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批鼻梁蹭阴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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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酒店的门,裴炎就克制不住地把沈玉抵在墙上亲。

裴炎的手摸出去要开灯,沈玉抓住了他的手往自己下身送:“你去洗澡……”

裴炎看着沈玉鲜亮的嘴唇一张一合,忍不住去想把肉棒塞进去会有多爽。

他把上衣一脱,拉着沈玉进了浴室:“你陪我洗。”

沈玉一边被他搂着亲,一边还要帮他脱裤子。

裤子脱下来扔到外边,沈玉的衣服也让裴炎扒光了,裴炎要开浴室的灯,沈玉一把将他推到马桶上坐下,然后自己坐上了他的腿,抱着他的脑袋,把自己的舌头塞进他的嘴里。

裴炎吃着沈玉的舌头,双手揉着他的屁股。

“为什么不让开灯……”

沈玉说:“开灯干什么,次次都开着灯,没意思。”

裴炎笑着顺着他的脖颈请亲下来,叼住他胸口的红色乳头,狠狠吸了一口。

沈玉嗯哼一声,挺胸把乳头往他嘴里送得更深。

“这就要嫌我没意思了?看来我今晚不卖力一些是不行了……”

沈玉扯住自己的另一边乳头:“你知道就好。”

裴炎用舌头裹住乳头,又吸又舔,他两只手抓住沈玉的两片酥胸,硬生生将那平整的胸抓出了凸起的轮廓,他将两胸往中间挤压,伸出舌头去舔中间那条缝。

沈玉抓着裴炎的头发,感受着那湿乎乎的滑腻触感在自己胸口游走,他舒服得头皮都要发麻。裴炎一抬头就看见了沈玉吐出来的一小节舌头,可爱死了。

沈玉夹着裴炎的大腿,偏转上半身去打开了花洒。

“洗干净点,我给你口。”

沈玉把淋浴拉过来淋在裴炎的阴茎上,给他搓洗着那地方。

沈玉冷白手和裴炎硬的发紫的大阴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裴炎吻着他的耳朵问他:“哥哥的大肉棒好不好看?”

沈玉舔了一下裴炎的侧脸,说:“好看。”

“那哥哥赏你吃好不好?”

沈玉握着那处上下摇了摇:“好,我想吃。”

沈玉从裴炎腿上下来,裴炎站起来走到花洒下,沈玉跪在裴炎脚边,仰头伸出一点舌头,眼神冷淡地看着他。

裴炎抓着自己的肉棒去蹭沈玉的额头、眼睛、鼻子、脸颊,然后是嘴唇。

“张嘴。”

沈玉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精水淋漓的龟头,舌头缠绕上去,用温暖的口腔包裹了裴炎的阴茎。

裴炎感到不可思议的舒爽,他发出一声喟叹,将阴茎往沈玉的喉咙顶了一下。

沈玉被顶的有些反胃,喉头紧缩地想要呕吐,却被粗大的阴茎抵挡在半路,只是那收缩的一下,让裴炎感受到了灭顶的快意。

裴炎紧紧抓住了沈玉的头发,小幅度地在沈玉的喉咙顶弄。

沈玉的脸已经变形了,他微眯着眼,双眼含泪,丝毫不见白日里清秀俊美的校草模样。

裴炎有些心疼地摸了摸沈玉的脸,问出的话却没多怜惜:“哥哥的大肉棒好吃吗?”

沈玉眨了眨眼睛,毫无预兆地给了裴炎一个深喉。

“操……”裴炎暗骂一声,射精的欲望生生被他压下,他狠狠干了一下沈玉的嘴,“谁教你这么骚的,差点把你老公缴得早射。”

沈玉吐出了裴炎的阴茎,伸出舌头从根部往上舔:“都是我老公教的,你是我老公吗?”

裴炎再次暗骂一声,他迫不及待地想把阴茎插进沈玉的身体,干得他叫爹。

然而裴炎还没有下一步动作,就见沈玉拿过了淋浴,往他的阴茎上淋。

沈玉在给他洗鸡巴,真成他老婆了。

沈玉的指尖摩擦着裴炎的马眼,水柱淋在裴炎的阴茎。他把裴炎推坐在马桶上,洁白修长的手在那两腿之间的阴茎上来地摸,熟悉的就好像那是属于他的东西。

裴炎想,怎么不算是他的东西呢?

