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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 途遥不止 (父子3P)(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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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最近传开了一则小道消息,饶是辨不出真假,却让人津津乐道,热议不断。

说的是慕容通政司的小公子,与他订亲的容家小女不知怎地看破红尘,削发为尼出家了,留下等了多年的慕容小公子,端的是肝肠寸断、悲痛欲绝。即便容家小女斩断了红尘,慕容小公子痴心不改,并且发誓今生再也不娶。

慕容鼎寒是从同僚的闲聊中得知这些的,听罢只觉得好笑,容家的确主动退了婚约,不过那些“为伊人憔悴、一蹶不振”——统统是放屁。他作为青阳的兄长,最清楚小弟在府里过得不知有多滋润快活。

不过,慕容鼎寒仍是找父亲谈了谈,父亲不像平时那般从容,他说已经命人查这些消息的源头了。之前父亲得知青阳养了两个性奴,态度稀松平常,放任不管,因为毕竟只是在自家玩玩,但这回牵扯到容家,事情严重多了。

顾虑到容家的名声,青阳的婚事可能又要耽搁多一段时日了,若是仓促给青阳找一个新人,可能不日就传为青阳是变了心所以才抛弃原有的未婚妻。

父亲沉吟道:“我问过青阳了,他说一辈子不成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孩子,虽然男子的婚事推迟几年也无伤大碍……”

慕容鼎寒竟然理解小弟的意思,小弟不但跟李家和曹家的公子有牵扯,还养了两个性奴在身边伺候,不止如此,以后或许会成为南风馆的暗妓,要是真和一个女子成亲,就没有现在那么自由了。

他斟酌片刻,“可是……事已至此,我们急也没用。”

父亲扬起眉,很是惊讶地上下看了看大儿子,“爹以为,你过来是为青阳了的婚事跟爹争论呢。”

慕容鼎寒愣住,是啊,如果是以前的他,会是第一个跳出来替小弟张罗婚事的。

好在父亲没有深究,“不过,你说得有道理,急是没用,只是……这消息传得甚为蹊跷,怎么说都要查一查。”

慕容鼎寒含糊地点头附和,“那……我去看看青阳。”

父亲叫住他,“李家的公子今日过来拜访了,应该还在青阳的院子里。”

慕容鼎寒脚步一顿,李荣来找小弟,要做些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

说起来,他得知小弟喜好龙阳,还是恰巧撞见了小弟和李荣在玉欢戏馆厮混,这样的事发生了两次,小弟还因为他阻拦李荣的信跟他吵过架。

在小弟心里,李荣是占了些分量的。慕容鼎寒眉头轻蹙,一想到性子骄纵的小弟被李荣压在身下肆意妄为,心里升起一股微妙的不快,可是自己答应过小弟不会再管,要是食言了,依小弟的脾气……

罢了罢了,明日再去找小弟吧。

青阳的院子比兄长想象的还要热闹。

他先是和李荣在卧室里厮混了一阵,自己觉得乏了,就想撵李荣走,李荣低声下气,又死皮赖脸地说着好话,射了的性器不愿拔出,双手几乎没离开过青阳的双乳。

两个少爷拉拉扯扯之际,忽而听到外边的下人通报严二少来了。

青阳一惊,严表哥怎么来了?这下,李荣不得不放开小少爷了。

两人收拾妥当,出了房间,青阳以为李荣应该走了,没想到他跟着坐到院里的凉亭下,似乎要和他一起等严表哥过来。

青阳诧异道:“喂,你还不走?有眼力见没有?”

“严二公子为人高风亮节、淡泊名利,我向来仰慕,但与他接触得少,正好趁此结识一下。”

“……”青阳翻了个白眼,李荣就是不愿走,什么话都搬出来了。

严怡山提着一个盖着绸布的篮子进了青阳的院子,见到表弟旁边的李荣,微讶,倒是李荣相当热情地主动打招呼。

两人客套地寒暄一阵,落座之后,严怡山把手里的篮子放到桌上,“青阳,这是我特意给你带过来的,可以给你解解闷。”

严怡山最近听说了表弟婚事不顺的流言,以为他心情消沉呢,所以特意过来拜访,然而见到本人后,隐约觉得那些传言……和事实应是有些出入的。

“什么东西啊?”表弟兴致缺缺地问了一句,神态慵懒,眼角有着未消的媚红,严怡山莫名不敢细看,略尴尬地移开目光,“你……掀开便是。”

