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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颗蓝莓没有在嘴里多走一遭,但岳杉的口腔中还萦绕着蓝莓果实的味道,身体在这样的状态下,产生了那个被手指推进肠道内的果子也推进了自己的食道的诡异错觉。
穴口随着每次手指进入而瑟缩蠕动,岳杉能感觉到那几颗果实被推的离要命的位置越来越近,这种隔靴搔痒般的玩弄令他焦急,他迫不及待想求洛修然的手指再进一步,让那些小小的果实们排队蹂躏自己的敏感地带。
“十颗蓝莓”,洛修然将又一颗蓝莓送进岳杉身后的小嘴,随后将戳进去的手指变作两根,勾着岳杉的穴口上下左右地扯动,看着那一小圈肌肉像是橡皮筋一样被拉长又缩回原状,听着岳杉不绝于耳的呻吟,还有无法辨认的求饶,“现在是十颗草莓,这个季节草莓很贵,别浪费。”
“唔”,岳杉怕得要死,蓝莓那么小小的还好,草莓……不知道洛修然买的是哪种草莓,要是那种熟透的,还不得在穴口就变成果酱么?这种play他在无恙听说过,但自己从来没经历过,他好想说他这朵卑贱的小花配不上金贵的士多啤梨……
洛修然感受到了对方的抵触和惊觉,只是停了一下动作,然后手指戳进小穴转了两圈,岳杉还未来得及从剧烈的爽感中抽身,草莓便被果断地送了进去。
有一就有二,草莓就这样被接二连三地按进小穴中,岳杉如愿以偿的体会到了莓果并不平整的表面碾蹭前列腺的苏爽,每次一颗新的草莓被肠壁包裹着推进,排在前面的果实就会拧着蹭着,踩着G点,快感来得汹涌,但洛修然的目的是惩罚他,自然不会让他好过。
胯间的阳具鼓胀着被鸟笼束缚起来,告诉他即便是被迫动情也无济于事,这样淫荡的快意只会让他在情欲中沉沦地更加痛苦,而他的主人在惩罚之前绝不会给他任何消解的渠道。
无情又残忍,但这种残忍本身,对岳杉而言就是春药。
不知何时,十颗草莓已经尽数装进了后穴,岳杉感觉自己好像坏了一肚子鱼子,大大小小的颗粒随着肠道蠕动疙疙瘩瘩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岳杉正猜着下一步的时候,洛修然起身走远,又端了一杯水回来,放在他的后背中间,拿着针筒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刚好,一杯果汁的量。”
甬道被灌入清水,痛苦与欲望错乱产生的异样中,岳杉感觉有软布擦过穴口,他下意识收紧了,然后软布被洛修然随意塞进了自己关不上的嘴里。
“站起来去窗前,后面不许漏出来。”
他踉跄起身,低头看到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每走一步似乎都能听到晃晃荡荡的水声,好似被灌满了的热水袋,他扶着肚子向客厅的落地窗慢慢走过去,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嘴里的软布是自己的内裤。
他正咬着自己的内裤站在毫无遮挡的窗前……
这样的羞耻感让他无法更进一步,洛修然并没有出言催促,而是抽了皮带出来,毫不留情的抽在他的大腿上,留下鲜红的印子。
他像是被主人驱赶的牲畜,不得不从避身的地方走到阳光下,听凭羞辱。
窗前左右两侧分别摆了两摞瑜伽砖,而令岳杉胆怯的是,摆在金属的底座上固定着一根比四指聚拢还要粗的假阳具,他眼看着洛修然在上面倒了润滑,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站过来,自己上去”,洛修然对他畏缩的反应无动于衷,淡声威胁道“等我去抓你,你会更惨,而且可能会受伤。”
岳杉自知此时除非他与洛修然断了关系,否则怎么都是躲不过这顿罚。
只能小步地蹭了过去,踮脚站在瑜伽砖上,双手分开臀瓣,让巨大的阳物顶着还肿的聚在一起的穴口,赴死般咬牙忍耐着括约肌被撑开到极限的疼痛,然后一点点放下脚跟,体内的草莓和蓝莓本应随之被推向深处,可浆果柔软的果皮被肠壁和阳具双重挤压,好似能在他身体里榨出一杯果汁来。
撕裂感实在太过强烈,岳杉实在狠不下心,放下的脚跟一次次再度垫起,双腿连带着脚下的瑜伽砖一起在颤抖,眼泪忍不住一直往下流。
要被撑坏了……
“手给我”,洛修然伸出一只手,让岳杉把沾满润滑液的爪子放在自己掌心,然后拉着他的手用绳子绑好,绕过落地窗顶的横梁,把他吊在只能用脚尖踮地的高度。
“唔唔”,岳杉感觉好疼,他含混地叫着主人。
洛修然捏了捏他的臀瓣,在他身后扥开皮带,狠狠落下两记并排的抽打,“不要让我再听到声音。”
