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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烛火通明,桌面上静置的春宫图仿佛活过来似的,婀娜多姿的明妃挣脱明王,嬉笑着从画里逃了出来,她媚眼一转,瞥到木头一样僵硬的慕容鼎寒,瞬间起了逗弄的心思,走过来抱住他。
慕容鼎寒垂下眼,看着赤身裸体的明妃故意把饱满的奶子挤压在他胸膛上,两颗湿润的红珠溢着乳香,明妃的脸忽而幻化为江燕的脸,接着又变成了小弟。
他们吃吃媚笑着,仿佛在笑话他的榆木脑袋。
明王也从画中出来了,昂着急欲释放的淫根,他一见到明妃,急急追过来,伸手想抓她,明妃笑着躲开,绕到慕容鼎寒背后,明王整个人贴到慕容鼎寒身上,男人的粗重呼吸和女人的调笑不停在他周身环绕,恍惚间,那些欢喜佛的信徒遍布整个房间,不着一缕、姿态各异地交缠着。
无论男女,无论老少,脸上都是虔诚的狂热。
无尽欲海,无上欢喜。
“鼎寒?”父亲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慕容忠良进了房间,小余关上门,守在外边。
大儿子似是没听到,慕容忠良又叫了一声“鼎寒”,大儿子才如梦初醒,迟钝地转过身来。
“……父亲。”鼎寒木然道。
慕容忠良好似没觉察到儿子的异样,稀松平常道:“今晚叫你过来,是因为你外公把这幅画送了回来,他说还有一处没修好,正好我们得空,不如今晚就——”
“这幅春宫图,真的是外公叫我们修复的么?父亲你……真的送出去过么?”大儿子语气艰涩,“为什么要特意把它带过来——”
慕容忠良笑了笑,“你若是怀疑,去问一问外公便是。”
鼎寒滞住,他要怎么问?难不成跑到老人家面前,问他是否收藏过春宫图?他作为小辈,问一个如此僭越的问题,十有八九被外公撵出来!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求证的路一开始就被堵死了,况且,事到如今,无论这幅春宫图属不属于外公,他已经——
不对,不能被牵着鼻子走!
“抱歉,父亲,我……我乏了,恐怕帮不了忙,我……先回去休息了。”
“没事,不勉强。”慕容忠良被拒绝了也泰然自若,他绕过大儿子,走到桌边,桌面放着一个装颜料的瓷碟,瓷碟边上搁着两支毛笔。
“你回去的时候,顺道帮我把青阳叫过来,让他来顶替你。”
鼎寒愣了愣,没料到这么容易脱身,他看着父亲拿起毛笔,干燥的笔尖点了点瓷碟里面的……
融化了的软膏。
他倏地收回视线,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方才他的注意力都在春宫图上,没仔细看瓷碟上装了什么。
他不知所措地退了几步,明明父亲碰也没碰他,他却被人拿捏住要害似的,喉咙收紧,呼吸不畅,身子一时热一时冷。
逃……快逃!
他踉踉跄跄地转过身,快步走到门边。
慕容忠良见大儿子一副吓坏了的样子,遗憾地叹了一声,还是操之过急了吗?
然而大儿子站在房门前,手都搭在门上了,却莫名定在原地,迟迟没推门。
须臾,大儿子冷静地开口:“……就算我逃得了今晚,父亲有的是办法让我自投罗网,我说得对吗?父亲?”
慕容忠良怔住,随即觉得好笑,“你把爹想得太神通广大了。”
是啊,鼎寒想,有什么好怕的,父亲又没有三头六臂,只要自己想走,父亲拦不住的——
耳边响起明妃的嗔笑,她忽然惊呼一声,终于被明王抓住了,明王急切地抱起她,两手托着她的臀部,往上挺胯。
水声,喘息,呻吟。
……欢喜。
不知过了多久,大儿子缓缓转过身,脸上已不见慌张,像是被追兵堵在悬崖边,自知往前或退后都是一样的结果,沸腾的情绪达到顶点,反而归于平静。
已知命数的平静。
“……父亲要和我修欢喜禅么?”他哑声问道。
“爹说了,不勉强你。”慕容忠良好整以暇地回道。
鼎寒攥紧拳头,父亲似是而非的回答让他感到……微妙的难堪和不忿,都把他弄成这样了——当初叫他一起修复春宫图就开始布局了吧?放任他去找江燕,之后一起享用小余,说不定连青阳……
如此处心积虑,还说什么“不勉强你”?
