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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9:你的意思是说他想死?(圣水/踩手/踩背/掌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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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照常、不闻不问地过去了整整一个星期,明焕终于忍不住问道:“沈均怎么还没滚回来?!”

跪在脚边的颜溥莫名挨了主人一脚,匆匆爬起来跪正时,心道:当然是还在病床上起不来了。

不过这话可不能对着主子说,这不仅是暗讽主人下手太重,也平白给沈均招致了怜惜,因此颜溥声音悦耳地答道:“回主人,医奴那边每日发来的报告都差不多。无非是沈均自幼太过于受宠娇惯,一个奴才细皮嫩肉的,没福气经受主人的赏罚,自身也意志薄弱,至今神智都尚未十分清醒……”

“意志薄弱?”明焕打断他的话语,眼神冷了下来,“你的意思是说,他没有求生的意志,他……想死?”

“奴、奴才也不懂。”颜溥被主人周身的寒气吓得一抖,语调也变得微弱,“医奴那边只是说……沈均的精神状态为治疗增加了难度。”

明焕沉默许久,说道:“把监护室的监控打开给我看。”

“是。”

连忙应了声,颜溥打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调取沈均所在的豪华贵宾病房的实时监控录像,然后移动电脑屏幕,让画面正对着主人。总共四个角度,一览无余。

病床上的人下半张脸戴着呼吸器,上半张脸眉头紧皱,面色苍白,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痛苦。

只看了两眼,明焕就移开了视线,下令道:“关了。”

笔记本电脑被颜溥匆忙合上,他小心地抬起眼,观察着主人的神色,只见主人皱起眉,一言不发地出神。虽然不知道主人此刻在想什么,但主人眼底的担忧隐藏得再好,却还是让颜溥警惕地捕捉到了。

说到底,主人还是会担忧沈均……颜溥心底的醋缸子打翻了,酸得直冒泡泡,但面上不敢表露丝毫,还要做出尽忠竭力为主人分忧的样子。

“主人,不如联系一下主治医奴,让他向您仔细汇报清楚沈均的情况,如何?”颜溥无微不至地出着主意,“若您嫌医奴在视频里讲不清楚,也可以将他召来,亲自问话。”

他真的希望主人关心沈均的身体状况吗?当然不。

恰恰相反,他是怕主人一时冲动,跑去亲自探望,还不如在家稳坐钓鱼台,问问医奴也就算了。总归面对少主,医奴只要不是嫌命长,就肯定不敢往坏了说。

“主宅是什么奴才都能来的吗?”明焕回过神,眄了一眼脚边的奴才。

“是,奴才失言。”颜溥躬了躬身,讨好问道,“那奴才现在就联系医奴?”

主人不置可否,也就是代表勉强同意了。

颜溥再度打开了电脑,不一会儿,文质彬彬的医奴就衣衫整洁地出现在电脑屏幕中,即使在他那一头并没有资格得见少主的真面目,也没能让他的诚惶诚恐减少分毫,诚惶诚恐地对着屏幕里的少主徽记俯身叩拜,跪拜的姿势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奴才叩见少主,恭请少主万安。”

知道主人不想亲自开口询问,颜溥自觉地担任起传声筒的职责:“少主问你,沈均的病情如何,几时能够痊愈?”

“奴才回禀少主,奴才们虽然愚钝不堪,但不敢不尽力而为,不敢不尽力医治。相信一周之后,均大人便无甚大碍了,只是……”医奴伏地回话,纵然控制住不至于言语磕巴,冷汗却也是越流越多,说到最后两个字时,再也不敢继续下去了。

“只是什么?”颜溥快速地质问。

医者仁心,医奴不得不说道:“只是少主如果怜惜,愿意留大人一副还算健康的身体,以供日后还能长期侍奉您的话,在大人痊愈之后,请赐恩大人稍作疗养一段时间。”

说完,医奴的身子恨不得匍匐到地底,少主厌恶均大人,他当然也是知道的。勇气只足够支撑他说出来,不足以支撑他面对主宰奴隶生死的上位者的怒火。

意料之外的,在明焕点头应允之前,倒是颜溥先急急忙忙地开口“求情”。

“求主人您答应吧。”颜溥的眼底还真的挤出了猫哭耗子般的湿意,丹凤眼因此愈发显得魅惑,“主母在世时,除您之外,最疼惜的就是均大人了。均大人如果身体自此落下病根,主母她在天之灵,心里想必也会十分难过的……”

他当然不能让沈均好好养身体,他巴不得沈均现在就身体衰竭而死。所以他要一定要提起主母,他要让主人想起来,沈均是个“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贱奴才,理应早死早超生。

果然,一听见他人提起母亲,明焕眼底的恻然之意顷刻间烟消云散,恢复了一贯冷漠自矜的神情,开了尊口:“以你的身份,这是你应该说的话吗?”

