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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摸我的脸,很温柔,很暖。
我被十个丑陋恶心的老头用入珠的狼牙鸡巴前前后后猛干了一天,这期间我不知道晕过去多少次,但是现在怎么回事,我躺在医院里,被温柔的护士姐姐摸额头?
下身没感觉,喉咙也不疼,奇怪,明明到最后我几乎变成了净膛后的鱼,往外吐着碎肉,屁股里还塞着大鸡巴,整个身体像个套子一样挂在上面。
这样居然都没死吗?
“你醒了?”
护士姐姐看上去就是天使,我的天使。
“嗯。”我回答她,可是我的声音哑得不像话。“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
“让医生跟你说吧,没事了,你安全了。”
她笑起来真像天使,以后我找老婆一定要找护士。
所以我乖乖闭上嘴,听她话安静等着医生来。我太想知道整件事情的经过和真相了,太奇怪了,难道之前都是梦吗。
可是,自我清醒之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间病房差不多有客厅那么大,却只在窗户边上摆了我这一张病床,剩下一大半空间都是空的。会有医院这么浪费病房吗?或者说我那个废物老爸会有钱给我住这种单人间吗?
我没来得及困惑多长时间,医生来了,他看上去三十多岁,皮肤很好,比他这个年龄的男人更白更细腻,长得还不错,而且还带着眼镜,很有文化的样子。
“你可终于醒了。”
他的声音很好听。但是我一说话就嗓子疼,所以只能点点头。
“嗓子疼是吧,也难怪,你伤成那个样子。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的主治医师,姓樊,你的樊医生。刚见到你的时候真是吓了我一跳,你还记得发生什么事吗,谁把你伤成那样的?”
“医生……我昏迷多久了。”
“一个多月。”
不对劲,太不对劲。他为什么能不假思索地说出时间,他又不是只有我一个病人。再说了,一个月真的能治好那么重的伤吗?还有这个病房,就算他说的都是真的,我家居然有这么多钱让我住单人病房一个月?难不成还是杜米拉给我掏的钱?
这些细节纠缠在一起,让我越想越害怕,这里不像是医院,这里就是我被绑来的地方!
“我……”
“不要怕,告诉我,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
樊医生声音里透着温柔,而我只觉得恶寒。
“没人伤我,我在厨房里摔了一跤。”我哪里敢说真话,万一他们认为我不听话,再对我做点什么,那真的不如直接杀了我算了。
樊医生没再说什么,他带着笑意拨弄我的头发,十分漫不经心的样子。
我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没错,这里根本还是那个魔窟,我根本没获救。
这个认知让我只剩下极致的恐惧,所有受伤的地方开始钝痛,好像随着错觉的消失,被错觉掩盖的疼痛也冒了头。
“怎么可能跌成这个样子。”樊医生说道。他眯起眼睛的样子像极了毒蛇。
“是真的,没人伤害我,是我自己不好,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有什么我也忘记了。医生,樊医生,我什么时候出院,我想回家,放我回家好不好。”
我一口气说了好多,勉强愈合的伤口又被撕开了,随着我说的话从嘴里喷了些许血沫出来,染红了雪白的被套。
樊医生还是在循循善诱:“说吧,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他慢慢俯下身来,鼻尖贴紧我的鼻尖,我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香体剂的消毒液味道,还看见了他白大褂上绣着的字母D。
“……放了我吧。”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想,巨大无助的绝望让我恨不得现在就断气,但是很不幸,我还活着。
可能是等不到我的回应,樊医生又露出了那种毒蛇般狡猾的笑:“算了,想不到你还挺聪明的,我以为你是那种……只知道打篮球的小傻子。”
被绑之前我的确是。
“为什么是我,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怎么说呢?因为你是少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说你是少爷,不过反正我只是个私人医生,他们说是就是。”
“我不是少爷,你们抓错人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是不是杜米拉,你们想抓的是不是杜米拉?”
樊医生很明显吃了一惊:“你认识杜米拉?”
“我们是同学。”
“这我倒是没想到。总之,对错都不归我管,你要好好休息,不能多讲话,一会我出去之后你睡一会。要乖,好吗?”
眼看他要走,我急得叫住他:“肯定哪里搞错了,我真的不是什么少爷,帮帮我跟你的头儿,或者其他什么人说一声,我只是个普通学生,我爸还等着我回家呢。”
“嘘——护士,给他打镇静。”
针头刺破皮肤的时候似乎比以前打针的时候更疼,是因为药品的关系吗?
我
', ' ')('没时间思考了,昏昏睡意袭来,我失去了意识。
第二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去想为什么是我这个问题了,我开始思考他们究竟想对我做什么。
身体的确在好转,再没有人对我做什么,每天就是睡觉和打吊瓶,樊医生这个人虽然阴森森的,但医术真的好,之前受了那么重的伤,我以为我以后得带着粪袋过日子了,没想到现在居然恢复了七八成。
但问题是,他们治好了我之后会干什么,为什么要花这么多时间精力来治他们绑来的人质呢?