鼎寒没觉察到自己看待父亲的角度已经悄然变化,按照以往,他会指责父亲竟敢对儿子产生欲望,现在却是单纯地怨愤父亲的行事方式未免过于——
虚伪。
鼎寒愣了愣,这个词……好熟悉。对了,以前小弟对他说过的,什么假正经、伪君子……
他突然理解了小弟的感受,面对一个虚伪的人,确实很容易恼火。
“……青阳还不够你……吗?为什么连我也……”
“不对。”慕容忠良摇头失笑,把手中的毛笔搁下,“顺序错了,你才是最早的那一个。”
', ' ')('……什么?鼎寒愣住。
“早在玉宴,我就对你动了心思。”慕容忠良缓缓道,“是我见色起意,卑鄙无耻,无所不用其极,每一次你叫我‘父亲’,对我来说都是折磨……”
“——住嘴!”
慕容忠良一顿,往大儿子那边走去。
他步伐缓慢,给足了猎物逃跑的时间,可是瑟瑟发抖的猎物都贴到门上了,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图。
慕容忠良在距离只有一臂的时候停下,他仔细观察大儿子闪躲的神情,有焦急,有憋屈,有恼怒。
“鼎寒。”慕容忠良若无其事地继续坦白,“我想要你,想了很久。”
大儿子瞪大眼,嘴唇嗫嚅,费劲地想说点指摘的话,什么也好——可他竟然词穷了。
“……鼎寒,我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向你求欢,你愿意么?”
“不愿意。”这回,大儿子倒是回答得相当顺畅。
慕容忠良失笑,这话听起来怎么和青阳一个调调?要是真不情愿,早就转身走了,还站在这和他东讲西讲,到底拉不下面子罢了。
“那你去叫青阳过来,让他替你。”
大儿子愣住,被人兜头扇了一巴掌似的,咬牙道:“你——”
慕容忠良等了一阵,大儿子“你”了半天也没有下文,脸上忽红忽白,一副……被羞辱的神情。
鼎寒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表情,父亲忽然靠近,似乎想抱他,他条件反射把人推开了。
父亲被他推开后,丝毫不见恼,转而伸出一手,握住了他攥紧的拳头。
鼎寒一个激灵,挥开了。
慕容忠良耐心相当好,又一次伸手,刚一碰到儿子的手背,又被挥开了。
如此重复了三四次,大儿子似乎意识到这个举动幼稚极了,终于停止了挣扎,慕容忠良安抚地摩挲着那紧绷的拳头,再次问道:“就说你愿意,好不好?”
大儿子把头偏向一边,拒绝回答。慕容忠良忍住笑,他的好儿子,知不知道摆出这副样子……
“……怎么脾气比青阳的还要大。”
鼎寒一滞,只觉父亲这番污蔑真是岂有此理,张嘴想反驳,父亲却顺势揽住了他的腰身,俩人瞬间贴近。他似是吓得忘了挣开,任由父亲横在后腰的手继续往下,隔着衣物,手指强硬地往臀缝挤进去,露骨地透露出侵略的意图。
“你想试试的吧?”父亲的气息洒在耳边,潮湿又灼热。
鼎寒被这变化弄得不知所措,数息前,父亲还那么从容,怎么就——
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在情事上,无论男女,向来都是他对别人做这些,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处于另一个位置,并且对他做这事的人竟然……竟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换作以前,他早就把人推开,说不定还上手揍人了,管他父亲不父亲。可如今的他经历不少龙阳情事,深知个中美妙,甚至白天的时候才和父亲、小弟一起……
他忽然意识到,父亲就是瞅准时机成熟了,才会厚颜无耻地求欢。
……好狡猾。
“你想试试的吧?”父亲又问了一遍,这次的语气更加笃定。
到了这一步,侵略者褪去掩饰,鼎寒确切地感受到属于男人的、隐忍已久的、濒临爆发的欲望。
他的臀肉被父亲的双手扣紧了,两瓣紧实的屁股肉往中间挤压又被扳开,从下托着往上推到极限,忽而松开,重又压着往前按,使父子俩的胯部紧密贴合。
鼎寒僵直身子,他自然感受到了父亲那物的硬度,以及耳边紊乱的呼吸无一不昭示着父亲的欲火。
忽地,父亲轻笑一声,鼎寒觉得自己的脸好像烧起来了,父亲的语调竟是有种……稳操胜券、稚气的得意,完全颠覆了他对父亲的固有认知。
……自己竟然被父亲揉……揉得有反应了。
不知如何应对的鼎寒逃避地闭上眼,他知道此举跟掩耳盗铃没什么区别,即便隔着各自的衣物,父子俩勃起的阴茎抵住彼此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
“就这么期待我要对你做的事?”
