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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小嘴被塞满大师兄醋意大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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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时间,确实该是寒毒发作的日子了。要按平时,詹妄早就主动地迎上去了,但徐修雅方才的那番说辞着实刺痛了他,导致本来就在爆发边缘的情绪彻底失控,詹妄头一回选择了拒绝。

“老子不配,你自个儿撸去吧。”他抬起下巴,皮笑肉不笑地睨着对方。徐修雅握住他的指尖抖了下,苍白的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古怪表情,像是不曾预料他的反抗,眼色瞬间沉底,失了血色的唇微微蠕动,一时却不知如何开口驳斥。

“师兄,我现在得先给小师弟赔罪呢,怎么也有个先来后到吧?”詹妄见状胆子更大了起来,拨开徐修雅冰凉的手,又对他笑笑,弧度锐利,暗红的眸亮得像头狼。

偏偏他现在又是被男人肏着的,鸡巴插在下面湿透的小屄里,搅出细细的水声,让他的邪佞放肆里透出一分被滋润过的媚,像是凶狠的野兽被驯服了坦出柔软的肚皮,徐修雅很熟悉这种表情,唯一不同的是,这回驯服对方的那个人,不是他。

徐修雅齿根发痒,咬紧了也挡不住内部一点点涌上的烦躁,他抬手薅住男人暴烈的红发就想按回自己肿得发疼的胯下,但对上詹妄又冷又艳的那双眸子时,心又无端端地抽搐起来,让他感到不安,又慌乱。

“修雅哥、你这样不太好吧,詹师兄他都说了不愿意了……”连巫宁都虚着嗓子开口驳他,但毕竟碍于辈分,语气不太强硬。但意思是明确的。

徐修雅感觉自己反倒成了个被针对的外人了,这感觉太奇怪,先来后到?连詹妄都是他捡回来从小养到大的,巫宁不过才加入玉衡派一年,跟他说什么先来后到简直可笑!詹妄巴巴地追着他摇了二十年的尾巴,怎么敢一眨眼就跟着别人跑了,不是一直说爱他爱得要死要活,连炉鼎都愿意做么,他才出去几天,就都变卦了?骗子。

徐修雅胸膛重重起伏,流遍全身的寒气也没法降下他的怒火让他冷静,他很想掐着詹妄的脖子质问他,之前口口声声说的那些喜欢到底算什么,转头就能给另一个人,他不是一直都讨厌巫宁吗,又为什么愿意让对方肏他,到底是他詹妄的喜欢如此轻贱到一文不值,可以随意施舍,还是他身子天生淫乱,见着个好看的男人就想吃人家的鸡巴。

就因为、就因为……巫宁比他那话儿生得还大一些吗?!

徐修雅看得清楚,作为领地意识强烈的雄性,心里多少也有计较,本来他还觉得詹妄是一时赌气,巫宁这样漂亮娇小的美少年哪儿有那个能力和资本喂饱他这副饥渴的浪荡肉体,被勾起胃口又满足不了之后多半还是要爬过来求他肏,到时候他再当着小师弟的面狠狠羞辱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一番,等对方受不了了,红着眼睛认错央求他原谅的时候,他才会考虑好好插一插他下面的那个骚屄,让他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家的狗。

但巫宁被詹妄扒下裤子的那一刻,徐修雅就后悔了。这完全超出他的认知范畴,连一向坚定的道心都出现了瞬间的摇摆。他错了,错得离谱。

他甚至当即想象出了詹妄看到那根玩意儿时脸上可能的表情,惊喜又贪婪,像意外见着了块更肥美的肉,立马垂涎三尺地往上扑。

他坐不住了。

徐修雅迫切地想从詹妄的反应里找回他对这个男人的所有权,但詹妄的讥讽和反抗让他在巫宁面前颜面尽失,根本不该是这样的。徐修雅气得眼珠发烫,几乎灼伤那层薄薄的皮肉,明明这毒都是假的,只是他为了骗詹妄上钩的借口,所有的疼痛折磨也都是演戏,这会儿却真的感到了一阵彻骨的凉意在慢慢爬上他的背。

明明詹妄就在他眼前,徐修雅却觉得对方是在往后退,一步一步,离他越来越远。

那种闷坠的压抑感让徐修雅说不出话,他眨了眨眼,有根睫毛恰巧掉进了眼睛里,刺得他很不舒服,眼皮颤了颤,眼尾溢出一点微不可见的湿润,只是单纯的生理反应,却被詹妄捕捉到了。

“喂,喂我说……你这不至于吧?”男人开玩笑地挑了一下眉,但眼里坚冷的冰却不自觉地化了,大概是徐修雅掉眼泪这事太过稀罕了,连詹妄都开始无措了。“……真这么疼?”

