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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上小逃妃:我的王,别太坏第13部分阅读(1 / 2)

缠上小逃妃:我的王,别太坏作者:肉书屋

肋。

可那又怎么样呢?她问过自己,那又怎么样?

遇见他,看着他。

就算全天下都想抓了她去将他威胁又如何?若是走到尽头绝路,她用一死换取这短暂的快乐,倒是

知足的。

木小锦看着那纸条的时候,便是割破了手指,在那毛茸茸的兔子身上写下了几个字一一“他是我的

,谁也抢不走。”

天渐渐温暖了,攒紧的手指甲上,血珠子也渐渐干涸。

若是那人见着上面的字,又会是怎么样一副表情呢?

木小锦抿了唇,她不愿意去想没有答案的问题。她倒是想知道,那一日被自己折磨的半死的两个人

曾今说过的“主人”,又会是谁?那西泱国的使节肯定脱不了干系,那突如其来的大叔,也是诡秘可疑

花烨琥珀就算要伤害,也伤害的只是自己而己,所以不用防。

而她不会准许任何人伤害他,谁也不可以……

包括她自己。

花烨琥珀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正心安理得喝酒的辛麒,自那日他看着小玖那不正常的神情的时候,他

便让了人监视着他。以他的武功,就算他把他赶走或者关起来,他也还是能闯进皇宫做坏事,与其放任

自流,还不如放在身边监管着。

毕竟,花烨琥珀是不怎么相信辛麒会伤害小玖的,他爱那个女人爱的要死,若是伤害了她的孩子,

估计得后悔上一辈子。

“你如斯看着我,我便会想起那一销魂夜……”辛麒勾起嘴角,笑眯眯的抿酒,慵懒又恣意,全然

是把这里当做了他的地方。

“该死!那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只不过我走错了房间,穿着衣服睡了一觉!!”花烨琥珀恼羞

成怒的拍了桌子,差一点直接将酒瓶子扔了过去。

自从这个家伙未了,他的身边便再无美人伺候,因为这个禽兽总是将那一夜的话题当做把柄念叨出

来,若是让美人们知道了,那面子便是丢的大了。

辛麒摇了摇头:“那可不止是穿了衣服睡一觉那般简单……”他细长的手指拈起酒壶,又为自己倒

了一杯,认真又肃穆:“你对我动手动脚上下其手还差一点把……”

于是花玖卿带着木小锦回来的时候,便见着花烨琥珀举着杯子压在辛麒的身上,衣衫凌乱,双眼发

红,一副正欲“行凶”的表情。

后面跟来的魂寂魂葬也撞见了这一幕,立马转过了头,自动的走远。

他们总是觉得,为什么这段日子老是在重复这个动作呢?

花烨琥珀有些颤抖,“你你们误会了。”他手中的酒杯也颤了颤,他原本是打算用这个敲碎他的

门牙。

花玖卿无言的看着他,转身便是要抱着木小锦离开。

辛麒也“帮忙”解释道:“不是小琥珀强迫我的,他现在不会武功,是我自愿的……”

于是门“啪”的一声被关上,花玖卿拖着木小锦离开这是非闲杂之地。

城门之上已经挂上了彩灯,一连串一连串得煞是好看,沿途皆已经铺上了红毯,一片喜庆之色尽显

,花玖卿牵着木小锦走过那大殿,那里便是他们即将穿着喜服红袍走过的地方,而白玉砖瓦,珠翠艳丽

,绒毛的小靴踏在红毯之上,软软的,像是踩在棉花一般。

傍晚的皇宫灯火通明,像是染了晚霞,绵延了千里。

木小锦看的呆了,又有些舍不得的踩了踩脚底的棉花地毯,仿佛多踩几脚,便就心满j意足了似地。

花玖卿笑她:“土包子。”

木小锦便伸手去抓他的脸,那张俊脸抓成一只包子倒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宫里的装饰几乎便是要完成了,那大气十足的布置就如同花玖卿一般,震‘慑天下。

花玖卿一把抓过木小锦冰凉冰凉的小手,放在嘴边用暖气吹了吹,“大婚那日,便是国号建立之时。”他笑着将她拥入怀:“你说,国号为何最好?”

可又还未等她去仔细思考,他又飞快道,像个孩子:“便用‘锦’好了……你便是最喜欢那群臭狗

,所以玉玺上,便用上它们,可否?”

