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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莫轩平静地说。
当宋余乐半天不动,莫轩抬起了脚,对方就吓得软了骨头般,赶紧趴好。
虽然莫轩上辈子被整成那样,但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同性恋。
是的,莫轩爽到过,他喜欢前列腺高潮。但再好的性爱体验,遇上强奸,甚至轮奸都会让人索然无味了。
蹲在宋余乐白白净净的屁股前,莫轩发了一会呆,一时半会儿没想明白他这是在干嘛?
折腾宋余乐,他虽然会感觉到解气,但一想到要碰对方才能达到效果,浑身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唉,这倒底是报复对方,还是报复自己?
在莫轩跟空气斗智斗勇的时候,宋余乐被体内的快感折磨得头晕眼花。只见他的肛门像只没有喂饱的小嘴似的,不停地张翕着,时不时有肠液充盈在其中。
好像被肏啊,什么东西都行,只要将他肏开。
但面对骚气满满的后穴,莫轩不为所动,甚至还皱起了眉毛。
“你,你……看我干嘛,是你让我趴着的,现在又晾着……”宋余乐闭上了嘴,因为他忽然看到莫轩一脸嫌弃了,顿时脸都吓白了,现在他胸前背后就没有一块好肉,可不想再被打了。
不会这莫轩真是个暴力狂吧。
正当宋余乐犹豫不决的时候,他的肉洞却蠕动着,颇有一副请君采撷的风采。
“你这么骚,我该怎么肏你比较好?”莫轩自言自言道。
宋余乐身体一僵,内心百感交集,让对方取乐他,他还不如继续被打呢。他撑在冰冷的地上,感受着对方冰冷的眼神,听着对方均匀的呼吸,不知道那恶毒的脑袋在想什么怪点子,发起抖来,紧张不已。
他以为莫轩在嘲笑他,想怎么玩他,却万万没想到,对方只是在思考人生。
莫轩认真地纠结了,果然他看到男人的身体,厌恶还是占据了上风啊。
这样想着,莫轩站了起来,环顾四周似是在寻找衬手的作案工具。
宋余乐喘息已经逐渐重了起来,迷蒙着眼睛看着总是插科打诨不干活的莫轩,眼神里也带着一丝自己也未察觉的幽怨与嗔怒:“你愣着干什么?”
说完,宋余乐就后悔了,搞得像他赶着上去被肏一样。
“我在想,我把拖把放哪里了。”说着,莫轩走出了卫生间。
听了这话,宋余乐遍体生凉,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
莫轩,这个变态,他不被这个人玩死才怪。
他怀着生的希望,虚弱地扶着马桶站起来,准备往宿舍外逃去。当宋余乐跌跌撞撞跑到门口的时候,被莫轩抓住了衣服,拽到了床上。
“你冷静点,你不能这么玩我。”宋余乐重重地摔在床上,连忙爬起来,挡住了想要往他身上凑的男人。
“为什么不能?”莫轩斜晲过去,“如果被下药的是我,你难道会放过我?”
宋余乐义正言辞:“我肯定不会这么做,用拖把?我才没有你这么变态。”
不说还好,宋余乐一提这茬,莫轩的脸色就不对劲了,他没说话,沉默地走过去。宋余乐被这脸色吓怂了胆,连连向后退。
莫轩一拳就直接打在了对方脸上,打得铁床吱吱呀呀乱响,宋余乐应声而倒。下一刻,他就将拖把末端朝着宋余乐骚穴插去。
“啊!”突然的剧痛让宋余乐疼得大叫起来,四肢不停地慌乱挣扎着,但莫轩的力气如此之大,直接把他压制得起不了身。
对付被下药的宋余乐,莫轩感觉像是在捏一只收起爪子的小老虎,即使没中招,莫轩也不怂就是了。
拖把的直径本对于未开扩的宋余乐就是不小的负担,同时那粗糙的表面与翘起的毛刺不断刮擦着柔软的甬道,让宋余乐疼得苦不堪言,渗出血来。
莫轩可不会体谅对方,毕竟上辈子他也没被这人体谅过,不由分说将拖把怼到了宋余乐体内。
“嗯?”一股充盈之感将宋余乐的直肠撑满了,宋余乐疑惑地感觉着,心中暗自喟叹。明明是个拉屎排泄的地方,这感觉如此之怪,怎么就有一种悲伤的满足感呢?