脚下踩着的瑜伽砖被洛修然每侧踢掉一块,阳具没入的程度随着身体的重力加深,岳杉无法闭嘴也无法借力于其他事情来分神,只能竭力地蹬着小腿踩住下一块瑜伽砖,然后用屁股去承受洛修然的下一轮责打。
“啪啪——啪啪——”
皮带恶毒地咬着臀肉,岳杉全身都在发抖,随着穴口在阳具上下滑动,双腿间不断的有浅粉色的果汁流出,皮带每次抽打,都好似手动给一台榨汁机上了弦,浆果的味道伴随着岳杉难以克制的闷哼,还有那个越发像一颗鲜
', ' ')('艳树莓的屁股,竟然也很和谐。
“果汁榨干了,就放你下来”,洛修然丢开皮带,直接拿走了岳杉脚下的另外两块瑜伽砖,然后拍拍他的屁股,将臀瓣分开又捏在一起往下拽,命令道:“自己动。”
这是为了求生被迫的引体向上,岳杉不得不蹭着落地窗的玻璃,手心拽着绳子将自己往上提,然后再松手让自己痛苦地坐下去,他能听到身后因为液体流出而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眼泪因为胯间和后穴,还有屁股上的疼痛而不停流着,全身上下都湿漉漉的。
手臂因为上下牵引而发酸发胀,岳杉为了自己少疼一点,一边哭一边坚持着,被肠壁加热后的果汁带些酸涩与轻微发酵的味道,像是夏天的水果市场,散发着果实不再新鲜的信号。
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小,岳杉已经快要做不动了,他的体能不算好,如果是他兴致勃勃的骑乘还能多坚持一下,对于这根假阳具,实在是性致缺缺。
更不用说他还被锁着……
“啪啪——”
洛修然捡起皮带将红色褪去的臀肉抽得颤抖着翻滚着,岳杉像是被加了马力,回光返照般又卖起力气来。
“骚货,不挨打就偷懒。”
针管的水并不算多,只是岳杉只顾着动作,并不知道水是何时流干的,痛感早就超过了快感,穴口的润滑被水冲掉,最后磨得快要起火,岳杉抓着绳索不敢再动,任由绳子把自己吊在上面,穴口几乎吞进了阳具的全部长度,岳杉哭都哭没了力气,洛修然才将假阳具抽出搬走,把他放下。
手腕失去拉扯之后,岳杉惊觉自己的双腿也支撑不住,像被人抽了骨头一样瘫软在地上自己流出的汁液里,可怜又狼狈地朝洛修然的脚边挪过去。
“狗狗再也不敢了”,洛修然将岳杉嘴里的东西取下后,岳杉颤声沙哑地哭道,“主人,好疼……”
“再有下次,就让你把自己榨出来汁喝掉,记住了么?”洛修然钳着他的脸抹去涌出泪珠子,然后把人推向一旁,“去灌肠把身后洗干净,我要用。”
“现……现在么?”
“我的东西,还要挑时候?”
洛修然淡淡看他,岳杉这一瞬间不知该说什么,埋着头往浴室走,自己的双腿就像是刚被巫婆从鱼尾化成人形一样,颤抖地根本支撑不住,只能慢慢挪动。
心里又希望洛修然能看自己可怜放过自己,他很想跟洛修然做,但不是在现在的状态下……
或许对于对方而言根本不算是做爱,因为他的下身还被锁着,不被允许在这场性爱中拥有任何释放的权利。
每当想起这些约束,他的本能就会反应过来自己只是洛修然的所有物,本质上跟放在角落的猫爬架没有任何区别。
“唔唔,主人……”
岳杉的胳膊环住双腿,双手扒开臀瓣躺在床边,被洛修然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原本就快合不拢的穴口被硕大的阴茎深深浅浅地揉捻,肠壁在抽插过程中被带出又塞回甬道,他觉得自己快要被袭上脑门的快感折腾疯了。
“求求主人,啊,给狗狗……唔,主人,把套摘掉,射在狗狗身体吧……”
洛修然伸手捏他的乳尖儿,俯身咬住仰头,岳杉尖叫着缩紧穴口,身体内的小主人随后一股股快乐地射出精液,甬道深处一股热流,而他有些遗憾地感觉到满足了的小主人抽身离去,留他湿润的软穴在凉风中。
“主人……”
“今天不行,你再灌肠就真的坏了”,洛修然将避孕套打劫丢进垃圾桶,然后躺在床上,将岳杉的脑袋按在胯间,自己点了一根烟慢条斯理的抽了一口,还不忘揉一揉岳杉,“好好含着。”
“唔”,麝香与残留浴液的混合味道充斥口腔,岳杉的舌尖灵巧地在小主人身上打着圈,轻轻地吞吐,并不会让人勃起,而是让洛修然享受侍奉,放松地抽完事后烟,然后他起身叼走洛修然指间的烟头,爬去灭掉丢弃,回来一根根舔过洛修然的指尖,把他身上所有的味道都尝遍了。
这岂止是间接接吻,岳杉内心闪过难以忽略的狂喜,随后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变态。
可喜欢不就是对另一个人的沉迷与沦陷,以对方为信仰,对其忠诚,无畏痛苦与绝境,忽略那些困惑和危险,果断毫不犹豫地踏入禁地的那种义无反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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