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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别墅一楼大厅里再无旁人,主奴二人相对而坐。
“回国之前,我看了你这四年来上报训奴营的记录,半年才泄一次身,是吗?”明焕问道。
“是,不敢欺瞒主人。”
一句问句,使汗珠随沈均低头的动作而坠落。
眼前的这个人一向很有忍耐力,明焕非常清楚。不过最初得知他四年以来请求泄身的次数屈指可数时,仍是感到些许的讶异。
虽然理所应当地不希望自己的东西太有自主能力,但是对于一个正处于一生中性欲与性能力巅峰期的成年男子,那样的忍耐程度显然也过于不合理。
回来之后,他也没有一次赏他泄出来过。
只要主人在身边,主人不施恩,奴隶必然一辈子都不被允许泄身,有不少主人都刻意禁止奴隶泄欲,久而久之,奴隶的贱根就形同虚设,与太监没有两样。
于是他戏谑了一句:“这都没让你废了。”
沈均听出主人是在开玩笑,但仍是恭敬地答道:“主人说没废,贱根就还能给主人玩;主人说废,贱根就是废的。”
这自辱至极的话语,他却说得坦荡诚恳,没有半点谄谀媚上的意思。
他名义上虽是沈家的少主,有传宗接代的职责,不过既然被选做少主私奴,历代便很少有娶妻生子的先例,至多可以再挂着家主之名。
按照主人对自己心血来潮的兴致和始终如一的占有欲,给自己赐婚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大概率连沈家都不会让他回去几趟,更别提继承家主之位。
当然,这也是沈均本人的心愿,他从来没有掌控沈家、当一家之主的意图。只有主人希望他做什么,他就去做什么。
况且,他还有个小他十岁的亲弟弟,沈家的传承问题也不是非他不可。所以胯下的这根东西,对于沈均而言,能作为主人的玩具,就是最大的用处了。
明焕心道几年前都没能下得了手废了你,现在更不可能对你的零件做什么了。也不对他这番话表态,只说道:“明天表现还是这么好,我就让你泄出来。”
——此时的沈均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当晚,洗澡、洗漱完毕之后,明焕躺在床上,拿着手机似乎在打字,沈均双腿伸直坐在床的一侧,专注地按摩放在自己双腿上的主人的腿。
过了一会儿,似是察觉到了主人在看他,沈均本能地带着听令的神情转过头去,只见主人放下了手机,看着他,嘴角噙了一丝含有兴味的笑意。
“主人?”沈均不知道主人想玩什么。
手机铃声在这一刻响起,来自沈均的手机。
“接。”明焕回应他无声的请示。
接听页面上有备注,于是沈均率先开口请安:“三老爷安康。”
电话那头的中年男人直截了当:“不用。沈均,少主命你回之前的总公司担任董事长,明天召开会议,由你主持,并且将商界的事物再仔细写一份报告呈上去,听清楚了吗?”
来电者是明岳,明家在商界主要的管理者。
帝国是君主立宪制,明家与楚、萧两家,既是帝国的军阀同时也是财阀,互相瓜分与制衡势力,拥护有名无实的名义上的皇室,借此掌控帝国的命脉。
势力庞杂,只手遮天,但家主毕竟只有一个,所以各种势力分支都有各自的首脑,由近支担任。
家主与少主两代都是独生子,因此与主支血缘最近的就是几位叔公了,过于年迈的叔公陆续退休,便开始由明焕的堂叔辈们掌管,商界的首脑的明岳便是其中之一。
之前沈均在毕业后的一个月里,接到去明家主产业之一的公司就任总经理,为日后辅佐主人做准备。明岳清楚他少主私奴的身份,有一部分高级管理层也听说了他是少主私奴,因此都对他相当客气——准确来讲应该是敬畏。
那样的生活,沈均谈不上反感。
但在主人回来之后,私奴便该以服侍主人为唯一要务,贸贸然出去工作,沈均心虚地偷觑一眼主人,接受通知、挂断电话之后,只能想到一种可能——
“主人,奴才做错了什么吗?”
“别多想,这是奖励之一,沈董。”明焕左腿收了收,脚掌踩在沈均大腿上揉了几下。
沈均一想到这么快又不能贴身服侍主人,心口又酸又痛,但别提开口求饶,连碰一碰主人都不敢了。
手机呼吸灯闪烁,是明焕的,他拿起看了眼,笑了笑,递给沈均,语气玩味:“我的入职手续,请沈董过目。”
沈均不明就里地双手接过,被映入眼帘的文件惊得当场大脑宕机,都是汉字和英文,可为什么他就是看不明白呢?
