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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灌下一瓶矿泉水,便意就更加难以承受了,偏偏凌瑞东还开了水龙头放水,卫凯这才体会到禁止排泄的折磨。
浴室的墙壁上有一面大镜子,站在浴缸中能清楚照到全身。
“自己洗干净,前面和后面,都不能流出东西来。”凌瑞东说完命令,便抱着双臂靠在洗漱台边。
流水在身体上冲刷滚落的感觉,近在眼前的马桶,让卫凯的便意越来越强,但他只能紧紧夹住双腿,控制着想要小便的欲望,他在身上打满白色的浴液,乳白色的泡沫如同轻云一样缠满他健美的身体,简直是日本GV中展示男优身材的必备经典镜头,不过现在这美景只属于凌瑞东一个人。
“过来。”凌瑞东拿着毛巾,先按低卫凯的脖颈,揉搓着擦干他头上的水,然后擦干他的脸颊,毛巾擦过卫凯的胳膊和宽阔的肩膀,麦色的光滑肌肉上残留的水珠,如同锦缎上缀着珍珠般性感,这些珍珠被纷纷擦拭干净,只剩下卫凯还沾着水汽的肌肉,毛巾擦过了胸膛和腹肌,然后凌瑞东蹲下身,用毛巾裹住卫凯结实修长的双腿,将腿上的水珠也擦干,再轻拍卫凯大腿内侧,让他岔开双腿站着,先是擦干卫凯只留着浅短阴毛的小腹,然后把包皮剥下,将整个阴茎和睾丸都细致地擦拭干净,再让卫凯面向镜子,扶着大理石台,翘起屁股,他将股缝都擦得干干净净。
凌瑞东从后面端详着镜子里清洗干净的卫凯,水流的滋润让严肃阳刚的他都显得清爽起来,这样细致的擦拭,让凌瑞东感觉就像给宠物狗洗澡一样,而卫凯的感受显然一样,带着淡淡的羞涩和无措静静立在那儿,任他摆布。
他和镜子里卫凯的双眼对视,经历了两场刺激的性爱,现在他们都有些疲倦,也能沉下心来体味流转在两人之间的独特氛围。凌瑞东站在卫凯身侧,右手从卫凯肋下钻过去,盖住卫凯的胸肌,有些粗暴地揉捏着:“难怪男人都喜欢大胸妹子,奶子大摸起来确实很爽,是不是?”
“是。”卫凯能够清楚看到凌瑞东白皙的手指和自己麦色的胸肌形成鲜明对比,结实的肌肉在指缝里被肆意玩弄挤压着,辛苦训练的健美身材,不是为了展现男人的雄性魅力,而是为了让主人把玩,而且展露男人强悍力量的胸肌却被称为奶子,更让他感到羞耻。
“又不会说话了?这是什么?”凌瑞东逼问到。
“是笨狗的奶子。”卫凯意识到刚才的对话还没有结束。
“这个呢?”凌瑞东用指尖摩擦着卫凯的乳尖问道。
卫凯涩声回答:“是,是笨狗的奶头。”“奶头”这种俗语俚语化的,本来还有些搞笑的称呼,这一刻突然变得特别淫靡和羞辱。
“知道为什么要叫奶头嘛?”凌瑞东故做好奇地问道。
卫凯一愣,他在臣服论坛的帖子里,可没有看过这样的问题,而这种淫荡的问题,如果没有现成答案,他根本就想不出答案,因为他的内心深处觉得奶子和奶头是只能用在女人身上的称呼,而且是带有侮辱性的称呼。
“当然是为了产奶啊。”凌瑞东抬起卫凯的胳膊,从卫凯的肋下探过去,含住了卫凯的“奶头”,像是要吸出奶一样用力地吸吮着,发出砸砸的声音。而卫凯从镜子里,只能看到凌瑞东的头埋在自己胸口,正在用唇舌欺辱他的乳头。
卫凯的乳头已经被吸得硬起,还变成了肉紫色,像是两粒葡萄。凌瑞东吸吮的动作更显粗暴,双手都攀上卫凯的胸口用力揉捏着,像是把结实的胸肌当成了柔软的乳房,还啃咬着乳晕和周围的皮肤,留下深红色的吻痕和齿痕,卫凯宽厚的胸肌给了他足够的地方肆虐,卫凯深麦色的胸膛都留下了他的齿痕和吻痕,一片狼藉。
凌瑞东抬起头来,有些失望地说:“怎么还不产奶呢?”他恍然大悟地说,“因为你还没有怀孕啊。上去。”
