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才的艰难姿势让今晚已经耗费不少体力的卫凯也有些疲惫,有些倦怠地躺在床上。凌瑞东的手指从他的小腿一路上移,越过膝头,划过大腿内侧,他坐到卫凯旁边,手指轻巧地从卫凯的小腹向着他的肚脐移动,在卫凯腹肌的沟壑里,透明的淫水和白浊的精液混在一起,在肚脐里也浅浅汪着一滩精液,凌瑞东用手指挑起,精液粘在指尖,随着拉扯变成一条浅白色的细丝,断开之后又坠落在肚脐边,像是用毛笔勾勒的白色墨渍,他用指尖沿着卫凯浅浅的肚脐边沿搅动,指尖沾上了更多的精液,他挑起来递到卫凯嘴边。
卫凯伸出舌尖,沿着凌瑞东的指肚舔到指尖,将丝丝白浊都挑到嘴里,精液粘稠,在他舌尖丝丝缕缕,十分淫靡。
凌瑞东的手指在卫凯的胸腹之间来回徘徊,高潮之后的液体被他涂抹开来,本就遍布精油光泽的身体现在更被沾湿,精液被抹开之后变成了泡沫般的痕迹。这场景让凌瑞东的身体又兴奋起来,他拍了拍卫凯的膝盖:“转过身去,狗趴。”
这一次卫凯没有拒绝,他转过身来,身上的精液随着身体移动而流淌,滴落在床单上,更多的则粘在他的身上,他用脸抵着床单,双手向后抱住自己的双臀,将臀肉向两边分开,中间的肛门毫无遮掩地暴露着,还在微微翕动,没有完全闭合:“请主人进来。”
最开始的时候凌瑞东还钟情这个姿势,但是当卫凯主动狗趴,淫荡地撅起屁股,他又不满意了,他左右看看,灵光一动,在卫凯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到窗边去。”
卫凯迟疑而惊愕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望向窗户,作为情侣套房,这窗户有着极好的视野,能够看到大面积的夜景,但因为设计的原因,这间房间的位置,处于这栋大楼的一个L型支臂上,不仅能看到夜景,也能看到L的另一边那一排排亮着灯的房间,而这些房间都有宽敞的窗沿近乎落地的大窗,很多窗户还没有拉上窗帘。
“恩?”凌瑞东淡淡地哼了一声,卫凯慌忙收回视线,他走下床,胸腹间道道粘腻的痕迹都开始向下移动,他来到窗户旁边,城市的夜空像浮动的星海,他的脚边只有不足他膝盖高的窗沿,然后便是干净的透明玻璃。
凌瑞东来到他身后,用手托着卫凯的大腿,卫凯顺着他的动作抬起脚踩住了窗沿,凌瑞东按着他的脖子,将他的头按在玻璃窗上,这个动作就像警察逮住了小偷准备搜身一样,充满了侮辱性,高大健壮的卫凯却被凌瑞东给“制服”了,透过玻璃隐隐的反光,卫凯和凌瑞东的眼神交汇了,这种被压制的感觉让卫凯如同过电般微微颤抖着,阴茎立刻就硬了起来。
“你很喜欢,是不是?”凌瑞东现在对卫凯身上的细节变化了如指掌,他的手爬上卫凯的头顶,抓着他的头发,逼迫他把脸挤在玻璃上,只能用余光看着凌瑞东的动作。
凌瑞东扶着阴茎准备再次插入,但是这种贴着玻璃抬腿站立的姿势让卫凯臀部夹紧,他一时着急,竟从卫凯滑腻腻的臀上滑开了。
“骚货。”凌瑞东感到很羞恼,却反倒责骂卫凯。
“对不起,主人。”卫凯连忙道歉,然后摇晃着腰部,用自己的屁股寻找着凌瑞东的阴茎。
这个动作取悦了凌瑞东,等到卫凯的屁股摇动着,好不容易对准,让凌瑞东的阴茎挤进了股沟,凌瑞东却微微后撤,挪了开来。卫凯只好继续后撅着屁股,却总是被凌瑞东戏弄地躲开,他只好哀求道:“主人,求主人插进来。”
“插到哪里?”凌瑞东问道。