其实不疼。但徐修雅察觉到了对方态度的微妙变化,像是落水之人终于寻到了一块浮木,便迫不及待地攀了上去。

他想说疼,但觉得太过矫情,说不疼又怕詹妄真信了不肯再管他,内心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垂着眼睛,特别口是心非地回了句,还好。

但配上他惨白如纸的脸色,凝霜的睫毛和颤动发青的嘴唇,怎么看都不像还好的样子。

詹妄这会儿是真狠不下心了,徐修雅赌得对,他确实拿这个人没办法,他从来舍不得看他吃一点苦,受一点伤,他宁可自己去替对方受了这些折磨。反正他不怕痛,也不怕伤。但他习惯的这一切,詹妄不愿让徐修雅去承受丝毫。

“……算老子今天日行一善了。”他皱紧眉头,最后还是妥协了。这回没让徐修雅催,他自个儿就熟练地解开人裤头,将那根渗着寒气的玉柱用暖热的口腔裹住,舌头缠紧了来来回回地舔唆。

徐修雅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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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算不上重欲的类型,但好歹年轻,出门在外旷了好几天,回来又被迫看了一眼春宫现场,鸡巴正憋得厉害,一下得偿所愿,被熟悉的唇舌卖力地侍候着,爽得小腹发紧,泄出了一声悠长的喟叹。

躺在床上被暂时忽略了的小少爷却像是有点不高兴了,坏心眼地抱着男人精壮的腰小幅度地耸动,他实在太大,光塞进去就涨得很满,把逼仄的肉壶撑得像个厚实的鸡巴套子,随便动两下就碾得里边最嫩的骚肉直跳。骑乘位本就进得深,詹妄被他连戳了十来下底部的宫口,酸疼中夹杂着一丝丝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想叫,偏被徐修雅插进来的肉棒把喘叫呻吟都堵了个严实,龟头磨得喉头剧烈收缩,呕不出来反而更吞进去了一点。

那极致的快感让向来克制的男人也发了疯,扣住他的后脑狠狠地肏他的嘴,像是要把他的喉咙也当成一张又湿又紧的屄来用,这可苦了詹妄了,他从没经历过这么激烈到可怕的性爱,上下都被鸡巴撑满的感觉让他浑身发热,又难以呼吸,鼻尖激烈地抽动着,口水来不及吞,不断浸湿唇角,双颊却还是一层接一层地染上靡艳晕红,发着骚热。

他下半身光着,上身的衣服也因为之前的拉扯散开了,露出一对饱满柔软的蜜奶,挂满了被干出来的热汗,像涂了油,有几滴就凑着沿中间那道肉缝里往下滑,没进衣襟交错的尾端,蜿蜒出一路亮晶晶的水痕,这么半遮半掩的倒比全裸的还诱人,看得在场的两个人都有些蠢蠢欲动,想粗暴一把扯开他凌乱的外衫,握住一团软弹又粘手的乳肉肆意地把玩。

尤其是巫宁,早就偷偷尝过甜头,时隔几日,那对弹性十足的性感奶子还是牢牢印在他脑海里,叫他魂牵梦萦地挂念着上一回的绝妙滋味,男人的乳尖小,却奇怪地很有肉感,吮几下就敏感地红肿,嫩嫩地抵着他的舌头,像招人多吃几口似的,纵使是见惯花场的小少爷那次也被勾得失了态,又舔又吸地停不下来,这会儿能看不能吃的着实有些煎熬。

可在有他人在场的前提下,又谁都不愿轻易暴露自己的企图,两个捕食者互相提防试探,只把面前这具充满蓬勃生命力的强壮身躯当战场,各自暗暗发力,想要分出一个高低。詹妄被肏得四肢发软,早顾不得凝在他身上那两道早已变质的灼热视线,徐修雅捏着他的后颈快速抽动,白皙俊脸情潮翻涌,不复昔日淡然表象,插得他近乎哽咽,眼尾湿润一片,像只被陷阱捕获的野兽,挣扎不得,只能徒劳地发出一声声悲惨的呜鸣。

“呃、别吸这么紧……该死、你就这么想吃我的东西么?”爽得眼尾飞红的徐修雅还要咬牙切齿地倒打一耙,明明是他自己难耐,却把过错都怪罪到吃着他鸡巴的男人身上。

詹妄被噎得没法反驳,倒是娇滴滴喘着肏人的小少爷听不下去了,碧眸微眯,故意抓着男人的屁股往上猛地一顶,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气势汹汹的滚烫肉棒噗嗤一声破开了对方被反复肏软的宫口,硬生生地将卵大的茎头嵌了进去,将詹妄幼嫩的子宫撞得痉挛抽搐,里边酝酿的一腔春潮被捣了个彻底,水喷得一塌糊涂,猝不及防的激烈高潮直接抽空了男人的神魂,大脑一片空白,嘴上一松,没了控制,那对尖锐的犬牙本能地就要往下刺。

得亏徐修雅早吃过这个亏,多少有准备,及时掐着男人颤抖的下颚抽身而退,才没在巫宁面前落个丢人现眼的收场,但到底免不了狼狈,浅色的茎身上两点针刺般的鲜红,徐修雅不是体修,也没来得及用灵力护体,敏感处跳出的疼痛压住了情欲的势头,让原本兴致高昂的凶器即刻就蔫下去了不少。