木小锦眨了眨眼睛,鼻子有些发酸。

有些想去斥他,这一个国家岂同儿戏,怎么可以随便用一个人的名字贯上称呼?

可是喉咙里卡这东西,无论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花玖卿一把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了他的肩头,能更高更远的眺望远方:“以后,这里便是你的家

,若是你不喜欢,我便让人在雪山上建一座宫殿,那群臭狗怕也很想你去……”

木小锦看着远方的景色,那一片茫茫的灯火在眼睛里似乎有些模糊,她伸手环住了花玖卿的脑袋,

手指蹂躏着他的墨发,心里如小鹿乱撞砰砰响,想着几日之后,她会为他穿上那火红的纱衣,执子之手

与子偕老,便有些紧张了。

若是时间永远停止在这一刻,便是多好。

回到寝殿的时候,已经是夜半。

花玖卿一路将木小锦背回来,她的重量很轻,却很柔软,他喜欢这么让她环着他,贴着他,将所有

的一切都交予他。

沿途侍卫们唰唰唰的齐齐低下头,装着什么也{殳看见啊没看见,若是打扰了王的雅兴,他们便是自

寻死路。

可还是有不得不自寻死路的人,魂寂被催的上前,因为和魂葬抽签输掉了,所以便成了担此大任的

人。

他艰难的跟在花玖卿的旁边,有些嗫嚅道:“王,殿下有事请您过去……似乎,很急。”

花玖卿果然便是眯了眼,一脸黑压压的吓人。

背上,木小锦似乎已经睡着了,他便悄然的走进屋,将她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将油灯熄灭,

才瞪了魂寂一眼,向着露水殿而去。

对于花烨琥珀,他虽然不耐烦,却是真心如同亲人的,所以,他不会丢下他不管。

至于揍不揍他,便是要根据那事情的“急…情况而定。

夜色清明。

待花玖卿走远,木小锦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拿起柜几上的袍子披好,走了下来,坐在了窗边

她淡淡开口:“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半响,一阵笑声终是从黑暗里头传出。“小小姑娘,太聪明了可不好。”辛

麒从阴影中走了出来,笑眯眯:“不过,我倒是认识和你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她叫沐雪,你认识么?”

第二十八章他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二)

木小锦托着头,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像幽幽暗夜之中生出来的鬼魅似地,肩骨瘦削,套上一张宽大的袍子,蓝色里带着点灰,便是勾

勒出一张若隐若现的笑脸,在窗外微弱的灯光之中渐渐的加深而惑,天生未一股戏谑之气,分不清真实

“我还知,沐雪有一个作为皇后的娘亲水潋滟,她和你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那个秘密,你也不

知道,但我相信,你一定会有兴趣去了解一切。”辛麒笑眯眯。

“……你威胁我?”木小锦眨了眨眼,浓密的睫羽在风中若蝴蝶般轻颤。

“我怎么敢威胁小玖的王妃?”辛麒勾着嘴角笑道:“我便是听说,你曾经被一支羽箭袭击,所以

,想来讨教讨教。”

“暗你想知道他的娘的事?”

辛小顿了顿,看着木小锦的脸若有所思:“你真是个一猜就准的好姑娘。”

木小锦亦看着他:“可你难道不是喜欢的花烨琥珀?”

.‘……‘i

辛麒隐在夜色里的脸有些分不清色彩,似乎还有点黑,他张了张嘴,想反驳,可似乎找不到什么词

房间又瞬息寂灭,木小锦也不怎么爱说话,他既不答,她便也不问。

辛麒微微有些尴尬,可又不知道该如何接下这个没有结果的话题,便转身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了一

个锦团,打开未,竟然是两幅酒具,还有一罐蜜酿,封的好好的,他手指一拉锦绳,将盖子打开,便是

扑鼻的香气。

他给两个杯子都倒满,拿起面前的那一杯一饮而尽,然后顿了顿,道:“我找了那个女人十八年

,小玖如今竟也十八岁。”

辛麒的眉眼又越发的深邃了些,他本就清秀的面容似乎蒙上了一层幽幽的迷惘,他又给自己倒了

一杯,细长的手指与那手腕上宽大的袍子比起来,有那么一丝瘦弱,他看着木小锦,定定的问:“你们

女人为何就能如此狠的下心?她为了那个男人,不惜献上自己的一切,可是那男人死了,她却依然不肯

看一眼身旁的人,这是为何?”

