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这也是。白小姐你就别开玩笑了,到底是什麽东西?”白荷笑的高兴,黑老二可是让她笑得心底直发毛。真不知道这白荷葫芦里卖得是什麽药。
白荷这才渐渐的收住了笑,又吸了口烟,说到,“不过吴局长也算猜对了一半吧!那东西细细圆圆的像管子一样,好几g捆在一起。不能见著火,只要一见著火,就‘轰──!’一下,什麽都没了。”
“炸药?”吴局长吓得直接从位置上跳了起来。
(10鲜币)尘中白荷(二十八)
黑老二也是全身的冷汗都下来了,坐在位置上整个人都一身凉了。娘的,白荷怎麽会有这种要了命的东西?到底是哪个混帐王八蛋偷运到她码头上去的?
吴金来最没用,拿著杯子的手直哆嗦。
白荷奇怪的看看他们,乐了,“你们怕什麽?难道我还能带来把我自己也炸死了?”
这一说三个人才回过神来,长长的松了口气。回头一看,竟然有两个白痴吓得把枪都掏出来了。白荷要是真带了炸药,掏枪给她点火麽?气得黑老二一人给他们一巴掌。
白荷倒像没事人一样,拿著酒杯惬意的喝著酒。
吴局长又坐回了原位,擦擦汗,问到,“这东西,真真是要命的东西。到底是谁的货?”
“这个我就不方便说了。”
“那这些东西现在还在码头上?”
白荷扬著嘴角一笑,“吴局长问这个做什麽?”
“那,你是想让我们帮什麽忙?”
“噢,我只是有点新鲜。手枪我是玩过,炸药却是第一次见著。”说著,白荷竟然当著所有人的面,从随身带来的包里拿出了一捆炸药来。“所以我带了点过来给大家也看看,顺便帮我试试是不是真的能炸。”
现在的情况是,白荷一手拿著烟,一手拿著炸药……
黑老二眼泪都快下来了,“你、你不是说你没带麽?”
“我没说我没带,我只是问了我能不能带来把我自己也炸死?你们觉得不能,但是我觉得能,所以我就带了。”
“姑nn!我的姑nn!你到底想干什麽?”
白荷只是淡漠的笑了笑,“试试看,能炸成什麽样。”
吴局长的脸色也白中带青,吓得已经站不起来了。表面上却故做镇定的问,“你是要替杜谦风报仇?”
黑老二立马叫了起来,“这事不关老子的事!是吴局长出的主意。”
吴局长顿时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他玛的要不是你哭著来求我,我会给你出这种主意?”
“要不是你手下的嘴不严,王有财怎麽会知道我跟你见过面?要不是被他先下手为强,我怎麽可能被他打得那麽惨?更不可能去找你帮忙!”
“到底是谁走漏了消息还不知道呢!你现在倒全怪到我头上来了?”
黑老二刚想骂回去,猛然住了嘴,回头看著白荷,“这炸药是王有财的?”
他只听说王有财运来了一批很棘手的东西,以後会对他不利。所以他才急忙想拉拢吴永顺,来个先下手为强。只是万万没想到,会被王有财先下了手。难道那批东西,就是炸药?靠他玛的,这不是坑爹麽!
白荷扬起了嘴角,那诡异的笑此时看上去就像是恶魔的微笑。“是谁的都无所谓了。我和风哥,就在下面等著跟各位重聚了。”
烟已经快烧到尽头,看在所有人的眼里,就像自己的生命也将燃到了尽头一般。
白荷g本就是个疯子,是个疯子!她竟然就是一脸“我们来试试看吧”的神情,把烟头凑近了引线。要不是感觉到这个女人是真的想跟他们同归於尽,只看这个表情几乎就要怀疑她手里其实只是个幌子。
横竖都是死,与其等死不如博一博!
黑老二毕竟是刀上舔血过来的,一看眼下的这情形,立刻就发了狠。烟头离那引线不过一拳的距离,这个时候再不动,就真的是等死了。
这桌子上一共就坐了四个人,吴永顺坐在对面,他跟吴金来就坐她的左右手。位置本就极近,黑老二的身手更是多年来没有退步过。全身的肌r一起收缩,猛得就像头黑豹扑了上去。
不过她白荷也不是傻子。从她打定了这主意就想到了会有这困兽之斗,更是知道这种时候硬斗是绝对斗不过的。最好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直接点燃引信。
矫捷的身影一扑而上,半空中的烟头也迅速得靠近著引线。所有人都止息般得盯著这一刻,事实上这只是电光火石般得一瞬间。
黑老二猛的扑到了白荷的身上,即使烟头上的火直接烧烫著他的手掌也绝不松手。他的力气极大,白荷是怎麽也比不过的。马上,白荷的两只手就被他牢牢抓住,动弹不得。
一时间,整个包间里都安静了下来,连呼吸都止住了。
“呲……”
微弱的声音在死寂的包房中却如毒蛇的声音般刺激著所有人的耳膜。
“快走!”