主人的大头照,丰神俊朗且坚定自信,这是没错的。
但是……
姓名:闵翰???
他的董事长助理???!!!
明焕抱着手臂审视他的反应,问:“你不高兴?”
“奴才……奴才不明白,以您的身份,
', ' ')('何必驾临那些公司。又怎么能,怎么能当奴才的下……不,助理呢?”沈均越说头越低,声音越小。
“你会知道的。”
“主人……”沈均还想再劝。
明焕直截了当:“我的命令,你敢违抗?”
沈均立马噤若寒蝉:“奴才知道了。”
第二天,沈均身穿价值连城的高定黑色西装,白色衬衣,柔软的头发喷上发胶,做出干练的造型。领带是主人亲自为他打的,他在主人脸上看见了小孩子装饰玩偶似的笑意。
他也是喜悦的,如果不是下身阴茎的感到透风的话——主人不允许他穿内裤。
自己也不是没有被这样玩弄过,但说真的,他现在是一个在外人面前十分体面的成年人,更何况在即将面对的下属眼里,他冷淡而具有威信。
那根玩意儿随着他的步伐晃动,再谨小慎微的动作都会牵引那条小东西不知廉耻地昭示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沈均,他整个人都是主人的玩具,主人想如何玩弄,想在何时何地玩弄,他都只能俯首领命。
但最令沈均留意的不是这个,是主人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跟从。
两个人都尽心尽力地扮演自己的角色,主人和初出茅庐的毕业生别无二致,青涩温和,谦逊有礼,最多让别人怀疑能一来就被任职为董事长助理的人,必然也是世家子弟出身罢了。
可就是这样西装质感都相形见绌的主人,站在他身后,开口说话的每一个瞬间,都让沈均打心底只愿立刻下跪。
从明焕的角度,垂下眼,能瞧见自家私奴脖子上流淌的汗珠。他几乎想不起来过去的人生中有站在沈均背后的时刻,这个角度于他而言十分新奇。
“下克上”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明焕打开一包手帕纸递上,一派殷勤:“董事长,请问您需要纸巾吗?我想您很热。”
“您”这个字眼让沈均身形一滞,清醒的理智在周围的环境下催生回笼,使他按压下了想要双手接过的动作,只取出一张,像是出于礼貌似的说了声:“谢、谢谢。”
“您真客气。”明焕笑。
去往会议室的路上,二人脚步并不匆忙,合乎仪态,打招呼的人就没断过,但也没有一个人敢多一句攀谈的话语。沈均在外生人勿近的气质过于明显,以至于有人以讶异的眼神看着不见一丝紧张的明焕,而明焕报以礼貌性的微笑。
他是真的想笑,就像看着家养的小狗,在外面好像会不经意间咬人一口的感觉。
领路的员工打开了会议室的大门,所有董事与高级管理层都已等候多时,看见人到了位置立刻站起来鞠躬。沈均点了点头,示意众人坐下,然后在头部主位落座,明焕坐在他的斜后方,触手可及的距离。
这些人虽名义上都算明家家奴,但没有获见少主的资格,出于保护,明家主支的长相与姓名其实鲜为人知,所以也没有人多看明焕一眼。
会议开始。
沈均进入工作状态一向很快,挺直的脊背,不怒自威的清冷,明亮锐利的眼睛,一针见血的提问,让明焕见到了与奴隶身份截然相反的沈均,两相对比,吸引至极。
