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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被脱得一丝不挂,一个人躺在一间空白房间里。
这里的墙包着厚厚的海绵皮革,没有窗户也看不出哪里有门,房间中央有一张高度和形状都相当不妙的桌台,房顶上有些可以插上什么东西的接口,四个角都有摄像头,全部对准了我所在的地方。
我被绑架了!
我只能得出这个结论,恐惧和慌乱差点又把我撂倒。我最后的记忆是杜米拉告诉我礼物成功送达,现在我女朋友正在商场门口等我,她想跟我一起吃蛋糕。
我太高兴了,决定穿小路过去。
然后就没了,我断片了,好像在刚要跑出小胡同的时候时间停止了,我的记忆就停留在那个时候,恢复意识之后就已经在这个可怕的地方了。
我怕极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要是绑匪要求的赎金太高怎么办,这些年老爸什么正事都没干,有点钱就去买充气娃娃,存折里怕是只有下个月的房贷钱,这些绑匪干活之前都不调查一下家庭背景吗?明明有个超有钱的公子哥跟我在一起,为什么中招的偏偏是我啊!
“救命啊,放了我,我家里没多少钱,求求你们放了我!”
我徒劳地挨个摄像头下面恳求,极其卑微,哭得不像样子。
“我发誓我不会报警,放了我吧,真的不会报警,别伤害我,放了我吧!”
不知道求了多久,哭了多久,嗓子都快流血了。可我不敢停,只有这样能让我不那么害怕,我真的期盼过奇迹,觉得下一秒绑匪就会把我放了,然后我回家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等着大学开学,然后普普通通过完一生。
老天没让我如愿,绑架我的人来了,那是个丑到极点的老头子,目测足有一百岁的样子,满脸皱纹,还滴口水。他一进来就毕恭毕敬行了个礼,叫我:“少爷!”
如果不是我现在一丝不挂还是在这么诡异的地方的话,我真的怀疑我是哪个富豪的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什么的。
我想吐。
丑老头接着说道:“少爷真好看啊,太漂亮了,漂亮,老奴太喜欢了,看这身皮肉,一定光滑得很,一定很软。”
我吓得说不出话来,这个丑老头长得可怕,表情更可怕,没有嘴唇的嘴咧得大到不可思议,露出焦黄的烂牙,口水更多了,简直像瀑布一样,最最可怕的是那双眼睛,像鼻涕虫的粘液一样的目光粘在我身上,随着他越走越近,逐渐凶光毕露。
我怕到不能动弹,就像看见蛇的鸟类一样,手脚全都不听使唤,理智告诉我应该赶紧逃走,身体却死了一样使不出半点力气,连挡住隐私部位都做不到。
“少爷!”
丑老头贴着我的脸叫道。
他是古代来的神经病吗??!!什么少爷老奴,疯子,他绝对是个疯子!
“求你放了我。”终于,我挤出蚊子声哀求他。
“不行,少爷是来做客的,他吩咐老奴好好地照顾少爷,仔细地照顾少爷!”
“啊?”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然而丑老头原本也没打算给我留思考时间,他突然掐住我的脖子把我狠狠地摔在桌子上,还没等我起来,就把我的手腕攥住了。
他的手像钢条一样,我居然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拼了命想把手抽出来也还是纹丝不动。他从身上抽出一根绳子,把我的双手绑在桌子上,还强行分开我的双腿挤了进来,让我用最羞耻的地方接受他淫邪目光的打量。
我快疼死了,手腕痛,后背撞到桌子的地方也跟断了一样疼,疼得我只顾着惨叫。
每当我以为我的恐惧已经到达极限的时候,更恐怖的事情就会到来。
丑老头把裤子脱了,露出他非人的巨型阳具,并抵住我的后门。
我吓得几乎要晕过去。那是个什么样的怪物啊,几乎跟他大腿一样长的狰狞巨物上全是突起,连龟头上都入了老大的珠,完全就是狼牙棒,我的菊花怎么可能容纳下这样的怪物,我会死,我会被这个丑老头操死!
他停了片刻,突然猛地刺入。
我惨叫起来,就像快死了那样叫。
我绷紧身子,全力抗拒,终于没让他整根进来。是啊,怎么可能这么顺利进入呢,那东西太大了,菊花那么小,本来也不是让人抽插的地方,干涩的很,不可能成功的。
丑老头把鸡巴抽出去,像是在思考策略的样子。
我稍微有了点力气,颤声求饶:“叔,我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我不是那种人,我还是学生啊,你放了我我感谢你一辈子,我真的不会报警,求你了,别上我,我会死的,我会死的。”
他没听见一样,继续维持他亢奋的状态。
“少爷,你好漂亮,哪里都漂亮,老奴照顾你,别着急……”
“我不是少爷!你这个老变态你放了我!我操你大爷!救命啊!求求你们了!放了我吧!我家有钱,多少赎金都有!别伤害我!啊!放开我你这个老基佬变态!”
