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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又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夜,小双儿卧在塌上,蜷抱着一对光裸的玉腿,辗转反侧,久难入眠。
他的脑子里,反反复复只映着一条淫舌,粉红粉红,滋溜滋溜,舌苔饱满,津水丰沛,上头覆有极微的糙粒,那摩挲起花穴时的功力,带着爽快又麻痒的刺激,简直叫人享之难忘,一享再想。
“嗯……嗯啊……不要……”双儿难耐地摩动腿根,将媚肉层叠的嫰沟儿,愈夹愈紧。他肖想现下有一双手,带着由银耳燕窝羹,保养过的纤白成色,激动而颤抖地伸将过来,将他夹得死紧的私密,突地蛮横掰开!
“淫贼六你这混蛋!嗯……哈啊……”小双儿只是在脑中如此想象,便恨恨地拍了一下床板,仿佛真在阻止王爷的靠近,可又像是,在气恼那舌头的不再临幸。可随后,他口中又漾起了极低极低、羞人欲泣的黏腻,搓摩着两腿之间的燥意,不知是在灭火,还是在助燃。
“双儿~双儿啊~~”门外悄悄起了动静,侧耳细听,竟真是王爷的声音。
双儿不知是该烦还是该喜,他正在这边欲火难耐,那边能帮他扑火的,就如有灵犀一般来临。可他又怎能告知实情?于是他赶紧好整以暇,装作若无其事一般,躺得挺直,犹如一条不会动的尸。
“兹拉——”一声,是木门推启的声音,王爷眉眼弯弯,笑得颇为贼淫。他不住搓着两手,不请自来,倒也堂而皇之地,疾步来到小双的床头,借着月光清浅,就看到他那娇俏的小脸蛋上,密密地渗出了汗珠。
嘿嘿,王爷心道,就知道你个小淫东西,心里头想要,却嘴上逞狠不说,今夜我干脆帮帮你,叫下人在你饭菜里,下了点助兴的药。当然王爷还是颇疼小双,那药量轻微,真的只是推波助澜,激发他本身的淫性而已。用药过猛,易造成内伤这一点,通晓房中术的王爷,又岂能不知晓?现下里他看小双儿额头起汗,一望便知,是心底有欲。
“想要啦?”王爷抬手,帮他轻柔拭汗,却遭小东西一记白眼,倔强地偏过头去。
“切,还不承认!”王爷也不多废话,直接掀了锦被,露出双儿自个儿脱得光光的两腿。那两条白玉柔滑的纤脂中央,一只嫩粉嫩粉的艳色美贝,正翕张着,阵阵吐水,再不以唇舌去舔一舔、吸一吸,恐怕啊,就要流到铺盖上头,脏污了棉絮。
“都湿成这样了还嘴硬!”王爷心里,已有了十足的把握,可他偎身前,就是还要再摆个谱,“怎么样?要不要舔?要舔,就求本王!”
小双儿顿了一瞬,嘴唇一憋,似要委屈落泪,可又给生生地逼回。他忽然抬张着腿,狠狠地一踢王爷的心扉,随后又跟受刑似的撇过头去,将活色生津的下身,毫无保留地呈到了王爷的视线。
罢了罢了,念在他这是第一次,就跟大姑娘上轿似的,总不免难为情。他这举动,较之先前,已然奔放了许多,这欲拒还迎的一踢,就算是“求”过了。
王爷如此进行了一番自我安慰,顿时又觉面上有光,找回了先前丢失的颜面,于是乎舔着唇瓣,凑上了那一口漏淫水的壶,就勤勤恳恳地“耕作”起来。
“啊,啊啊……狗王爷,狗淫贼,你的狗舌头,舔得我太舒服了,再舔,再舔啊啊啊……”
这是小双儿第一回“真香”。
又过几日,戏码在茅房。小双儿正直直地站在、镶着几圈金边的木桶前头,抖动着小肉茎,一抽一抽地射着尿水。他虽有雌穴,可从未试过以女穴排尿,据说双性人多是天性如此,除非,经过了特殊的调教(此处作者的伏笔,见14章!)。
“嗯……”排尿的畅快,让他口里吟着,不由自主抖了一下身子,香肩一晃,堵着鼻孔的红枣儿,也冷不防地掉下来。
下头的黄水还在淅沥,他立刻不自觉地,就伸手去接那颗枣子。
大户人家的茅房,也有不一样的讲究。在出恭的便桶旁侧,摆着一方台几,上头搁一个金盘儿,里头堆满一颗颗大红的干枣,排列得像座小山。每当有人如厕,受不了那熏人的气味,便从盘里捻起一粒枣来,堵在鼻孔中,隔绝臭气。尤其是出大恭时,时辰较久,就全靠了鼻内的枣子,来维持一方的体面。
现下里小双儿已尿完,但亵裤还未提上,他手里攥着那枚红枣,慢慢盯着瞧,竟又若有所思。他想起了王爷初次为他舔穴,还将一粒泡羹的湿枣儿,塞进了他的花穴里去要他夹碎。
啊……现下想来好生羞耻!不知那时,他吞下枣泥去时,口里会是个什么腥骚滋味!
