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知道他是不肯停了,被密集如骤雨雨点的顶弄顶得身子一晃一晃的,艰难抬头含住他的喉结小口舔吻。
又硬又烫的肉棒在体内全无章法,只讲求速度和力度的横冲直撞,一次次捅开湿红的嫩穴,捣入深处,再尽根抽出,在穴肉还来不及闭合时又一次全根没入,速度快得几乎要在两人身下产生残影。
“嗯嗯啊啊……太快了,好、好重……”
“不要肏那里……别……”
“又丢了呜呜呜……”
沉诏怕自己完全不自控的状态会在她身上再弄出更多痕迹,除了下体和她近乎野蛮地交接,几乎没有碰到她多少肌肤,只有许愿缩着屁股想躲的时候,他才掰着她的臀瓣迫使她迎上来。
许愿这才知道他刚刚是照顾了自己的,他只顾自己发泄性欲的时候,她根本跟不上他。
她一开始还能有意识地缩紧下体帮他出来,很快在他的肆意肏干下连这也做不成,像被巨浪拍碎了的七零八落的木舟,跟着他浮浮沉沉,被他不顾哀求地抛上浪尖。
最后她嗓子都哭哑了,才感觉到他要结束了。
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几乎用喊的才让他听见了话,“射进来。”
沉诏拔出的动作被她猛然吸夹住,手掌扣在她腰上,已经到顶点的精关再也坚守不住,浓稠的精液倾倒般全数射在了她的穴里。
阴茎震颤地在她体内射精,他粗喘着被极致的快感逼得闭着双眼,神色享受。
许愿哑声给他解释:“没有套,你射在外面,明天怎么收拾。”
“那也不能内射你。”
“大不了让他们知道,你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妻。”
沉诏扣着她的纤腰,眉头紧皱,气恼之情溢于言表:“这样让我射进去,你怀孕了怎么办。”
许愿被灌得下体酸胀,还要含着他的阴茎来堵住满涨的精水以免外泄,伏在满是他清冽气息的被子里心情酸楚。
她红通通的眼睛盯着他,神情渐冷,“你想怎么办?怕我耽误了你的锦绣前途,让我去堕……”
“堕什么?许愿,在你眼里,我是这种禽兽吗?”
沉诏脸色极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