的小嘴在抽打中变得红肿,艳丽的像是涂了过于成熟的唇彩,然后被人心狠手辣地继续惩罚,颜色逐渐发暗,像香槟玫瑰干枯后残败发黄的颜色。
只有花蕊充血肿胀,是玫瑰花凋谢之后,独留在枝头,火红色的玫瑰果实,诱人采撷。
“39,40,41……”
嘴里吐出的数字从凄然的颤抖变成了温柔又可怜的呢喃,眼泪糊住了岳杉眼前的光景,一滴泪水流到了鼻子上,他小心翼翼地等着泪水落下,泪滴凝聚了无处停放的痛楚,和那似乎无穷无尽的惩罚一起,让他几度窒息。
太痛了,好似那个地方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直到惩罚停止,岳杉都没有能及时反应过来,剧烈的疼痛让他不得不维持着受罚的姿势,轻轻重复着:“50,谢谢主人。”
“趴一会,下午带你去检验科”,洛修然扶着岳杉让他趴在床中央,脱了自己的衣服盖在他身上,然后捡起病历本在上面写写画画,再放下时,岳杉伸长了脖子去看,果不其然,医生写的都是天书,天机不可泄露,他半个字都看不懂。
“主人”,在洛修然准备出去的时候,岳杉轻声叫住他,可对方停下后,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只是轻轻“汪”了一声,又缩回宽大的西装下。
洛修然似乎笑了,然后回身揉了揉他因为方才支撑身体而发酸的后颈,安抚道:“知道了,睡吧。”
……
“稀客呢,修然自己带病人来做检查啊”,检验科的大夫跟洛修然是熟人,见他跟病人一起来,堆了满脸笑,语气带着些八卦和调侃,“怎么回事啊?”
“他胃疼,我初步怀疑可能有溃疡,做个检查看看情况,要是没有也就放心了”,洛修然把岳杉按在检查室的板凳上,后者挤到伤处疼得差点蹦起来,跟他搭在肩膀上的胳膊做了两秒无谓的斗争,“嗯?乱动什么?”
“看着是第一次做胃镜害怕的吧,这眼圈红的,怎么连冷汗都冒出来了?不用怕不用怕,一会就好了,就是过喉咙的时候有点恶心,疼那么一下,啊,不用太紧张。”
听着大夫宽慰自己,岳杉用哭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洛修然,然后在大夫去准备的时候,被洛修然抬脚踩住了下身,“瞪我?我可还没收拾完你。”
“狗狗……嘶,狗狗错了”,岳杉不敢造次,双手合十小声认错,好在洛修然没有在人前发难,睨了他一眼,将脚收了回去,他赶忙并着腿,坐姿乖巧极了。
“哎哟,这么害怕,怎么不选个无痛的,价格也没差多少”,大夫做好了准备回来,看着岳杉小脸刷白一副痛苦相,嗔怪地看了一眼洛修然,“你也不提醒一下你朋友。”
“自己作的,做个疼的记得清楚,省的他觉得胃镜也没什么,下次还作死”,洛修然摊手,无意多留,“你好好配合医生,我在外面等你。”
“哦,啊,是,辛苦您”,岳杉知道洛修然出去了才松了口气,小声问医生,“请问,这个检查是要一直坐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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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坐着有困难?”
“昂,那个……”岳杉语塞,也不能告诉对方自己挨了打坐不住,不想坐在硬板凳上吧?只能含糊其辞道:“痔疮犯了……”
“痔疮啊,这事可大可小,不然让修然再给你开个肠镜一起检查了吧”,大夫笑嘻嘻,一脸看戏,明显就是在逗他。
可是出于应激状态的岳杉哪听得了这个,生怕这会要在人前脱裤子,捂着屁股就站了起来,“不用不用,不用这么客气,胃镜就很麻烦您了。”
“哈哈哈哈,行了,躺床上,左侧卧。”
“啊?”被戏弄了……
检查是怎么进行的,岳杉已经不太弄得明白了,胃镜的难受也压不住屁股和小穴的疼痛,相较之下,惩罚比胃镜难受得多。
岳杉觉得洛修然真的多虑了,哪怕这会让他做无痛胃镜,这顿打也够他记一阵子。
有什么能比洛修然的惩罚更可怕吗?没有吧……
岳杉下意识抓了一下自己的脖颈,那里现在空空如也,刚才做检查之前,洛修然将项圈收走了,也没说什么时候再给他。
“检查报告明天出,但是周末没有门诊,你周一再复查吧”,大夫跟岳杉说着,看后者愣愣的,又转头看洛修然,“修然你周一坐门诊吗?”
