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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泽在黑鹰军团休息了几日,期间收到杜昆西、丹以及萨塔的消息,他没有打开终端,逃避繁杂的事务在毕维斯的身边休息。
毕维很早出门,军团的集训日将至,他忙于指挥事宜。路泽从早上等到下午,忍不住换上毕维斯的衣服出门去找他的雌君。
帝星的黑鹰军团驻地和飞鸟座驻地的布局大为不同,好在两处信息互通,路泽在其中畅通无阻。花费了不少时间才到达指挥部的位置,在一群雌虫中找到他的那一只。
毕维斯凝视着指挥面板上移动的小点,迅速地分析周边地理环境安全程度,然后发出下一个指令。路泽听不到他说什么,只看得见一双沉静锐利的灰色眼睛没有多余的情感,扫描考察着光屏上的动态。
路泽找了一个后方的座位坐下,与后方休息中的亚雌文官坐在一处,观看指挥部最前方光幕中激烈的对战,长达数个小时的对战,双方都显示出了疲态。
毕维斯不知疲倦地保持笔挺的坐姿,直到最后毕维斯所处的红方取得这次集训的胜利。军雌们聊了几句,各自离开。
要走了吗?
他看着毕维斯从座位下摸索着什么,枪械短刃一把把放入靴子、腿侧、腰侧的隐蔽的护具中,忙起身走过去。
刚把手搭上毕维斯的肩膀,手臂就像被铁钳握住,路泽被反身按到指挥桌上,后颈被毕维斯的虫爪牢牢卡住,几乎只要再施加一分力气就能掰断路泽的脑袋。
“毕……维……斯……”路泽艰难地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向凶手求救。
“雄主,您怎么来了?”毕维斯惊诧了一瞬,连忙卸了力道,把路泽扶起来。
“咳咳咳!咳咳!”路泽呛了一阵,才顺过气,按着毕维斯腰侧的枪,“你要去哪?”
毕维斯面不改色,“去训练场。”
“训练场不是虚拟演练吗,现在怎么这么严格,竟然要要真枪实弹打。”这会指挥官们都走得差不多了,路泽摸了一把毕维斯腰,腰侧向内收的肌肉格外僵硬,似乎是坐得太久了,路泽默默给他揉腰。
出于对雄主的担心,毕维斯结束今日的任务后,准备像前几日一样带上武器直奔贩卖场,他摸索到了一条贩卖场与监狱长联通的线索。
毕维斯既不想欺骗他,又不想让路泽担忧,身体前倾倒在路泽的身上,保持沉默。
路泽看了一下周围,认识毕维斯的军雌很少,没有虫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他终于放心地抱住毕维斯,抿着嘴迅速地在他的眉心一贴,“累了?”
毕维斯不说话,只是把最近体温过高的虫爪放进路泽的手心,虫爪在雄主白皙纤长的手心,仅仅如此,毕维斯喉结吞咽了一下。
路泽没发现他的异样,“走吧我们回去。”
他要走毕维斯却没动,拧着眉心纠结了一会,用脚扣住路泽的腿弯,同时打开指挥台的阻隔装置。
在阻隔装置打开后,仿佛空气融化了一阵,周围的景象都模糊了,眨眼间又恢复了正常。此时这张指挥台与周围变成两个空间,从内部可以看见外部,外部无法窥探进来,只能看见处于关闭状态的指挥台,和防御层造成的如空气融化般的折射。
至于里面的军官在做什么、发出了什么样的指令,外部一贯不知,也不能通过防御层进入其中。
毕维斯把雄主关在指挥台,扶着路泽的后颈凑上去,他主动地伸长舌头舔开雄主柔软的嘴唇,邀请地说,“就在这里。”
路泽连退了好几步撞到指挥台上,左右看看,“不太好吧。”
毕维斯生怕路泽想起来他带刀配枪的事,把路泽的脑袋转回来,舌头已经在路泽说话间钻了进去,舔到路泽的舌底下,把路泽弄得满嘴涎水,只能急于连连吞咽。
毕维斯退开,长舌从路泽的嘴边勾出一条长而黏稠的水丝,擅长瞄准猎物的灰色眼睛专注地看着路泽,红色的舌头一缩就把勾连在他们之间的水丝给带了嘴中。他还恍然不觉,只以为做了个稀疏平常的动作,全心全意地看着路泽,希望雄主答应他求欢的请求。把路泽撩拨得心核乱跳,满面通红。
怎么毕维斯变得更、更更……更骚了呢?
