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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修然大人(1V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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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洛修然的调教室内,两个男人赤身裸体地并排跪在空地上,眼睛下垂,目光停留在身前两寸的位置,此时房间的主人手中正把玩着一条棕红色的牛皮长鞭,拿手术刀时危险性感的手指此时正滑过编织细腻的皮鞭纹路,若是有人敢抬头看,那一定是诱人又色气的一幕。

支离破碎的呻吟从房间另一侧传来,助手刚给岳杉换了新的姜柱,新鲜的姜汁被软烂的穴口不断吞吐,画面淫靡又黏滑,水声伴随着笼子吱吱呀呀的声音,还有娇喘和手铐金属碰撞的响动,洛修然听着低声笑了笑。

这声笑让面前跪着的人不约而同的发颤,而后听到鞭子破空而下劈在两人中间的空地上,刚刚还露出笑容的男人此时脸上只剩冷峻,“准你们动了么?”

“贱奴知错,求先生惩罚”,稍显纤细的男人圈名鹿苒,算是无恙的老主顾,这次也是他开口找的洛修然,后者当时也是念在鹿苒给无恙提供了酒水的进货渠道的份上才答应下来。

鹿苒反应很快,低头伏地干脆地认了错,谦卑又自觉,旁边的男人紧随其后,但慢了半拍,看起来就像是个新手,请罚的话都支吾着说不出来。

“你”,鞭稍扫过壮实男人身后的尾巴,“你的名字是?”

“贱奴平素,李平素。”

果然是个新手,八成是鹿苒的新男友,鹿苒有把枕边人都往圈里带的爱好,之前洛修然听别的调教师说过这件事,可自己遇上还是第一次。

洛修然没有点破,“同样都是贱货,为什么你还多了根尾巴?”

通常约调的奴隶是不戴尾巴的,除非有特别的爱好可以自行准备,而李平素身上这根明显是无恙通用的调教器物,大概是在清洁区域清洗身体时,因为没有经验而不小心漏出灌肠液,洛修然从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也看得出端倪,鞭稍有意无意地撩过,弄得他一阵又一阵的颤抖。

“因……因为……啊呜……”

长鞭在空中环了一圈,“啪”一声厉响,房间中所有人都是一颤,紧接着听到男人一声哀嚎,一道深红色的鞭伤从左肩到右臀拉出一道细细的对角线,收鞭的时候还在尾巴上不轻不重带过。

“回个话含含糊糊,你是以为我时间很多?”洛修然颇有些不耐烦地看看时间,9点40分,余光不自觉地往岳杉的方向看,约调的时间是一个小时,他需要判断岳杉的状态。

所幸岳杉只是刚才鞭子抽下的时候条件反射地停了一下,随即又陷入了忘我的情事之中,活像是一条发春的小狗,时不时哼哼着听不懂的语句,大概是要射了之类的浪词。

“哼”,洛修然有些无奈,颇为不满地发出一声鼻音,站起走到李平素身边,抬脚将器挺立的阳具踩在地上,被玩弄的人当即发出一声闷哼,想要抱住他的小腿挣扎,手停在半路然后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还知道这双手不该乱动,也不算没救。”洛修然不走心的夸赞,更像是羞辱。

“谢谢先生,贱奴嘶……”

鞋底在阳物上来回碾蹭,洛修然观察着两人的反应,李平素看上去又疼又爽,不停地哼哼着,反而是鹿苒,看着自己脚下动作的目光中流露出挡不住的心疼。

就像是怕自己把他的性福玩坏了一样。

“他是你老公?”洛修然没松脚,反而更加了力气踩下去,踩得男人嗷嗷大叫,而他冷静地用鞭稍抬起鹿苒的脸颊,问话听上去颇为和气,“老公被别的男人踩,你好像还挺兴奋?”

说罢意有所指地低头看看鹿苒胯间挺起的物件,轻蔑地笑了声,骂道:“两个贱货。”

“先生,饶了贱奴的老公……您踩贱奴好不好……”鹿苒凑上两步求道,脑袋还没磕到地上,就被洛修然揪起头发狠狠抽了一个耳光。

“是我调教你们,还是你们教我?”

