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大郎可真是破坏气氛小能手,他这正乐收益呢,他家大郎已经满脑子……
“大郎,我问你,你是不是觉得赚钱不如那事重要?”青禾问的特别认真,真诚的发自肺腑。
结果葵武竟是想也不想,脱口便道:“当然了,不然去宫里当太监,服侍好了圣人要权利有权利,要钱有钱,圣人跟前的大红人,什么国公爷侯爷的不都得捧着。可是这么好的工为什么没人乐意做,不就是因为做了就不能睡夫郎了?”
葵武说的太过理所应当,有那么一瞬间青禾是真的被说服了,虽然他总觉得哪里似乎有点不对劲。
青禾道:“那好吧,不过只准亲一下,现在都三更三刻了,明个我还要继续主持比酒大赛了。明天闻风而来的人只会更多,怕是还会吸引一些官家,掌柜自己主持我不放心。”
“嗯嗯……”葵武满口答应,生怕青禾反悔似的,赶紧抱着夫郎凑在他嘴上亲。然后,然后就跟说好的不一样了……
第二天青禾醒来,腰都没了,他躺在床上睁着一双妖冶的桃花眼茫然的望着床顶,不明白最后怎么就让大郎给得逞了。
葵武就似做错事的小狗熊般,谄媚的凑上来,讨好道:“夫郎,我帮你穿衣裳。”
青禾想说你少来两次就行,我才不想用你穿衣裳,可一张嘴,喉咙嘶哑的厉害。
葵武顿时讪讪的,可是却只讪了一瞬,之后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青禾别开眼,不用问他都知道他家大郎得意什么呢。这是觉得把他做地起不来床,声音嘶哑很是说明了他那方面厉害。他就不明白了,他也是个男人,咋就没觉得那种能力有那么重要,有节有制不好吗?
葵武给青禾穿上衣服,青禾让大郎出去买些肉粥和胡饼,二人吃完青禾又缓了好一会儿才咬牙去了酒楼。
他们到的时候,酒楼外面已经人山人海了,掌柜虽然年纪不小了,学东西倒快,昨天青禾那套给他学去了七七八八,
正在高声招揽客人。
看见青禾他们来了,掌柜忙迎上来,“葵郎君,葵夫郎。”
青禾点头,有气无力。葵武摸了摸鼻子,随便找了个借口道:“昨天跟着我夫郎一天,你学得也差不多了吧,今天你来主持,我和夫郎坐镇,有不明白的你再来问。反正这种事你早晚都得学会,不能以后店里一推出新品就指着我夫郎。”
掌柜忙答应着。
葵武进屋给青禾搬了个单独的椅子,上面铺了厚厚的软垫。而他自己跟着掌柜四处忙,一向不爱理这些张罗事的他,也跟着吆喝起来。
青禾就想不明白了,不就是那档子事吗,换第二天奴才一样,他家大郎为什么还就乐此不疲,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