沈玉洗完了他的阴茎,又把花洒对准了自己的下身,他要洗的不是自己的阴茎,而是阴茎之下的花穴。

水柱淋过,裴炎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处粉肉,有点肿,沈玉说那是他自己玩的。

水流带走了沈玉逼里流出来的淫液,顺着腿根流下去。

裴炎抱住了沈玉的屁股,夺走了花洒。

“宝宝,花洒洗不干净的,得老公的口水洗。”

他说完就扒开沈玉的花穴,把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

舌头湿滑,舔舐过沈玉的阴道内壁,带起一阵阵刺激,他里面流的水更多了,全部被裴炎的舌头卷起带进口腔。

沈玉听到裴炎吞咽的声音,他难耐地哼了一声。

“裴炎,你舔狠一点,里面好痒。”

裴炎就喜欢听沈玉这样直白地、面不改色地说出欲望,他直接拽着沈玉的大腿,让他几乎坐在了自己脸上,沈玉的阴蒂卡在他的鼻尖,他就一边吃着沈玉的批水,一边用高挺的鼻梁刮着沈玉的阴蒂。

“你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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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到我的阴蒂了。”

沈玉抓住裴炎的头发,狠狠收缩了一下花穴,裴炎的舌头感到一股压力,这要是刚刚直接把阴茎插进去,这会儿非得被他夹断不可。

裴炎撤出舌头,扒开他的花穴,近距离看着淫水自己流出来,他问:“鼻梁磨得你爽吗?”

沈玉诚实地点头:“爽,你继续弄,别光视奸。”

裴炎把再次把鼻子凑上去,磨着他的阴蒂,也闻着他的味道,其实没什么味道,但他总觉得这里到处都在发骚。

他再度把舌头送进去,这次舔得极深,直接勾到了沈玉的g点,沈玉浑身一抽,花穴高潮,淋漓的喷着水,高潮的极度敏感期,裴炎却没有放过他。裴炎抓着沈玉的大腿,使劲揉掐着,舌头继续刺激着那个地方,沈玉放浪地叫起来。

“啊……啊啊……哈啊……裴炎,别弄了,爽过头了……啊!”

裴炎整个鼻梁都嵌入了沈玉的阴阜,一下一下模拟着阴茎的撞法,用舌头和鼻子操着他。

“裴炎……”

淋漓的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下来,裴炎抬起头,下半张脸上沾满了沈玉的东西。

周五晚没有晚自习,按理来说,祁钰六点之前就该到家了,但现在已经快八点了,他居然还没到家,就算是放学跟同学打了一会篮球,这个点也该到家了。

焦玉兰十分不放心儿子的安全,便让丈夫去接儿子,结果祁钟鸣忙着打游戏,还说:“一个男孩子,又不是女孩子,你紧张他干什么,还能让人拐了不成?”

祁钟鸣的话反而让焦玉兰更加不放心了,祁钰这孩子身量虽高,但长相阴柔,体型瘦削,力气也不敌别的男孩子大,真要遇到什么事,他又没有手机,指不定受什么委屈呢。焦玉兰越想越担心,套上大衣,走进了秋季萧瑟的夜。

问过学校门卫,门卫道:“祁钰同学是第一个走出学校的学生,他已经不在学习了啊。”

焦玉兰还是不放心,在学校能找的地方找了一遍,没找到儿子,却遇见一个看到她欲言又止的小姑娘,她于是主动开口问:“同学,你认识祁钰吗?看到他去哪里了吗?”

女同学点了点头:“他……他跟他男朋友……们走了。”

男朋友,男朋友们。

焦玉兰想歪了一瞬,随即又自我解释,应该指的是男性朋友。

“他们去哪里啦,阿姨得去接他回家了。”

女孩指着一个方向,道:“从哪个地方过隧道,去旧成区,阿姨你最好不要一个人去……”

女孩回头,阿姨已经走远,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她最后一句话。

旧城区,是罪欲的代名词。

焦玉兰对于旧城区并没有什么特殊看法,早听过那里的传闻,但她没去过,一直觉得那都是夸大其词。

然而真正开车通过隧道,透过车窗,焦玉兰看到大街上,一个男人搂着一个女人在做爱,男人的身后还排着几个男人在看。

焦玉兰想,难不成儿子也学坏了?

焦玉兰下车,向路人描述他儿子的长相,问他有没有见过,路人指向不远处破败不堪的筒子楼。

“哦,就是那里喽,跟着一大帮男人就去了,两个小时有了,到现在还没出来……”

路人话没说完,就见焦玉兰走远了。

一楼尽是一些赌徒,顶着黑眼圈在里头大喊大叫,焦玉兰直接上了二楼,她敲了敲第一扇门,门直接开了,她听见屋内传来的激烈的床事动静,本想直接退出,却听到一声陌生的男声,喊他的儿子:“祁钰宝贝,你别哭啊,哥弄得你不爽吗?”