调教时的主动权很重要,尤其是像洛修然现在一对多的状态,如果他稍微弱势,就会被两个奴隶掌控节奏,那会影响他对调教成果的判断,也有损调教师的颜面。

鹿苒低头不敢再多言,顶着脸上浮现的两个红手印老老实实地跪着,按照洛修然的吩咐看着自己老公在他脚下求饶哭叫,最后被鞋底狠狠碾蹭着射出来。

“去给你老公舔,不是心疼么?”

洛修然让李平素跪直,沾了精液的鞋底踩在他的胸前,将灰尘和残精一起蹭在乳尖、喉结和下巴上,而鹿苒则钻进他腿下狭长的空隙,含住自己老公被蹂躏得不像样的阳具,呜呜咽咽地吞吐。

洛修然将鞋底擦干净了就收回脚踩在鹿苒的后背上,手里换了调教的短鞭,顺着撅起的臀部嗖嗖地落下鞭稍,划出一道一道如同流星一般的弧线。

“唔唔……”

兴许是这样的刺激之下,鹿苒嘴里不小心磕碰了自己的性福,两个人同时叫了起来。

洛修然不喜欢奴隶乱叫,一鞭子抽向李平素结实的小腹,而鹿苒似乎是被这蹭着头皮而过鞭风吓到,动作停了片刻才继续。

“先生,求求先生让贱奴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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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平素终于受不住了,额头不住地流汗,嘴里断断续续地请求,而鹿苒还在他胯间卖力气,像是给他原本就按捺不住排泄的欲望加了一把火。

“小杨,他射了几次了?”洛修然瞥了李平素一眼,目光转向另一侧的助手。

“3次了,修然大人”,助手小杨恭恭敬敬地答道。

“求求先生……”

李平素再度开口的时候,洛修然伸手指了指他,“我在跟别人说话,也是你可以打断的?”

气氛一时有些危险,洛修然今日原本气压就低,这会看着更是阴沉,一鞭子抽在鹿苒的屁股上,凌厉的鞭风抽破了皮肉,伤处登时便翻了白色的油皮,然后渗出几颗血珠来。

“起来,教你老公说话的规矩,什么时候会求了,什么时候再考虑让他去排泄。”

洛修然说完便转身往岳杉所在的方向走,偏偏头示意助手去看着另外的两人,然后自己在笼子旁边站定。

“呜呜……”

岳杉已经有些虚脱,看上去软软地瘫在笼子里,射出精斑到处都是,还有忍不住失禁的尿液,都在身体上结成水珠,头发也湿得一缕一缕的,眼睛哭得肿成了一条缝,可看到他的时候还是亮晶晶地……

可怜巴巴的……

“长记性了么?”洛修然的手指穿过笼子的栅栏摸着岳杉身后的软肉,上次打烂的那道伤痕结了痂还没好,洛修然的指甲在上面轻轻刮蹭着,然后用力一掐。

“唔!呜……”

小狗发出幼犬乞求的可怜哀鸣,嘴里的口枷其实不影响开口讲话,但他大概是记得主人的规矩了,只有呜咽和轻轻的吠叫,不多发出其他的声响。

“还能再坚持十五分钟么?”洛修然问他,顺便拿出自己的手机定时后扣在笼子顶上,“坚持憋住15分钟,就给你换普通的按摩棒。”

“唔唔”,岳杉轻轻点头,看上去很乖,屁股用允许的幅度蹭蹭他的手指表达亲昵,“呜……”

小狗撒娇了,想让自己多看看他,洛修然挠挠他的脚心,“乖乖受罚,等会我来看你。”

洛修然说着,调低了炮机进出的频率,稍微搬远了一点,让姜柱只折磨穴口周围,这种每次都被撑开的感觉让岳杉更加不好受,禁不住叫声更高了几度。

“嘘”,洛修然指了指另一侧,鹿苒正用耳光教训李平素,告诉他做奴隶的基本素养是不可以在主人不允许的时候开口说话,洛修然低声问岳杉:“小狗能做到么?安静。”