鼎寒微滞,“我没——”
“当真要我哄青阳那般哄你么?”父亲低笑。
鼎寒噎住,非常想据理力争一下,他跟骄纵的小弟哪里像了!
可若是自己真这般反驳了,不就跟小弟的口是心非没什么两样了吗?不对,什么口是心非?他才不、不是……哎,不对……
脑海里兵荒马乱,他自以为遇过的荒唐事已经够多了,即便是江燕,即便是小弟,都不曾这样的——这样的——
失控。
说起来,关于龙阳之事,他也算是和不少男人发生过关系了,不过,江燕对他视之如无物,和小弟是你来我往,小余……则是屈服于主子的身份。
此刻,他所面对的男人,他的亲生父亲,从小到大,都不曾严厉地责骂过他,对孩子的管教是相当宽松的,幸好当时还有母亲约束着,而母亲走后,
', ' ')('青阳就是没人管束,才长成那样的性子。
然而,除开“父亲”这一身份,以常人的眼光来看待的话,鼎寒无法否认,眼前的人温文儒雅,风流洒脱,富有魅力。他从小就听说过年轻时的父亲是名动京师的翩翩公子,甚至有人惋惜通政司大人的三个儿子都比不上父亲当年的名气。
就是这样的父亲,耐心十足、一步一步地,在他心尖上绑了一根细绳,时松骤紧地吊着,看似游刃有余实则步步逼紧,拿捏得恰到好处,就算自己被逼至如此境地,意识到了父亲的所作所为,心乱如麻之外,竟也忍不住暗道一声手段了得。
慕容忠良见怀里的大儿子好半晌都说不出话,干脆松开了他,把他牵往春宫图那边。
大儿子失了魂似的,混混沌沌地被拉着走,直到站在桌边,看到春宫图上的欢喜佛与信徒们,他被针刺着一样,慌慌张张地扭头避开。
“鼎寒,你说……这副画还有哪里没修好?”
大儿子不答话。
慕容忠良挑眉,伸手,往儿子的屁股打了一下。
“——!”鼎寒受惊地退开几步,眼睛都瞪大了,方才被揉屁股他都忍了,可是打屁股这个行为,含有长辈教训小辈的意思,好像自己做了错事一样。
……明明做错事的是父亲才对!
“把衣服脱了。”慕容忠良道。
大儿子脸色涨红,支支吾吾,却没说出一个“不”字。
“白天泡温泉不都看过了?这会儿倒矜持起来了?”
大儿子听罢,难堪得咬紧牙关,好像要发作了,却又始终没有,反而磕磕碰碰地泄了气,他低下头,哆嗦着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是啊,反正都看过了……
可是,那时候的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是“安全”的。
一件一件的衣物落在地上,父亲的视线仔细又缓慢地在他光裸的身体扫过,那不加掩饰的淫邪激得他浑身战栗,他不安地伸手挡住自己精神抖擞的肉根,他知道这举动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可他实在是不习惯——毕竟他是第一次。
第一次被……
“……过来,爹给你揉揉。”
大儿子双唇抿紧,满脸不情愿,却又乖乖地迈出一步,走到父亲可以触碰的范围。
慕容忠良轻笑一声,轻轻松松拨开儿子遮挡的双手,抓住了儿子勃起的阴茎,果真揉了起来,甚至连下面的囊袋也没放过。
鼎寒浑身绷紧,被揉得舒服了会频频吸气,小腹微微抽搐,他稍稍往后仰,臀肉抵住微凉坚硬的桌边,双手撑在两侧,垂眼看着自己的性器被父亲的手细细亵玩,修长好看的手指刮了刮马眼渗出的淫水,浸得指尖湿润。沾了淫水的指尖插进黑色丛毛中,搅了搅那杂乱的阴毛。
慕容忠良一边揉,一边抓过儿子的右手,放到自己撑起的裤裆上,那手僵了僵,却没有缩回去。
“……白天我肏青阳的时候,你就想摸了吧?”
大儿子蓦地抬眼,一副急于否认的样子——他怎会对父亲的鸡巴感兴趣?
