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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让你一辈子就靠我的鸡巴活着(车内口交/用嘴脱鞋/彩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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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沈均第一时间紧张主人,大门外侍立的奴才听见动静也跪了下来,向大堂内看去。

明焕从沈均身上起来,朝外面的侍奴召了召手,待侍奴爬了进来,眼神示意他们押住小白,吩咐道:“带回去给谢晖,就说……”似是思考了一下,到底也没想要它一条或者半条命,“看着罚,然后送出主宅,我的意思。”

侍奴们叩首领命,明焕没再看一眼,径直离开,沈均爬起来默默跟在身后。

到了车前,明焕从跪送的家奴中随意指了个当司机,让沈均和他一起到后座。

沈均乖觉地跪在主人脚边,察言观色了一会儿,声音柔和地询问:“主人,您还生气吗?”

明焕的视线落在窗外,而介于晨午之间的光线,落在他显而易见养尊处优的脸庞,他精致深邃的眉眼漫不经心地看着这座暌违几年的城市。

回来那天光顾着看自己的小狗,之后也没出过主宅,因此现在才有兴致瞧一瞧城市新的风光。

“我跟一条狗置什么气?还是说,”顿了顿,上位者这才目光转向沈均,带了些玩笑的口吻,“你觉得这样不能消气,均、大、人?”

“不、不是,奴才是怕您没有消气,怕您因为一时仁慈反倒伤了自己。”沈均关切地解释道。

明焕一哂:“小狗这么会心疼主人啊?”

沈均仰着一张白净的脸,睁着一双诚挚的眼,毫不犹豫地点头:“因为主人是奴才的天。”

上下扫了一下这条最忠诚的狗,明焕拍了下大腿:“狗爪子放上来。”

“汪汪!”沈均几乎是立刻雀跃地叫出来。

以前主人和他亲密无间的时候,在上下学的路上,他最喜欢做的就是跪在主人的脚下,手搭在主人的大腿或膝盖上,而头就枕手臂上。主人会一下一下地抚摸他的脑袋,他闭上眼睛假寐,主人就会为他唱一首歌谣。

主人的歌声非常好听,主人做什么都极有天赋。在主人给予的幸福中,沈均希望时间可以静止在那一刻。

跪在主人身前,狗爪子搭上了主人的膝盖,沈均仰望着主人说:“主人,奴才想求个恩典。”

明焕眸色微动,似是有点讶异又有点好奇他“狗胆”进步之快,问道:“什么恩典?”

“您不和狗置气,那以后奴才犯了错,您都可不可以不要生气,您打也好骂也好,就是千万不要因为奴才而气坏身子。对奴才来说,这是万死也不足惜的罪过。”沈均一口气说下来,头随之低垂,并不敢看主人的神色,头顶柔顺的毛发随车窗灌进来的风飘拂。

只见主人无声地将双腿分开一些,沈均下意识地抬头,却猛地被主人一下子按向裆部,小主人蛊惑人心的气息瞬间耀武扬威地侵入他的五脏六腑,致使沈均脑子瞬间迷迷糊糊,顷刻间四肢也仿佛酸软了起来。

明焕挺了挺腰,隔着衣物布料用性器去蹭沈均的脸,给予了答复:“看你表现。”

谁让这张狗嘴说了那么多话,使他注意力集中在这张弧度优美的嘴唇上,不用一用属实可惜。

松开了手,明焕按下隔断前后座的控制帘布键,主人需要好好享受小狗带来的服务了。

沈均连忙将手背到身后,用嘴咬住主人的裤腰,好在主人穿的是带有松紧带的裤子,拉下来并不用花费一番功夫,裤腰被拉下来了,大大的呈坨状的小主人便犹抱琵琶半遮面了。

强烈的雄性魅力扑面而来,沈均急促的呼气喷在上面,吸入一阵更灼热的气味。

不知道怎么去形容,沈均总是怀揣着一种又憧憬又畏惧的神态,同时缓慢的速度最大限度地放大了他的虔诚。他小心翼翼地靠近他的小主人,隔着内裤布料将口鼻埋下去,接触主人滚烫的温度,深深吸入主人的气息。