好不容易等到我清醒的时候看见樊医生,我终于能问他这个问题了:“樊医生,治好我之后,你们会把我怎么样?”
樊医生皱眉:“真是问住我了,我说过的吧,那些不归我管。不过,我花那么大力气给你的神经系统做了改造升级,他们应该不会害你的。”
改造?我宕机了片刻,之后是无所适从的慌乱。
“改造?”
“是啊,简单来说,是把负责传递快感的神经单纯倍增。我只是说我必须在伤口上注入药物,没想到他们直接把你操烂了,害得我还得费劲给你续命,这些人下手没轻没重的,太迫不及待了吧。”
原来是他!就是他指使那些丑八怪对我做了那种事吗?我不敢相信我听到的,他到底是什么人,先是找人害我,又没事人一样温柔地对待我,他比那些丑八怪还要恶心。
“为什么那种眼神看着我,伤心了吗?”樊医生眯着眼,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对哦,正好检查一下成果,看看增加的神经系统有没有起作用。要乖哦。或者说——你想要我来帮你确认生长情况,还是想要之前操过你的老熟人来呢?”
我完全明白他在说什么,与其让那些丑八怪来,倒真的不如让樊医生上我,至少我看他不像是给自己鸡巴做加大和入珠的类型。正常尺寸,应该不会太难。
为了显示自己的顺从,我乖乖脱了裤子趴在床上,像狗一样撅着屁股,尊严什么的我已经顾不上了,只希望能少受点罪。
看着樊医生一步步靠近,我把脸埋在枕头里,像鸵鸟一样逃避即将到来的折磨。
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被涂在了我的后庭上,像是加了薄荷一样凉飕飕的,还有点舒服,看来樊医生只当我是个小白鼠,看看成果而已,没想把我怎么样。
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进来的时候完全不疼,随着手指的进出,一股奇异的酥麻感扩散全身,我不禁轻哼出声。
得到了我的反应,樊医生似乎大受鼓舞,他离开了一会,等他再回来的时候,他直接爬上了床。
要进入正题了吗?他要上我了。我深吸一口气,等着他插进来。然而我没等来樊医生的肉棒,我等来的是一个硬硬的东西,貌似是一根肉棒尺寸的金属棒。
接着,樊医生把我翻了个身,用皮质束具把我的手脚固定在床上。现在我开始害怕了,我以为他要直接上我,但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那东西是什么,振动棒吗?
“张嘴。”樊医生拿着另外一个金属棒命令我。
现在我看清了,那是一根连着电线的金属棒,形状钝圆,如果是平时看到的话,我会以为这是电动搅拌棒什么的。
我把嘴张开,让樊医生把金属棒放进我喉咙深处,只留电线在外面。
该不会是……要通电吧。
还没等我害怕,樊医生就启动了电源。瞬间,强烈的电流通过我的身体,伴随着电击还有无法形容的剧痛,这种痛和我之前经历过所有的痛都不一样,除了痛还有麻,而且全身的肌肉都在收缩,我被电流扳成了反弓的形状,手指也蜷成一团。
太难受了,根本就喊不出来,因为连声带都痉挛了。不但如此,直肠和喉咙都快要被烤熟,电流的灼热让金属棒变成了烙铁,快要把我烧着了。
樊医生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就在旁边笑盈盈地看着我受苦,我在他的眼里根本就不是一个人,我只是个实验动物,怎么痛苦都无所谓。
渐渐地,一种奇怪的感觉从金属棒接触的地方传来,喉咙里也是,直肠里也是,我竟然觉得这种感觉有点快活,痛麻变成了接近快感的感觉,稍微抵消了电击带来的不适。
真的变舒服了,就算身体还是不能控制地痉挛着,也还是很舒服,从身体深处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本来全缩成一团的鸡巴开始充血,半硬不软地流了一滩腺液,把下半身弄得一塌糊涂。
差一点要高潮的时候,电流猛地增强,我从快感巅峰瞬间跌到谷底,我用痉挛的声带发出不成调的嘶吼,更加拼命地挣扎,想要挣脱束缚,把自己撸出来。
好想射精,想得快要疯了。
我开始有节奏地收缩肛门,就像迎合一个看不见的正在抽插的鸡巴,我适应了新的电击强度,快感又回来了,不但如此,通过刚才收缩我清楚地感知到电极棒的形状,被填满的满足感占据了上风,盖过了一切理智。
要是个大鸡鸡,不,是三个,下面两个上面一个,屁股里好空虚,金属棒
', ' ')('还不够大,要是再有一个,让两个棒子同时干我就好了,我就能射出来了。
想要,想要被填满,被插爆,我受苦了这么久,也该让我快活快活了。
电流戛然而止,我喘着粗气回归现实世界,到底樊医生也没给我高潮,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写满了失望,就像个欲求不满的婊子。
我被绑在床上,屁眼和嘴里都插着电击棒,半裸着被人通电,被电到差点高潮……
我不敢看樊医生的脸,因为我知道他一定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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