“呜……”小狗看上去有点委屈,却也隔着笼子轻轻地点点头。

洛修然身为调教师,不能把客人留太久,最后跟岳杉说了声“乖”,就又走回原本的地方。

鹿苒应该是没敢放水,李平素脸上肿了一层,涕泗横流着爬到他脚边,伏在地上,后背肌肉线条随着粗重的呼吸起伏着,“贱奴知道错了,贱奴的骚穴没用憋不住水才挨了罚,贱奴记住了,求先生允许贱奴排泄。”

被打肿的脸说话还有些大舌头,若是按照洛修然的标准肯定是不能满意的,但是念在他第一次,而且也不是无恙签约的奴隶,他也无需苛求,摆手恩赏道:“去吧。”

李平素千恩万谢着爬去厕所,仅剩鹿苒跪在洛修然面前。

“平时你都是下面的那个?”洛修然问的漫不经心,鞭稍抬起鹿苒的下巴,后者不敢与他对视,只是轻轻点头应是,洛修然听过后笑了笑,“明白了,今天让你在上面。”

“贱奴听先生的”,鹿苒倒是很懂变通,深知这群调教师们说的上面,恐怕跟自己所说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过不起来,洛修然招了招手,吩咐小杨:“把他吊起来,不用太高,头向下倾斜,鼻尖大概距离地面一个人平躺的距离。”

小杨将鹿苒的绳子绑好吊起的时候,李平素也刚好完成了全部的清理从厕所爬了出来,他经过被吊起的爱人身边时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犹豫着问道:“先生,他……是惹了先生不快么?”

“你觉得我在罚他?”洛修然换了马鞭来回抽打鹿苒的阴囊,打得他两腿发颤,在空中挣扎,可下体却越来越硬了起来,“告诉你老公,喜欢这么对你么?”

“贱奴喜欢,求求先生多赏一点啊……好喜欢……”鹿苒一边哆嗦着,一边望向李平素的方向,眉目间尽是情欲,勾得李平素快丧失理智了,若不是在调教中,他一定会扑到鹿苒身上把对方彻彻底底地用自己的味道浸泡。

可现在他只能跪在地上看着另一个男人玩弄鹿苒,然后看着鹿苒忘情的呻吟,手还没摸到胯间,便被得了授意的小杨铐在身后。

“在你老婆身下躺好”,洛修然用马鞭在鹿苒的大腿内侧抽出一片红晕,然后将鞭子放置在他臀缝之间,自己走向一旁的柜子,从中取回了两枚锁精环。

与别的锁精环不同的是,这两个环中间用一根细细的金属链子连接,锁精环虽然紧,但如果强行勃起,会有安全卡扣可以让环体脱离性器,以保证人身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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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环套分别套进鹿苒和李平素的性器,小杨拿回两副乳夹,也是同样夹在两人同侧的乳头上,在三条链子的固定之中,两人成了上下相对的体位。

“谁忍的久一点,等一下就可以选择自己是操别人,还是被操。”

洛修然宣布了游戏规则,然后用鞭稍拍打鹿苒的臀肉,“当然,我只会打你,如果你想要这个奖励,就得自己拼一拼了。”

话音刚落,吊在空中的鹿苒便低下头,热切地吻住了爱人的双唇。

鹿苒吻上李平素的时候,站在一旁的洛修然有一秒的怔神,鞭子在手里顿了顿,眼神不自觉地循着清浅克制的低吟望向房间的另一侧。

“修然大人”,助手小杨适时开口,奉上一杯茶水,“您需要喝点水么?”

