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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情喜怒不明,“拍摄角度不错,很妩媚。”

随即挨近我,“叫声也勾人。”

我恍惚的间隙,冯斯乾倏而变了脸,他抬手掐住我脖子,狠狠抵在车门上,他的每一寸皮肉都像刀刃一样坚硬,“和我玩两面派,是吗?”

我用力摇头,可我的否认太苍白,我被他抓了现行,我分明要出卖他,卷钱远走高飞,我犯了冯斯乾的大忌。

“我提醒过你,无论你拿到什么,殷怡都赢不了。离婚与毁掉我这两件事,不是她想象那么简单。”

他强行掰开我的唇,注视着里面嫣红的舌尖,“多么令人欲罢不能的一张小嘴,除了谎话连篇,我还真舍不得。”

冯斯乾面对我的眼泪,他笑容越发大,“你说我舍不舍呢,韩卿。”

冯斯乾长相本就冷峻凌厉,皮肤又浓白,不苟言笑的气度更是格外淡漠,此刻他发了狠,眉眼间的戾气阴郁至极,我胆战心惊望着他,我知道他憎恶什么,欺骗,算计,谎言,我在一夕间挑衅了他三道底线。我吃力喊他,不是冯先生,也不是斯乾,是斯乾哥哥。

情浓之际抱着他,是他诱哄了我,还是我魂飞魄散失了理智,我喊得就是斯乾哥哥。

我瘫软在座位上,眼前是一片挥之不去的乌黑,所有都模糊不堪,像一团烧焦的云雾。

第23章 金丝雀

我筋疲力尽匍匐在车门,像是死里逃生一般。这一场激起冯斯乾怒火的厮磨,致使他领带全是挤压的褶痕,歪歪扭扭吊在颈口,他索性扯下丢出车窗,“韩卿。”

我整个人一颤。

“我给过你机会。”

他确实给我机会了,他赌了一把,赌我会不会出卖他,尽管他赌输了,可冯斯乾只会把输的后果加注在我头上,不过他既然肯给机会,证明他留有余地,我服个软,他不至于将我逼上绝路。

我泪眼朦胧,“冯先生冤枉我了。视频,照片,任何我都不会交给冯太太。”

他冷笑不语。

“我不能不见她,不满足她的要求她会另辟蹊径,我担心她对冯先生不利。即使冯先生没来,其实我也想好对策敷衍她了,证据不可能落入冯太太手里。”

我硬着头皮握住他手,“李文博是冯先生解决的,苏立也是冯先生摆平的,我怎会背叛您。”

冯斯乾面无表情看着我覆在他手背的那只手,“不撒谎你做不到是吗。”

司机在马路牙子上拆了一包烟,差不多抽完半盒才上来,我吮掉嘴角一滴泪珠,收回手望向街道,泪痕被灌入的风雪吹干,割得生疼。

汽车行驶过淮阳路交口,冯斯乾命令司机靠边停。

停车的位置正对一栋独立的三层酒楼,流光溢彩的匾额滚动着两个字——唐宫。

一家没什么知名度的酒楼,倒是门外泊着的十几辆轿车拔高了这家酒楼的档次,其中帕拉梅拉属于最便宜的款型了。

我跟着冯斯乾下车,一名迎宾小姐在接待台刷卡登记,我瞥了一眼她的登记表,清一色的大老板,别说名字了,姓氏都用大写字母代替,后面尾随一个职位,w总,l主任,y董,私密性极强。

越是保密身份的场所,客人的来头和服务的内容越不简单,看来冯斯乾的夜生活并不单调,他公开示人的与隐藏的两面反差挺大。

冯斯乾取了卡,乘坐直达电梯上六楼,刚出电梯就听见歌舞奏乐声,我们路过第一间包房,门上的挂牌是女子十二乐坊,我揭过门缝张望,一群姑娘在屏风后倒酒,披着半截真丝绸缎,窗下的红木榻上有几个男人在谈笑风生,脑门秃得发亮,眉开眼笑点评着什么。

再往前走是仿造的华清池,四四方方的水池岸上站着唐装服务生,一条龙的贵宾级服务。

我也算正经见识过上流社会的销金窟,一瓶酒五万,一船果盘八千,和这儿比根本不值一提,唐宫的哪一间包厢不砸几十万出不了这扇门。

以我对冯斯乾的了解,他绝不是玩这么开的男人,这趟肯定有其他原因。

他在走廊尽头一个最大的包厢外停住,木门敞了三分之二,里头光线极其昏暗,一种高级场所的暧昧氛围,我借着一簇若隐若现的灯火,才发现冯斯乾的西装里面穿了一件淡蓝色的衬衣,我印象中他极少穿浅色系和艳色系,白皮肤男人不适合过于明亮的打扮,会降低庄重感,而灰色与黑色能够加持成熟度,不可否认冯斯乾是天生的衣裳架子,没有赘肉的身材穿什么都好看,这件立领的版型显得他特别英挺,颈部线条也修饰得紧致又优雅。

他与纸醉金迷的地方看似格格不入,可融入的一刻又没有人比他的味道更野。

冯斯乾显然不常来唐宫,这次应该也一时兴起,包厢内的人见到他都表现得非常意外,“冯董,您竟然大驾光临了。”

冯斯乾笑着进门,“有我的位子吗。”

为首的男人站起恭迎他,“当然,冯董赏脸,我们求之不得。”

冯斯乾在男人引领下入座,我一言不发随侍在身后。

男人十分殷勤给他斟酒,“华京最近的项目似乎很多。”

冯斯乾慢条斯理夹一块鱼肉,“比不得蒋老板旗下的企业效益好。”

蒋老板大笑,“冯董太谦虚了,王明远开发的新能源汽车零件,在江城是头一份,眼红他的商人比比皆是,可谁敢动他的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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