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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小美人崩溃地想,系统可能就是要他死。
身为一个普通男性,他希望自己这辈子只需要体验阴茎高潮的滋味。
“宝贝儿,选一个。”
“阴茎!”蓝曜硬梆梆地说。
“你确定?理论上,后面三种高潮方式都比阴茎高潮更爽。”
我谢谢你八辈子祖宗的提醒!
“阴茎!”
蓝小美人更大声地嚷。他低头看看还握在自己手中的粉白性器,他的小宝贝儿摸起来丝般柔滑,颜色娇嫩得像枝头初绽的蓓蕾,他最喜欢用这里高潮哪里不对?!
“要不你都试一下……”
“师!越!岭!”
被看逼看得欲求不满已经非常折损他的男性尊严了,用那些地方高潮是绝对没可能的事!
“但以你的技术,20分钟内高潮四次确实不太可能……”师越岭叹了口气。
蓝曜快气炸了,你叹气什么意思!嫌我技术差吗?不对,谁要高潮四次啊!
“猜一下吧。”
猜?猜个头啊!
“就是阴茎!”
“从生理学的角度来看,大概率是阴蒂。”师越岭根本不理他,“但这个副本过关条件是做爱……”
蓝曜恨不得跳过去捂住师越岭的嘴。
“所以正确答案应该是阴道。”
什么?
“怎么可能!”
“啊,绿灯。”
……
他居然最喜欢被人捅逼捅到高潮,蓝小美人觉得整个世界都不好了。
“最后一题——”
决定成败的一题,然而蓝曜有十分不好的预感。
“高潮是否潮吹。”
他知道!
他就知道!
你家祖宗八代都潮吹!!!
“你潮吹吗?”
“你给我滚!”蓝小美人再也没有抚慰自己的心情。他一边穿裤子一边恶狠狠地骂姓师的。
“那就是会潮吹。”
随便吧,爱怎样怎样吧!
这个系统的套路他已经看透了,反正怎么不要脸怎么来就对了!
“正确。”师越岭在手机那头宣布,“我们过关了。”
终于过了第一关。
蓝曜跌坐在坐椅上,心累得全身都无力。而这才是第一关,后面大概一关比一关难过,他很怀疑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警察张三打开禁闭室的门,心情十分愉悦。虽然傻瓜都能看出来猫美人儿根本不是那头蠢狼的性奴,但那个狼系蠢货居然通过了测试。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两个人有戏!
海棠市什么最重要?性福生活最重要!性爱就是gdp,性爱就是印钞机,爱做得越多,全海棠市民的收入就越高。
张三心头满满的成就感。他可算明白家里的二姨三姑父为什么那么爱拉皮条了。
“犯罪嫌疑人蓝曜,出来。”
猫美人磨磨蹭蹭地站起身,张三眼尖地发现浅蓝色的椅垫上有一滩深色水迹。一个人也能出这么多水,真是个标准的海棠骚美人。
——但愿蠢狼能在群狼环伺的监禁室保住他的小美人。
“我们去哪里?”小美人问。
“监禁室。”张三回答。
“那师越岭呢?”
“监禁室。”
“同一间吗?”
“是的。”
张三注意到猫美人表情变得很复杂。这时候他们走到了走廊分岔的地方,另一条走廊上同事李四带着蠢狼和他们会合了。
蠢狼冲猫美人笑了笑。猫美人瞪了他一眼,又飞快地移开视线,脸可疑地红了。张三很高兴,瞪眼说明有戏,不敢对视说明有戏,脸红说明有戏,总之就是有戏。他和李四刚才打了一个赌,谁会在监禁室第一个占有猫美人。张三把赌注压在蠢狼身上,而李四认为是监禁室的光头老大。张三现在相信自己能赢。
监禁室靠近走廊的那一面是一整墙玻璃,方便看守随时监控监禁室里的动静。至于是什么动静——
蓝曜瞪着双手撑在玻璃上面色潮红屁股高高撅起的男人,一个穿着黑色皮裙的女人正拿着一条鞭子抽这个男人的屁股。之所以只提到皮裙,是因为女人上半身一丝不挂,赤裸的一对大奶子上,夹了两个精致的银色乳夹,中间的乳珠艳红肿胀,看起来快要爆炸了。七八个人在一旁围观,有男有女,其中有几个一边看一边还在自慰。没有围观的那几个基本上也不闲着,有三个人在屋角处连成了一个三明治,下半身耸动的时候节奏十分一致,像奇怪的行为艺术。
如果不是惦记着自己即将到来的悲惨遭遇,蓝曜准得笑出声来。
一只手突然盖住他的眼睛,师越岭在他耳边轻声说:“小朋友别看这个。”
小朋友?他哄骗他视频直播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他是小朋友?蓝曜只是性子急,不是傻瓜,后面几道题被师越岭轻松猜对的时候
', ' ')(',他就意识到除了那道变态的乳头颜色题,其他题都有套路可循。师越岭故意骗他脱裤子露逼给他看而已。
混蛋!
可师越岭的声音太好听,略微沙哑的音质像一只长了薄茧的手指轻柔地摩挲他的耳道,能让人酥掉半边身体。之前没有被满足的地方又开始发热,似乎想要师越岭也用同样的声音对着自己说话,蓝曜脑补了一下师越岭对着他不停出水的穴口吹气的场景,又硬了。
——妈的为什么要拿这种家伙当性幻想对象!
领他们过来的两个警察对于监禁室里的情形显然见怪不怪。其中一个打开玻璃门,冲两个犯罪嫌疑人一努嘴:“进去。”等他们进去之后,两个人锁上门就走了。
留下蓝曜和师越岭自己面对一屋子奇形种。
至少蓝曜觉得这一屋子没有正常人。
可能是为了防止越狱,监禁室没有新风系统和中央空调,墙上靠近屋顶的高度才开了一个小小的窗口,对于通风换气的贡献只能说聊胜于无。整个房间弥漫着人类各种体液和排泄物混杂而成的湿热腥臊臭气。蓝曜只吸了一口,就恶心得想要吐出来。他自认是个不讲究的直男,但这么不讲究还是受不了的!
师越岭突然伸出一只手把他按在怀里。蓝曜整张脸都埋在对方的胸口上,师越岭衣服上清爽的香气和衣料之下属于年轻男性蓬勃的荷尔蒙气息暂时驱散了环境中的恶臭,让蓝曜觉得好受了一点。
“臭死了。”他在师越岭怀里抱怨,一点都没觉得自己在撒娇。
“乖,”师越岭摸了摸他的头,把他带到一个看起来稍微干净点的角落里,“习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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