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书墨啧了一声,指腹替她抚平了眉间的褶皱,好不怜惜地道:“多好看的脸,别皱眉,皱眉就丑了。要说什么就说,忍着多不好,伤身。”
女人露出同情的目光看着他:“自恋是病,得治。”
这无比熟悉的表情、眼神、语气,瞬间勾起了蔺书墨不好的回忆,他脸色一沉,捞过她的后脑勺在她耳边以一种暧昧又性感,却极度危险的声音缓缓道:“让我扒下你这身碍眼的衣服,瞧瞧那对34c的小兔子长大了没有。”
他以为这女人贞洁冷硬定会觉得不堪受辱,谁知她忽然灿然一笑,“你扒。”
她一笑,一瞬间,蔺书墨竟觉得这女人身上有种天地为之失色的艳色,心里蓦然一惊,随即一冷,这女人究竟是什么人,不过三次见面,阴差阳错上了两次床而已,竟然能影响他至此。
周围同行的人似乎察觉到了这边的异动,有人看到一个身形纤细的短发侍者坐在蔺书墨怀里,两人之间气氛还暧昧至极,便试探地调笑道:“原来蔺总好这一口啊,眼光不错,不错啊,哈哈。”
说话的是个早想在生意上巴结蔺书墨的,男人嘛,都懂,以为这一开口会拉近些关系,谁知蔺书墨并不搭茬,反而噌地站起了身,坐他身上的人被连带着起身,狼狈地一踉跄便往他怀里栽。
蔺书墨反剪着她双手的手牢牢困住,力道一点没松,顺势就将她搂进了怀里,无视她暗地里的挣扎,他倾身在她耳畔威胁道:“你若是想表演个现场活春宫,尽管挣扎试试。”说罢面噙着微笑彬彬有礼地向众人道歉:“美色在怀,先走一步了。”
女人一路挣扎了无数次,直到被他拉到车上,仍然挣脱不开。虽然心里对这个荧族现任能力最高的继承者早已有所了解,仍觉挫败不堪。
蔺书墨关上车门,落锁,而后把车钥匙往身后随意一抛,看到她一脸挫败的表情,挑了挑眉,也不语,而是慢条斯理地解起自己衣服扣子,脱掉西装外套,又解开领口扣子,再仔仔细细地解开袖扣挽起袖子,余光瞥见女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停了动作,转头看她,“叫什么名字?”
女人抿唇沉默不语,她有一张精致而漂亮的唇,薄唇往往显得冷漠无情,然而她天生含笑上翘的唇角却显得多情而柔软——只不过,她大概是知道自己这一特点,所以通常都会抿着唇,显得更薄,也显得更为利落冷硬。
这是她模糊性别的技巧。
偏让蔺书墨生出破坏的欲望。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副驾椅子上,伸手放平了座椅,隔着一掌宽的距离居高临下看着同样在冷静打量他的女人。
“说吧,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在她开口之前,他抬手压上那张着实好看的嘴,“嘘……我没病,不用治。你我心知肚明。”
女人仍是不语。
被他发现是情理之中的事,几次三番刻意接近若他还发现不了,她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冒牌货了。只是她的身份……着实不该在明知道被他发现之后,还这么不知无畏地任他将她束缚,甚至……
他明明只是朵花,为什么身为兔子的她会有被吃的感觉呢?可她实在是喜欢……他的气息呢。
见她沉默不语,深邃好看的眼里并无惧怕担忧,反倒是好奇又带着蠢蠢欲动。蔺书墨轻笑一声,也不急,指腹下柔嫩的触感煞是美好,粗粝在樱粉的柔嫩上来回摩挲,瞬间唤起了身体的记忆。
听说,女人有种诚实叫身体的诚实。
无妨,这女人什么来历,叫什么名字,总会知道的。
一个俯身,薄唇便吻上了那被他摩挲得嫣红的柔唇。
作话:
正文里不写配角肉了,写也不写细的。
对,没错,不平等的原因就是某男人太弱,所以他需要刺激才能让他做点什么付出点什么。
要进配角视角的剧情,从配角开始包抄,然后集中,然后轰~垮了。
啧啧,剧透好爽。
不知道什么叫坏人,心理变态的算不算?_
莫爸是病娇。
肯定大团圆结局的。
……榴莲千层……真香ˉ﹃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