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的,江父懒得去找儿子计较什么,更怕会打扰乖女儿晚上的休息。
要不是女儿前几天发高烧,他大抵三四个月也不会回来一趟。
屋门合拢的一瞬间。
几米之外,走廊拐角,爸爸的顽劣儿子和乖乖女儿。
俩孩子鼻息同时一松,齐齐大口吸进新鲜空气,喘息声错乱迭杂。
房门拉开前的两三秒,江宴年才抱着谭栀闪身躲避。
只差一点点,他们就要被发现了。
幸好江父半夜睡眼惺忪,只略略环视一周,没注意到地板上落了一趟湿亮黏滑的可疑水渍。
“呵。”
喉结微微震动,少年在黑暗中轻笑着,透出松懈的嘲弄之意。
方才实在太过惊险刺激,谭栀这会儿还是懵的,她紧紧扒着哥哥的身体不放开,侧脸贴在他温暖的胸膛,嘴里发出一阵细微的抽泣哭声。
几近赤裸的少年少女蜷缩在角落里,是血缘上对彼此而言唯一的兄妹,两副洁白修长的身躯相互缠抱,仿若你我不分的藤蔓。
谭栀边哭边小声说:“哥哥……我刚才好害怕……”
“这个样子,如果爸爸看到……爸爸一定会讨厌我呜呜……我不想爸爸以后再也不理我了……”
她楚楚可怜地诉说自己心中的后怕,僵硬紧绷的肢体逐渐放松下来,身下缩紧的花穴也随之打开,倏然吐出一大泡温热黏腻的爱液。
尽数浇在腿间深红的大肉棒上。
“你……呃哼!”
肉棒的主人身体霍地一僵,手臂牢牢圈实了谭栀的腰肢,在她头顶发出低哑颤抖的闷哼声。
性器毫无征兆被这么刺激一下,江宴年再也把持不住射意。
他粗粗沉沉地吐息,不自觉地挺腰动胯,快速研磨妹妹腿间水软的穴缝,假装自己在大力肏干她紧热的逼穴。
“嗯……嗯哈……哥哥不要……”
才刚抽磨两下逼缝,她又在他怀里扭得和水蛇一样,嗓音柔媚勾人。
小臂肌肉鼓起,江宴年将她死死箍在怀里,不许她再乱动。
身下激烈抽顶几回,随后,他抵着她的花穴,射出一股一股浓稠浊白。
精液足足射了有一分多钟才射完。
几乎溅满她红肿不堪的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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