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说着话,心头却得意洋洋。
他借这个机会,还是第一次和老爹在玩儿女人方面推心置腹。
老爹指定日后也会对自己推心置腹,放松警惕,不再将自己当母亲的线眼看待。
别说不会在责备自己迷恋那些势利乡下妹,甚至……
他越想越美,说不定……有一天老爹还会带他一起浪,还允许他一起暗室骑白马,相互探讨经验,予他更多的把妹便利呢。
谁知道,他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脑子又在嗡嗡嗡的震荡,眼前金星纷纷扬扬如上元节的烟花盛景,原来早已又挨了他老子一记耳光!
耳中就听他老子声色俱厉叱喝,“我告儿你啊,小畜生,里面这位,万千金贵,可不是我们父子可以染指……我警告你,想都不要想,半点念想都要竭尽全力从你精虫上脑的脑壳驱逐出去!还有,你回头告诉你娘,除非想要我们洪家覆灭,还是比上次更彻底的那种,那就千万别招惹这里这位!”
洪久义想起来那女人的穿着朴素,和挨了打,葳葳蕤蕤,手足无措的羔羊可怜样,还以为是他老子色厉内荏,只是想危言耸听,好忽悠过母亲。
他见父亲居然这么不知道迎合一下自己的话,趁机收买策反自己这个母亲的线眼,没好气的说道,“爹你还不知道吧,她就是常翠花的同学,小学到高中,本科以后才分校,能有多尊贵,你啥唬谁呢?”
意思就是,赶紧收买我吧,这女人是有些特别韵味,咱父子同心合力,还怕母亲那边如何如何么?
谁曾想,这会这老畜生直接出蹄,一脚将儿子踹到墙上,声色俱厉叱喝,“还敢放肆,别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到时候别说爹救不了你,你娘和她身后的势力救不了,我们偌大洪家,只怕都要因此而玩完!”
洪久义要是好些年都在迷醉健身,还真吃不消,正扶墙而起,洪泽闰又是连连奔袭,直接将他踢翻,一脚踏在他的胸口,鹰隼一般的眼神死死盯住他,“小畜生,告诉我,你刚才有没有冒犯里面尊贵的那位了?”
他刚才其实已经很惊艳这个女人,即便是被胖揍得那么厉害,还是掩抑不住那份极致的病态妩媚。
心知道以自己儿子最近放纵的德行,必然也看得出来,并且必定已经被这个女人的病态美攫取住眼球,说不定他心思暗动,还真参与了。
洪久义对上父亲杀人一般的目光,心头禁不住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下意识避开父亲目光说道,“没,真没,都是她们……我就只是……在一边看着。”
这一次,他不敢再说自己是劝架的了。
洪泽闰见他目光闪烁,心头泛起了极其不妙的感觉,寒声说道,“小畜生!说,有还是没有?”
洪久义赶紧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