卫凯脸腾地涨红,结结巴巴地说:“插,插进笨狗的,肛门。”
“这是叫肛门么,这么骚,自己都会找鸡巴,这不叫肛门吧?”凌瑞东握着阴茎轻轻拍打着卫凯的屁股。
卫凯的身体无法克制地哆嗦着,他声音也发颤地说:“是,是是……”他说了好几个是才说出来,“那是骚穴。”
“谁的骚穴?”凌瑞东又问道。
“是笨狗的骚穴。”卫凯颤声回答。但他却不知道,他现在这种羞耻的反应,恰恰是凌瑞东最想看到的,他把巨大玻璃边沿一扇用来通风的小窗打开,逼迫卫凯来到敞开的窗户前,又命令道:“大点声说一遍。”
卫凯紧张地看着窗外,他现在浑身赤裸,身上满是各种淫靡痕迹,正撅着屁股求身后这个男人插他,而面前则是一扇一览无遗的透明玻璃窗,比星海浮沉般的万家灯火更近的,是另一侧楼上一排排同样灯火通明的窗户,不仅很多没有拉上窗帘,而且还开着窗户。
他嘴唇颤抖着,凌瑞东的逼迫和压力让他无法抗拒,羞耻和被人发现的担心让他恐惧,凌瑞东还一边用手狠狠揉捏着他的屁股,一边逼迫他,他只能闭上眼,在内心的焦灼里大喊:“求主人,求主人插进笨狗的骚穴!”
“用什么来插?”凌瑞东却不紧不慢地抛出了新的问题,卫凯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立刻回答:“用主人的大鸡巴,用主人的大鸡巴插笨狗的骚穴。”
但是凌瑞东却显然没玩够,他把龟头挤进卫凯股沟,却并没有插进去,而是探身握住了卫凯的阴茎
', ' ')(',粗壮的阴茎已经再次硬了起来,因为被凌瑞东逼着贴着玻璃,所以凌瑞东握着他的阴茎玩弄的时候,龟头便顶在玻璃上,摩擦龟头的强烈快感让马眼不停流出淫水:“你的鸡巴大,还是我的鸡巴大。”
“主人的鸡巴大。”卫凯满口乱叫着,“求主人用大鸡巴插笨狗。”
但是凌瑞东却不满地狠狠拍打着卫凯的屁股,直到打出通红的掌印:“在主人面前也敢不说实话?”
这让卫凯感到迷糊了,他在玻璃窗前呆的越久就越害怕,但是凌瑞东偏偏迟迟不肯进入他的身体,这种恐惧和亢奋交织在一起,让他快要无法思考:“主,主人……”
“谁的更大?”凌瑞东再次问道。
“笨狗……”卫凯迟疑地回答。
“那为什么却是我插你呢。”凌瑞东又挤进去一些,龟头已经顶开了卫凯的后穴,在里面浅浅的戳刺,卫凯终于捉到了凌瑞东的想法,这些淫荡的话他在臣服论坛里看到有些骚奴发帖炫耀过,他曾经回复说那些发骚乱叫的奴太娘太淫荡,而今天,凌瑞东却逼迫他说出那些他很轻视的淫语。
他透过窗户看到凌瑞东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就像野兽盯紧了猎物,已经准备下嘴,就等着猎物主动伸出脖颈。
主人,看出来了。卫凯猛地想到,自己的账号主人完全掌握着,他回复了什么,看过什么,主人也都知道。
卫凯也在这一刻意识到,自己虽然始终表现出很强的服从性,看起来奴性很深,但是在内心深处,却还有着底线,他不愿说那些淫贱的话,因为他心中其实有着隐藏极深的想法。他坚信,也确实认为,和凌瑞东做过之后,也不会改变他们的主奴身份,但是在发生关系的一刻,他依然有着自己都没能清楚看清的想法,他觉得自己对凌瑞东是独一无二的,凌瑞东只肯插他,这是与众不同的待遇。
“因为笨狗很骚,笨狗喜欢被鸡巴操,笨狗长着大鸡巴,却只喜欢被主人操,只有主人操的时候才会爽。”卫凯吐出这一句句话,羞耻的痛苦和快感都分外强烈。