黑老二猛的大吼一声,第一个就往外冲去。那“呲呲”声就像条紧紧追在身後的毒蛇,随时随地都会突然的扑上来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白荷却笑著把炸药抱进了怀里,就像抱著自己最爱的那个人。
跑吧!
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吧!
我跟风哥在下面等你们!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吓破了胆,想跑的跑,腿软了跑不动的就摊在了原地。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静静站在角落里的一个男人却突然快步冲到了桌边,抓起桌上的茶壶就朝白荷浇了下去。
“呲──!”
引线燃烧的声音瞬间消失了,还摊在原位的吴永顺就看见引线上冒起了一缕白烟,然後熄灭了。
“哈……哈哈……”活过来了,活过来了!他又活过来了!“哈哈哈哈哈!!!”
整张脸就像纸一样白,吴永顺却像疯了一样的狂笑著。
“妈呀!”黑老二已经跑得一去不回头,他带来的两个保镖这时候才回过神。竟然也是连滚带爬得逃了出去。
吴永顺这时候已经止住了狂笑,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虽然脚下还是虚浮,却还是走到了那个男人的面前,拍著他的肩膀,“好样的!牙峰,好样的!”
再看边上的吴金来,摊在椅子上两只眼睛睁大到了极限,张著嘴,身下一片湿迹,竟是吓得尿都出来了。
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却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吴永顺一腔怒火顿时都朝白荷去了。一把拖起地上的白荷,甩手就是两巴掌,骂到,“他玛的臭婊子,给脸不要脸。还想拖著老子一起死?我他玛现在就送你到下面去跟那死鬼团圆!”
(11鲜币)尘中白荷(二十九)
“呵……呵呵……”白荷显得一身狼狈。头发在刚刚跟黑老二的争斗中全散了。衣服上被茶水淋湿了大半,还有片片的茶叶。妆容已经糊掉的脸上两边清晰得印著两个鲜红的掌印。但是她却在笑……
就像真的疯了一样,披头散发得抱著已经熄了火的炸药管,咧著嘴身体一抖一抖的笑著。笑得这屋里的所有人心底都直发毛。
“笑?你个臭婊子还笑?”心底一害怕,吴永顺就想起刚刚被吓摊了的丢人样子,不由的恼羞成怒,又是两巴掌狠狠扇了过去。
白荷却像真的傻了一般,还是在笑。
这女人漂亮归漂亮,这种笑法却是真的受不了。刚刚是看上去好好的,干出来的事像疯子。现在却是整个看上去就像个疯子,鬼才知道她还会干出什麽疯事来。
吴永顺松开手,小心的退了两步,“你笑什麽?”
“呵呵!”白荷用一种迷幻般的眼神跪坐在地上,怀里依然抱著那捆已经受了潮的炸药,小女人般天真的表情望著吴永顺,轻声的问,“你有没有听见枪声?”
“枪声?”吴永顺皱著眉重复,已经肯定白荷是疯了。这包间外面风平浪静,哪来的枪声。
“听!有枪声!你没有听到麽?”
就算明知道白荷疯了,吴永顺还是下意识的顺著她的话,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砰!”
凝神细听的时候,这一声竟是格外的惊心动魄。吴永顺吓得心里“咯!”一下子,心底就像灌了一大壶冰水一样,凉透了。
安静得包间里,立刻又传来酒楼里女人的尖叫声和逃命般得杂乱脚步。一个杀猪般的声音在酒楼门口大叫著,“杀人啦!”
吴永顺顿时回过神,难道这白荷没有疯,她还有别得後手?
“黑老二该死了吧……”喃喃的,白荷已经不笑了,只是面无表情的望著前面,眼神空洞著没有聚焦。
“白荷,你还干了什麽?”吴永顺几乎是气得急跳了起来。
“干了什麽?”白荷收回空洞的眼神,似乎觉得很奇怪一般的望著吴永顺,“干了什麽难道你不知道吗?你们是怎麽杀了风哥的,难道这不是你自己出的主意麽?”
吴永顺“!”的倒吸一口冷气。
自古都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们能杀了杜谦风,就是放的冷枪。
白荷的一句话让他全身一片冰凉,就像有一条毒蛇正缠在自己的脖子上,随时随地都会来咬上一口。
现在要是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吴永顺真希望自己没跟黑老二出过这麽个馊主意。就算白荷打了吴金来让他怒火中烧,就算之後白荷和杜谦风不是讨好补救而是利用王有财和黑老二的事警告他,让他噎不下这口气,他也不该去捅这马蜂窝。
他一直以为这杜谦风势力虽大,但是只要他一死就是树倒猢狲散,最多就是再乱一阵。却没想到杜谦风後面还有白荷这麽个疯了不要命的角色。
不过吴永顺也不是第一天被人吓了,马上就回过神来,“哼!白荷啊白荷,你是真的想替那杜谦风报仇想疯了吧?这麽聪明的人却干这麽糊涂的事。就算你买了我们的命,也不想想你现在在谁手上?你一死,收不到钱的买卖谁还跟你做?”
白荷仰著头,看著吴永顺,“你以为钱在我这?”