他让卫凯爬上大理石台,然后把浴巾铺在上面,让卫凯坐在边缘,双腿对着镜子大张着,自己则从后面撑住了卫凯,这样就能看到卫凯的肛门了。
“你的骚穴太松了,根本含不住我的精液啊。”凌瑞东从卫凯的大腿下探过手去,用为婴儿把尿的姿势托起他的大腿。
“主人,不要!”卫凯脸红的要滴血,羞耻让他的身体如同要燃烧一般发热,可惜的是,从他暴露出心中不肯交出的尊严那一刻,主动权就不在他的手里了。
凌瑞东的双手从卫凯的身后抚摸着他的鼠蹊,也就是睾丸到肛门之间的皮肤,然后用手指慢慢挠着卫凯肛门的周围,这轻而痒的刺激,让卫凯的肛门不停抖动,渐渐沁出乳白色的液体。
他的双臀同样呈现麦色,但是股沟的皮肤去更加细嫩,肛门的皱褶已经因为之前的性爱被撑开,此刻真的像深红色的小嘴一样呼吸着,张开时露出细细的空洞,合拢时紧紧抿住,但是随着来回的翕张,截然不同于皮肤的白浊液体从肛门的边缘溢出,渐渐变成一道液滴流了出来,沿着股沟向下滴落。
看到镜子中,从自己的肛门里流出了凌瑞东的精液,这让卫凯第一次清楚地认识到,自己被凌瑞东操了,而且在身体里最深的地
', ' ')('方射了精,灌满了灼热的精液,这种感觉席卷了他全身,让他羞耻欲死。
“看着,好好看着,你的骚穴这么松,怎么含住我的种子,怎么怀孕,产奶呢。”凌瑞东的一系列形容,都好像卫凯是一个女人,不,准确的说,是一只母狗。
“你还说自己是公狗嘛,明明屁眼里灌满了精液,是一只贪吃的母狗吧?”凌瑞东用手指堵住卫凯的肛门,但还是有一小股精液流了出来。
从精液流出来开始,便意便越来越强,卫凯强忍着膀胱的压力和精液流出肛门的古怪感觉,艰难地回答:“是,笨狗是一条母狗,是只属于主人的小母狗,身体里灌满了主人的精液。”
凌瑞东微微一笑:“这才是乖狗狗,主人在你的身体里再多播点种。”他在这样的姿势下,插进了卫凯的肛门,把刚刚流出来的一点精液全都挤了回去,做了两次,又灌满了精液的肠道内非常湿滑,能够感受到之前注入的精液在阴茎和肠道之间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让进出更为轻松,但是卫凯后穴却依然紧窒炽热,有了一种和刚刚开苞截然不同的妙趣。
“我射进去的精液成了润滑,进出更轻松了,你的肛门算是被操开了吧,插进去的时候没有那么困难了,但是依然很紧,这才是被充分开发的骚穴啊。”凌瑞东越发体会到性爱的妙趣,今天是他的破处之夜,也是卫凯的开苞之夜,经历了第一次的急躁,第二次的刺激,现在他们都能好好体会性爱的感觉了,“被人操是不是很爽。”
卫凯一边感到莫大羞耻,一边又无法自控地陷入强烈快感,第一次时,是终于献身于凌瑞东的欣喜,第二次时,是被人围观的巨大羞耻,现在,除了从镜子里直面性交场面的耻感,他还体会到了纯粹来自身体的快感:“很爽……”
“怎么爽?”凌瑞东缓慢地抽插着,从镜子里能看到他的阴茎向上举着,如剑刃般进入卫凯的身体,再慢慢抽出,吞进和抽出的过程都无比清晰。
“很爽。”卫凯回答道。
但这不是凌瑞东希望的答案:“摸摸看,摸摸我怎么插你的。”
卫凯咬着嘴唇,伸出手指探到胯下,搭在自己肛门边,凌瑞东抽出阴茎,又深深插入,沾着精液和肠道内湿液的阴茎就贴着卫凯的手指进入了卫凯身体里,这种直观的感受让卫凯发出低沉的呜咽般的呻吟。
“把你的手指伸进去。”凌瑞东轻声说道。
“啊?”卫凯发出质疑的声音,但是凌瑞东眼睛里那种兽性的不容抗拒的光让他根本兴不起反抗的念头。凌瑞东把龟头都抽了出来,挤压着卫凯的手指尖,然后带着卫凯的手指一起挤了进去。
虽然双龙确实是非常难以办到的事,但是多加一根手指其实没有那么难,卫凯的食指被紧紧挤在里面,凌瑞东的阴茎表面和他的手指摩擦着:“很紧,是不是?”