这句话既是说给颜溥,也同时说给医奴。

听见少主举重若轻的语调,医奴吓得心下只余一片死意,“砰”、“砰”、“砰”地在瓷砖地板上叩着响头,不敢开口求饶一句。

明焕没再说什么,示意颜溥结束会话。

“主人,这个医奴要如何处置?”计谋得逞的颜溥仍意犹未尽。

“我说过要处置他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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焕不咸不淡地扫他一眼。

这奴才灵活跳脱归灵活跳脱,但相对应的,有时候心思也太多了,不懂得欲壑难填,容易过犹不及、满盘皆输的道理。

颜溥立马抱大腿,下巴抵在主人的大腿上撒娇:“奴才是看这奴才惹您生气了嘛,奴才只是心疼主人……”

“行了,现在服侍我午睡,才是你最能尽孝心的方式。”明焕站起身,腿直接从奴才的头顶上跨了过去,骑在等候在一旁的马奴身上,心不在焉地被驮回了卧室。

颜溥乖顺地跟在后面爬,主人被一众奴才伺候着歇下之后,他便从床尾钻进了被窝,满怀欣喜与崇敬地含住沉睡中的小主人,让小主人在自己低贱却温暖的口腔中停留。

不同于夜晚睡眠时不愿让奴才近身,午睡时间短暂,主人连叫一声“尿壶”的时间不愿意浪费,宁愿让奴才的贱嘴一直含着圣物。尿意来了,便可直接泄在奴才的嘴里,身体不必挪动一丝一毫。

不过今天,明焕自始至终都没能睡着。

闭眼的时间越长,无法陷入睡眠的焦躁就越严重,明焕想不到原因是什么,或许也是刻意地不去想。

膀胱里排泄的欲望出现时,尊贵的主人一刻也无须忍耐。因为心情烦躁的缘故,明焕几乎是带着发泄意味射出尿液,水枪似的射击包裹着他性器的喉头。

纵然是于侍尿一门出神入化的颜溥也险些被呛了一口,强忍下后忽略喉肉的又痛又麻,嘴唇紧紧含住小主人,滚动喉结大口大口地吞咽主人赐下的圣水。

颜溥一刻也不敢松懈,为了一滴不漏地饮下圣水,连呼吸都顾不上了。一张脸在主人胯下生生憋得通红,不过哪怕因为缺氧而意识混沌,他也不敢忘记继续吞咽主人射进来的圣水。

这是每一个奴隶刻入骨髓的本能,就算下一刻会死去,也不能耽误了伺候主人,也不能让主人有丝毫的不舒服。

“咕咚”、“咕咚”的喝尿声回荡在静谧舒适的卧室里,急不可耐又全神贯注,显得格外卑贱与淫荡,仿佛这条生命活着的全部意义就是为了承接主人的尿液,再无其他能令他分神的事物。

直到口中的圣水水势渐小,变为一滴一滴地滴落时,颜溥才悄悄松了口气,回了回神。心里满是对自己侍奉完这次圣水后的骄傲与自豪,毕竟主人赏圣水的速度这么快,换了任何一个奴才,包括沈均和专门侍尿的奴才在内,有哪一个能像他一样接得这么稳,能像他一样一滴不漏地饮下?

沈均能有哪一点比得过自己?

但对比奴隶的战胜大敌后的自满,他主人的心情还是没能得到舒缓,的确是尿得很享受,颜溥的这张嘴,嘴里侍尿的功夫确实无出其右,纵使他刻意为难也没有失准,可明焕的心情却更烦躁了。

一脚将胯下的奴才踹下床,他从床上怒气冲冲地坐起身,意欲起床。

“主人,小心着凉!”跪在床边的谢佑辙惶急地伸出双手,垫在主人的赤脚与瓷砖之间,避免主人赤足履地。

明焕这会儿谁都看不顺眼,用脚后跟蹬了一下脚底的掌心,自行穿上旁边的拖鞋之后,又示意谢佑辙清洁胯下的性器。

“奴才们该死。”文澍连连叩头,他当然看得出主人今天无法入睡,心情烦躁,“主人,是奴才们哪里伺候的不好,还是今日的光线、熏香、音乐……哪里不合您的心意?”

