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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侧妃,是可以的,要是侧妃想罚个人,可以令侍卫们动手。”另外一个徐嬷嬷说道。
苏清意合计了一下,萧恪应当不会只是把这六个侍卫赐给她保护她的人身安全,左右她人在成王府里,要是她不安全了,那必定成王府也不安全了。
徐嬷嬷的话已经算是明示,也就是说这成王府里必然会有人来找自己的麻烦,萧恪给她六个侍卫,是希望她自己摆平麻烦?顺便再试她一试?
这个狗男人,心眼可真多,怕不是龙眼吃多了。
苏清意在心里嘀咕道。
“嬷嬷可方便同我说一说殿下的那几位偏房?”苏清意想着,被动不如主动,她干脆先了解了解她的对手们。
李嬷嬷在王府里待得久,更了解些,便是她说道。
“陈贵妾是明威将军家的女儿,赵良妾是宁远将军家的,孙良妾是太史令家的。”
宁远将军正五品,太史令从五品,五品对于堂堂皇子来说是个芝麻小官,送女儿进王府当偏房倒也可以理解,可这明威将军怎么说也是四品官,家中女儿就是去许多人家当主母也是绰绰有余的,何必送进王府为妾?
苏清意不太理解,难道权势就如乱花迷人眼吗?
作者有话说:
预收—遗愿清单—
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事情是寻常说不得、见不到的,人们通常会将其称为“特殊事件”,为了处理这些特殊事件,成立了特殊事务管理局。
在特殊事务管理局下分好些部门,有一个部门称特勤部,专出外勤,特勤部二组,负责处理人的执念,将这些执念送走,以免影响到正常的人类生活秩序。
沈江月是西城市特勤部二组的成员,自从进入特勤部,出任务每次评级都是优,只是她跟其他成员,总是显得格格不入。
别的成员出任务都往低调了打扮,尽量不引起人的注意力,沈江月偏偏异常高调,汉服、jk、洛丽塔,破产三姐妹她给凑了个齐。
有同组的成员好奇问过:“月月,你的工资和奖金,真的够你花吗?”
沈江月淡定地指了指他们特勤部新来的顾问:“喏,这不是有个冤大头?”
严净扶了扶他的新眼镜:“嗯,她加购物车我付钱。”
同组成员:“……说真的,虐单身狗不犯法但单身狗很痛苦。”
——
最开始严净调到西城市来,第偶遇了一个任务,他就和沈江月打了第一个照面,他那时心想:就沈江月这样的,肯定在自己组里都不受待见,说话贼气人。
后来……
“我错了,我是个大傻逼。”
这世界上,不可能有人会不喜欢沈江月的。
当然,沈江月是他的对象,谁也抢不走。
相处
苏清意不由自主地叹了声气,徐嬷嬷还当是苏清意畏惧那几个偏房的身份,便出言宽慰道:“侧妃请放心,您是殿下的侧妃,论身份地位,除了王妃就属您最高,旁的人不敢待您如何的。”
“嬷嬷说得是。”苏清意笑了笑,将这个话题揭过。
要说之前她的确对这王府里的偏房心存防备,不过看着萧恪对她们态度一般,便知在萧恪眼里她们远不比上自己重要。
忧心她们背后的家族是一回事,可苏清意也清楚,在这个王府里,成王的宠爱才是更为重要的,只要她足够受宠,就算是那些人有意找她麻烦,也没有那个胆子,毕竟那时她的身后是成王。
况且从成王这几个偏房的身份来看,成王并不是依靠女子联姻来稳固自己羽翼的,否则他纳几个什么明威将军家的女儿,直接把六部尚书家的女儿给纳进王府当侧妃不就行了?
这也算是一个好消息,至少这说明萧恪应当不会利用完她之后就立马踹了她。
不过萧恪的宠爱,还是得多争取争取才行,那要是萧恪宠爱自己,自己在这王府里,只要不得罪王妃,岂不是横着走?