青阳拿开篮子上方盖着的绸布,下面卧着一只熟睡的幼犬,幼犬约有两个巴掌那般大,毛发蓬松,黑白相间的毛色,鼻子一嗅一嗅,像是闻到什么,懵懂地睁开了眼。

严怡山介绍道:“这是茯苓狗,性格温驯,即便养大了,体型还是小的,用来解闷逗趣最适合不过了。”

青阳皱了皱眉:“这些小姐才养的玩意,我养来作甚。”

不知为何,不太相熟的严怡山和李荣,竟是不谋而合地对视一眼。

醒了的幼犬爬起来,扒着篮子边缘,眼巴巴地看着青阳,尾巴欢快地摇了起来,青阳忍不住伸手指戳了戳幼犬的鼻头,幼犬开心地咧开嘴,奶声奶气地“汪”了一声。

……好蠢。青阳嫌弃地想,又捏了捏狗爪子,触感软软的,干脆抓起来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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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用评估的眼神端详这小玩意儿。

严怡山轻咳一声,“你说得对,茯苓狗不符你的身份,是我欠缺考虑了,我这就拿回去。”

李荣惊奇地看了严怡山一眼,青阳分明喜欢得紧,严怡山这是……有意作弄人呢。没想到传言性子淡泊的严二少会有这样的一面。

果然,青阳脸色不好地瞪着严怡山,却舍不得把幼犬放回去,那幼犬哼哼唧唧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好像在找什么。

小余原本站在凉亭外候命,主动走过来,揪着幼犬的后颈抓起来,手法熟练地抱着,“少爷不用担心,小人在村里长大,家里刚出生的小狗都是小人喂养的。”

青阳“哼”了一声,“我又没说要养。”

小余意识到自己逾越了,诚惶诚恐道:“对不起少爷,小人……”

青阳不在意地挥挥手,“罢了,不过一个小玩意,赏给你也没什么。哦,不对,你要先问问严少爷你符不符合身份。”

“不用不用。”严怡山连忙道,“既然是送出去的礼物,随你处置。”

这只茯苓狗是他精挑细选,花了钱,费了心思,然而讨不到半点笑容,还变成一个下人的赏赐了。

他暗暗叹气,表弟的脾气真是……还以为长大了会收敛一点呢,怎么比小时候还过分。

三人又说了一会话,好不容易都散去了,青阳伸了个懒腰,让小余拎狗过来,想逗一逗小狗呢,小余却不同意:“少爷,它刚刚断奶,等它习惯了狗食,它才好与你亲近。”

青阳眨了眨眼,回味过来后,羞恼地踢了小余一脚:“滚!”

小余得令,抱着狗麻溜地滚了。青阳心想,一个一个的,都反了天了!

翌日,慕容鼎寒还是没见到小弟,听下人告知,小少爷一早就出了门,到温泉庄子散心去了。下人不知小少爷什么时候回来,而且小少爷只带了虎根和小余,慕容鼎寒了然,却毫不焦急,反正小弟过段时间总会回慕容府的,倒是父亲神色凝重地找上他,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庄子。

“……关于青阳的流言,爹查到源头了。”父亲叹了口气,“真没想到,爹确实小看青阳了,他不想成家,刚好他的未婚妻有同样的想法,两人竟然联合起来,瞒了两家人,把一桩好好的婚事毁了。幸好容家发现了他们的通信,不然我们都要被骗过去了。”

慕容鼎寒惊诧不已,饶是他怀疑小弟,仍是没料到他能这般胆大包天。仔细一想,小弟这段时间减少了出门的次数,像是配合这些莫名其妙的流言,有意配合营造出一种伤心过度闭门不出的假象。

……怪不得。

“容家那孩子如愿进了静若寺修行,而青阳落得一个痴情种的名声,居然还传成一个凄美佳话了。”父亲摇摇头,似是无可奈何,“此事涉及两家名声,不好声张,但青阳总该担责。爹邀你同去,是因为他平日最怕的人是你,他连爹的话都听不进去。”