一只脚伸进沈均的双腿之间,然后勾着后者的一只脚往外带,使他的腿叉开了些许,明焕手上便开始动作了。
手触碰到质感昂贵的西裤布料的一瞬间,掌下的大腿肌肉便紧绷起来,明焕来回搓了搓,几不可闻地说了句“放松”,然而手中的大腿已渐渐开始微微战栗了。
会议桌很长很宽,高度也足够。众人也被安排在很远的位置,看不见明焕在享受玩具的新角色,但他们看得见沈均的神色明显有了慌乱,询问他是否是不舒服。
大腿被捏了一下,一声喘息从喉间到出口的距离,已经让沈均转化成了正常的呼吸:“没事,你……你继续。”
一场在与众目睽睽相隔一层薄纱的情色表演正在循序渐进,因为没有内裤的掩盖,明焕很轻易地找到了那根玩意儿,一把抓在大手里,掐了一下。
沈均就是沈均,能忍,硬是憋在嗓子里,只是一声过于大声了点的闷哼:“嗯——”
“您怎么了,沈董?”这声关切来自罪魁祸首明焕——他又靠近了些。
沈均故作冷淡地摇了下头。他自认还不算蠢笨,偶尔能够揣测到主人的圣意……
其实只要主人愿意,哪怕让他当场下跪磕头,从裤裆下钻过去,然后当着一干下属的面绕着会议室爬上一圈,最后再自己抽自己一百个耳光,以露出笑容作为结束,他也只要乖乖听话立即执行的份。他的尊严,始终留于主人的掌中与足下。
主人现在费心玩花样,无非就是喜欢这样的反差,喜欢逃过众人双眼的隐秘通电,挑战或者说打破此情此景所应有的常理现象,在庄重严肃的场合做“下流淫乱”的事情。
既在玩弄他,也在玩弄他人。在高朋满座里谈爱意,在二人世界中玩血腥。
所以他的模样越高不可攀,越能引起主人的兴致。沈均懂得该怎么配
', ' ')('合。
隔着一层布料又揉了几下,那根小玩意儿便在手中立了起来,看着沈均红得像要滴血的耳朵尖,明焕也来了火,压低了声音指示道:“让他们滚。”
微弱的热度落在沈均耳后,宛如天降甘露。
骨子里的教养让沈均等待眼下的人发言结束,才用不大不小但所有人都能听清楚的音量说:“散会。”看出来众人的疑问,给出了肉眼可见的可信理由,“我不舒服。”
不一会儿,最后一个人离去,关上了会议室的门,顷刻间室内安静得诡异。
一声轻笑打破了凝滞的空气,明焕扯了一下那根小东西,有几分疑惑:“董事长,您哪里不舒服,我‘伺候’得不好吗?”
沈均疼得皱了皱眉,身形一抖:“主人,这里有很多监控……”可怜兮兮地偏头看着主人,满眼盛满了哀求,“去奴才的办公室吧,那里没有……”
明焕松开手,坐着转椅往后一滑,抬腿一踹沈均的转椅,就使沈均正面与他相对,说:“可我想玩你,就现在。”
再没有一刻犹豫,沈均顺从地从头把交椅跪到了地上,双手背后,叉开双腿,俯低头颅,一丝不苟的赏心悦目。一身西装随他下跪的东西而显得有些紧绷,勾勒出他羽翼般的蝴蝶骨,流畅精致的肩头走向,略显单薄的腰身,形状优美的大腿肌肉……就像古代青楼最有名的名妓套上了深宫宅院的命妇服饰。
万人眼中的圣女,某一个人的婊子。
“是的,主人。”他回答。
“裤子脱了。”
那根可怜的小东西暴露在外,怯怯地出来朝见它的主宰。
明焕扫了一眼,抬起一只脚,踩在沈均的肩头。鞋是新的,公司一向打扫得干净整洁,所以没有为黑色西装染上灰尘,顺着肩颈线,碰了碰他的下巴,然后抬起,看着他满是驯服的眼,问:“沈董,您为什么跪下,为什么跪在一个助理的脚下?”
