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净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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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在这欲望暗浮的波涌中过去,双儿对王爷,依旧谈不上多少亲密,可他下体的花田,倒是日日要宠、天天要犁,只是那犁地的农具,非是那禁欲中的肉柱,而是王爷那条技巧高明、不知疲倦的巧舌。

因着受宠,双儿在府上的地位,也一日高过一日。进府时,分明被当作泄欲受淫的肉壶,可受着王爷的宽待仁宠、又是真心实意的喜欢,他不驯的神色中,日渐多了几分傲气,除却对王妃的日常恭敬之外,似乎对谁,都不放在眼里。

璎珞彩串儿、金镯银锁、碧玉扳指、珍珠坠子……恩宠跟下雨似的赐下来,很快,珠光宝气就缀了满身,下人们看他的眼神,也俨然将他当作了二主子,持着小心翼翼的恭谨。

也不是没人向着王妃嚼过舌头。一个吉祥被遣出了王府,总还有一大堆、巴望着王爷的婢子,对出身寒微、却意外得宠的双儿,妒忌得分外眼红。

她们对王妃讲:“您再不出面管管,压压他的盛气,他可就要爬到您的头上来了哟!”

可王妃的答话,在外人看来,是不可思议的大肚:“唉,怕什么呢?他内个性子,只准王爷‘品汤’,不准王爷‘食肉’,王爷就是再宠他,也翻不了天去。”

实则,王妃的话自有她的道理。王爷每日为小双儿舔穴弄珠三回,可哪一回,那小没良心的享完淫乐后,能以口或手,为王爷排遣泻火呢?王爷还不是日日回到王妃的房里来,一边躺着受她伺候,一边不迭地哀哀叫苦?因而呀,夫君总是她的,她只管淡定。更何况,七七四十九日的禁期即将结束,王爷的肉棒,也快要“解冻”了。

一转眼,终是盼来了能行房的日子。

这一晚用膳时,王妃贤惠给王爷斟酒夹菜,而小双儿则是摆个臭脸坐在一边,时不时向王爷递个眼色,意思是:喝什么汤,待会儿来我房里,我请你喝更香的“水儿”!

可王爷却视而不见,只自顾自“吸溜吸溜”喝汤,偶间还赞叹一下:王妃今日亲自下厨,真是好手艺!气得双儿直接甩了碗筷,气鼓鼓地奔回了房。

三更半夜,无论双儿如何在房内苦等,就是不见那个往日疼他、宠他的人影来,害得他亵裤都剥了,花沟沟里难耐地滴着水,却总是“虚逼以待”,火急火燎地在房内焦躁踱着步。

“不行,我得去看看!那可恶的混蛋淫贼六,不会一解禁,就真丢下我不理,跑到姐姐房中去逞淫了吧!”如此想着,双儿急得连亵裤也未穿,空套着上身的长衫,匆匆疾步,向着王妃的小院去了。

雕花木窗外,月影疏淡,挂在天空的那轮明月,都好似为双儿今宵的心境而忧伤,月轮隐隐地藏在浓云后头,叫那躲在窗外、朝里偷看的人,并非全然瞧得清晰。可月色就是再昏暗,也架不住王爷髻上戴着的一块金玉,闪闪烁烁,在双儿的视线里上下起伏。

“哼哈、哼哈……诶嘿、诶嘿……”王爷憋足了一余月的精力,似全要发泄在王妃的身体里去。他连床帏都懒得放下,急急地压着月事已毕的正妻,一杆肉矛,挺在王妃久未开荤的花穴里,屁股一抬一抬,衣摆一掀一掀,勤勤恳恳,痛痛快快地犁着地。

双儿看得一对杏眼,简直如在火上燎了一般,瞪到了极致。他的手指,不知不觉按进了木篱里,篱上的尖刺,将他细嫩的指腹戳破,鲜血流出来,而他却浑然不觉。

是心痛么?是难过饮醋么?是气恼王爷的背叛么?似乎全是,可又似乎,一个都没有立场。

王妃本就是王爷的正妻,而自己只是被买来泄欲的欲奴,要说先来后到,王妃有一千一万个理由,对自己饮醋刁难,可姐姐却一样都没做。

要说人世常伦,夫妻和合,床笫交好,本就是为夫为妻的本分。从头到尾,插足两人间的本就是他自己,他又有何理由,气恼王爷的“背叛”?