慕容鼎寒没有理由不答应,父亲语调一转,似乎想缓和一下凝重的气氛,“正好,我们去庄子找青阳谈谈话,你也顺道放松一下。你这段时间情绪反复,你是不知道,儿媳都告到爹面前了。”

慕容鼎寒想到担心他的妻子,不由心生愧疚。的确,自己因为江燕而行为反常,但被青阳胡搅蛮缠一番,奇异地起了作用,如今他想起江燕,胸口仍会闷痛,但比起最难受的那几天,已经好了许多。

于是,慕容鼎寒没觉察有任何不妥,隔日就跟父亲一同出门了。

温泉庄子。

青阳在房里午休小憩,醒了后,小余告知老爷和大少爷都来了,让他睡醒后去找他们。

青阳“哦”了一声,揉揉眼睛,睡意还未完全消散,“他们在哪?”

小余回答说他们在泡温泉。

青阳停了动作,想起父亲嘱咐过要循序渐进,可是这么好的机会……

他咬了咬唇,决计冒险一次。

白蒙蒙的热气从水面缭绕而上,温泉里的父子两人隔着一臂的距离。慕容鼎寒垂下眼,盯着款款流动的池水,是他提议泡温泉的,没想到父亲答应了,他还以为父亲会直接把午休的小弟叫醒问话。

“鼎寒,青阳的事,你怎么看?”父亲突然开口。

“……什么?”慕容鼎寒回过神。

父亲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爹以为,纵然青阳喜好龙阳,但总归要成家的。可他……竟是这般抵触,甚至有破釜沉舟之意。其实爹一路上都在想,见到他之后该怎么劝说。”

慕容鼎寒哑然,父亲的顾虑不难理解。他顿了顿,试探道:“既然青阳不愿与女子成亲,我们……逼他也没用,只会适得其反。”

父亲微讶,似乎没料到大儿子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慕容鼎寒继续道:“青阳的脾气,父亲你是知道的,而且……事已至此,我们追究也没多大用处。容家先前就把婚事押后过,说不定早就有了退婚的念头,是他们毁约在先,青阳不过是……将计就计,况且,就算与他订亲的是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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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姑娘,他照样会——”

父亲抬手打断他的话,不可思议道:“你在为青阳说话?”

慕容鼎寒闭上嘴,的确,自己袒护小弟的意思太明显了。

“你们兄弟俩什么时候感情那么好了?”父亲失笑,无奈地摇摇头,“无论如何,青阳在这件事上犯了错,他就要承担后果,不然会助长他的行为。”

“……父亲要如何责罚?”

“爹就是想问问你有什么主意。”

慕容鼎寒皱眉沉思,实则脑袋空空如也。他能有什么主意?他现在对小弟大声一点都舍不得,小弟只要摆出委屈的表情,他就恨不得把人抱在怀里细声细语地哄到他展颜为止。

然后,他就可以顺道……

慕容鼎寒舔舔唇,回味起他尝过的小根儿,那汁水满盈的奶子,最难管教的小弟服服帖帖地敞开腿,依赖地抱着他,白皙的两腿在他腰侧一晃一晃,粘腻的水声在兄弟俩的下身响起……

他之前还奇怪李荣怎会这般迷恋小弟,究竟是如何忍受得了小弟的脾气?如今看来,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鼎寒?”父亲叫了一声。

慕容鼎寒猛地回神,糟糕,父亲就在旁边,自己在想什么?

他掩饰地抹了抹脸,“对不起、父亲,我……”

父亲没追问,安静得有些怪异,慕容鼎寒疑惑地抬眼,瞥到父亲转头看着后方。

他顺着父亲的视线看去,随即整个人僵住。

是青阳。

按理说,父亲看到儿子,兄长看到弟弟,没什么好惊奇的。

可是这位赤着脚、施施然走过来的少年,一双媚眼灵活流转,一身轻透的湘妃色薄纱,腰间松松垮垮系着一条红绳算作腰带,手上拿着一把奇特的羽毛扇子,走起路来聘聘婷婷,顾盼生姿,竟是有种雌雄莫辩感。

少年在兄长和父亲的注视下,走到不远处的、铺了几层软布的玉石上,他坐了上去,撩起薄纱下摆,抬起右腿,交叠在左腿上。

慕容鼎寒屏住呼吸,青阳那里……戴了饰品?

