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纶回禀道:“少有万余名兵士。”
宁王和萧云彰沉默不语,薛仁镇等将军领兵叛逃,对目前局势无异于雪上加霜。
李纶怒从心头起:“我率五千骑兵前去围追堵截!不信捉不回他们。”
“不可!”宁萧二人一齐道,彼此相视一眼,淡淡地笑了。
萧云彰接着说:“前已首肯他们,若决意离开,定不阻拦,岂能看到他们真的离去,反恼羞成怒,动那打杀之心,君无戏言,言而无信又怎能服众。现正值军心涣散之际,重鼓士气,意在安定,容不得万点差池,你去把各部将军召来,我们一齐商讨对策,寻求万全之法。”李纶领命而去。
宁王站起身走到窗前,天地间银妆玉碾,兵士仍在操练,他出神片刻,开口说:“昨晚我站在这里,眼睁睁看着薛仁镇他们离去,初时如李将军一般急怒攻心,恨不能将他们团团围住,杀得杀,捉得捉,总会有大半数兵士慑于威吓,不得不屈服与我。”
萧云彰吃口茶道:“幸得未曾如此,否则祸从内出,败局先定!”
宁王笑着回头看他:“他们我且能忍,你若不归,大可试试我的耐性!”
萧云彰玩笑道:“前时又是谁说我若不归,亦能坦荡接受?”
宁王目光愈发深邃:“逞强之言何必挂齿!我实在离不得你!”
“.......”
这是甚么虎狼之词......萧云彰怔住片刻,沉声道:“我非有龙阳之癖,驶不得旱路行舟,且与夫人阴阳正配,更喜男欢女爱,殿下还是另寻他人罢!”
龙阳之癖!两人面面相觑,都不禁哆嗦了一下。
宁王连忙摆手:“非如你想的这般,不过是有感而发.......”用词过重而矣。
他待解释,忽听帘外有谁低咳一嗓子,顿时有种不祥之感。
萧云彰道:“进来罢!”
一阵你推我搡地骚动后,众人陆续进房作揖见礼,虽是极力掩饰,但神色仍处震惊当中。
萧云彰缓缓噙起嘴角,宁王觉得有必要为自己澄清一下:“非如尔等所想!我和云彰并无甚么苟且!”
此地无银叁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