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下意识捂住脑袋,谭栀两眼都冒出无数小星星,咬死了唇瓣才没发出吃痛的叫声,两条白花花的腿止不住打颤。
父亲喝问响起的一刹,如同惊雷“轰隆”,炸响在耳畔。
一时间,她什么都看不到听不见,脑袋里被雷劈得嗡嗡震动,一颗心脏突突狂跳,连呼吸都要忘了。
怎么办?!怎么办?!
要被爸爸看到了啊!!
谭栀吓得脸都泛白,心底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挽回解释,要是今后和哥哥分离,她生活里一切都会变得无趣。
心中闪过最糟糕一种的可能性。
顿时,面若死灰,宛若剪掉牵引线的提线木偶,怔怔然动也不动。
少女长发散乱,胸前隆起的俏乳显然经过一番蹂躏,顶部蓓蕾又红又肿,堆在腰际的丝绸睡裙堪堪遮住私处,周身无暇的雪肤落满暧昧交迭的指印红痕,让人瞧一眼便热血偾张、心生邪念。
软靠在哥哥温热的胸腹前,她合上通红的泪眼,身体贴近他,贪恋地深嗅哥哥身上独特好闻的清淡味道。
也许,是最后一次离他这么近。
没做成,好可惜。
……
隔着一道房门,屋里传来男人掀被的动静。
父亲起身,趿上拖鞋,脚步声逐渐朝门口走来。
谭栀浑浑噩噩,周身只剩下了冰冷和黑暗,唯有深夹在股沟里的肉棍还是硬热的。
脚步声离门口越来越近。
爸爸就快要到门前、要开门了!
意识模糊之际,谭栀喉口发紧,似乎听见了门把被转动的机械声响。
“喀嚓”
卧室大门打开了。
男人满脸倦容地站在门前,他抬起头,视线逡巡着外面。
却只是空空荡荡的一片黑暗。
没有人在。
半点声音也没有。
仿佛刚才的声响只是睡梦里出现的错觉。
叹息过后,江父沮丧抬腕,手指压了压胀痛的太阳穴,不胜厌烦地关上房门。
大概率以为是儿子对他不满的抗议,连让他在家好好睡一觉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