他的第一反应不是诧异小弟为何会在父兄面前穿成这样,而是认为那漂亮的小根儿是应该穿戴一些饰品的——是的,最适合不过了。

慕容鼎寒两边的太阳穴都在突突地跳,恨不得就这样冲上去,把小弟交叠的两腿扳开了,埋头含住那根秀气的玩意儿,细细舔吮,直到那腥臊的精液全数射在他嘴里。

好在他还记得父亲就在身旁,没有贸然上前,也幸好父亲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不然被父亲发现自己有反应的欲根,要如何解释?

他勉强拉回一点神智,小弟到底在做什么?穿成这样——不知羞耻、却又狡猾至极——明知自己的阴茎讨哥哥的喜,刚刚还慢慢抬起腿,吊人胃口地露出那么一点春光,却又交叠两腿,把腿间的淫色遮住了。

把人的瘾勾起来,却又欲语含羞地退了退,留了点遐想,直把人搅得心猿意马,想瞧瞧他还有什么卖俏的淫招,又想着不如把人抓过来,肏得他什么招数都使不出。

慕容鼎寒口舌干燥地吞咽一下,心想,小弟这般作为,在南风馆真是半点没学好……呃,不对,就是学太好了……

坐在玉石上的小弟轻摇羽毛扇子,瞥见兄长的急色,嘲弄地笑了笑,主动打破这怪异的沉默:“爹和大哥来这里做什么?”

父亲一滞,似是不解青阳的理直气壮,“倒是你,为何穿这得这般……”

“嗯?这般什么?”青阳笑了笑,“怎么了?爹,我的穿着有什么问题吗?”

父亲被问住了,转头看向大儿子,像是要搬救兵——希望大儿子能发挥一下兄长的威严,管教一下越发放肆的小儿子,然而大儿子面耳赤红、呼吸急促,心慌意乱地低头避开父亲的视线。

“鼎寒,你……”父亲表情惊愕,像是觉察到了什么。

“怎么了?大哥是不是泡温泉泡久了,脑子不利索了?”青阳语气揶揄,下了玉石,走至池边,蹲下身来。

他下蹲的动作不雅,两腿向外张开,腿间春色一览无遗,然而兄长做贼心虚地背对着他,兄长越是回避,他越是得寸进尺,“大哥这是翻脸不认人了?明明那么喜欢吃我的——”

“青阳!”慕容鼎寒急得喝止小弟。

青阳挑眉,和父亲对视一眼,随即相当干脆地起身,“嘁,无聊,我找小余他们玩去。”

父亲叫住小儿子,“莫要胡闹,你在一边等着,爹跟你大哥说会儿话。”

青阳“哦”了一声,又回到玉石那边坐着了。

慕容鼎寒紧张不已,以为父亲知道兄弟淫乱的事,要责备他了,然而父亲语气平静,“……这就是你袒护青阳的原因么?”

“我——”慕容鼎寒下意识想辩解,然而他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百口莫辩。

父亲拍了拍大儿子的肩头,“放松,不急。”

慕容鼎寒僵住,要怎么放松?他不理解父亲的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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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手顺着大儿子的肩头往下,从上臂滑至手腕,扣住。

慕容鼎寒脑海里一片混乱,只顾着自己和小弟乱伦的事情败露了,由着父亲抓着他的手,拉过去,放到一根粗硬的茎体上。

……什么?

慕容鼎寒茫然地看着父亲,须臾,他意识到自己摸的是何物后,猛地收回手,不可置信道:“父亲、你,你——”

“都叫你放松了。”父亲摇摇头,似是觉得大儿子太过大惊小怪了。

慕容鼎寒哑然,这、这是……难道,父亲也对青阳……

父亲叹道:“爹知道错不在你,是青阳顽劣。”

不是的,慕容鼎寒心想,他作为青阳兄长,主动越过人伦的界限,他才是责任最大的。

等等,现在父亲也对青阳……

青阳不耐烦的声音从后边传来:“你们说完没有?我走了啊。”

父亲一顿,起身离开温泉,走至青阳那边。

“父亲……!”慕容鼎寒慌张地叫了一声,以为父亲动了怒,要教训小弟,然而父亲停在小弟面前,语气平静地问:“你在我们面前穿成这样,想做什么?”

