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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徐修雅再也绷不住,一把拽过詹妄的红发将他强行扯起来,目光阴沉得可怕。
詹妄舔着口腔里的伤口,也不反抗,顺从地仰起头朝人笑了笑:“师兄,就是玩玩嘛。”徐修雅的脸色立马变了,詹妄却笑得更畅快,他清清嗓子,让自己的声线听起来不那么沙哑,“小师弟因为我硬成这样,我这个当师兄的不对他负责,难不成让你来?”
徐修雅气得抬手又给了他一巴掌,被人半途挡掉了,啪的一声,巫宁细白的手背红了一片。
小少爷疼得哼唧了一声,把另两人都弄懵了。谁也没想到刚刚还像个背景板似的巫宁会突然出手,还是帮刚刚差点把他按倒强奸了的詹妄。
徐修雅蹙着眉看了他一眼,颇有些咬牙:“巫宁,你忘了他刚刚怎么对你的!”调子都拔高了一阶,连詹妄都瞧出了他的气急败坏。
詹妄快乐死了,他也不知道傻逼小少爷刚刚抽了什么风要帮他挡那记耳光,但看到徐修雅生气又碍着脸面不好随便发作的模样,又觉得很痛快。大约是抱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导致他现在看什么都很坦然,他连自己的退路都不留,当然也不会再顾着徐修雅的心情。玩嘛。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说的话干的事都很不对劲,弄不好完事了就会后悔,但管不着以后了。徐修雅的出现彻底让他情绪走向失控边缘,他主动顺着徐修雅的意,帮着对方糟践自己,去做个对方口中不要脸的欠肏婊子,当着那人的面勾引他心爱的小师弟。
他当然不喜欢巫宁,对别的男人的鸡巴也没什么兴趣。至于那个漂亮小少爷对他那点不清不楚的小心思,詹妄懒得分辨,他也不在乎,反正徐修雅厌恶他,讨厌得快不行了,无论他做什么,给什么,卑躬屈膝地付出到什么地步都没用,如果真的一点喜欢都讨不来的话,他也不介意让徐修雅换种方式记着他。
徐修雅不是要护着这朵小白花么,不是觉得他脏么,那让小白花肏他一回,看最后到底谁更难受。
詹妄连想报复,都得是一刀先捅过自己再扎向对方,才有资格落个两败俱伤。
“修雅哥,这是我跟詹师兄之间的事,让我们自己解决不好吗?”巫宁小脸微红,还是那副柔柔弱弱的模样,言语里却明显是维护的意思。徐修雅气得面色发青,完全不明白詹妄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蛊,深吸一口气,勉强耐着性子劝道:“小师弟,他这种居心叵测的卑劣之徒你跟他有什么好说的,听话,先回去压压惊,睡一觉。放心,师兄今天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
詹妄差点笑出声,吊儿郎当地拨开徐修雅制住他的手,眼尾一垂,讥讽得不留情面:“讨回公道?怎么讨?用师兄你那根精贵的鸡巴么?那我可受不起。”
徐修雅不自觉攥紧了拳,白净斯文的面皮上青筋暴跳,詹妄当着巫宁的面口无遮拦,每一句话都精准地踩在他紧绷的神经上,他都不知道自己更气什么,只想狠狠地堵住那人的嘴,让他跟以往一样乖顺地雌伏身下,讨好他,承受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句句带刺,甚至不知好歹地反抗。
可能是詹妄在他面前一向表现得很驯服,怎么打骂都还是会殷勤地冲他晃尾巴,让他都忘了,这本就是条伤人的恶犬,乖巧不过是因为认主,哪天若不认了,也一样会冲着他龇牙咧嘴地吠。
“哎,小师弟都开口了,师兄,就算我做错了事,要赔罪也是我给人亲自赔啊,你掺和进来算什么呢?”
“我是你师兄,你做得不对理应出手管教。”
“算了修雅哥,我反正也没什么事,你别管了,我、我们会自己解决的……”巫宁抬眼悄悄扫了眼纵使狼狈也仍意气风发的红发男人,言辞踌躇,但未尽之意却是摆明了的,刺得徐修雅眼眶发红,一腔怒意暴涨。
“他疯了你也跟着他疯?!”徐修雅忍了又忍,还是没压住面上森然的寒意,他想动手将眼前两人强行分开,又自觉太难看,只能僵持原地,说两句不咸不淡的警告。
“你情我愿的上床,师兄也要来管吗?”詹妄挑眉轻笑,眼底带着隐隐刻意的挑衅,“莫不是师兄对我有意思,嫉妒小师弟能与我欢爱,才非得来横插一脚,坏人好事?”
