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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没有晚自习,按理来说,祁钰六点之前就该到家了,但现在已经快八点了,他居然还没到家,就算是放学跟同学打了一会篮球,这个点也该到家了。
焦玉兰十分不放心儿子的安全,便让丈夫去接儿子,结果祁钟鸣忙着打游戏,还说:“一个男孩子,又不是女孩子,你紧张他干什么,还能让人拐了不成?”
祁钟鸣的话反而让焦玉兰更加不放心了,祁钰这孩子身量虽高,但长相阴柔,体型瘦削,力气也不敌别的男孩子大,真要遇到什么事,他又没有手机,指不定受什么委屈呢。焦玉兰越想越担心,套上大衣,走进了秋季萧瑟的夜。
问过学校门卫,门卫道:“祁钰同学是第一个走出学校的学生,他已经不在学习了啊。”
焦玉兰还是不放心,在学校能找的地方找了一遍,没找到儿子,却遇见一个看到她欲言又止的小姑娘,她于是主动开口问:“同学,你认识祁钰吗?看到他去哪里了吗?”
女同学点了点头:“他……他跟他男朋友……们走了。”
男朋友,男朋友们。
焦玉兰想歪了一瞬,随即又自我解释,应该指的是男性朋友。
“他们去哪里啦,阿姨得去接他回家了。”
女孩指着一个方向,道:“从哪个地方过隧道,去旧成区,阿姨你最好不要一个人去……”
女孩回头,阿姨已经走远,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她最后一句话。
旧城区,是罪欲的代名词。
焦玉兰对于旧城区并没有什么特殊看法,早听过那里的传闻,但她没去过,一直觉得那都是夸大其词。
然而真正开车通过隧道,透过车窗,焦玉兰看到大街上,一个男人搂着一个女人在做爱,男人的身后还排着几个男人在看。
焦玉兰想,难不成儿子也学坏了?
焦玉兰下车,向路人描述他儿子的长相,问他有没有见过,路人指向不远处破败不堪的筒子楼。
“哦,就是那里喽,跟着一大帮男人就去了,两个小时有了,到现在还没出来……”
路人话没说完,就见焦玉兰走远了。
一楼尽是一些赌徒,顶着黑眼圈在里头大喊大叫,焦玉兰直接上了二楼,她敲了敲第一扇门,门直接开了,她听见屋内传来的激烈的床事动静,本想直接退出,却听到一声陌生的男声,喊他的儿子:“祁钰宝贝,你别哭啊,哥弄得你不爽吗?”
门悄然开了,焦玉兰机械地走到卧室门口,只见他儿子被人绑在床上,双腿大张,一个男人躺在他的身下,插着他的后穴,另一个男人伏在他的身上,紫黑色的粗大肉棒在他的女穴里快速摩擦出了残影,他儿子身上,满是污秽,床边孩子站着桑哥男人对着床上的性爱直播,撸着自己的欲望,甚至没能第一时间发现焦玉兰的闯入。
“祁钰?”
焦玉兰不确定地喊道。
祁钰是她亲手带大的,她很清楚自己的儿子不是双性,可现在这个长得像极了他的儿子,而下体却有畸形的少年,是她的儿子吗?
床上的人停了动作,祁钰更是吃了一惊,连忙将身上的人推开,从身下人身上滚了下来,抓过身边的被单盖在了自己身上。
“妈,你怎么在这儿……”
祁钰眼神躲闪,焦玉兰如遭雷劈。
一个染着黄毛的俊美少年吹了声流氓哨,引起了焦玉兰的注意,他说:“哎,我们还没结束呢,阿姨你先出去呗。”
焦玉兰清楚地看到儿子腿间流出了白色浑浊液体,他的腿根都在颤抖。
“不可能!”焦玉兰冷冷道,“我来带我儿子回家。”
“哟,您什么人呐……”
黄毛话音未落,祁钰拉了他一把:“哥,算我求你,今天算了吧。”
黄毛猛地甩开他:“算个屁,老子才弄了你一次!远不够呢!”
祁钰被他推倒在床,掀开被单就要开干,焦玉兰怎能看到自己的孩子被人如此欺辱,当即就要奋起冲上去阻止。
一个染着白毛的阴柔少年拦住了她:“阿姨,你好好看着吧,不要反抗哦,不然说不好会发生什么。”
少年笑着,将焦玉兰绑在了椅子上,用布堵住了她的嘴,然后他转身加入了“战场”。
祁钰怎会乖乖地答应在自己的母亲面前受辱,然而他越挣扎,黄毛草的他越狠,直到他泄了力气,手也被交叉着扣在头顶,他的唇齿间止不住地发出了一些暧昧声音。
可他的母亲就在这里,看着他被玩弄,他极力忍耐,换来的却是红毛把一个跳弹塞进了他空余出来的后穴,抵到最深处,紧贴着他的前列腺震动。祁钰已经和这帮人做过很多次爱,他每次都能从中获得无上的乐趣,因此并不觉得难捱,可偏偏这次被母亲发现了,这就让他难做起来,总不能在母亲的注视下,被这群人干的淫叫连连,欲仙欲死吧,
但很快祁钰就想不了这么多了,他被翻了过来,骑在黑发男的身上,花穴含住他的肉棒一坐到底,
', ' ')('骑乘式是他最喜欢的姿势,因为这样可以进到最深处,爽到头脑发麻的那一瞬间,他忘记了母亲的存在,由衷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焦玉兰起先还着急地流了泪,挣扎着想要去救她的儿子,但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儿子的身体十分迎合这些人的入侵,他咬着牙不是在忍耐痛苦,而是在忍耐欲望。
男人的根死死地扎在他的身体里,像是下定决心要进到最深处,在那里留下种子,焦玉兰知道这是男性的天性,为的是让伴侣受孕。
儿子情动地抱住身上的男人,主动凑上去索吻,与男人唇舌纠缠片刻,分开时唇齿间拉出了银丝。
男人将他翻了个身,摆成跪爬的姿势,儿子下意识肩膀紧贴床面,臀部高高撅起来,双手扒开臀瓣,露出中间流着白色浑浊的后穴,一缩一缩的,像是在引诱男人。
男人们也不负所望,将粗大的性器一上一下插了进去,儿子发出尖锐的叫声,头部高高仰起又重新落下,像一条濒死的鱼放弃了最终的抵抗,开始享受这种极致之乐。
长发男人走到儿子前面,胯间的性器随之甩动,他撸了两下,而后抵到儿子嘴前,儿子顺从地含了进去,痴迷的侧脸上满是情欲。
这一场三人战结束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儿子颤抖地合上腿,男人们退出房间,一脸弥足的离开。
祁钰无法否认,他早已忘记了母亲的存在,直到此刻他才想起来。
他勉强穿上衣服,给母亲松了绑。
焦玉兰获得自己的那一刻,第一时间给了祁钰一耳光:“你他妈贱不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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