可心里虽这样想,双儿手里的动作,却与羞耻,背道而驰。双儿不由自主握着枣子来到逼口,颤抖着指尖,轻轻一推——“啵唧”,泌着淫水的骚穴吞没了红枣,如饥似渴地吸压,摩嚼。
“嗯……嗯……好、舒服啊……”于是他再也不愿吐出来了,决计就这样含着,夹着枣儿四处走。
正当他打算转身离去时,眼角瞟到一个东西,确切来讲是一本书,蓝皮儿黑字儿的,写着《御女十二式》五个字——这么羞人的东西,怎么随便放到这里来!
', ' ')('可他心里虽这样嗔怪,自也是架不住好奇,要拿起来瞧一瞧。略略翻了几页,尽是些“不堪入目”的秽图,各种羞煞人也的交合姿势,看得他脸红心跳。
这淫贼六实在是为人太污了!居然连出大恭时,也要坐在木桶上头翻阅春宫!
正打算鄙弃甩去,却又见封脊上头写了一行小字,似是给书编了一个序号——“欲书房坤架癸字部”。
这六王爷呀,真是一个精研房事的妙人,他皇兄有“御书房”,他呢,亦在家里头设了一个“欲书房”,还以乾坤八卦、与天干地支为名,给每本春宫都编了序列。譬如说,这本“坤架癸字部”,便是第二号架上的第十部书。
这都什么叫人作呕的收藏!这淫贼六,怕是恨不得八妻十妾、天天轮换着伺候陪床吧!死淫贼、臭淫魔,就该一把火去烧了这些书,为世间除害!
思及此,小双儿这就去了,媚穴里头,还含着一颗枣儿。
到了“欲书房”,竟见王爷早就候在那里,像是知道他会来似的,甫一进门,就一把将他抱起来,背抵着墙,急急地摁着,剥了他的裤头。
当那一刻红枣子,被王爷汲取花液的嘴,给吸得掉了出来,叼在人口中,咬在皓齿间炫耀。王爷眼中又惊又喜的神色,着实让双儿感到,恨不得墙后就有一道缝,将他嵌进去蒙杀,一了百了。他不要活在这肉欲难脱的尘世间了!
可不出片刻,他的口中,又溢出了难耐的欢叫:“嗯……啊……舔我,吸我那里……嗯吸!用力啊啊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尿了啊啊……”
这是小双儿第二回“真香”。
有了第一第二回,就有之后的无数回。
这之后,无论是在卧房中、花园内、还是小院回廊,甚至是柴房马厩,但凡是只有他们两人的地方,小双儿就跟到了发情期的小野猫儿似的,整天的要舔。
有一回,仍是在那个吃过瓜的回廊,当着王妃的面,两人也眉来眼去暗递讯号。
王爷原本与王妃,坐着赏花儿逗鸟,小双儿面无表情走过来,待行至王妃面前,勉强挤了一个恭敬的笑,叫一声“姐姐”,随后立时敛了笑容,朝着王爷一瞪眼,然后一瞄远处的葳蕤草丛,意思是:要舔,现在就要,老地方!
王爷装作不明白,一低头,悠闲自在泯一口茶,随手丢了一把鸟食给笼里的画眉道:“哎呀爱妃呀,最近本王好似是‘花茶’饮多了,再喝什么水儿,嘴里都是那股子去不掉的骚味儿……还是羡慕这鸟儿啊,一辈子,就食这一口粮,也不会腻……”
这话若双儿还是听不懂,那他就是个傻子了!他恨恨地攥着拳头,无奈王妃在场,他又不好发作。纠结了半天,还是一咬牙、一跺脚,上去狠抓了一大把鸟食,扔到了王爷脸上:“叫你食、叫你食!吃腻了,就给你换换口味!”随后在王妃惊异的目送中,“吧嗒吧嗒”地甩着脚丫,气呼呼地跑了。
王爷拍掉了落在身上的鸟食,不慌不忙站起来,对王妃道:“小东西求我呢,爱妃慢坐,本王去去就回。”
王妃望着紧追上去、消失在花丛后的身影,若有所思地衔起一粒乌梅。不久,就见花影摇曳,繁枝乱颤,小双儿的叫声,传遍了整座花园:“哈啊……啊爽啊啊……狗淫贼六、谁、啊啊、谁让你……嗯啊跟来了、哼啊……”
还有一回,干脆是在马厩,王爷正在与马夫讨论养马的诀窍,忽见小双儿气喘吁吁地进来,干脆朝着马夫一声高喝:“滚出去!”
随后别无二话,直接跳到王爷肩头,张腿就露出一道“水漫金山”的逼,抓住王爷的脑勺,摁往骚穴里去止痒。
“嗯啊……嗯啊……不、不行了、我……我哈啊啊啊……死淫贼你究竟……啊给我下了什么蛊!为何我现在……嗯哈……日日要舔……”
这已经是他数不清第几回“真香”了。
马夫就那样躲在窗外,矮着身子偷瞧,急急撸动着身下的肉柱,那直勾勾的目光,恨不得将小双儿勾魂一般摇晃的白屁股,给望个洞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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