由着谢佑辙又吸又舔清洁了两下,明焕便一脚将人踢狗似的踢开了,站起身给出了命令:“换衣服,我要出去一趟。”

文澍叩首答“是”,召来等候在外的侍奴,一众奴才伺候着主人穿好了得体的外出服装。

看着主人打算直接离去,被主人猛踹了一脚、匍匐在地不敢出声的颜溥终于忍不住柔声叫道:“主人……”

“你不用跟着,赏你今天不必漱口。”说着,明焕招了招手,示意文澍站起来跟着。

跪在原地的颜溥默默用舌尖扫过牙齿内侧,吞下了口中分泌过多的口水,圣水带着芳香的咸涩味道再度流进五脏六腑,但还是没能掩盖心底的酸味儿。

主人出去做什么?

还不是放心不下那个半死不活的沈均。

在了解明焕方面,颜溥确实算是名列前茅,经过一番心里挣扎,前者最终还是命令司机驶向医院。只不过苦了给主人充当脚踏的文澍,少爷脾气的少主心里每想一句“谁要去看那个贱奴才”、“为什么要去看那个贱奴才”,就要狠狠地在他的脊背上踩踏一下。

因为事先文澍已经问清和交代好了一切问题,所以前去探望的途中无人搅扰,也没有自以为是的奴隶出来拜见接待,于是一路速度快得出奇。

然而,当文澍躬身打开病房的门时,明焕却没有立刻进去,有点如梦方醒般惊讶于自己此刻置身于此。

不过如果现在离去,似乎是更加愚蠢的举动。

“你……”明焕的眼神并未落在文澍身上,给出指示,“去医奴那问问。”

“是,主人。”

直至文澍消失在走廊尽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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焕才迈着缓慢无声的步伐走进病房。

如这边的医奴所言,沈均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正是因为确认了他正在睡觉,明焕才决定来一趟。并且下了严令,事后不许任何人提及自己曾来探望过他,否则便将贬为最低等的肉便器。

活人当然比监控屏幕里要显得更加直观,病床上的人白得耀眼,白得让人心惊。凄苦像是愁云惨淡的乌云,终年盘桓停驻于他的眉头,历久弥厚,无从排解消散。

这无疑是自己的杰作,是自己有意识造成的,可面对此情此景,为什么却生不出丝毫报复的快感来?

大概是他虽然喜欢观看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却并不喜欢医院,更厌恶病床。母亲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死去——母亲自从生病之后,就拒绝见自己和父亲,她不希望带给丈夫和孩子丑陋且病态的形象,给他们留下任何或痛苦或可怕的回忆……

那段时间,明焕只能站在病房外,看着干净而冰冷的医院四周,从此对医院相关的一切,都有着深深的抗拒和抵触。

病床上的人似乎察觉到了主人的到来,也察觉到了主人此刻的心情绝对称不上好,本能地嘴唇微微一抖,眉头也蹙得更深,似乎是在害怕。

明焕就那么站在床边,默然地看了他一会儿,最终伸出手去,动作轻微地拨开了他额头汗湿的碎发,又安抚地摸了摸他那头柔顺的头发。

“快点好起来。”

几不可闻地说完这一句,明焕没有再多作停留,转身离去。

在他离去差不多五分钟的时间,病床上的少年缓缓转醒,他做了一个白日梦,梦见主人来看他,还摸了摸他。

美梦醒来时,额头和发梢都似乎还留有主人的温度,就连空气中,仿佛都能捕捉到主人特有的冷冽味道。

沈均刚刚醒来,脑子懵懵地愣怔着,那个梦逐渐在脑海中变得清晰,让他迷茫的目光重获生机,眼珠子亮了亮,鼻尖抽了抽,深深地嗅了嗅空气里的清淡香气,仿佛这样就能将这个美梦延续得更久。

被安排照料沈均的医奴进来时,看他清醒着,精神也不错的样子,也很是欣喜:“均大人,您今天看着精神好了很多。”

“是吗?”想到不久之前做的梦,沈均的眼睛弯了起来,“希望我能快点好起来,好回去侍奉少主。”

他真的很想念主人,不能陪在主人身边的每一日,于他而言都是毫无意义的虚度。

“少主看见您好好地回去,一定会很高兴的。”医奴附和道。

主人看见我,不会高兴的。

这句话立刻在沈均的心底说出,目光瞬间黯淡了下来,一言不发。

医奴自然发现了他的失落,但也绝不敢说出少主今日来探望过的事,刚才欢悦的气氛就这么一起沉默下去。

一周之后,沈均病愈出院,前来迎接的侍奴却跟他说不必前去少主跟前侍奉,少主下令让他自己独自休养一段时间。

休养???!!!