可他的嘴巴张了张,却什么也说不出,放在父亲裤裆上的手仿佛被粘住一样,怎么使劲都拿不开。
“这就是你舍不得走的原因吧?嗯?”慕容忠良欺近了,嘴唇擦过儿子红红的耳垂,“刚刚爹什么都跟你说了,你也可以诚实一点。”
大儿子依旧沉默,慕容忠良心想,这孩子的脾气比青阳还难对付,青阳虽然嘴上不饶人,实则十分好懂,而鼎寒宁愿憋着,不过——
“给我解开。”说着,他把儿子的手放到腰带上。
得到指令的大儿子没有犹豫多久,窸窸窣窣地松绑了父亲的腰带,那手毫不含糊地伸进裤头——甚至可以说是急切。
慕容忠良失笑,馋成这样了。肉棒被儿子从根部抚弄至顶端,那手法活像个急色的登徒子,慕容忠良呼吸变急,抓住那只不知节制的手,“悠着点,今晚要射在你里面的。”
大儿子一滞,垂死挣扎道:“我用嘴……给、给你弄,行吗?”
慕容忠良“嗯”了一声,“当然,用下面那张嘴。”
大儿子又不吭声了,慕容忠良推着他往桌上压,“躺到上面去。”
“会把画弄坏……”
慕容忠良好笑道:“坏就坏了,爹重新给你画一副,要多少都给你画。”
鼎寒表情古怪,父亲这语气怎么……怎么有种为美人掷千金的豪爽感。直到现在,他依旧有种不真实感,自己不像小弟那般纤细秀气,父亲怎么就——
可是,更奇怪的是,自己为什么会听话照做呢?
鼎寒躺到春宫图上,茫然地仰头看着天花板,大腿内侧被人碰了碰,他回过神,垂眼看去,父亲的手背从膝盖那侧往下滑到大腿根部,被碰过的皮肤一阵瘙痒。
他闭了闭眼,把脸偏向一边,两腿却颤巍巍地张得更开,他听到父亲赞许地“嗯”了一声,接着,他感到父亲挤进他两腿中间,勃起的性器碰到紧张的穴口,惊得
', ' ')('他撑起身子,“等、还是不——”
慕容忠良丝毫不急,安抚地拍了拍大儿子的脸,慢慢地从脸颊摸到脖颈,大拇指轻轻按了按耸动的喉结,弄得大儿子难受地蹙起眉头,刚刚升腾起的慌乱情绪莫名散去一些。
慕容忠良的手按在大儿子的胸口上,明明没使多少力,却是一点一点地、把那直起的脊梁和尊严重新按了下去。
当背部再次抵上那副春宫图,鼎寒耳边响起“扑通”一声,整个人跌进不见底的欲池——爬不出来了。他挫败地用手臂挡住眼睛,不想面对将要发生的事。
慕容忠良气定神闲地拿起搁在瓷碟上的毛笔,一支已经沾了软液,另一支仍然干燥,他一手执起两笔,果真要修复画作。
第一笔,干燥的细毛落在喉结上,轻轻撩过,余韵绵长,画中人重重地喘息了一下,笔尖从颈部划到锁骨、饱满的前胸,往右走去,在那凸起的褐色奶头不住绕圈,渲染层层叠叠的痒意,弄得结实的胸膛不受控制地拱了拱。画中人压抑地闷哼出声,硬肿的乳头无意识地追逐撩人的笔尖,执笔人却停了下来,可怜的画中人挺着奶子巴巴地等了一会,最重要的一笔却迟迟不落。
忽地,那一笔重重地落下,扎在脆弱的奶头上,笔毛炸开,笔杆子狠狠挤压肉粒,画中人痛呼声,挪开挡着眼睛的手臂,眼睛挣开,回到现实。
慕容忠良若无其事地收回这一笔,大儿子眼眶微红,气喘吁吁、控诉地望着他,像是在斥责他的粗暴。
“疼?要不爹给你吹一吹?”慕容忠良道。
“……”大儿子咬咬牙,又不作声了。
慕容忠良见状,改用那支湿润的毛笔,把软液画在红肿的奶头上,抹得润润的,亮亮的。
鼎寒垂眼看着自己的左乳,想起自己吸食完别人的奶子,也是这样肿起来,泛着淫靡的水光。