木小锦一双黑眸清亮而耀眼,她抿唇不答,然后也拿过面前的杯子,轻轻的抿了一口。

竟比那日喝下的蜜酿都还要好喝,她虽很能喝,却也不嗜酒,因为酒总是能麻木一个人的神经,

让人失去应有的判断能力。

想起来,面前的这个人从住进皇宫开始,每一次看见的便是他沉醉在于酒气里,日夜贪杯。

“若是早知道,让小玖成亲能把她招来,我便应该在他及冠之时送来十个八个的美人,最好还是

敌国的……”辛麒兀自喃喃,说些有的{殳得欠揍的。

木小锦正在考虑,需不需要用酒缸子砸晕他的时候,辛麒又补充道:“可小玖也和她一样是个死

脑筋,怕是我送去的美人也没用。”

他幽幽撑住头,墨发荡在脸颊之边,显得他的脸更加瘦削了,白皙,也更接近那苍白,薄薄的唇

瓣一张一合,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人,话都特别多:“你若是离开小玖了,还会爱上另外一个人么?”

木小锦摇摇头,她面前的琉璃酒杯已经见了底,辛麒便是又给她满上。

他不禁笑:“女人都真该死的绝情。”

可是,他顿了顿,又道:“但是我一定得找到她,就算是死心,也需要死的彻底一点,你说我是

不是很可悲?”

抬眸,木小锦正用一种“你真的很可悲”的表情看着他,他觉得这个女子的勇气是直来直往的,

她的城府不深,却似乎任何事情都瞒不过她,她年龄也不大,可却是像是历尽了沧海桑田像个老年人一

般目光深沉。但是她又很可爱,及至看到她脸颊边拈的酒珠子的时候,他的眉毛实在是忍不住的抖了两

下。

“她似乎不那么喜欢你。”辛麒笑道,与她轻轻碰了杯,清脆的声音让木小锦微微有些。恍惚,她

抿了唇:“我不需要她喜欢。”

“可你嫁的人是她唯一而最重要的儿子,你会成为她儿子最大的威胁,所以她一定会出现,阻止你。¨

.‘……‘i

辛麒眼睛眯成一条细细的线,眸光深邃:“所以,只要她出现,我就能抓住她,无论用什么方法,

都要把这个死女人抓回去。”他歪着脑袋看着木小锦:“我们虽然目的不同,可却又各自需要的东西,

你帮我,我帮你,两全可好?”

夜色寂寂,木小锦抬眸对他的眼睛,他就这么规规矩矩的坐在凳子上,两只蝴蝶鬓一左一右,乌黑

如绸缎,便是有一种少女般柔软的美丽。辛麒看的有些微微呆,不由暗叹小玖眼光高挑,这么一个小可

爱,粉扑扑的脸蛋,让人便是想让人上前捏一把,兴许还能像桃子般捏出汁来。

只见小姑娘眨了眨眼睛,眸色又亮又迷惘,然后突然朝着辛麒伸出了手,慢吞吞的不知道是比划了

什么,像是在测量距离,然后手腕往上,在空中扬了扬,手指白皙又好看,动作优雅,像一个小淑女。

辛麒盯着这小巧的手掌,摸不准是个什么意思,以为这约莫是要跳舞什么的。

却是没想,木小锦突然对着他笑眯眯,然后细声细气的温柔道:“大叔!你真是个坏人!”

辛麒摸不着头脑,干瞪着眼睛不晓得该如何反应的时候,那扬起的手掌便是突然如疾风般猛的落下

,一掌拍在了他的脸上,他本不是大意之人,却是也没料到她突然这么一招,身子就这么直直的被打飞

出去,便是要撞飞了一片摆饰,幸而他武功资历深厚,旋身一躲,险险的避开,才{殳弄出那砰砰砰砰的

声响而把那外面的暗卫引来。

不过,半张脸却是高高肿起来,把那俊秀的好度囊生生的就这么给打毁了。

辛麒似哭似笑的瞅着桌子旁边依然规规矩矩的小女孩,恍惚在她头上看到了两只角。

“大叔,你也想利用我。”木小锦氤氲着酒气,唇角挂着百年难得一见的笑容,她抓起桌子旁边摆

放的青铜花瓶,力气大的惊人,便是一把朝着辛麒扔了过来,嘴里还不忘道:“你们都想让我离开花玖

卿,都想把我当做对付他的棋子,你们这些个混蛋!”