“詹妄!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之心!”他这激将法果然奏效,徐修雅被他刺得差点跳脚。
詹妄故意曲解表达,单纯就是为了恶心一把徐修雅,反正他料准了对方不敢表白心意,尤其是在这种尴尬的情境下,徐修雅丢不起这个人。但让他走,徐修雅多半又是不放心让巫宁与他独处的,最后只能呆在这眼睁睁看着他最宝贝的心上人被他蛊惑得心甘情愿堕落,白玉染瑕,真是再痛快不过。
“师兄,你应该庆幸我没有。”詹妄哈了一声,起身揪着对方领子,不顾那张俊美脸庞上扭曲的怒容,直接凑到人耳边低道,“……不然哪儿轮得着你呢?”
徐修雅怒极了,反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冷着脸笑,连道几声好,一把将他推开,挥袖想走,临到门口又顿住了,一番挣扎过后不知抱的什么心思,竟又转身搬了把椅子在桌
', ' ')('旁坐下,用灵力凝出一只冰展,一声不吭地在那边倒了杯冷茶自斟自饮。
詹妄还没出声,小少爷先屏不住了,咬着嫩唇委婉道:“修雅哥,你这一路旅途劳顿,一定累了吧,要不还是先早些回屋休息的好……”
精虫上脑的小少爷为了睡他可还真能瞎编,詹妄瞧见徐修雅闻言骤变的脸色就又想笑,硬生生忍住了,但肩膀还是轻微地颤抖起来。他拿徐修雅是没办法,对方天生的克星在这儿呢,怎么说呢,毕竟还是喜欢嘛,多少舍不得。他敢这么肆意妄为地激怒徐修雅,也不过是沾着他这位小师弟的光,他心里都知道的。
“我御剑飞回来的。”徐修雅不接他的话茬,硬邦邦地坐在位子上,眼睛都不抬,就盯着手里的茶杯。
小少爷没辙了,只能眨巴着那双无辜的狗儿眼转向他,詹妄也不知怎么回事,被他望得突突一跳,不是心口,是鸡巴。下腹又热腾腾地烧起来,原本被按下的欲望又如燎原野火,给个引子便熊熊而燃,底下的雌花也跟着微微抽搐,滴下几丝湿润的黏水。
他不自然地夹了下大腿,开口就带出一丝情欲的哑:“别管他了,想肏我么?”小少爷不说话,继续用水润润的桃花眼渴切又含羞地看着他,良久才幅度很小地点了下头,詹妄觉得有趣,别人要么怕他要么恨他,徐修雅虽然肏他,眼底也只有冷意,更不曾有过这样明晃晃的热度和情绪,叫他很不习惯。
“哟,还是个雏儿呢。”詹妄这话是故意说给徐修雅听的,倒把面前的小孩儿逗得满脸通红,唔唔嗯嗯地像只发情的小狗崽,一把抱住他难受地乱蹭。滚烫的肉棒隔着单薄布料紧紧烙在他大腿根,隐约感受到的大小着实把詹妄惊住了,巫宁个子不高,脸蛋和身板也还是少年模样,万想不到这处已然发育到足以让大部分男人自惭形秽了。
也不知道徐修雅发现他漂亮的小白月光脱了裤子比他还大,会是什么心情……
詹妄神情复杂地扒了人裤子,掏出那根深红色的粗大鸡巴握在手心搓弄,小少爷的雄根生得十分茁壮,让人不禁怀疑起那少去的几公分身高是否都添在了这上头,沉甸甸地坠在他手里发热,柱身青筋盘踞,是极肉欲的紫红色,一点也不像长相那般纯情,怎么看都是花间浪子才会有的傲人本钱。
“呜……师兄、你摸得我好舒服啊,再多点……嗯嗯!”巫宁爽得背都弓了起来,小小一只靠在他怀里小声吸着气,湿热的嘴唇贴在他侧颈上毫无章法地游移,说不清是亲还是在啃。詹妄被他弄得痒极了,脊椎也微微地发酥,他本来只把这场情事当成回击徐修雅的招数,却没料自己也被撩拨得动了情,主要还是小少爷长了副出人意料的好屌,他这天生淫浪的身子见猎心喜,被一下吊起了馋虫。
詹妄越摸越热,圆滚的龟头顶着他掌心最嫩的那块肉来回磋磨,像活物似的一抽,又吐出一大股透明的清液,小少爷发出细细的一声猫叫,快活得连鼻尖上的小痣都瑟缩起来。