“您是我的主人,我是您的奴才,不论身处何地,以何种身份。”任何表白都能让沈均说得唯有虔诚。
尖头皮鞋的鞋尖在那张粉色的嘴唇上碾了两下,有口水沾了上去,明焕知道这条狗想要什么。
“赏你舔。”
“谢主人赏。”沈均谢了恩,双手捧起那只穿着哑面皮鞋的脚,目光与动作都想看着至宝一样,吻了几口,才伸出湿湿滑滑的粉嫩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皮革味,和小狗喝水一模一样。
既然是准备好好地奖赏一番,当然不能放着那根可怜的小家伙不管,明焕的另一只脚便覆盖了上去,不轻不重地又踩又搓。
沈均哪受得住这个:“嗯啊……哼……呃啊……求您……主人……”
“好好舔。”似是替另一脚不满似的,明焕淡淡命令。
胯下的东西紧贴冰凉的瓷砖,粗粝的鞋底碾得火辣辣的,瞬间的冰火两重天让沈均上面下面的洞都迫切开开合合,他抱着唇边的黑色皮鞋,将鞋尖痴痴地往嘴里送,模仿大力抽插的动作,一嘴的口水顺着皮鞋的鞋底流了满地。
“你骚不骚,他们知不知道你这么骚?”明焕说着,脚下还在继续挑弄,隔着硬质的鞋底,力度轻重缓急地磋磨那根紫红色的小东西,它的马眼处吐出丝丝淫液。
“啊……骚……奴、奴才骚……奴是主、主人的骚狗,只是主人的……”
沈均嘴里含着主人的皮鞋,说话断断续续,模糊不清。
明焕逐渐加重脚下的力度,如果从地上的正面看那根小鸡巴,能很清楚地看见被踩压成了椭圆形,龟头可怜兮兮滴着水。
“啊主人……您……呃嗯……唔哼啊……嗯……奴才不、不行了……奴才……要……要射了……”
明焕垂眼俯视他,嗓音近乎引导:“那就射吧。”
随后他猛地用力一踩,沈均发出一声长长的浪叫呻吟,头在下一瞬向后倒仰,漂亮而脆弱的脖颈几乎绷直成一条线,眼圈隐约透着粉。
那根小东西动了动,就这么射了出来,一股股白浊粘稠的精液喷着流着,所有长期的积蓄急不可耐地冲出来,落在阴毛从间、散在黑色布料上、还有主人的鞋底与鞋面,还
明焕收回一双腿,抓起沈均胸前的酒红色丝质领带,一把将这人扯到眼前,迷茫虚空的眼神,喘着粗气的唇齿,他低声问他:“这一滩是什么?”
沈均呆望。
主人有轻微的近视,平时从不戴眼镜,今天第一天上班,特意戴了一副金丝眼镜,白净的皮肤高挺的鼻梁,金丝眼镜架在这张脸上的效果,就像最名贵的金镶玉,华丽而尊贵。
如果不是一层镜片的阻挡,一层镜片折射的亮光,为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平添了一丝冷峻的话,沈均不会本能地缩了缩脖子。
“是奴才狗鸡巴里跑出来的精液……”
“你看,淌了一地,别人说主人没有教好你怎么办?”明焕嫌弃地将鞋底在他大腿上擦了擦。
沈均连忙抱住,嘴里喃喃请求:“小狗会舔干净,舔干净。”
', ' ')('明焕允准。
舔鞋的过程总是让沈均磨得格外漫长,鞋底刚刚明焕才擦过,鞋面只沾上了零星几点,沈均却舔了个遍,还舔了一遍又一遍。明焕心里嘲他这都没爽够,倒也没开口喝止。
然后是瓷砖地面,粉红的冒着热气的舌头,在冷白的地面上来回舔舐,细致地卷起每一滴精液,滚动喉结吞食入腹。
明焕取出那包手帕纸,丢在了地上,沈均会意地捡起,重新提上裤子,擦拭黑色布料上的痕迹。
有一搭没一搭地瞧着,明焕问他:“你自己的,好吃吗?”
“除了主人的,都不好吃。”沈均毫不迟疑。
明焕低笑了两声,不置可否,让他站起来。
沈均收拾好了自己,也仅仅是收拾了而已,远远不能算干净整洁。自己跪皱的西装,凑近了仍隐约可见白点的裆部,打湿的额发,沉静无处可寻的双眼,因过度消耗而微微泛白的嘴唇,嘴唇上还有刚才抓着鞋尖操嘴时不小心磕出的一抹殷红血痕。
而主人连每一根发丝都分毫不差、一丝不苟,衣冠楚楚仪表堂堂地稳坐,骨节分明的手指扶着金丝眼框。衬得像一只一发情就管不住自己的公狗,丑陋得不堪入目。
看沈均欲言又止的模样,明焕说了句:“摄像头我早让明岳关了。”
心中所想并非这件事,却有了意外的收获,在外面,主人不会不给他留下尊严,沈均感恩戴德:“谢谢主人,主人费心……”
“了”字还没出口,就被响起的来电铃声打断,是明焕的手机。
在取出手机,瞧见来电显示的那一刻,沈均看见主人不由地皱了皱眉,从他的角度,恰好瞥见了联系人备注,是一个男性英文名——
Vitt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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