辛麒汗涔涔的将扔过来的东西一一接住,他本是想用这甘甜烈酒让这女人的警惕心下降一些,醉酒

的女人反抗能力都会大大的降低,可千算万算就是{殳算到这个可爱的小女孩竟然是个力大无穷的酒疯子

可是就算如此,他在她的酒杯上下了迷|药,她竟然也能支持这么久?

“我不管那个女人和我什么关系!不,我和她一点关系都{殳有!”木小锦突然眸色水汪汪,一副委

屈的要掉下泪来的模样:“你们都想要让我离开他,都不想要我和他在一起,我曾经也千百个不愿意留

在他身边,我离开过,我逃走过,被他一次一次抓回去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你们这些棍蛋!我留在了

他的身边,你们又想利用我对付他,阴险卑鄙……无耻……他是我的,你们谁也别想抢走!”

……你们都想我离开他,你们都不想我和他在一起……

……他是我的,你们谁也别想抢走……

旧时的一些回忆猛然袭上心头,辛麒微微一愣,心口某处有什么东西揪着疼。好像那个女人曾今也

是被千万般的阻拦,却飞蛾扑火般的留在男人的身边,就算他死,似乎也没有能改变什么。

木小锦一口气说完,静静的看着辛麒。

辛麒被盯的有些发慌,他竟仿佛是看到了那个女人倔强的眼神,让他不知所措,可木小锦却是在这

时突然毫无征兆的便是倒了下去,脑袋瘫在了桌子上,似乎是睡着了。

他在远处站着看了许久,她似乎都不再有了动静,这才放下手中的东西,悄然的走过去。那迷|药极

烈,普通人拈一口便能倒了,她竟然能喝了这么多才倒下。

安静的看着木小锦粉色的侧脸,他竟有些不忍。

他叹了叹,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如果爱~个人爱到可以寻找十八年,甚至不惜一切代价赔上一

切,又有什么不能做的?若是想让那个绝情的女人记住自己,除了爱,也许更好的便是恨,就算她恨我

,可终究是占了一分位置……小姑娘,你不懂,你就像那个绝情的女人一样,一点也不懂别人的心……

辛麒盯着她,轻道:“这一次,就放过你,作为你忠贞不渝的奖励……可若是轮到下一次,你也许

会更痛苦……可是,这条路是你选的,你自己珍重。”顿了顿,又有些神色古怪道,像是在提醒,又压

根没觉得她会听得见:“还有啊,不要如此轻易相信人……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男人摸了摸自己被打肿的侧脸,似乎已经疼的麻木了。

他应该还要提醒提醒这小姑娘以后最好别喝酒了,似乎今天自己喝的也有些多,也兴许是孤独久了

,面对这个孩子的时候,竟然便说了如此多的话,该说的,不该说的,似乎都已经说了那么一大长串。

辛麒低头最后看了木小锦一眼,若是自己娶妻生子,也许孩子也会比这个丫头差不多的年龄了,不

禁露出一丝苦笑,伸手想要去摸一摸她的发丝,却是在即将触碰上的时候,生生的颤了颤一一

“大叔……你就是坏人……”木小锦闭着眼睛,小嘴里溢出这么一句话。

顿了顿,像是有一整个人生那么长。

“……说不准,你就是那的西泱国师,杀害那男人的凶手呢……”

夜风冰凉。

四下安静的只剩下了木小锦安稳的呼吸声。

辛麒僵硬在原地,有些错愕的看着睡的极其乖巧的木小锦。

她似乎是在梦靥,刚刚嘟哝出来的话根本就是梦话。她浓浓的睫毛安静的垂在眼皮底下,形成了一

把小小的扇子,漂亮可人,雪白的小脸蛋晶莹透明,似乎便是一个倾城少女,姿色潋滟,不带有一丝丝

威胁性。

他的手猛的伸向她细小的脖子。

可是她依1日j殳有醒来,睡的很香,很甜,可又像是梦到了一些不好的记忆,突然又蹙起了眉头,睫

毛轻颤,像是要涌出血。

辛麒不明白,这么一个小小的女孩,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悲伤的事情。

他见过沐雪,见过许多和她同样大小的女孩,她们都有着属于这个年龄的单纯,脾气直来直往,一

眼便是能看的倒底。明明是同一张脸,沐雪就算恨,也恨的如此直白。可她却隐忍着,承受着,那些重

担似乎对于她来说,都像是习惯了似地。

他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指终究是又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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