“好师兄、我忍不住了……让我肏你好不好,求你了……”巫宁抽着鼻子,双颊蒙霞,软乎乎的尾音一颤一颤的,往人心尖上挠。
詹妄瞧他可怜又可爱的模样,一时都快忘了眼前这人是他最讨厌的情敌,明明脖子细得他一把就能折断,但抱着他撒娇的时候又像只毛茸茸的小动物,会因为吃不到嘴边的肉急得原地转圈掉眼泪。
怕自己畸形的下身吓到对方,詹妄干脆一把将人掀到床上跨骑上去,俯身蒙住对方的眼睛不准他睁开,小少爷最初是不肯的,抽抽噎噎地跟他讨价还价,都被驳回了,只好委屈地乖乖自己用双手捂上。他腾出手脱掉裤子,裆部那块布料早洇得湿透,扯下来的时候还牵出几道细丝,鸡巴也肿得笔直翘起,没人摸都兴奋得不行。
詹妄一手捞着自己的肉棒往上捋起,抬腰翘臀,让那个软糯的穴口贴上对方烙铁似的龟头蹭了蹭,花瓣刚被撑开点就涌出一股被含热了的淫水,浇得小少爷呜咽一声,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下意识地送胯想插进来,被詹妄好笑得一手又按了回去,急得他又开始满嘴胡话地瞎哼唧。
“急什么,老子还能饿着你不成。”对于还是雏儿的小少爷,詹妄实在不敢抱太大期待,器是够大,可别是个银样镴枪头,没操几下就丢了,吊得他不上不下,费尽心思的一番做作勾引全给徐修雅看了笑话。
说到徐修雅,这一会儿的功夫他背后一点动静没有,若不是修者五感灵敏,能清晰捕捉到屋内第三人的呼吸,他都以为对方已经无声无息地走了。
可真够能忍的。詹妄都有点佩服对方了,亲眼目睹心上人跟别人上床还能无动于衷,这定力确实非常人所能及。徐修雅不去出家真是可惜了。
等急了的小少爷在他身下不安分地扭,詹妄却还有点心不在焉的,他撑着巫宁纤瘦的胸膛,腰一点点往下坐,粗硕的肉龙沾了水,滑溜溜地往里钻,小少爷的这还是把弯刀,弧度上翘,一进去就刮着他里边娇嫩的肉,一顶就凿进最要命的花心,爽得詹妄小腹一酸,双膝发软,失了分寸,一不留神就猛吃进了大半,眼前泛白,低低地喘出一
', ' ')('声,又被他咽了回去,滚在喉头,倒比叫出声来还显得淫靡。
詹妄底下这口小屄生得比寻常女子要窄小许多,跟刚发育不久的少女似的,但又早被男人的鸡巴喂熟了,肉棒一插进来就食髓知味地往上裹,小少爷哪儿经得住他这肉嘴又嘬又吸的诱惑,哼得比他这个被操的人还厉害,细腰不住地往上顶,想全捅进来,但詹妄的花腔短,又还没完全被肏开,进了这些龟头就已经抵到了子宫口紧锁的肉环处,再难入一寸。
“喂、不行……不许再进了嗯!”詹妄被他一下下撞得下腹酸胀,烫得厉害,说不上到底是疼是爽,低沉的嗓音像被磨化了,拖着滴水的尾巴,色得要命。
之前还对他的话言听计从的小少爷这会儿却不肯依了,一边哭唧唧地软言软语撒娇,一边悄悄试探着还想往里插,被抓包了就从指缝里偷偷地看他,那对清澈的碧绿眼睛跟水浸过的宝石似的,微微发亮,湿润无辜,让詹妄实在发不出火,最后只是警告地喊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但小少爷好像会错了意,连眼睛也不继续捂了,詹妄没来得及拦,被对方将那个含了大半肉棒的软红雌穴看了个一清二楚,巫宁愣了一下,想往他腰上扶的手都停在了半空。
屋里另一人的声音适时插进来,勾着一点咬牙切齿的讥蔑,也不知到底想说给谁听。
“小师弟,你这位二师兄是天生的合鸾体质,好好一个大男人下边却长了个女人的骚屄,没有鸡巴就活不下去,勾引完师兄又来爬师弟的床,你说他喜欢你,他也说过喜欢我,可一个婊子嘴里的喜欢,你觉得能信么?”