——父亲为什么不吃?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呸呸,父亲不吃是好事啊,可是、父亲难道不感兴趣吗?是因为不够青阳的好看吗?摸也不摸,只肯用毛笔……
胡思乱想之际,那支干燥的毛笔从胸口划到紧实的小腹,鼎寒浑身绷紧了,两手揪住身下的春宫图,纸张皱起。
他稍稍抬头,看到那支毛笔已经被自己的汗水浸湿了笔尖,即将要触碰到敏感的龟头——
他屏住呼吸,肉棒兴奋地动了动,然而这支笔又停下了,就像刚刚那样迟迟不落。
慕容忠良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大儿子憋屈的神色,刚想说点什么逗一逗他,却忽然顿住。他的好儿子抬起腿,迟疑又生涩地蹭了蹭父亲的腰侧,许是第一次做这种谄媚的事,脸上满是不甘和难为情。
慕容忠良喉咙一紧,他知道鼎寒对于龙阳之事是极力排斥雌伏于他人的。白天泡温泉的时候,他差点就忍不住对鼎寒出手了,可是时机不对,所以他在青阳身上泄了一回后就早早离场了。
今夜的摊牌,说实话,慕容忠良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可是鼎寒的表现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或者说,是他低估了鼎寒,为了享乐竟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拉低自己最看重的底线。
“……好孩子。”慕容忠良哑声道,他俯下身,鼎寒大概以为父亲要亲他嘴,赶紧偏头避开,父亲只是贴着他耳朵,低喃道:“青阳都没你骚……”
鼎寒瞪眼,胡说!小弟那个浪荡劲谁比得上?
父亲咬了咬他的耳垂,他瑟缩了一下,父亲干脆直起身,一手握住儿子的阴茎,干燥的毛笔轻轻扫过龟头。
鼎寒闷哼一声,脖子上的筋都显出来了,那细细软软的笔毛在敏感至极的地方抚弄,脆弱的马眼被刺得又麻又痒,他莫名生出一股鸡巴要坏掉的恐惧感,不行,绝不能让父亲完全掌控——
“嘶啦”,纸张的破裂声,鼎寒浑然不觉手下的春宫图已经被自己撕裂,他撑起上半身,看到那笔毛已经润泽了许多,正慢条斯理地划过两瓣肉冠中间的缝隙,笔锋顺势一转,沿着肉冠底部绕圈勾线。
鼎寒的下半身不受控制地拱起,浑身冒了一层虚汗,手下纸张的裂口越来越开,可他已经无暇顾及。
“怎么了,难受?”慕容忠良停了下来,关心地问道。
“……”鼎寒气喘吁吁地看了明知故问的父亲一眼,心中恼怒,又是这样,父亲真的是……
他咬咬牙,豁出去了,“不难受,我想……继续……”
慕容忠良轻笑一声,毛笔再次落下,抵住了精窍口,细细研磨,另一只手上下套弄柱根,刺激得大儿子浑身紧绷、腹部痉挛,没多久,白浊的精水一股一股地射出。
慕容忠良等他射干净了,才把湿透的毛笔拿开,搁在瓷碟边上,接着,他用早就沾了膏液的毛笔抹了抹随着高潮余韵收缩的屁眼。
鼎寒喘息着,还没完全缓过来,出于本能想夹紧双腿,却听父亲道了一声“别动”。
别动……对,要听父亲的……
他不敢动了,茫然地转过头,看到旁边那支被使用过的毛笔,笔尖坠着粘稠
', ' ')('的精液。
是他刚刚射出来的,是父亲把他……
他已经开始回味了。
后穴被挤进了一根手指,他愣愣地感受着异物在体内搅动,真、真的进来了?