“谢谢”,洛修然接过水杯抿了一口,这句谢谢是因为小杨体贴地将走神的他拉回现实。

别人兴许不会觉察,但小杨做助手有一段时间,深知洛修然在调教时一向理智克己,有时候不近人情的像个精密设计过的调教机器,而今日从迟到开始就破例了很多次,大概那个私奴是对洛修然而言极其特别的人物。

“去帮我看着他”,洛修然下巴朝着另一侧扬起,小杨不需要看他的动作就直接朝着另一侧走去,洛修然抬脚虚虚踹了过去,笑骂:“人精。”

是您做的太明显了好吗?小杨腹诽着,拍了拍身后不存在的灰。

洛修然从兜里掏出一副薄薄的黑色皮手套戴上,酒精棉片擦过手套的每一个细致褶皱,然后拿起一根带皮的藤条,同样是细细地消毒后拿在手中反复弯折。

被吊起和被固定在地板上的人依旧以痛苦又亲密的姿态忘情的接吻,听到洛修然甩动藤条发出呼呼的风声时两人的身体同步颤栗。

看样子鹿苒这个男朋友虽然未经调教,但跟鹿苒的身心是意外的合拍。

冰凉的藤条沿着鹿苒的臀线滚动,时不时轻轻抽打,看着原本紧实的臀腿被看似脆弱的细韧藤枝威胁着不停抽动,似乎是随时准备接受抽打,又好似怎么都准备不好,怕的不行。

洛修然强迫自己专注于眼前,可思绪却不受控制地想到岳杉第一次在这个房间里接受调教的时候,也是被自己吊了起来,然后抽打到发不出声音。

今天他要做类似的事情,藤条抽打下去,浮现的伤痕明明也是类似的,可他却无法产生同样的情绪。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专业,可以以股缝和臀线的交叉点为中心抽出工整如同小学生简笔画里朝阳光芒般的伤痕。

可那些伤痕不再能刺动他的神经,他不会因为其他人痛苦的呻吟产生遐思,那些颜色在他眼中不再是明媚跳动的妖精,平凡而单调,索然无味。

他只是在完成工作而已,洛修然比以往更加鲜明的意识到这件事。

鹿苒如何求饶哭嚎在他眼里并无更多意义,他的耳中一直充斥着另一个声音。

在这场挨打的人原本就比另一个更容易输掉的比赛里,鹿苒输得毫无悬念。

锁精环顺着阴茎释放的弧度落在李平素的腹肌上,鹿苒又挣扎着把乳夹也挣开,两人同时被剧痛拉扯,发出猛兽般的低吼,然后又不顾一切地唇齿交缠。

这些变化,都是在洛修然面前短短不足二十分钟的时间内发生的,而他耳边空荡荡的只有远处飘来的呜咽,他摆放在笼子上的闹钟响了又响,他没有过去,小杨也没有自作主张的关停,就让它突兀地在调教室里鸣响。

他知道岳杉在这样的铃声中忍得有多绝望,可他想知道那个人能为自己做到什么程度。

脚边的李平素被磋磨起了火,想要挣脱镣铐的双腿绷出了遒劲的块状肌肉。

鹿苒小声安抚他,从嘴唇吻到喉结,而后因为束缚,他的身体便再也动弹不得。

“贱奴已经输了,求求先生”,鹿苒大幅度喘息着,从疼痛中挣扎求得一线生机。

吊起在空中的下身俨然紫红连成了霞,洛修然甚至没注意自己是怎么造成这一切的,他轻轻叹了口气,趁着走到墙边的路程让你自己恢复状态,然后按动按键将鹿苒放下,完全压在李平素的身上,却没有解开两人身上捆着的绳索。

还欲与爱人纠缠的鹿苒被洛修然一把薅起跨坐在自己男人的身上,尾椎已经按捺不住在李平素饱胀的性器上蹭来蹭去。

“宝贝,坐上来,快……”

李平素的话音被洛修然踩在喉结上的脚制止,窒息的男人瞪着眼睛张开嘴巴,用此时最不该做出的动作消耗身体内的氧气。

洛修然在心里默数十秒然后移开,蹲下身捏住李平素的双颊,“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次试试?”

“贱奴不敢了,求先生赏……”

而洛修然却不再理他,转去专心地帮鹿苒解开绳结,然后取了中号按摩棒回来,看着鹿苒似乎已经灵魂出窍的模样,踢了踢他的大腿,“给你老公解开。”

“谢谢先生”,鹿苒赶忙遵命,解开了就拉着李平素跪好,眼神偷瞄洛修然手里的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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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棒。

“狗姿趴好”,洛修然指着鹿苒,脚尖点着地面,然后转向李平素,“想艹他?还是想被艹?你赢了可以选。”

“贱奴选第一个,贱奴想艹他……”

得了教训之后,好像比之前诚实了不少,洛修然却是整了整自己的裤脚,并不打算这么容易让他过关,“哦?可你也看见了,他现在是一条狗了,你要是想艹他,你是什么?”