这一系列动作让明焕直接硬了。

本质上,这条狗才最清楚怎么取悦他。

虽然怎么也闻不够,但沈均不敢让急需抚慰的小主人久等,舌头舔上内裤边,然后叼着,将主人的内裤一寸一寸地往下拉扯,小主人便立刻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拍打他的脸颊和鼻子,庞然大物赫然挺立在他的眼前。

沈均在性器末端的马眼处近乎膜拜般的一吻,然后用脸颊去蹭,伸出湿滑的舌头舔了舔浓密又扎人的阴毛,又黑又硬的阴毛上染上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之后是更下面更深处的卵袋,沈均虚虚含了一个在嘴里,卵袋中蓬勃的生命力让他着迷不已。他怯怯地仰着脸,主人的肉棒放在他脸上,遮住了一只眼,而另一只眼望向主人,想探知主人得到了几分愉悦。

迷乱而敬畏,怯弱却讨好,像一只初见人世的小奶狗一样。

明焕简直想将这张脸紧紧捏在手里,看他能扭曲到何种地步,能发出怎样让人心颤的哭嚎。

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一把钳住了沈均的下巴往上提,不由分说地将自己的性器捅了进去,几乎是一捅到底。沈均的眼眶中瞬间涌上泪意,又在瞬间夺眶而出,眼圈猩红,眼前一片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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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哭了,喉咙也一定流血了,明焕想。

这怎么办?

这还远远不够,远远没有结束。

好想让他哭得更厉害,好想看他口吐猩红的鲜血。

气氛恰如其分,可惜,现在这个场合并不合适,明焕遗憾地想到。

沈均确实是被小主人冲破了黏膜层,疼得他喉肉骤缩了一下,紧紧包裹住了小主人。等小主人有往外抽的动作时,他才感觉到喉间血液的腥甜味道,伴随着主人惬意的喟叹。

一声喟叹让沈均大受鼓舞,他知道,主人现在需要的是深喉,他必须最大限度地吃进去。

咽了咽口水,想下定莫大的决心一样,沈均活动口腔,一点一点地吞咽这跟膨胀的巨物,而这根肆虐的巨物仿佛没有尽头似的,他感到都快捅穿他的喉咙长驱直入内脏了,却依然没能完全吞下去。

小狗泪眼朦胧,含住性器的粉嫩嘴唇微微翕动,发出“呜呜”的声音。

明焕眼睛微眯,随后在这张嘴里猛烈抽插。

一方面,车内非常安静;一方面,回荡着性器抽插的声音,吞咽舔弄的“滋滋”的口水声,舒爽的感叹和低低的抽泣。

隔着一扇车门,车外车水马龙,无疑是繁华城市一个阳光明媚的正常工作日。

而谁也没有窥探到的车内,居高临下的抽插和一张不停吞吐的嘴,上下起伏的年轻躯体,插入发间的矜贵手指,空气中原始的雄性激素在蒸腾,充盈任何不见天日的角落,拒绝外界一切杂质的进入。

汗水打湿了沈均的额发,露出的额头上满是密密麻麻的汗珠,疼痛与窒息引起的生理盐水在他的脸上纵横斑驳,好像被欺负得可怜极了。

“快好了。”明焕此刻嗓音低哑,带来诱人深陷的性感。

他抓住沈均的手,放在了沈均的脖子上。白皙脖颈上,一条柱状巨龙若隐若现,似要冲破这层不堪一击的脆弱肌肤,展现它傲视群雄的威严。

“来,小狗,你摸一摸它。”明焕哑着声诱导。

沈均手指轻微颤抖,隔着自己的颈皮抚摸上了小主人,敏感的指尖感受着小主人在他喉咙中的勃勃生机,触摸到了小主人是多么健硕,而他的脖颈显得多么脆弱无能。

——能够服侍主人,能够作为主人欲望的容器,他是何其幸运。沈均只觉得这一刻死而无憾了。

明焕坐在了沈均脸上,后者的口鼻下颌完全被他的性器与阴毛掩盖,大口呼吸的灼热气息喷在他的下体上,为这场欲望弹下最后一个音节。

“咽。”