说到王妃,苏清意不甚了解,便又问了问李嬷嬷和徐嬷嬷。
“王妃是太尉嫡女,也是唯一的一个嫡出女儿,只是王妃身体欠佳,常常幽居养病,不让偏房侍妾前去打扰。”
也就是说,不用日日晨昏定省。
不过人家王妃说不用,她也不能真的不去,至少明天她得去请个安,再送上些礼物才妥当。
“铃铛,我记得我的嫁妆箱子里有些上好的补品,你去挑了出来,明日同我去给王妃请安。”既然身体不好,那是得好好补一补,好的补品价格昂贵,苏清意也是她爹钱多才弄了不少。
铃铛领了命便退了出去。
苏清意看了看天色,离晚膳的时间不远了,萧恪说了今晚要来她这里用晚膳,用过晚膳之后……他们就该入洞房了。
“两位嬷嬷辛苦,先歇息去吧,我一个人待会儿。”她要趁萧恪不在,好好地研读一下那几本避火图。
女子出嫁前,会有母亲教导此事,还会在嫁妆里放上几
', ' ')('册避火图,只是苏清意的母亲过世三年有余,自然无人替她操持,苏清意确实是什么也不懂的。
拿着烫手的避火图,苏清意深呼吸了好几次,做足了心理准备,这才翻开来。
都说男欢女爱乃人之常情,那她学习学习,应当也无妨。
只是这图画上当真没有夸大吗?怎的画中男子那处生得如此雄壮?这东西真要进入自己的身体里?自己不会当场裂开吗?
还有,明明是讲的房中密事,怎么还有画了室外的?假山、秋千也就罢了,怎么还有屋顶?这屋顶如何能上得去做那种事?
苏清意强忍着翻看了萧恪令人送来的避火图,彻底麻木了。
那画画的人定然是在胡诌,怎么看都不靠谱。
晚膳时分萧恪果然来了,比起午膳那满满的一桌,晚膳的分量少了不少,四菜一汤,不过份量都不少,还是摆了半张小桌子。
“清意在本王离开后都做了些什么?”萧恪眼里带着几分笑意。
要说萧恪没有派人看着自己,苏清意是一万个不信的,于是她也没瞒,将自己向两个嬷嬷探听王府情况一事悉数告知。
萧恪听完,似乎心情更好了些,又动手夹菜又动手盛汤的:“清意不必担忧,在本王的王府里,身份地位不由外边决定。”
苏清意默默地品着萧恪这话,又是给她拨侍卫,又是给她透底的,看来萧恪是确定了有人要找她的麻烦了。
如果真的要表示对自己的看重和宠爱,萧恪大可以直接出手,这样明里暗里的,说明萧恪并不方便直接处理。
是别的皇子安插进来的暗探?不一定,萧恪并不宠爱,那就刺探不到什么情报,再加上偏房又不能随便出门,想出门要么成王首肯要么王妃同意,放消息出去没那么容易,加上她们的身边还有王府派去伺候的人监视着。
不是暗探的话,那也有可能是萧恪碍于情面不得不收下的女人。
他堂堂成王殿下,为了这种事情去算计一个女子,传出去了到底名声不好听,要是因为女人和女人之间的矛盾,他做出处理,那么性质就不一样了。
苏清意咬着筷子,悄悄地打量萧恪,她总觉着萧恪不光是想要她的人用她的钱,还想让她成为一把有用的刀。
萧恪用筷子头敲了敲苏清意的头:“做什么看着本王?”
