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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宋余安突然心慌了。
本来在莫轩面前已经丢尽了脸,如果再让其他人看到这副模样,那该有多难为情,他在学校就不用混了。
莫轩饶有兴趣地看着被恐惧充满的面庞,那总是在他噩梦深处折磨得他夜不能寐的男人,正在床上冷汗涔涔,心里升起一丝邪念。
他从自己床下的行李箱中取出了一个银色的阴茎环,那细小的环在白炽灯下闪着冷光显得格外刺眼。
宋余安又疼又怕,看莫轩过来,想往后躲去,但一根拖把支在他后面,他扯不动。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小东西是什么,但看莫轩这个表情就知道,那个是这个变态早就准备好对付他的刑具。
莫轩想将阴茎环扣在宋余安前端,宋余安双腿受制,但手还能使唤,乱拳之中还把莫轩打了一拳,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怒道:“滚开。”
莫轩被打得一愣,忽然胯坐在宋余安身上,宋余安被一个成年男子坐在受苦受累的腹部上,重得几乎窒息。重压与硬物隔着一张肚皮碾压着他的肠壁,让他青筋暴起,喘不上气。
只见莫轩对他的痛苦似是完全不知,把他的手往后一拧,宋余安的身体便扭作一团。要知道,他现在体内可是有一根婴儿小臂粗细的木头,这一阵巨大的动静让他肠子都要打结了。
宋余安在惊慌与疼痛中叫了出来,没想到莫轩下一刻将插在他身体的棒子动了起来。那潺潺流水的媚穴哪里受得了这等刺激,跟着莫轩大幅度的律动,吞吐起来。他的脸上早就染上了一层深陷情欲的红晕,锻炼得当的身体完全提不上劲,肌肉颤动着,被操得柔弱无骨,别有一番风韵。
莫轩嘲讽道:“你居然能骚成这副模样。”
听莫轩正在笑道,宋余安紧咬着后槽牙,眼睛瞪得通红一片,想要爬起来,但他一旦动用肌肉弯腰,肠子里那存在感极强的棍子就教他做人。
“妈的,你从我身上滚下来。”宋余安急道。
他的声音透露了几分气急败坏,提起的脚往莫轩踹了过去,但他现在的身体软绵绵的,根本对莫轩没有任何威胁。
“呵,刚刚求我肏的又是谁?”莫轩挑了挑眉毛,把阴茎环固定住,自此,宋余安被这小东西箍住阴茎根部,想射都射不出来了。
下体一凉,宋余安脸色一白,手连忙向下探去,想解下来,却发现体内的动作更加剧烈了起来,便撑住床单没来得及救他的老二。不同于刚刚的轻弄慢捻,现在肠道之内的挺动竟然如同金戈铁马一般奔腾起来。
宋余安时不时被抵到凸点,身体爽得颤抖着无法抑制,但也会被抵到结肠口,让他肠内抽搐痛苦不已,就像进入了冰火两重天,在喜悦与抽痛之间左右横跳。
宋余安浑身肌肉紧紧绷着,自己下面的肌肉却被莫轩弄得丢盔卸甲,完全放松去承受那根坚硬。这一放松竟被肏出了几分爽快之意。
密密麻麻的爽感在身体里累积,汗滴从头上、身上、背后渗出来,跟汹涌的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宋余安的腰被莫轩一双火热的大手卡住,在绝对压制的力量之下匍匐着。
宋余安前面因为害怕微微软趴的肉棒再次坚强了起来,随着快速地挺动大力摇晃,却无人抚慰。铁床的摇晃声在寂静的宿舍回荡,他都能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喘息声,格外诱惑。
但自己身上的男人只是冷漠地看着置于情色之中的自己,宋余安心里闪过一丝难以解释的羞赧,他似乎想对方也热情起来,跟他一起愉悦,而非沉浸在亘古不变的寒冰之中。
忽然宋余安被操到骚点,他没忍住伸出手抱了对方一下,却被莫轩打到一旁,嫌弃道:“你干嘛,别碰我!”