哈,原来如此。
詹妄总算是明白徐修雅到底是怎么看待他这一次次的表白了,不是因为不喜欢他,所以拒绝,而是因为在对方眼里他就是个不男不女的畸形怪物,是个没男人鸡巴就活不了的下贱婊子,所以他的话都不值得相信,他这个人也不配被谁捧在手上珍视喜欢。就因为他多长了个屄,因为他心甘情愿被他操。
詹妄肺里像是兜头被人泼进了一盆冰水,一呼一吸都是沁骨的凉意,肉体因为情欲而发烫,意识却清醒得残酷。他想笑。他有点想问徐修雅。他和白苏远当年一块儿捡回来的他,早该知道他是什么货色了,既然发自内心地恶心他这副身体,以前又何必那样假惺惺的对他好呢,让他依赖他,喜欢上他以后又对他避之不及,刻意疏离,像躲开一件肮脏的垃圾。真的……何必呢?
“我信啊。”小少爷含着鼻音的软糯嗓音冷不丁冒出来,连带着他环上詹妄腰身的双手也带着令人安心的温热,他朝身上出神的男人露出一个甜甜的笑,睫毛卷翘,梨涡细小,“师兄不会骗我的。”
傻逼小少爷,老子还真是骗你的。
但詹妄却骂不出口,他看向巫宁,漂亮的少年冲他邀宠似的地眨眨眼,嘿嘿一笑。詹妄心一跳,有些恍然。巫宁没他想的那么傻,他可能已经发觉了真相,只是善良地并不拆穿,还用自己的方式努力帮他在徐修雅面前挽回一点尊严。
这让他心里都稍微好受了一些。他独来独往这么久,已经不习惯接收别人的善意,谁给了他一点好处,他都记在心里,惦记着要还。
詹妄暗自琢磨着自己以后多少得对巫宁态度好点,至少今天闹完这么一出,徐修雅和他之间应该是彻底搅黄没戏了。
既然不再是情敌,那他也没必要对一个小孩儿百般刁难,恶语相向。
詹妄回头,就见挑拨不成的徐修雅脸色不善,手里的杯盏都被他捏碎成了一地的冰渣。詹妄本以为闹成这样,徐修雅总该是绷不住要甩袖而去了,未料对方却突地站起身来,径直走到了床边。
清冷幽长的檀香扑面而来,冲淡了一点巫宁身上蜜一般的甜香味,这味道詹妄闻了二十年,太过熟悉,就如眼前的这个男人,早就成了他生命里难以被割除的一部分。要想全部拿出去,就得先掏空了他自己。
“师兄,怎么,现在又不嫌脏了?离得这么近,想看活春宫啊……”詹妄嗤笑一声,眉峰冷冽上扬,摸着烈火似的发梢,笑得很有攻击性。第几次了?徐修雅止不住地蹙眉,他不过几天不在,詹妄就像是变了个人,胆敢对他一遍又一遍地露出爪牙,他是不是都忘了,自己到底是谁养大的狗。
不认主就罢了,居然还勾引别的男人来肏他,简直罪无可赦。他本来就够脏了,再被别人肏过,别说道侣,连当他的炉鼎都不够格。
徐修雅气过了头,表面上反而看起来很冷静,乃至于冷漠,他运转九溟心经,本就白皙的肤色很快又淡了一层,白得近乎透明,长睫凝霜,漆黑的眼底微微泛出一点森森的蓝意,他伸手一把扣住詹妄的后脑,转过来按在自己全身唯一在发烫的地方,指尖冰凉,哑声道。
“……今天,已经第五日了。”
他知道詹妄是不可能放着他不管的。
徐修雅迎向一旁巫宁的目光,心底一片澄净琉璃,这张他之前很喜欢的秀丽精致的脸庞,现在却让他觉得有些陌生,甚至隐隐不适。
他本可以转身就走的,但他冲
', ' ')('动地留下了,用最拙劣的借口。
连徐修雅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又到底是为了谁。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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