黑鹰军团的军装还一丝不苟地穿在毕维斯的身上,黑色的外套上悬挂着绶带和勋章,比起路泽常见他穿的训练服与里面的灰色衬衫更加庄严,更为凛不可侵,高挑硬朗的身体就在这身禁欲的军装之中。
路泽很难说出拒绝的话。
他也拒绝不了,毕维斯已经又凑上来亲他的颈边,虫爪一捻就解了他的扣子。路泽忙按住毕维斯的手,“不脱不脱不脱。”
晋升为雌君后毕维斯确实更加张狂大胆了,出于对雄主的考虑和尊重,他改为解自己的扣子。路泽不安地看着周围走动的军雌,忙乱地扯紧毕维斯的军装。
反抗无效。
他这边扯紧毕维斯那边解开,不用多久军装外套就被毕维斯甩在座位上,修长的虫爪摸到领口,开始解里面的衬衫。
“嗯,雄主,嗯……啧,嗯……”
', ' ')('毕维斯舔着路泽耳后幼嫩的皮肤,舌头逗着那块白皙的耳垂,把路泽舔得又痒又麻,想躲也躲不开,还要看着他不给脱衣服。
“有其他军雌在这里做过,”毕维斯安慰他,“别担心。”
路泽警铃大作,是谁开启的不良风气,黑鹰军团需要整顿作风了,然后他的身体无法抗拒地迎合毕维斯的亲吻。
路泽还是守住了毕维斯一半的扣子,可解开一半比脱光了还要扎眼。
饱满挺拔的蜜色胸肌像奶包一样从大开的衬衫开口挤出来出来,乳肉坦荡荡地撑开衬衣,上面浅褐色的乳晕和乳蒂却全都挺立起来,奶头在发情期过后没有得到雄主很好的照顾,乳晕中间的小孔紧紧闭合。
和四周缺少屏障,明知道没有虫会看见,可路泽还是担心,生怕路过的军雌把毕维斯胸前浪荡的风景看去了。
“雄主,看我。”毕维斯不满,与路泽换了位置,坐到指挥台上,挺着一对蜜奶对着路泽,衣服没解开的扣子崩的很急,把胸口的胸肌勒得更挺了。
路泽忙把视线收回来,被毕维斯坐着夹在腿间,眼前就是呼之欲出的蜜色胸肌,他全身都红了,在众目睽睽下对着这对奶就如同让他袒胸露乳一般,羞愧得想躲起来,尽管最后也只是埋头躲进了毕维斯的这对蜜奶里。
毕维斯倾身把乳头送到路泽的嘴边,磨蹭着雄主被亲得湿润的唇瓣。平时在床上含奶玩乳成了习惯,此时香软的奶头刚送到嘴边,路泽就叼到了嘴里。
在长期的锻炼中,毕维斯的胸口愈加丰挺了。路泽来了帝星以后也不得不见识了不少雌虫胸口的波涛晃荡,有些因为生蛋产乳或者因为激素,大到了离谱的程度。他几乎不忍心看。
唯有毕维斯的,路泽细致地舔开他乳蒂上的小孔,往毕维斯最骚最痒的地方钻,唯有毕维斯的,形状挺拔乳肉紧致,乳头圆得像未经人事,光看就让路泽面红耳赤。
在家里他还是能好好欣赏、仔细把玩的,但是这可是在黑鹰军团的指挥部,不远处还有三两军雌聚着复盘!路泽心里央求着他们赶快离开,但也只能闭着眼睛埋在毕维斯胸口,来回和两颗敏感的乳头亲热,打着转舔拨着。
毕维斯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搂着路泽的脑袋,如同哄幼崽喝奶一般的动作,只是小腹中有热意,雌穴深处不断流下几缕细流。
可惜这只雄虫很少舍得用力,至多是抿着乳头小小地揪一下,不然它们哪能保持那样圆润挺立的模样,早被蹂躏咬烂成又丑又瘪了。
路泽喘气的时候,抬头看了毕维斯一眼,毕维斯抱着他喂奶的隐忍而怜爱的不在乎奉献出身体的神情让路泽不好意思,好像他真的成了一只吵着要吸奶的幼崽了。
毕维斯硬忍着身上的快感,哪怕被牙齿不小心蹭到一下、被吮吸,只要路泽稍重一点,他就从乳肉麻到了阴蒂,连两片阴唇麻得失去知觉。