“汪,汪汪,汪!”

连小杨都被李平素这幅猴急的模样逗乐,被洛修然不咸不淡地睨了一眼之后轻咳两声。

“去吧,插进去,不许乱动”,洛修然刚说完,李平素便扶着鹿苒的胯骨挺身而入,然后兴奋地喘着粗气,插在最深处听话地停下。

在这时,预约的一小时到了,洛修然从未如此关注过时间,往常都是由着自己尽兴,而今天他一直心不在焉,缘由不言而喻。

“你过来,我教你”,洛修然冲小杨招手,“藤条抽一下,可以允许他动三次,100下之前不许射出来,射出来之后,再用按摩棒玩射一次今晚就结束,明白了?”

“是,修然大人。”

“嗯,别丢我的脸”,洛修然并不多解释,将自己的位置让给小杨,快步走到了笼子旁边,关掉不知第几次响起的闹铃,然后切断炮机电源。

“唔唔……”岳杉叫得可怜极了,小脸皱巴巴地哼哧着,双颊红得不像话,在欲沼之中仰望着洛修然。

洛修然低声问他,“还可以么?”

岳杉轻微摇头,目光恳切,如果不是被束缚着,他想马上飞身扑进洛修然的怀里。

他不可以,他想黏着洛修然,让洛修然除了他以外谁都不许看……

笼子被打开了,嘴里的口塞先被解开,带着黏连的口水被丢在了脑袋旁边,然后是一把剪刀贴着皮肉钻进扎带与小腿间的空隙,不给岳杉任何反应的时间,咔嚓咔嚓利落地剪断。

腰间的束缚是个带密码的金属环,随着哒哒哒哒摩擦与咬合,内部精密的齿轮与触点严丝合缝的组合起来,环扣最终瓦解成数段,落在笼子底部。

失去了束缚后,岳杉翻了个身侧卧在笼子里,湿漉漉的后脑勺对着洛修然,然后忍不住小声地哭了起来。

他身上满是散发着腥臊味道的污垢,后穴还不知廉耻地敞开着,明明没有人对他做什么,他却觉得自己此时像人尽可夫的荡妇。

耳中还充斥着另外两人交合的浪叫,岳杉捂着耳朵想把自己缩起来,他开始只想让洛修然消气,想要用力讨好洛修然。可他听到洛修然平稳的声线对着其他人的时候,他又觉得寂寞和无力。

在那十五分钟闹铃响起而洛修然没有回来的时候,他因为这场失约产生的被抛弃的委屈达到了顶峰。

他不是应该被宠爱的小狗么?

“说好十五分钟的……”

岳杉的声音开始是细细的,将哭腔压抑到了极致,最后指责的话说不下去,变成了具象的啜泣,委屈倾泻而出,热泪流过脸颊,他感觉洛修然的手指覆上他的手臂,然后用力挣开,闹脾气似的把自己别在离洛修然最远的地方。

想主人好好哄哄……

可是洛修然脾气那么差,万一他这次甩开之后,就不哄了怎么办?

岳杉想到这更委屈了,哭着又向后靠回去,肩膀还晃了晃,心里想着:主人快再来摸摸你的小狗……

而洛修然起身离开了,岳杉转头呜呜叫了几声,那人连头都没回。

怎么可以这样……

这瞬间的冷漠和决绝撕破了岳杉极力掩饰的不安,他连对方调教别人都没有异议,可是他本来并非如此大方。

他只是想要洛修然在调教过其他人之后更心疼自己,想让对方看到自己努力的乖巧,也能感受到自己对他的迁就。

可洛修然好像没有心一样……

岳杉哭得忘我的时候,笼子的边缘突然摇动起来,他迷茫又惊惶的抬头,发现洛修然已经回来,手里多了根撬棍。

撬棍别进栏杆之间的缝隙,脚底从上而下用力一踩,原本结实的铁笼就开始变得摇摇欲坠。

岳杉还未来得及从对洛修然会卸笼子这件事的惊讶中缓过神来,笼子顶部就被直接掀开,周围栅栏朝四周咣咣地倒了下去。

他躺在其中,像是祭台上的祭品……

锃亮的皮鞋沾了灰尘,踩着铁栅栏走到岳杉身边站定,“起来,跪直。”