“嗯,刚跟老李换了班”,洛修然右手插兜,左手垂着攥拳,铁黑色的锁头从手指间露出来,岳杉盯着金属的反光,舔了舔上唇。
刚换的班……是因为他么?
他突然有点渴……
“主人”,岳杉跟着洛修然走到停车场,与前者拉开一点距离,鼓足勇气微微抬手指了指他的左手,“狗狗检查结束了,能戴上项圈么?”
“过来”,洛修然勾勾手指,只是手指并没有与他的视线平齐,而是在腰间向下的位置,其间深意,不言而喻。
岳杉没有什么犹豫,膝盖干脆利落地跪下,双手着地爬过了面前这条窄窄的马路,马路上没有遮挡,此时只要有人远看一眼,就能看到他匍匐在一个男人脚下卑微谨慎的样子。
项圈的皮带拍打在他的脸皮上留下红痕,洛修然蹲在他面前,面露戏谑,“真想戴?”
“汪”,岳杉觉得胯间发紧,忍不住并拢双腿,晃了几下。
“啪”,一个耳光抽落了岳杉所剩无几的尊严,然后他听到自己的主人问:“记得自己的身份了?”
“汪,狗狗是主人的狗,狗狗记得了。”
“啪”,脸颊对称的火辣起来,洛修然踩住了他的大腿,然后是胯间,最后坐在车前盖上踩在他的肩头,在浅色衬衫上留下两个鞋印。洛修然坐在高处点了一支烟,悠闲地吸了一口,岳杉情不自禁地吐出舌头,随着洛修然脚下用力的节奏粗重地喘息。
“喏,赏你”,洛修然将自己抽到一半的烟递到岳杉嘴边,后者凑上去吸了一口,薄荷味充盈口腔的每个角落,分明是与往常一样的烟,回味却好似格外悠长。
像是加了烈酒……
“我只再给你一次机会”,项圈绕过脖颈锁紧后,洛修然如是说。岳杉一脸贪恋的流连着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束缚感,落吻在洛修然的鞋尖。
“谢谢主人。”
“嗯,走吧,带你去吃饭,一会被人围观了。”
“吃饭?”岳杉跪在原地,脸上还顶着两个巴掌印子,呆呆地重复了关键的信息,“现在?”
“你不饿?中午没吃饭,我饿了。”
“饿!”天知道他比洛修然还饿,岳杉看看自己又看看主人,麻溜站起来跑到另一侧上车,倒像生怕洛修然把他丢在停车场里一样。
岳杉龇牙咧嘴的坐好,然后系上安全带,揉了揉自己咕噜咕噜直叫的肚子,讨好地问道:“主人,您喜欢吃火锅么?”
“喜欢,但是今天你不能吃烫的也不能吃凉的不好消化的东西”,洛修然开了个导航,用医嘱堵住岳杉的话头。
“所以……”
“所以我们现在去吃越南河粉,晚上跟我回家,周末跟我住,如果你明天不难受了,明天可以带你去吃鲜牛肉火锅,在我跟你好好算账之前。”
“这是……断头饭的意思?”岳杉小心翼翼地问道。
洛修然轻轻摇了摇头,让了两个过路的行人,然后在红绿灯前停下,从中间的储物格拿了块薄荷糖给自己,然后才回答岳杉的提问:“你非这么说的话,也没错,所以你现在可以开始想遗言了,甚至可以把我现在的好脸色,都当成是某种意义上的临终关怀。”
跳车来得及么?岳杉看着飞快倒退的街景,咽了咽口水。
此时,跟胃里叽里咕噜的空响相互呼应的,还有他七上八下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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