青阳没答话,扇了扇手中的羽毛扇子,媚眼弯弯,意有所指地瞥了瞥父亲围在胯间、已然撑起的浴巾。

“我来泡温泉啊,爹你在想什么?”

“当真来泡温泉?”父亲捏着小儿子的下巴,让他抬起脸,“还是说……你在勾引我们?”

静观事态发展的慕容鼎寒愣住了,没料到父亲问得那么直白。

“勾引你们?”小弟轻笑一声,有恃无恐,“那也要愿者上钩。”

“……鼎寒。”父亲转头,看着仍待在温泉里的呆滞的大儿子,“你过来,我们刚好可以问一问他退婚的事。”

……在小弟面前翘着鸡巴问话?慕容鼎寒没敢过去。

小弟不以为然:“有什么好问的?她不愿意嫁,正好,我不想娶,不是皆大欢喜么?”

小弟说着,竟是胆大包天地伸出手,直接往父亲的胯间摸去。

慕容鼎寒愣愣地瞧着,父亲的浴巾被青阳扯下,掉落在脚边,从这个角度看,父亲是背对着他的,青阳的小臂娴熟地上下动作着。

不对,父亲、父亲应该出言呵斥的,应该……勃然大怒,立即退开,而不是这样站着不动,被亲生儿子抚弄鸡巴……

可是慕容鼎寒又无比清楚被青阳的小手服侍的滋味,父亲想必是十分享受的——可是,这是乱伦……

慕容鼎寒无意识地摸向自己下面,碰到那硬得不像话的肉茎,隐忍地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手淫起来。

这时,小弟转眼瞥向他,似是看出他在做什么,轻蔑地笑了笑。

蓦地,慕容鼎寒心跳加快,躁动不止,比惶恐更热烈、比踌躇更强势的邪欲烧得他比温泉水还要烫,他轻飘飘地站起身,踏出温泉池子,胯间的浴巾在半路松散,掉了下来,被他踩在脚下。

昂然的欲根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下,慕容鼎寒每走一步,脑海里纷杂的吵嚷声就散去一些。

……烦人,别吵了。

终于,他在父亲旁边站定,青阳抬眼,“怎么,大哥要问我话么?”

“鼎寒,你认为呢?打算如何责罚他?”父亲转头问。

慕容鼎寒一愣,迟钝地开口:“罚……什么?”

青阳笑出声,把手中的扇子递给兄长,“大哥,听到没有,你可要好好罚我。”

慕容鼎寒傻傻地接过扇子,才发现这把扇子做工精巧,表面是层层叠叠的柔软绒毛,背面却是凹凸不平的青铜雕花,刚柔结合,不知有何用处。

青阳放松地往后仰,双手撑在玉石面上,撩开薄纱下摆,分开细白的双腿,脚踩在玉石边上,兄长直愣愣地盯着他腿间,一条细细的金链从两边腰侧往中间下方汇合,金链穿过稀松的黑色耻毛,扣在玉茎根部的链圈儿,链圈儿松松的,不会勒紧,底下还缀着细巧的流苏,铺在饱满的阴囊上。

那粉色小根儿害羞地跳了跳,龟头润泽饱满,铃口吐露出点点粘稠的淫珠,慕容鼎寒瞧得头昏脑涨,咽了咽口水,刚想上前,却被父亲拦住。

慕容鼎寒怔怔地停下,拿着扇子的手被父亲抓过,引到青阳大腿根部,柔软的羽毛划过细嫩的肌肤,青阳瞬间绷紧身子,两腿微微发颤,脚趾都蜷起来了,媚声道:“痒……”

父亲松了手,而慕容鼎寒已经明白了扇子的用途。

当羽毛扇子轻轻抚过挺立的玉茎,青阳反应极大地拱了拱腰身,两腿下意识想合起来,却又急得伸手扳着自己的大腿根,再打开一些,好让父兄看到那张不停缩动、软液透湿的淫嘴儿。

他喘息着,半嗔半娇,“你们看呀……这要如何娶妻?”

慕容鼎寒呼吸都屏住了,旁边的父亲却不紧不慢地“嗯”了一声,缓缓绕到青阳后边,按住了青阳的肩膀,把他上身的薄纱往两边拉开,露出两颗粉粉的、湿润的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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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父兄压制的青阳毫无还手之力,可怜兮兮地求饶:“与其娶妻……我宁愿做爹爹和大哥的小妾,专门给你们暖床……不好吗?”