卫凯胡乱地点着头,近乎哀求地说:“别这样了……主人……”
这样其实并不舒服,所以凌瑞东同意了,但他马上想出了新的内容,他提胯将阴茎深深抵进卫凯的身体,睾丸和阴毛都紧紧贴着卫凯的熟悉:“我现在到哪里了?”
卫凯这才明白凌瑞东想问什么,他指尖都因羞耻而泛红,抚摸着小腹比划了个地方:“顶到这里了。”
“是这里嘛?”凌瑞东故意往前压迫,像是要捅穿卫凯的肠子,卫凯发出低喘,手指摸着小腹的肌肉,好像真的隔着肌肉摸到了凌瑞东的龟头,但他很快意识到,这不是真的捅破了肠子,而是挤压到了前列腺和想要排泄的膀胱。
他如遭雷击般僵住了身体,绝望地哀求着:“主人,笨狗,笨狗想小便。”
“就在这儿吧,就这样。”凌瑞东继续抽插着,还故意每次都贴着卫凯的前列腺戳进去。
卫凯大力摇着头,他真的没办法允许自己做这么丢人的事,这真的超出了他的底限。
但是底限就是用来打破的,卫凯不断坚持忍耐,他不知道忍耐了多久,但是凌瑞东依然体力极好地抽插着,他却根本撑不住了,他发出哀泣般的呜咽,半硬的阴茎抖动起来,对准了大理石台,一股清透的尿液从马眼流了出来,很快就变成一股喷泉,喷在镜子上,他不仅没能控制住,反而尿的特别有力,水柱哗啦啦地冲在镜子上,在流理台上蔓延开来,从洗脸的瓷盆边缘落进白瓷盆里,比白瓷略深的颜色特别显眼,这羞耻至极的场景让他再度难以控制地流出了眼泪,不同于刚才受到惊吓以至于无意识流出的眼泪。卫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蹲在大理石台上,像被大人把尿的小孩子一样被凌瑞东托着,阴茎不仅没有软下去,反而跟硬了些,不知羞耻地昂着头,喷尿的势头才有点减弱,却能清楚看到紫红的龟头上流出清泉,渐渐只剩几滴余沥。
“真是的,我也……”凌瑞东突然有些歉意,或者说恶意地拉住了卫凯的双腿,卫凯看到他的眼神,猛地瞪大了眼,这次是真的想要逃掉了,但是凌瑞东抓着他的大腿,不让他离开,他深深顶进卫凯的身体里,将和卫凯一样憋了很久的尿液灌进了卫凯的身体里。
卫凯无力地跪
', ' ')('在大理石台上的液体中,身后是水柱冲击着肠壁的感觉,还有含不住的尿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这种从里到外都被脏污所浸染的感觉,让卫凯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彻底崩溃了,就在这一刻,他的阴茎在半软的状态下却流出了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却流了近半分钟的时间,高潮持续得格外绵长。
凌瑞东抽出还没有发泄的阴茎,让自己射进去的尿哗啦流出,卫凯狼狈地跪在大理石台上,眼神竟然有些脆弱和茫然,那是一种被彻底亵渎和玷污之后的空洞。
他不禁有些后悔,会不会玩的太过了,但是早就听说射尿是非常刺激的玩法,在炽热紧窒的肠道里射精也确实非常独特,但他可不想让卫凯真的受到什么伤害。他走过去,轻轻抚摸着卫凯的肩膀。
卫凯抬起头来,眼神里渐渐有了生动的光,他难过地靠近凌瑞东,小小声地哀求:“主人,你抱抱笨狗好不好?”
凌瑞东伸手抱住他,卫凯将下巴紧紧抵着他的肩头,凌瑞东忽然感受到了卫凯的心情,他紧紧抱住卫凯:“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我会让你变得下贱,淫荡,肮脏,但那样的你,只属于我,也只有我能让你变成那样,你是我的。”
“主人,主人,主人……”卫凯一叠声地叫着,像是要确认生命中的信仰,当被凌瑞东践踏到最肮脏的境地,他却反而将凌瑞东的脚当成了唯一的救赎。
对于奴而言,真正希求的,其实也正是在自己展露了全部下贱,淫荡,肮脏,丑陋之后,依然会牢牢踩着他不放的那只脚,因为主人立足之地,就是奴隶存心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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