他原以为自己会难堪得不行,可是真的发生了,好像……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纵然还是感到羞耻,可他方才开口请求父亲的爱抚……接着就得到了一次绝妙的高潮……
【你想试试的吧?】
……其实父亲早就看透他了。无论父亲怎么刁难、作弄,他都忍下来了,看似被人牵着鼻子走,实则是自己欲念横生,跃跃欲试。
他再一次感到羞耻——不是因为即将要被男人肏,而是因为自己的惺惺作态。明明一开始就可以离开这个房间,却硬要找借口留下来,不但被父亲揉屁股揉得有了反应,接下来又主动脱光衣服,躺到桌上张开腿……
他简直想捂脸,手一动,才发现手心都是皱皱的纸屑,他疑惑地抬起手。
“怎么了?”慕容忠良问道,他抽出手指,握着性器欺近大儿子的处子穴。
“弄坏了……”大儿子茫然地看着手心的碎纸,“我们花了那么长时间修复……”
“舍不得?”慕容忠良好笑道,龟头抵住湿润的穴口,大儿子终于意识到危机,睁大眼看着父亲。
没人说话,只有喘息声,父子俩始终对视着,插入的过程缓慢又磨人,儿子的温顺让慕容忠良感到意外,眼看他眉头拧起,额头蒙了一层汗,难受得张开嘴巴,却连一个“不”字也没说。
“乖……都进去了。”慕容忠良压抑地叹了一声,处子穴果然紧得不行,而且儿子吃得太紧了,令他寸步难行。
鼎寒的双手被父亲抓起,十指交握,按在头部两侧,这过于亲密的姿态让他感到害臊——比被人插穴还要害臊,不止如此,父亲还低下头来,嘴唇刚要碰到,他窘迫地躲开了。
父亲语调上扬地“嗯”了一声,带有责问的意味,鼎寒没由来地发怵,勉强把头转回来一点,父亲的唇就压上来了。
亲、亲到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和男人接吻,可这次他完完全全处在弱势,心理和身体都处于任人宰割的位置,他感到无所适从,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啊……
嘴唇张开,陌生又熟悉的气息涌了进来,舌头相触的时候,鼎寒猛地一颤,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亲生父亲正在侵犯他。
这根肉棒白天才肏过青阳,如今把他下面塞得那么满,稍微动一动都能令他痛得倒抽一口气。
慕容忠良觉察到什么,松开大儿子的唇,定睛一看,大儿子眼眶都红了,泪水充盈,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不知是疼的还是别的。
“……真那么难受?”慕容忠良爱惜地亲了亲儿子微湿的眼尾。
“我……第一次、你,你……”鼎寒整个人混混沌沌,已经崩溃得差不多了,出口的话不经思索:“你温柔点……”
慕容忠良一怔,愉悦地低笑出声,“我尽量。”
说着,他开始动了,进出得又轻又缓,然而大儿子仍是不停地求他慢点轻点,“出去……够了……”
慕容忠良深吸一口气,终于失去了风度,大开大合抽插起来。他计划了这么久,本就忍得辛苦,满腔柔情当然敌不过烧身的欲望,当他看到儿子被他插得哭了出来,心底生出一股战栗的满足感。
他的亲生儿子在他身下啜泣出声,无助又可怜,两腿在他腰侧一晃一晃,腿间的性器软软地趴着,或许父亲的奸淫只带来了痛苦和毁灭,桌面的春宫图因为父子俩粗暴的交媾裂开了更多的口子。
“哭什么?不是你自己想试的么?”慕容忠良撞得一下比一下狠,揪着儿子的头发让他仰起头,“后悔了?青阳都比你有担当。”
“呜……不、嗯,我不……啊,父亲……”
“嗯?”慕容忠良停了停。
“求你……”
慕容忠良怔住,半晌,隐忍地叹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鼎寒混乱地叫了一声“父亲”,他好难受,可父亲会引导他的,是的,他信任父亲,如果是别的什么人,甚至是江燕,他都不会那么毫无保留地敞开自己的禁地。
他直觉父亲不会害他,无论是纯粹的父亲对孩子的爱护,或是作为一个情郎,亦是分寸得当的,他记得玉宴那时就有不少人争相靠近父亲。
况且,父亲对青阳都那般的……那父亲对他……应该……
下身的性器突然被人抓住,细致地套弄起来,体内那根可怕的东西放缓了力道,紧挨着肉壁转动,像是在摸索什么。
慕容忠良耐心地观察大儿子的变化,看他呼吸一顿,哭声明显变了调,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青阳都没你难伺候。”
“不……我没、嗯……”
慕容忠良对着那敏感点狠狠研磨,手里的肉棒跳了跳,很快有了精神,“你作为兄长,比不过弟弟,不觉得丢脸吗?”
大儿
', ' ')('子的啜泣声大了一些,不知道是因为舒服,还是因为气愤。
“以后要好好表现,知道没有?”
鼎寒记不清自己回答了什么,体内那根东西又变得凶巴巴的,撞得他好痛,一下又一下的,没完没了。不过,他没最开始那般讨厌它了,因为偶尔也会碰到他喜欢的地方,他不满地抬腰迎合,想让它插得准一些。
怎么变大了……啊,够、够了……别……
春宫图上的欢喜佛被父子俩剧烈的动作撕裂开来,损坏到无法修补的程度。
……不对,这一次,才是真正意义上地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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