门悄然开了,焦玉兰机械地走到卧室门口,只见他儿子被人绑在床上,双腿大张,一个男人躺在他的身下,插着他的后穴,另一个男人伏在他的身上,紫黑色的粗大肉棒在他的女穴里快速摩擦出了残影,他儿子身上,满是污秽,床边孩子站着桑哥男人对着床上的性爱直播,撸着自己的欲望,甚至没能第一时间发现焦玉兰的闯入。

“祁钰?”

焦玉兰不确定地喊道。

祁钰是她亲手带大的,她很清楚自己的儿子不是双性,可现在这个长得像极了他的儿子,而下体却有畸形的少年,是她的儿子吗?

床上的人停了动作,祁钰更是吃了一惊,连忙将身上的人推开,从身下人身上滚了下来,抓过身边的被单盖在了自己身上。

“妈,你怎么在这儿……”

祁钰眼神躲闪,焦玉兰如遭雷劈。

一个染着黄毛的俊美少年吹了声流氓哨,引起了焦玉兰的注意,他说:“哎,我们还没结束呢,阿姨你先出去呗。”

焦玉兰清楚地看到儿子腿间流出了白色浑浊液体,他的腿根都在颤抖。

“不可能!”焦玉兰冷冷道,“我来带我儿子回家。”

“哟,您什么人呐……”

黄毛话音未落,祁钰拉了他一把:“哥,算我求你,今天算了吧。”

黄毛猛地甩开他:“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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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屁,老子才弄了你一次!远不够呢!”

祁钰被他推倒在床,掀开被单就要开干,焦玉兰怎能看到自己的孩子被人如此欺辱,当即就要奋起冲上去阻止。

一个染着白毛的阴柔少年拦住了她:“阿姨,你好好看着吧,不要反抗哦,不然说不好会发生什么。”

少年笑着,将焦玉兰绑在了椅子上,用布堵住了她的嘴,然后他转身加入了“战场”。

祁钰怎会乖乖地答应在自己的母亲面前受辱,然而他越挣扎,黄毛草的他越狠,直到他泄了力气,手也被交叉着扣在头顶,他的唇齿间止不住地发出了一些暧昧声音。

可他的母亲就在这里,看着他被玩弄,他极力忍耐,换来的却是红毛把一个跳弹塞进了他空余出来的后穴,抵到最深处,紧贴着他的前列腺震动。祁钰已经和这帮人做过很多次爱,他每次都能从中获得无上的乐趣,因此并不觉得难捱,可偏偏这次被母亲发现了,这就让他难做起来,总不能在母亲的注视下,被这群人干的淫叫连连,欲仙欲死吧,

但很快祁钰就想不了这么多了,他被翻了过来,骑在黑发男的身上,花穴含住他的肉棒一坐到底,骑乘式是他最喜欢的姿势,因为这样可以进到最深处,爽到头脑发麻的那一瞬间,他忘记了母亲的存在,由衷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焦玉兰起先还着急地流了泪,挣扎着想要去救她的儿子,但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儿子的身体十分迎合这些人的入侵,他咬着牙不是在忍耐痛苦,而是在忍耐欲望。

男人的根死死地扎在他的身体里,像是下定决心要进到最深处,在那里留下种子,焦玉兰知道这是男性的天性,为的是让伴侣受孕。

儿子情动地抱住身上的男人,主动凑上去索吻,与男人唇舌纠缠片刻,分开时唇齿间拉出了银丝。

男人将他翻了个身,摆成跪爬的姿势,儿子下意识肩膀紧贴床面,臀部高高撅起来,双手扒开臀瓣,露出中间流着白色浑浊的后穴,一缩一缩的,像是在引诱男人。

男人们也不负所望,将粗大的性器一上一下插了进去,儿子发出尖锐的叫声,头部高高仰起又重新落下,像一条濒死的鱼放弃了最终的抵抗,开始享受这种极致之乐。

长发男人走到儿子前面,胯间的性器随之甩动,他撸了两下,而后抵到儿子嘴前,儿子顺从地含了进去,痴迷的侧脸上满是情欲。

这一场三人战结束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儿子颤抖地合上腿,男人们退出房间,一脸弥足的离开。

祁钰无法否认,他早已忘记了母亲的存在,直到此刻他才想起来。

他勉强穿上衣服,给母亲松了绑。

焦玉兰获得自己的那一刻,第一时间给了祁钰一耳光:“你他妈贱不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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