宋余安被打得眼冒金花,牵动了身下的木棒,只抽气,骂道:“……操,你个浑蛋,妈的。嗯!”
但莫轩给他快感很快将他拉了回来,将他的意志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在虚幻之中,失去了灵魂,成为一只追逐快乐的野兽。但他却无法释放,每每想射精,却被阴茎环急得精液回流,忍得几乎崩溃。
“快快,让我出来。”宋余安苦苦哀求着,叫了出来。他的嗓音中沙哑而低沉,胯下的巨物已是蓄势待发。但是无论他怎么想把扎在根部的那根撸出来,都没法成功。
阴茎环压力不大,但刚刚就把精关给锁了个正好,他刚刚没看到莫轩怎么箍住他的,现在也不知道拆下来,但自己的肉棒却是越来越粗,怎么不让宋余安心急。
莫轩眉头微皱,看着身下被操开正忙着撸管的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为什么都操到这么深了,对方还能爽到?
他自己上辈子都疼得萎掉了好吧。
况且,他那时比宋余安喝的春药剂量要多得多啊,现在至少对方还有神智啊。
果然这家伙脑子和身体都不正常,是吧?
呵呵,正常人能做出那种恶心操作?
不行,他不能这么便宜对方。
这样想着,莫轩的脸色突然冷厉决然起来,握着拖把往对方深处捅去,
', ' ')('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次,这次的目标更深更准,直往结肠口而去。
“啊!太、太深了。”宋余安高昂地嘶吼了出来,眼神迷离着。
本来自己的肠道早已习惯了巨物的进出,不自觉地敞开大腿让人在泥泞之间往来自如。但突然,那东西像有了脾气一般在通道内横冲直撞起来。只见那可恶的东西卡在肠道弯道处,隐隐约约有把这脆弱的结肠捋直的错觉。
“哎!”宋余安再怎么喜欢疼痛也被这一阵阵的痉挛搞得脸色惨白,“出来,出来,别进去……操你妈!”
“怎么说话呢?”
宋轩抬眼看见莫轩眼底的冷光,被疼痛激起的燥意一下子被破凉水泼得只剩七七八八。只见之前总是阳光的男人,现在眉眼已经大不相同,在凉意之下的满是暴戾。
他怎么惹到这个人了?
不就是给他下药,莫轩不是没喝嘛,多……多大点事啊。
“我的意思是……拿出来。”在这如狼似虎的嗜血之下,宋余安不自觉地开始发起抖来。
莫轩哼了一声:“看来你得好好学着怎么求人。”
说着,他残忍地提起拖把向对身下大方的后穴捅去。
再一次被抵到了结肠弯,宋轩闷哼着。只见他被莫轩压着趴跪在床上,腰肢下压,头却高高扬起,他憋着一口气,动着身后的力气,全力抵抗着后面的力量。但是他现在腹部已经完全没有了劲,别说反抗了。
更何况后面那张被春药影响的肉穴像个毫无节操的黑洞,贪婪地吮吸着那根木棒,将原本干燥的拖把舔得油光水滑,啧啧有声。
他真的怕了,这个深度,会把他肠子捅坏的,宋余安绝望地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结肠撞击,身体抽动,泪流满面:“靠……你要我怎么求你?你他妈的,疼死老子了……”
莫轩默不作声,打着宋余安一直发汗的屁股,让他跌倒在床上。他将一条腿搁在床上,掰着对方的腿往上一抬,顺着这个姿势可以操得更深。
拖把有一个部分隐隐捅进了结肠,宋余安猛地在床上震了起来,反抗之大几乎把莫轩掀开,但那恐怖之物就这么突破了阻碍。
宋余安双目圆瞪,惨然地张开了嘴,嗓子却一下子失去了声音。泪水模糊了视线,看着眼前鬼畜的男人,宋余安的心理防线轰然倒塌。
只见窗帘突然高高扬起,明亮的阳光洒进来,却将阴影留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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