浓稠的精液混合嘴里的血沫,沈均咽了几下才悉数咽下。

“谢主人赏。”沈均的嗓子已经嘶哑。

因为嘴里已经“脏”得不成样子,沈均当然不敢再去为小主人做事后清洁,掏出西装内里心口处的丝绸方巾,一手捧起软下来也蔚为壮观的小主人,一手动作轻柔地擦拭。

清洁完毕,又在马眼处印下一个吻,手口并用地为主人穿上下身的衣物。

目的地快要抵达,看着一脸狼藉的沈均,明焕让他擦一擦脸。

谁都知道细心的沈均身上不会只带一块方巾,然而沈均却早已习惯了用主人剩下的东西,很自然地将手上擦试过小主人的方巾翻了个面,往自己脸上胡乱擦了擦。

明焕怔了一下,笑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再度插入他的发间,明焕俯下身,低沉的声音中有一种捕获猎物的威压,危险而迷人。

“这么喜欢?我把你锁在笼子里,饿了就吃我的精液,渴了就喝我的尿液,让你一辈子就靠我的鸡巴活着,好不好?”

沈均的鼻息灼热而紊乱,他锁在笼子里的小兄弟在这一刻痛到的顶峰。

一辈子被主人圈养,就代表一辈子都可以陪在主人身边,其他的,没有一件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只要、只要主人喜欢,什么都好。”沈均在喘息。

明焕放缓语调,问他:“你硬了,是吗?”

“是的,主人。”沈均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在口水流出之前滚动喉结,咽了下去。

“你很乖,我会奖励你的。”明焕说道,随即从他发间抽离了手掌,命令道,“现在,忍住了。”

车在这一刻停下。

“少主,到了。”侍奴司机的禀告声传入后座,也昭示了这一场盛宴有人旁听。

训练有素的沈均极快地恢复了常态,率先下车打开后座的车门,手臂挡在车门顶上,然后跟在主人身后从停车的前院步入大厅。

由沈均精心挑选的十名侍奴跪候已久,沈均示意其中一名爬到少主身后充当人体软凳,其余的便规矩地立即以额触地。

明焕坐在侍奴的背上,沈均三下五除二地换了鞋,然后跪下来,爬到主人身前,双手背在身后,俯下身用牙齿咬着主人的鞋带拉开,解开鞋带之后,又低头咬住鞋后帮,将主人的鞋轻轻拽下,再为主人穿上脱鞋,另一脚重复这些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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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麻烦,到了外头,明焕也没兴趣让奴隶死守这些规矩。不过今天是第一天,他又哪里不知道沈均的一点“小心思”,也就很配合地做完了这套流程。

等明焕做到大厅中央的主位上,沈均才领着一众侍奴正式地拜见少主,行三跪九叩之礼。

家奴的服饰各有不同,从领口标志上就能区分主要职能与次要职能。厨艺、家务、园艺、司机以及性奴,应有尽有,体贴周到。

沈均一早将这些人的资料发给了他,但他没有看,现在纸质的资料摆在面前,他也没有翻开的打算。

少主私奴亲自为少主挑选奴隶,这些个奴隶自然是个顶个的出类拔萃,但并不值得少主为这些奴才费那个心。

待众奴行礼完毕,明焕叫了起,开门见山地道:“在这里,我不让你们跪,你们就不用跪。也不用把我当作少主,把自己当作家奴,当作社会平常的雇佣关系,雇主与用人就可以。”

明焕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一般来说口吻都比较温和,然而他毕竟久居高位,有着挥之不去的不怒自威。况且他骨子里十分自矜自傲,神情与语气里总有一丝难以察觉却隐隐约约的嘲弄和轻贱。

合情合理,这一番话没有理由不让初次得见少主的侍奴们噤若寒蝉了数秒,才敢躬身回“是”。

明焕懒得跟那些奴才废话,道:“过来,沈均。”

沈均到了跟前想跪下,被明焕一个眼神吓得站直了身,那眼神仿佛在说:包括你。

“你们有事,不许来烦我,问沈均,你们照例称他——均大人。”明焕看着他道,说道“均大人”三个字时,眼底似是露出故意取笑的得逞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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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不许奴隶们称他为少主,却要称自己为均大人?

沈均不懂,沈均欲言又止。

明焕明知故问:“想说什么?”

“……”沈均摇头否认。

于是主人的嘴唇贴近他的耳朵,湿热的清流窜进他的耳道,又是一阵酥酥麻麻,不同的是这次“观众”众多,以及主人再也不加掩饰的取笑语调。

“怎么,不敢开口?怕他们听出来,你这张嘴……刚吃过主人的鸡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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