凌瑞东终于插了进去,开始缓慢地前后抽插着,体会着在卫凯身体里肆意驰骋的快感:“所以你虽然是一只公狗,长着大狗鞭却只是主人的工具,操其他的狗只是执行主人的命令,只有主人的鸡巴才能让你得到真正的快感,被主人操是对你的赏赐。”
这话语如同催眠一般,深深印在了卫凯的脑海里,他喃喃地说:“笨狗谢谢主人赏赐。”
不是凌瑞东只肯插卫凯一个,而是凯撒恳求主人赐下的赏赐,这就是凌瑞东想让卫凯记住的事,就算凌瑞东才是真正享受快感的人,卫凯也要感恩戴德,对于别人而言只有体味区别没有尊卑之分的性爱,在凌瑞东和卫凯之间却有着清晰的主奴区分。
卫凯心里那点自己还没看清的想法,被凌瑞东狠狠打碎,就算是最亲密的性爱,卫凯也必须保持最卑贱的姿态。
但是这样的羞辱,却让卫凯浑身都是细电流窜般的快感,这就是他想要的感觉,无论任何时候,任何事,凌瑞东都是他的主人,他奉上一切来臣服,凌瑞东不屑一顾地占有。
这就是奴性,卫凯前所未有地深刻认识到自己灵魂深处的奴性,他看到玻璃反光里,凌瑞东的眼神如此明亮,享受着性爱的脸,呈现出和平时的文雅截然不同的快感,如同野兽一样。这个没自己高,没自己壮,家世背景都无法和自己相比的男人,却牢牢把握住了他心中那肮脏下贱的渴望,自己已经被他咬住喉咙,还心甘情愿地用所有鲜血来臣服他。
“主人……”卫凯嘶哑地重复喊着这两个字,快感如潮,凌瑞东每一次冲撞都让他体会到最深的快感。
这时他忽然浑身一个激灵,一种敏锐的直觉让他抬起头,发现另一侧的楼宇上,有一对男女相拥的身影站在床边,正向着他们望过来。
“主人!有人!有人看到了!”卫凯立刻挣扎起来,凌瑞东抬起头,却兴奋地舔着舌头,他一把拉过旁边的窗帘,盖上了窗户。
但是宾馆的窗帘有两层,一层薄纱一般清透,一层则是能够完全遮挡日光的厚重,他拉上的只是那层薄纱,他再度把卫凯按在薄纱窗帘上,狠狠拍打着卫凯的屁股,“叫,大声点。”
卫凯却死死压着自己的声音,纱帘让他只能看清那对情侣的身影,对方看他想必也只有黑影似的轮廓。但是刚才对方已经看到了他,知道他正被人压在窗户上狠操,即使是现在,对方也能看到他头顶着窗户,双手无力地隔着窗帘撑在玻璃上,正被顶弄得不停晃动,对方始终没有离开,强烈的羞耻和恐惧让卫凯的脊背弓一样弯曲,却感受到更强烈的快感,他狼狈地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双肘在玻璃上随着凌瑞东的冲击不停碰撞。
身后的抽插越来越快,强烈的快感沿着脊椎一路窜到头顶,灭顶的快感,对面却在这时亮起了闪光灯,闪光灯吸引了更多的人,卫凯发现又有人出现在窗边看刚才的闪光灯,然后就会顺势发现他。
被人发现的巨大羞耻和恐惧让他几乎发不出声音来,但是嗓子却特别干
', ' ')('涩,强烈的高潮如同痉挛一般席卷了他的身体,一股股浓精喷溅在窗帘上,他无力地跪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回复过来,凌瑞东就站在他面前,软垂的阴茎上还沾着一点精液的痕迹。
卫凯这才发觉,自己刚刚竟然哭了,此刻脸颊上流着泪水。
“害怕吗?”凌瑞东轻声问道。
卫凯摇摇头。
“一点也不生气?”凌瑞东还是那么温柔。
迟疑了一下,卫凯轻声说话,嗓子都有些哑了:“主人,笨狗……”
“如果这都不生气,那你也就真不是个人了。”凌瑞东低笑着伸手挑起卫凯的下巴,眼睛里是审视的光,“但是你自己也知道,刚才特别的爽,你的屁股都快把我夹断了,你射的也特别多,比第一次还多,你很喜欢,是不是?”