父亲轻笑一声,“学会狡辩了。”

慕容鼎寒抿抿唇,他不认为这是狡辩,小弟的提议……很,合乎情理,父亲应该采纳的。

青阳不说话了,似是词穷了,一双水润润的眸子委屈地瞅着兄长手上的羽毛扇子,接着,那羽毛扇子接近了,绒尖撩了撩娇嫩的乳头,轻柔至极的触感,却勾出了骨子里的淫骚,青阳的上身不受控制地拱起,胸口剧烈起伏着,奶子又热又胀,小孔溢出盈盈汁水,沾湿了扇子上的绒毛,使得蓬松的细绒粘结在一起。

不知怎的,慕容鼎寒忽地明白过来扇子另一边的用途,他翻转扇子,把那冰凉的青铜雕花按在小弟的乳肉上,只是稍稍用力,小弟就叫出声来,似是难受得不行,眼眶都红了。

“大哥、拿开……”

青阳临近高潮的时刻,父亲忽然伸手,抽走大儿子手里的扇子。

父亲把沾满小儿子奶水的扇子放到一边,接着,慢慢踱步回到大儿子身旁。慕容鼎寒想,要不是父亲那物明晃晃地翘着,光看那镇定自若的神态,真看不出父亲起了欲望。

“男子出乳,爹只在南风馆遇见过,青阳,你到底瞒了我们多少?”

青阳好像怕了,惶惶地往兄长那边靠,“大哥……”

慕容鼎寒相当自然地把小弟搂在怀里,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小弟的发顶,他喜欢小弟依赖他,“别怕,大哥在呢。”

接着,慕容鼎寒对父亲道:“……方才青阳说了,他想做我们的小妾。”

父亲挑眉:“你想让青阳做我们的小妾?”

“有何不妥?”慕容鼎寒直视父亲。

靠在兄长怀里的青阳微微瞪眼,他还以为大哥要扭捏一阵,怎么突然就……他甚至开始怀疑大哥是不是泡温泉泡坏了。

泡坏了的大哥温声劝道:“父亲不试一下么?”

大哥在说什么?青阳来不及细想,左边膝窝被大哥托住,左腿被抬高了,下身大开,对着父亲露出泛着淫靡水亮的屁眼儿。

……盛情难却。父亲应是找不到任何借口拒绝,没有多余的废话,握着硬挺的性器靠近。

慕容鼎寒垂眼看着父亲的肉棒,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父亲的阳物,之前一同去玉宴的时候就看过彼此的身子,再之后一起享用小余,他可是亲眼目睹小余被这根东西来回折腾。

这回,慕容鼎寒以一种全然不同的心态打量父亲的阴茎,长度,粗度,硬度皆是上乘,青阳会喜欢的。

腥红的龟头抵住翕合的淫洞,那穴口欢欣地嘬食着嘴边的大餐,还未进去就把龟头弄得湿湿亮亮。

慕容鼎寒目不转睛,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好像有失礼节——可他不想错过父子交媾的画面。

那鸡巴顶开骚动的小嘴儿,逐渐抚平了周边的褶皱,越是深入,那淫嘴越发光滑胀满。

青阳果然喜欢得紧,被插得浑身发颤,软软地叫了声“爹爹”,还没等爹爹的鸡巴有大动作,他就喘息连连,随时都要射精似的。

“这么喜欢?”父亲笑了笑,即便呼吸重了些,但仍掌握着步调,“你说得对,是不适宜娶妻,那么馋,连爹和兄长的鸡巴都要吃。”

青阳似乎害臊了,羞得转脸埋在兄长怀里。

慕容鼎寒抱着小弟,感受到他被父亲撞得一颠一颠的,皮肉撞击的闷钝声,滴着淫水的玉茎,链圈下晃动的流苏。

慕容鼎寒困惑又着迷地看着父子俩淫秽不堪的下身,奇异自己的容忍度何时变得那么高了,或作以前,他会拍案跳脚,怒斥大逆不道、要遭天谴——

……顶顶无用的陈词滥调,还理它作甚?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可是一股莫名的松动让他浑身轻快,他伸手握住了小弟的玉茎,指尖嵌进根部的链圈内,他寻思着该不该开口问一下父亲,他们能不能换个方便点的姿势,好让他吃一吃小弟的那话儿……