丑老头把手指刺进我的后庭,粗糙
', ' ')('的手指一下子齐根末入。
手指进入身体的感觉怪怪的,要是没有第一次强行进入造成的伤口,居然还有点舒服,不过他没打算给我适应的时间,简单活动之后,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仿佛我是个不会痛的死人一样,他听不见我的惨叫和怒骂,把第四根手指也放进来了,然后是第二只手的第一根手指……
我疼得都要断片了,再也不敢乱想,下体从括约肌到直肠都仿佛扎了无数跟针,随着他的动作还越扎越深。
终于他把两只手半个手掌都塞进来了,我都不敢想象我的下半身是怎样血肉模糊的样子,听说要是括约肌废了以后只能随身带屎袋子生活,恐惧和绝望一起袭来,那一瞬间我甚至希望自己就这么疼死,这样就不用面对如此可怕的未来了。
更可怕的还在后面,丑老头把两只手用力向外撑,把已经变形到极点的括约肌撑得更大。
“呃!!”我差不多已经叫不出人声了。
“好了少爷,老奴能照顾你了!”
我拼尽全力挣扎,死命挣出一只脚猛击丑老头的脑袋!
我没踢到脑袋,另一只手捏住了我脚踝,钢钳一样,我毫不怀疑对方能捏碎我的骨头。
一,二,三,四……九个,一共十个丑得千奇百怪的老头在这个房间里!他们个个胯下拖着一根恐怖的超大阳具,还帮着第一个丑老头按住我!
“少爷,你真好看,我来照顾你。”
“少爷我也来照顾你了。”
“少爷……”
“少爷……”
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来,我怕得发不出一点声音,整个人抖成一团,像猫一样哈气,这是我能做出的最大程度的反抗了。
双腿几乎被拉成一字马,十八只手在我身上乱摸,乳头和龟头也被无情的捏弄,我自己都不知道乳头可以被拉到这种程度,他们肆意在我身上乱摸乱捏,用指甲挖乳晕,而我腿中间的丑老头第二次把凶物放到我的括约肌外,猛地挺身。
粗暴扩张过的肛门终于吞下了他的阳具,也成功让我晕了过去,然而我马上被疼醒,然后又疼晕,我不知道我到底昏迷了几次,从他开始进入到齐根末入这段时间,我觉得那几乎和我的一辈子一样长。
只有疼痛,根本不可能有快感,他第一次冲刺的时候仿佛连我肺里的空气都挤出去了,我叫不出来,像个木偶一样瞪着眼睛望天,大张的嘴只能发出“哈”声粗气。丑老头根本没有技巧,每次都完全抽出再齐根末入,力气大得要把我整个臼烂,那些珠子划过我的肠道,像螺旋刀片一样把碎肉和血带出去。
“少爷的舌头也好看。”
另一个丑老头把他的阳具放在了我的脸上。
“老奴在这边照顾少爷。”
我不可能闭上嘴,太疼了,我需要喊叫来发泄,但是我又必须赶紧把嘴闭上,在他散发着屎尿味的阳具塞进我嘴里之前。
我的下巴被掐住了,被迫仰起脸让喉咙成一条直线,然后第二根阳具埋入我的身体。
太粗了,我连咬都没办法使力气。
嘴里的神经更敏锐,粗大的凶器每次动作都带给我入骨的疼痛,我知道嘴里流血了,甚至喉管里也有伤口,入珠过的阳具正把我从里到外凌迟处死,我会被磨成一堆混合着精液的肉馅,然后被不知名的绑匪丢到马桶里冲走。
两个丑老头保持同步,同时抽出再同时刺入,我被刺穿了一次又一次,他们的龟头在我体内相遇,分开,又相遇,我觉得自己被捅穿了,内脏被捅成肉酱,我只是一团还会呼吸的肉。
我嘴里的阳具突然不动了,剥夺了我呼吸的权利,缺氧放大了我的痛苦,我徒劳地扭动身体,想获取哪怕一丝丝的空气。
阳具还是不动,我眼前全黑,躯干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我知道,这是窒息而死以前的肌肉痉挛,我真的要死了,像一条毫无价值的母狗一样被一群丑鬼干死。
期待中的死亡没有降临,干我直肠的丑老头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内射了。
与此同时,干我嘴的老头也射了,射之前他抽出了阳具,把腥臭的精液射在我脸上。
中出,颜射,哪怕24小时之前我都不会觉得这俩词会用在我身上。
“少爷你的处女给了老奴了,少爷真好看,这么好看的少爷被丑八怪老奴才上了,嘿嘿,好看的少爷让畜牲一样的老奴才射了一肚子烂臭精液。”
“少爷濒死的时候更紧了呢!”
“让我试试。”
“让我试试。”
“轮到我了。”
“换我用嘴。”
……
我希望我现在就死去,不然这样的怪物,一共有十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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