再说这心痛,呵呵,那就更谈不上了……

“对!自始至今,我都未曾对他心动!他淫贼六,是个只知以下半身行事的淫魔,我又怎么会喜欢他!绝不会,绝不会!”如此在心头反复念着,双儿憋忍着眼泪,打算回转身去,不再望那伤心一幕。

可谁知就在此时,一双渗满湿汗的咸猪手,忽地从身后的黑暗里伸出来,钻进他虚掩的长衫下摆,肆无忌惮,抚上了双儿细窄的腰肢,箍住了他,不叫他转过身来逃。

双儿心头一惊,才觉自己被人擒住了屁股,一张饥渴难耐的嘴唇,焦切凑上了他不着一物的白软肉臀。胡渣刺人的男人下巴,不顾双儿的扭动反抗,顶入了他柔嫩无防的花穴沟沟里。肥厚有力的唇瓣,“滋溜一吸”,原本打算转身踹人的双儿,顿时娇了身骨、软了气力,喉间“哦——”的一声,溢出难耐的低吟,便撅着屁股,颤抖着身子屈服了。

“嗯……啊……啊哈……”屋里头的两人在激烈交合,窗外头的两人在急急舔穴,因而小双儿刻意压得极低、细如蚊蚋的娇喘声,置身内间的王爷,是听不见的。

马夫一边以粗糙的舌苔,刮弄着双儿的耻肉,将那穴口盈出的骚水,一滴不剩地咽进自己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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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抽了喝淫水的空当,断断续续地骚话几句:“小骚货……小宝贝……你也想这样吧么么……想要被舔想得不行了吧么么么……王爷他啊……有了王妃伺候么么么……他哪里有空疼你……不如以后就让我么么……来替他好好地吸你么么么么么……”

被舔穴吸水,实在是太舒爽了!小双儿的身子,已然被激发了淫性,不可一日不享,因而根本无从拒绝。

他迷离着双眼,在水雾迷蒙间,望着床内颠鸾倒凤的二人,心头说不出什么滋味,不自觉地将那条取悦他的肉舌,想成了是王爷的,朝后倒送着肉穴,想要让那张“噗唧噗唧”的大嘴,含得他更深。

可就在他出神之际,心怀不轨的马夫,早已悄悄褪下了裤头,露出了丑陋粗黑、臭气熏人的一根大鸡巴,一边不间断地讨好着嫩逼,一边自己儿不住地磨枪,打算看准了时机,就提枪上阵,翻身做一回主人,也操一操,这主人家养的脔宠。

“呜、呜呜……不行了……不行我要、啊泄了……”小双儿已习惯被王爷的舌头舔射,哪怕不进到穴内去捣弄,都能有感觉得不行。才被马夫伺候了一会儿的功夫,就已支撑不住,摇着肉臀、颤着腿根,骨头酥得站都站不住,抽搐着秀茎想要泄身了。

就趁现在!马夫在心内一声大吼,手底下一使力,握住了他的两瓣臀肉,肉根就要往里挤。双儿感到后头动静不对,高喝一声;“你要做什……啊啊、啊啊啊!”可已迟了。即便已停止了舔弄,他的花穴仍抑制不住地夹动着,前头溅出了白浊的阳精!他只来得及以手护住,才不至于射在木篱上留下证据,因而弄了一手的黏腻。

这么大的动静,终于逼停了在里间耕作的王爷,他一听窗外是小双儿出精时惯常的破音,立时头皮一麻、心头炸了!赶紧从王妃的穴里面拔出来,匆匆披上外衣,朝着屋外冲去。

有些人性子别扭,早晚要出事;有些错终将铸成,有些误会注定了难以解开。

王爷见马夫垂着裤子,露个蔫了吧唧的棒子,站在双儿白白嫩嫩的大屁股后头,吓得失了魂;而他顶顶疼惜、至今不舍得破他身的小双儿呢,却满面泄身后的餍足红云,扶着篱笆娇喘兰息。

王爷疯了一般冲上前去,一把揪住了双儿的衣衫下摆,“嘶啦——”一声撕裂。

“你做什么!”双儿回过神来,厌恶地惊叫。

“做什么!检查你个小骚逼!看是不是刚被猪操过!”王爷气得手都在颤抖,强横掰开他的两腿,只见花穴周围,水光淋漓,泛着适才喷过淫液的热息,透出了无可辩解的淫靡。

马夫腿一软,直接“噗通”跪下了,将头叩得“砰砰”响:“没有啊!没有啊!王爷饶命,王爷明察!小的根本还没来得及……”

“就是被猪操过了!又怎么样!”双儿蓦地一声吼,镇住了两人,“我就是被猪、被狗、被牛、被马轮流操了,都好过被你这个畜生淫贼六糟蹋!”

憋屈多时的火,终于一股脑儿发出来了。他不能说,他吃王妃姐姐的醋,他不敢承认,自己是喜欢上了王爷,他就只有这样,将一切焚毁。

“本王不信!本王不信!”随后赶到的王妃,也被王爷的这一声高嚷给惊到了。夫妻多年,王爷一直是不温不火的性子,从未见他为任何人、任何事,烧出这般怒不可遏的火势。

“呵,做都做了我也不怕认!”双儿睨着眸,凝出最寒人心魄的冷睇,一举手,将上头的血红与白精,刺入了王爷的眼睛,“瞧见没有,我的落红!还有他射在我里面,流出来的精水,叫我抹了,打算饮下去,一滴,也不浪费……”

“你!你!”王爷的胸口剧烈起伏,翻江倒海的巨怒,简直要从胸臆中喷将出来了。

“我怎么样?”小双儿依然满脸的不服输,将这死,往死里作,“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我都这么贱了,你千金贵体的王爷,不会还想要操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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