小弟敏感得不行,被撩拨几下就泄了身,精液溅到兄长的手上,慕容鼎寒沾着精液的手指颤了颤,看着父亲抽出了硬胀的肉棒,冠状头和穴口之间还挂着一丝稠水,青筋微凸的柱身裹着粘稠滑溜的淫液,好像还冒着腥臊的热气。

“换一下位置。”父亲道。

慕容鼎寒觉得父亲好似看透了他的心思,按照父亲的指示,他躺到了玉石上,青阳则岔开腿跪趴在他身上,下身正对着兄长的头部。兄弟俩人方向相反地交叠,恰好都能吃到对方的性器,慕容鼎寒喉头收紧,双手按着小弟的臀部往下压。

“哥……”青阳腰肢酥软,他才射过一回,性器疲软,却落入热情贪婪的馋嘴,他想抬腰远离一些,却被大哥按实了臀部,就连缀在根儿的饰品流苏也被大哥的舌尖撩了撩。

大哥……好……好变态啊……

青阳浑身都冒了一层虚汗,颇有点不知所措地握着兄长粗硬的阳物,站在玉石边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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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扣住他的腰,再次把鸡巴插了进来。

父子俩连接的下体就悬在慕容鼎寒头上,交媾的声响和气味都无限放大,甚至有一两滴稠水溅到了他的额头上。

慕容鼎寒呼吸急促,忍不住抬了抬胯,肉棒好像戳到了小弟的脸蛋,小弟会意,卖力地用嘴含弄起来。

小弟那温暖的口腔和柔软的舌头令慕容鼎寒紧绷又放松,他一下一下地向上顶胯,把肉棒送往小弟的淫嘴。

在父亲和弟弟面前毫无保留地展露淫态,这感觉很新奇,他仍感到些微的别扭,可他不打算收敛了。

忽地,慕容鼎寒僵了僵,小弟的手……碰到了他肛门,他下意识想把人掀开,再厉声喝止。

小弟真是越发没谱了,竟然连兄长的那处也敢染指,况且小弟对他那里根本就不感兴趣——

父亲忽然加快了抽插的力度,一下一下的重击仿佛打在慕容鼎寒的心弦上,像是大步踏入了不曾觉察的禁地,让他生出一种微妙的被冒犯感。

父亲粗叹一声,紧紧钉在青阳里面,慕容鼎寒迷迷糊糊地想,父亲射精了,就在他上方,射在青阳体内,距离那么近。

那么近。

发泄过后的父亲恢复了平日的从容,他对两个儿子道:“爹去跟下人说一下,让他们给府里送个信,我们要在庄子待多两三天才回去。”

说完,他转身就走,当真离开了。

慕容鼎寒愣神之际,小弟爬了起来,主动坐到他身上,尚淌着父亲精液的淫穴缓缓吃下兄长的性器。

慕容鼎寒舒服地叹息,无暇追究方才小弟碰他后面的行为,还是眼下的快活要紧。

往上顶弄一阵,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他莫名回想起父亲那粗鲁的撞击,对了,他现在插着的小弟的后穴,还留着父亲的精元呢。

……太近了。

“大哥?”青阳叫了一声,大哥怎么……心不在焉的样子?

慕容鼎寒回过神,他坐起身,捧着小弟的双颊,直直地看着他,好像想问些什么,但到底没问出口,“……大哥没事。”

当晚,心思各异的父子三人在各自的房间歇下,小余叩响大少爷的房门,“少爷,老爷请你过去,有要事商议。”

慕容鼎寒根本没睡,听了小余的话,心中一沉,不过仍是镇定自若地跟着小余走到父亲的房间。

小余停在门边,低眉顺眼,“进去吧,少爷。”

慕容鼎寒攥了攥拳头,像是给自己壮胆,随即又觉得好笑,有什么好怕的。

他推开房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他狐疑地走进去,宽敞的房间中央摆着一张大桌,待他走近一些,看清桌上的东西后,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和父亲亲手修复的,早就送出去的,外公的礼物——欢喜佛春宫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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