苏清意笑得谄媚:“殿下姿容出众,妾身从未见过,故而忍不住多看几眼。”
不得不承认,萧恪是真的长得好看,只要萧恪不叫她生气,她对着萧恪这张脸,饭也能多吃半碗。
苏清意想多吃半碗,萧恪没让:“晚上吃多了容易积食,对胃不好。”
也是,达官贵人都是注重养生的讲究人,不吃便不吃吧,反正她也饱了。
用过晚膳之后萧恪带着苏清意在清疏院里溜达消食儿,顺便同苏清意拉近关系。
“本王住在延鹤院,王妃住在清茗院,你的清疏院离延鹤院和清茗院都不远,靠后花园也近,闲来无事也可以去后花园转一转,有看上的尽管移植到你的院子里来。”
清疏院先前空置着没有人住,陈氏她们还不足以让萧恪将宽敞通透还靠近主院的院子拨给她们住,直到萧恪要纳侧妃了,才吩咐人将清疏院打理了出来。
这清疏院里种的是金桂,寓意好,这个时节香气正浓,在清疏院外都能闻见桂花的味道,盆栽也有,是菊花,苏清意倒是挺喜欢的,桂花和菊花都可以用来泡茶,等过几日她在这成王府里站稳了脚跟,她就动手摘花泡茶。
她院子里的花,想来成王殿下是不介意她摘一些的。
“你先前未曾上过京城,不清楚京城的节气变化,应当不知京城秋天冷得快,因而本王已经吩咐了给你裁制新衣,明天会送料子过来,你挑着喜欢的选,要是你想用你自己带来的料子也行,裁缝是王府的人,只给我们做衣裳的,手艺你放心。”
苏清意微微一笑:“好,妾身知晓了。”
二人在外面晃够了,天色也暗了下来,上弦月一弧挂在了天边。
这入夜了就要洞房了。
这是两人头一次行房,萧恪没再像白日里那样去撩拨苏清意,他们是分开沐浴的,不过苏清意沐浴时李嬷嬷和徐嬷嬷伺候着,也同她讲了许多,弄得苏清意想直接把自己给埋进浴桶里躲着。
苏清意为母守孝,三年不曾如今天这般细致过,沐浴完之后还擦了香膏,整个人闻起来都带着一股浅淡的花香味儿。
萧恪白天见苏清意,苏清意的脸上是有妆的,这会儿卸了妆,不施粉黛,又只穿了寝衣,娇羞地垂着头,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搁,一下就击中了萧恪。
身为男人,萧恪同其他男人一样喜欢长得漂亮的,能吸引人的,而他的女人里,王妃不缺容颜奈何身体不好,带着病气,不够活泼,那几个偏房长相不能说不好看,但是在皇宫见惯了美女如云,也确实不能靠容貌吸引到他。
而苏清意,长相漂亮,又身体健康,而且十九岁的苏
', ' ')('清意已经渐渐长开,比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看起来更合适拥入怀中。
也许是从小就被母妃严格拘束着,直到加冠才通晓人事,王妃也是十八岁生辰过了才与他成婚,萧恪看着那些十四五岁还跟嫩芽菜一样的孩子,实在是下不去手。
苏清意就刚刚好。
萧恪坐在榻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清意,过来。”
苏清意慢吞吞地挪过去,别捏地坐在了萧恪的腿上。
白天好歹隔着厚厚的衣袍,现在他们身上都只穿着寝衣,身体的温度便显得异常突出。
“殿下。”苏清意的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
萧恪没吓唬她,反而问道:“你是想熄了蜡烛,还是燃着蜡烛?”
月光并不是很明亮,要是熄了蜡烛,什么都看不见,那多多少少可能会出点问题,可要是不熄,她也没那个脸皮。
苏清意竖起一根手指:“殿下,只留一盏灯可以吗?”
萧恪抱着人调转了方向,将苏清意给放进了被褥里:“可以。”
他起身去将多余的灯都给灭了,只留下了一盏在床头的。
萧恪蹬了鞋子上床,放下了床幔:“清意,疼就告诉本王。”他俯下身,扯开了苏清意寝衣的系带。
苏清意下午看的避火图这会儿已然不记得了,她紧张兮兮地等着萧恪将她吞吃入腹,隐隐约约的,她好像看见了萧恪的那处地方……生得很雄壮。
原来避火图是有实际根据的?
“痛!”苏清意一时不察,痛得眼泪花冒了出来,顺着眼角流向两旁。
萧恪还有功夫给她擦眼泪,一边擦一边道:“抱歉清意,你忍一忍。”
想来成王殿下对自己的本钱认识得很清楚。
作者有话说:
预收—重生后我废了皇太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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