岳杉骨头都酥了,可听不出洛修然的情绪,也不敢轻易撒娇,强撑着跪好,怯生生地叫了声“主人”,然后不敢再有动作。

这人一气之下连笼子都拆,他要是再惹洛修然,不会把他也拆了吧……

两人之间静默许久,岳杉稍微抬头,映入眼中的是洛修然的手背上,被绞断的金属边角划破的一道长长伤口,正一点点冒着血珠。

岳杉咕哝了一下口水,大着胆子凑过去,用舌尖舔过那只手上的伤口,品尝属于自己主人的淡淡血腥。舌尖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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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皮肤的时候,他感觉手背的青筋颤了一下,然后没有动作,安安静静的由他舔舐亲吻,直到他发觉自己违规,心虚又意犹未尽地退回去。

“要不要抱?”洛修然没来由地问了一句,挑起岳杉的下颌,平静地望过去。

“啊?”岳杉被问蒙了,依稀感觉自己被幸福砸中,又不敢相信,然后在对视中想起了被自己遗忘到九霄云外的安全词。

洛修然说过,这场调教的结束权在他,只要他说出安全词,他就安全了……

“抱我,主人”,岳杉诚恳贴在洛修然伸出的手上,“抱抱我……”

然后他被一双手箍住腰肢,脏到自己都嫌恶的身体贴上了坚实的胸膛,岳杉下意识地将双腿还在洛修然的腰上,被抱着走过另外几个人跟前的时候有些迟来的羞赧,洛修然一只手按在他的颈后,他顺从地低下头,将脑袋靠在主人的肩膀上。

调教室的门在他眼前关上,没有人置喙房间主人的去向,他被洛修然带去了调教师专用的休息室,冲了淋浴又放进加了青草味泡泡浴的浴缸里,洛修然简单冲洗之后靠在了他的旁边,胳膊环着他的肩膀,手指轻轻捏着他的乳尖。

“主人,狗狗饿了……想吃……”

“吃什么?”洛修然在水下抓住那只企图作祟的小狗爪,“最后的按摩棒没让你吃进嘴里又馋了?”

“哼”,小狗不服气,然后被一根戳进穴口的手指刺激到,疼的溅了满脸的泡泡。

洛修然闭着眼睛轻笑,稍微侧过头,低声威胁,“老实点,不然就让厨房拿你刚才用过的姜给你做一碗姜撞奶。”

小狗拒绝,可是他真的好饿……

“等会带你去吃夜宵”,洛修然弹了一下小狗的脑袋,“天天喂不饱,不是上面饿就是下面饿,两边都不饿的时候就心里饥渴,闹腾着非得挨了罚才管用。”

“罚多了又委屈,拿你怎么办?”

三言两语勾得岳杉心跳如擂鼓,洛修然却似乎是怕他还不够动心似得,咬着耳朵又说了一次,“拿你怎么办?我看到你,心里就装不下别人了……”

突如其来的情话像是从心迸出的一个细小火花,可以让人不顾一切,岳杉翻身吻住了洛修然,对方这次没有由着他来,而是温柔又克制的迎合。

“别”,在岳杉向后滑动触到那根欲火正盛的器物的时候,洛修然哑声制止了他,“你会疼。”

“只要您吻我,我就不疼……”

疼痛之于情爱,不过是在热油之上,添了一把再也无法控制的火,以燎原之势将两人捆成一个整体,连口腔中交换的稀薄氧气也成了火势的助燃剂。

南墙不是被撞碎的,是被融化的……岳杉靠在火热的怀抱中,抽空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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