路泽舔上乳蒂的时候,毕维斯才想起来他隐瞒了一件更重要的事——为了不影响受孕,他擅自停药了。
这几日他谨慎地不去触动身体的欲望,连洗澡都是草草了事,不想让雄主发现他停药的事。没想到淫荡嗜痛的身体长期降低痛感后,竟变得格外安稳自持,没有出现任何状况。
直到路泽这么一吸,他才想起来这件事。汗水大颗大颗地流下,毕维斯仰头深吸气,连喘息都不敢,暗自恳求雄主不要发现他的异常。
路泽亲着亲着就发现不对劲了,听不到一点喘息,柔软的乳肉越崩越紧,毕维斯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偶尔如同战栗一般抽搐。他一抬头,果然看到毕维流着泪咬牙硬忍。
“停药了?”窜起的一丝怒火,路泽眼见着毕维斯像被当头泼了冷水,低下头捏紧了台面。
“我知道你迟早会停药,降低痛觉确实会让军雌的敏锐度下降。但不是现在,毕维斯,你还没有完全好,不用急于一时。”
路泽自以为在劝他,可对毕维斯来说这是违反了雄虫的命令,更加自责。
路泽却没有想到这一层,心里苦恼于救治基地的事忽视了毕维斯的状况。
“雄主,我……”毕维斯还没说完,就被路泽抱紧了,他们紧密相贴,路泽的胸口抵着毕维斯丰满的乳肉,不让他把道歉说出口。
路泽分开雌虫的腿,两指探了探里面湿润的程度,退出来重新把四指插进去,抚慰渴求的肉穴。
雌穴中突然起来的饱胀感让毕维斯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他用手指弄了一阵,毕维斯水越流越多,喘息越发急促。
毕维斯低头,头发全被汗水打湿了,低哑地戚戚地喊,“泽……嗯、嗯嗯!不够,不啊啊……啊嗯……”
路泽正蹙眉用手指在他穴里抽插,四指已经把毕维斯的雌穴打得很开,柔软滑腻的手指再怎么插也满足不了毕维斯此刻渴求疼痛的身体。他想不到更好地方法,正准备把阴茎插进去狠狠地挞干,突然摸到毕维斯腰侧别着的匕首。
路泽果断地坐到指挥台前的座位,抽出手指把毕维斯抱到怀里。里面的淫水塞不
', ' ')('住地流了出来。毕维斯张嘴大口呼吸,突然冰冷的钢铁贴在了穴口,没等他缓过来,冰冷的金属手柄就插了进去。
毕维斯被冰冷的触感刺激得停歇了呻吟,双腿大开屏住呼吸,脚心抵在指挥桌,失神地仰头躺在路泽的肩上,清晰地感觉到一个外形坚硬而古怪的东西被推进他的穴了。
匕首不长,可与穴腔比起来还是有些过分了,当冰冷的手柄凿开淫荡的穴肉,连刀鞘也进入前面的逼道时毕维斯突然清楚了那是什么东西,他不可置信地侧头向哀求,“不,雄主,不要。”
过分坚硬的匕首确实会让雌穴感到痛楚,甚至过直的刀身会顶到令毕维斯疼痛的角落,而适当的疼痛正是毕维斯现在渴求的。
冰冷的异物进入体内,金属沉甸甸的重量,撑开前穴的刀鞘竖向撑开毕维斯的下身,刀身没有填满穴腔他的雌穴里空漏漏地,被打得越来越开。
比起被阴茎狠重地持续不断地挞干,毕维斯更害怕那些稀奇古怪地乱往他穴里塞的道具。
毕维斯绷紧了身体,“不,雄主,不要,我错了!啊——!啊啊啊!”果然过直的匕首果然碾过毕维斯雌穴里柔嫩的入口,疼痛与快感双重夹击久别重逢,毕维斯不受控制地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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