他一个奴隶,凭什么休养?主人又怎么可能让他去舒舒服服地休养?

一阵接着一阵的恐慌几乎要将沈均压的喘不过气来。会不会……会不会是他受了那么一点惩罚,就半个月不曾侍奉在侧,没有尽到奴隶的本分,既惹得主人嫌恶,也让主人发现有没有他这一个奴才,说到底也没有什么区别。

说是让他回去休养一段时间,其实只是主人仁善,顾念最后一点情分,全他一份体面,没有明明白白地剥夺他私奴的身份罢了。

一定是这样!!!

沈均越想越觉得事实就是如此,他心里慌得找不到北,但还是支撑着找到了少主的居所,“咚”地一声直直跪了下去,吓了身旁的侍奴一跳。

侍奴满脸写着无奈:“均大人,这是做什么?”

“我要见主人,劳烦您通报一声。”沈均哀求的声音已经隐约有了哭腔。

叹了口气,侍奴还是说着一路上都在劝解的话:“大人,您快些离开吧,要是让少主知道您不尊主令,您这大病初愈的身子怕是又有得受了,您快走吧……”

“我要见主人,劳烦您通报一声。”沈均倔强地重复。

侍奴没了法子,只能回去报给了几位近侍大人,毕竟以他的身份,还没有和少主直接交流的资格。

话是谢佑辙传的,明焕这时正兴致盎然地端详着手里的新口枷,闻言笑容立刻消散,将手里的玩意儿一扔,不耐烦道:“我不是下令让他回去休养吗?”

谢佑辙磕下头去,战栗着答话:“侍奴说是已经仔细交代过了,但均大人仍执意要求见您。”

“不见,让他滚。”明焕没好气地给出回应。

侍奴回来告知少主的命令,沈均伏地恭听,顺从地答了句“奴才知道了”,却丝毫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

如果今天见不到主人,或许此生都再也见不到了吧。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沈均就浑身不住地颤抖,宛如一直被主人丢弃在荒郊野岭的小狗。

又劝了一通,见这位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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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大人还是听不进任何话,素来蒙受颇多恩惠的侍奴再次为他通报了一声。

“主人,”谢佑辙察言观色着开口,“均大人还跪在门口,不愿离……”

明焕直接一个耳光甩过去,哑着声质问:“谁给他的胆子,威胁我?”

他心里烦,这一巴掌又是用着平日里抽沈均的力道,一下子就抽得谢佑辙的嘴角渗出血渍。

“谢主人赏。”顾不得脸颊火辣钻心的疼痛,谢佑辙为沈均辩解道,“没有,主人。均大人说他知道了,只是还跪在原地,没有离去的意思。”

懒得去想理那只蠢狗在想什么,明焕冷冷道:“喜欢跪,那就跪着吧。”

日落西山,夜幕降临,窗外飘起零星的雨点。

明焕心猿意马地玩着手机,双腿搭在颜溥的脊背上,状似不经意地瞥了眼跪在不远处的谢佑辙与颜溥,低眉顺眼,毕恭毕敬,只是……

只是这两个蠢奴隶怎么还不来求情?

从小沈均就没少帮衬他俩,这会儿人家刚出院,就高高挂起,坐视人家淋雨吹风?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明焕忍不住开口问及天气之前,眼神交流完毕的两人终于张了嘴。

“外面下雨了,主人。”文澍说。

“均大人似乎还在外面跪着。”谢佑辙紧随其后。

明焕放下手机,视线看向二人,不置可否地问:“你们是在为他求情吗?”

二人齐齐以额触地,异口同声:“奴才不敢!”

做戏做全套,明焕随即冷笑了一声,以显示自己并没有不忍沈均淋雨的意思。然后目光扫过之前抛在玻璃茶几上的黑色口枷,看来只能提前使用了呢……

不是我不愿意暂时放过你,是你自己不肯放过自己。

“行,让他滚进来。”明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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