巫宁嘴角抽了抽,竭尽全力才没让自己笑出声,他对徐修雅一贯没好感,更何况是在床上针锋相对的局面,能成功让对方在詹妄面前出糗简直不能更大快人心。

“……啊修雅哥,你没事吧?要不还是赶紧回去上点药吧,别落下什么隐患才是。”小少爷一脸关切,睁着那对水汪汪的桃花眼,无辜地像只乖巧幼犬,但徐修雅怎么听他的话都只觉得对方像在幸灾乐祸,偏偏从面上又挑不出任何毛病,让他没法发作。

他深吸一口气,越看那张原来很是欣赏的精致脸蛋越是心烦意乱,根本生不出一丝应有的好感。

这不对,明明他应该喜欢巫宁的,对方不管是出众的外形还是家世,都是最适合他的完美道侣。但为什么他却为了一个他讨厌嫌恶的男人,甚至对自己最属意的心上人都生出几分古怪的敌视来。

詹妄到底给他下了什么降头?!

徐修雅一时都无法分辨他此刻的情绪是愤懑还是委屈更多,长睫上因寒气凝结的白霜刚被男人的体温焐热,化成了水,湿漉漉的一片,作为玉衡派首徒的他从来都是温文尔雅,又克制内敛的,这样脆弱到有些茫然的模样谁也不曾见过,詹妄以为是因为自己先前咬疼了他,缓过神来以后也有些动摇,之前被按着肏肿喉咙的账也顾不上跟人算了,用手抓着那根没精打采的东西摸了两下,往自己烧烫的脸颊上贴。他嗓子烧疼,有点说不出话,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安抚。

可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动作从徐修雅的角度看起来又骚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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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肏开的强健肉体散发着无法抗拒的欲香,像一枚熟到饱满欲裂的浆果,连汗水的味道也显得催情,益发显得那种反差的表情可人。徐修雅一下就被撩拨到了,疲软的鸡巴迅速恢复状态,甚至连之前低落的心情都好了不少,这才是他熟悉的那个詹妄,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到底有多受用对方这种捧着他顺着他的态度。

徐修雅早就习惯了男人永远以他为中心的追逐,那些浓烈的爱意多到他可以随意践踏,多到让他厌烦,但他弃如敝履的东西真被对方收回了要给到别人的那一刻,他却生出了一种被深深背叛的感觉。

他隐约觉得这种情绪不对,可当他试图深思的时候,一股熟悉的刺痛又从他的识海深处出现,一道宛如玉碎般的清冷声线于耳畔悠悠响起——

修雅,你是八大世家的嫡长子,身世显赫,前途无量,而詹妄出身卑贱,无父无母,还是天生淫乱的合鸾体质,他根本不配做你的道侣,更不配喜欢你,詹妄不配,他不配,不配……

徐修雅墨色的眸子迅速掠过一片蓝意,一闪即逝,刚开始摇摆的心神又慢慢冷下来,脸上透出一股凉薄的寒意。他已经不记得方才响起的那个声音,好似有人悄无声息地抽走了他的这段记忆一般,剩下的只有对詹妄一如既往的,迁怒与嫌恶。

只是一条不乖的恶犬而已,想跑就干脆拽回来狠狠再操一顿好了,他会肏到他听话了为止的。

徐修雅冷笑一声,伸手一把扼住了男人不设防的脖颈,慢慢收紧,迎着巫宁大变的眼神,笑得清浅,语气也得体,以一种上位者指导一般的口气向他娓娓道。

“小师弟,要不要我教教你,怎么把你这位詹师兄肏成一条听话的母狗?”

小少爷喉结滚了一下,詹妄才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禁不住碰,不断加深的窒息反让残留的快感延绵得更长,底下咬着鸡巴的嫩屄越缩越紧,淫水淌得像失禁,脸上浮现病态的红,他张嘴发出几声短促的气音,双眼翻白,涎液四溢。那根本不是濒死的痛苦,而是深陷情欲中的痴态。

他在享受,他喜欢被这样粗暴又残忍地对待。

巫宁感应到了被他留在詹妄体内的本命蛊在这一瞬的强烈躁动,男人分量十足的鸡巴涨得通红,激动地跳动两下,顶端的马眼翕合,却什么也没有射出来。

所有饱含魔气的精液都被饥饿的蛊虫吃掉了,可巫宁从詹妄失神的表情可以确认,毋庸置疑的,他已经从中获得了一次绝顶的高潮快乐。

巫宁不自觉地轻轻舔了下嘴唇,他更希望这样被欲望彻底虏获沉沦的男人,是他亲自征服的成果。

虽然不知道徐修雅突然发什么疯,但如果真能看到师兄像刚才那样更有趣的反应,他当然也不会介意和对方……暂时的合作。

毕竟,他学的可是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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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次了,又动摇了么……”清珩山某一处隐蔽的山谷内,独自闭眼静修的白苏远缓缓掀开冰蓝的眼,微微蹙眉,很快又松开,冷感的声线平淡地像被抹去了所有情感起伏,只是一句陈述。

“那就再补吧。”

林佑,你背叛我的代价,本尊只能让你和那个女人的孩子替你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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