这种审视让卫凯感到恐惧,没错,他为凌瑞东刚刚的做法有些生气,但这怒气转瞬即逝,他牢牢记在心里的是刚才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快感,那种被人发现,被人围观的羞耻感,强烈至极。
凌瑞东用手分开他的嘴唇,把半软的阴茎放进了他的嘴里,然后把他按在自己胯下,让卫凯呼吸他阴部的味道:“放心吧,这纱窗的厚度让他们只能看到个影子,拍不到你的样子。”
“恩。”卫凯鼻尖都是凌瑞东阴部粗硬的毛发,这种羞辱的姿势让他奇迹般地安静下来。
“当你选择做我的奴时,你表现的再听话再乖,也是你的选择。”凌瑞东缓缓地说,“而我逼你做的事,哪怕只有一件,你做到了,才是真的臣服。”
“恩。”卫凯吸允着凌瑞东的阴茎,把上面沾染的液体都舔舐干净,轻声回答。
第一次性爱,凌瑞东本来一直担心着会打破卫凯和他之间的主奴界限,没想到却成了更深地挖掘卫凯奴性的契机。
作为一个奴,天生就有着奴性,喜欢被控制,被调教,甚至被性虐,只要他们喜欢,那就在他们可接受的范围之内,那就只是主在调教奴,而不是征服奴。卫凯的臣服性太高了,凌瑞东能想到的玩法,卫凯几乎都能做到,导致凌瑞东一度以为,只有更深的,更残酷的虐待方法,才能突破卫凯的极限。
但他现在知道了自己错的多么离谱,调教的快感在于身体,主奴的精神快感则根植于心灵,只要找到藏在奴心里最深处的那点尊严,才能真正打破他的极限,才能真正征服这个奴。
物极必反,卫凯的所有服从,最终就成了一种不服从,他尽心尽力地做好一个奴的角色,但这是他自己觉得一个奴该做到的事,简而言之,自以为是。
这就是奴性中的傲慢。
而现在,凌瑞东以主人的身份,逼迫卫凯变得更淫贱,逼迫他做不愿意的事,并且让他看到,无论是说淫贱的话,还是被人围观,都让他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用铁证一样的事实告诉卫凯,他天生是个奴,天生淫贱,越是羞辱越让他爽,才是真正的征服,才是真正抓住了卫凯的奴性,真正握住了主动权,
“去浴室。”这未曾预料,但却水到渠成般的进展,让凌瑞东感到一种由衷的满足,也让做了两次的他有些疲累,他推开卫凯,往浴室走去。
卫凯跟着他来到浴室门口,低声开口问道:“主人,笨狗可以上个厕所嘛,笨狗想要小便。”
然而这句话却点燃了凌瑞东新的灵感,他抿唇微笑:“哦?那再喝点水吧。”
看到凌瑞东亲自拿来宾馆赠送的矿泉水,卫凯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