“都能肏出汁来,你也真是骚得可以啊。”莫轩看着沿着拖把流出的透明液体,感叹了一下。然后看到被自己受制的宋余乐身体一僵,那微红的肛门也紧紧地咬住了木棒。
莫轩捏着对方的下巴抬起来:“怎么?哑巴了?来说,感谢拖把爸爸开苞。”
宋余乐死咬着双唇一声不吭,拳头紧紧握住,他在心里痛骂腹诽道,等他熬过这一遭,看他不搞死莫轩!
觉得被侮辱到了?莫轩眼中寒气更盛,这跟对方比起来还哪到哪啊?
两击巴掌下去,宋余乐被打得酸水直冒,在床上左右摇摆,但身后的棍子跟铁?一般嵌入体内,让他活像一只被串在竹竿上的鱼,任人宰割。
“感谢……你妹,嗯!”宋余乐一想到给他开苞的是个木棒,他就羞愧难当,现在莫轩还想让他说骚话,这是完全不可能的。
', ' ')('但回应宋余乐永远是莫轩愈演愈烈的操弄,他捏着拖把开始动了起来,那脆弱的肠道挺动,搅得血丝与淫液汇聚在一起,在规律的摩擦中发出咕叽的水声。
宋余乐以为自己会疼痛,忽然捏紧了床单开始颤抖不已,可现在腰肢一塌,双腿一软,竟然就在这来来往间被肏出了感觉。每次那拖把不经意滑过前列腺,让他猛地一惊,肠内竟有热意汨汩流出。
不是啊,他肚子里不是没东西了吗?
不会真如莫轩所说,他自己被肏出汁了吧?
果然这春药就是不一样,太磨人了,连个死物都能爽起来。
听着宋余乐越来越媚的喘息声,莫轩幽幽地说了一句:“呵呵,你不会还享受起来了吧?”
宋余乐脊背一凉,心叹要完。
果然,在下一秒,莫轩直接把拖把捅到最深处,坚硬的木棒平缓而移定地穿过直肠,径往内部进发。
宋余乐的呻吟声由此变了调,在害怕中哀嚎出来:“太深了,妈的,莫轩,你他妈有病!”
他在不自觉中拱起身体,殊不知,这个动作让拖把更加顺利的通过层层阻碍,抹平层层褶皱,向结肠而去。
莫轩脸色一紧,手指用力,五指齐动,一口气给人捅到了深得不能再深的地方。
他一直以为被肏很累,结果发现肏人居然也蛮吃体力的,等莫轩松开手,直起身,刚准备擦擦手上的汗和粘液时,却看到宋余乐都被捅得翻白眼了,他那老二还没萎。
莫轩看得一口气没背过去,靠,这个人把他当按摩棒了?
好好好,呵呵,真有你的,宋余乐!
只见宋余乐浑身是汗,在凌乱的床上无力地摆动着身体,颇有一副玉体横陈的模样。他本来皮肤就白,五官也长得不错,现在眼角微红的样子,让他生出了几分妩媚。
“给我……拔出来啊!”宋余乐喘着气,把手往下身挪去,抓住了那根死物,猛地想往外拔。那拖把像是生了根,却怎么也拔不动。
他心中暗骂不止,但穴口的括约肌却紧紧咬住了那玩意儿,让他既羞耻又生气,把凶猛的眼神放在了始作俑者身上。
莫轩看着宋余乐被捅得几乎对穿,悠闲地倚在铁床铺架子旁,调侃道:“动不了了?”
“动你妹,莫轩,你给我等着。”宋余乐喘着气奋力拔着拖把,忽然不知道肌肉被扯到了,在拖把上痉挛着,嗷嗷直叫。
“好啊,我就等着,等着其他两个人回来看看你这骚狗模样。”莫轩无所谓地说。
“不!”宋余乐绝望地看着莫轩,感觉对方的脸从这一刻开始陌生起来,“你不能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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