“你……”吴永顺气得又想一巴掌甩上去,但是看白荷这渗人的样子,g本就不在乎。“好!好好!你全都算好了!你全都算好了还跑这来送什麽死?你就这麽想下去陪那死鬼?”
白荷却突然两只眼睛都亮了起来,吓得吴永顺连著往後退了两步。兴奋到极点的声音尖锐得像要刺破耳膜一般,“当然是跟你们一起死!我想带著你们下去见风哥!我们一个一个,全都死在一起,就谁都不会寂寞了。你们陪著我,我带你们下去找风哥!”
这女人……脑子全都不正常!
那两眼闪闪发亮的样子,g本就是个疯子!
杀了她!现在就杀了她!不然吴永顺觉得,他也会跟著一起发疯!
“爸!”
这会儿功夫吴金来早就缓过了神,看到吴永顺拿起了枪,吴金来立刻直扑了上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虽然他也被白荷的样子吓到了,却是怎麽也舍不得这麽个美人就这样白白死掉的。
“放手!让我杀了她!”
“爸,你傻了?现在知道怎麽找到那人的只有她了。”
吴永顺一愣,停下挣动看著自己的儿子。
“只要逼她说出来她让谁跟那动手的联系,我们才能想办法对付。只要让那交易取消,我们就不用担惊受怕了。”
对啊!他竟然糊涂了。被吴金来这麽一说,吴永顺才想起这事来。但是再看地上的白荷,吴永顺却是皱眉,“恐怕没这麽轻易让她说出口吧?”
“这种事,交给我好了。”吴金来露骨的看著白荷,鲜红的舌头舔过干渴的嘴唇。
吴永顺哪会不知道儿子打得什麽主意。但是想想整件事就是因此而起,现在几多得失,他们却是失大大多过於得。就算干得捞不著,能拿回多少是多少。就算什麽也捞不回来,这女人把他们闹得这麽飞狗跳,没理由让她死的这麽通快!
“行!那就带回去。”吴永顺说完就收起了枪。转眼看见地上还直盯著他的白荷,那直勾勾的眼神盯得他心里直发毛。於是转头让牙峰把桌布都撕成条,把白荷的手脚都捆了起来,捆得几乎全身都包起来了,还把嘴和眼睛都堵上了,才让牙峰抗著她,几个人一起下了楼。
谁也没看见,那缠绕在一层层厚布下的脸,缓缓的露出了一个能让人寒毛直立的诡异浅笑。
黑暗中,感觉自己下了楼。耳边响起了一阵问候,就像没发现到她的存在一起。
“吴局长、吴少爷,回去了?”
“嗯!”吴永顺只是不轻不淡的应了声,又想起了什麽,问到,“刚刚的枪声是怎麽回事?”
店老板顿时压低了声音,“您还不知道吧?刚刚跟您一起吃饭的黑二爷,出了门就被人打死了。这会儿尸首已经被抬回去了,不知道後面怎麽样了呢。”
果然是真的!吴永顺也不接话了,直接让跟著来的保镖出去叫车,让车直接贴著门口停。
(11鲜币)尘中白荷(三十)
呵呵,害怕吧!被恐惧笼罩,终日的都惶恐不安吧!不会这麽快的……不会这麽快就让你们死的。好好的活著煎熬吧!
抗著自己的男人突然把她放了下来。白荷闻到了浓浓得汽油味,那应该是後车箱吧?
“白小姐呢?她在哪儿?”
还没盖上的时候,不远处的地方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莫尘?莫尘!
“砰!”
车箱用力的盖上了,莫尘的声音还在外面焦急得追问著。就在这里,明明就在这里,却是找不到。
汽车发动,然後急驶而去。
这是天意吧?两个人错身而过,却不知道对方就在这里,这就是老天爷的天意吧?她让莫尘自己选择,老天爷却要她放莫尘一条生路。这一刻她不痛恨老天爷,反而放了心般得平静了下来。
莫尘,既然老天爷都在帮你,那就好自为之吧!
反正她白荷走到今天,靠的从来就不是老天爷,是靠她自己。
车并没有开多远,很快的就停了下来。白荷知道,吴永顺住的地方离五福楼很近,这是到了他家里。她又被接著抗了起来,一路还上了楼,然後被放在了一张床上。
“嘿嘿,白荷,我说过你是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我吴金来想要弄到手的女人,还没有不到手的。”
湿热的气息喷在脸上,还是跟记忆中的一样让人作呕。
“不过你这敬酒不喝,偏要喝罚酒,我可是不会再那样怜香惜玉了。”
凑在脸边的热气退开了,不久鼻尖就闻到了一股淡淡得香味。
“放心,这可不是那些下流货色用的迷香,这东西只会让你混身发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软得就像没了骨头一样。不过全身的感觉却是更加的清楚了,可以让我们好好的享受来著。这夜还长著,今天晚上,我就好好的、慢慢的把你一层一层的扒开来,品尝里面的软r甜香。”
说完,吴金来就退开了身,听声音是出了房间。
白荷就躺在床上,闻著淡淡的香气,全身渐渐都变得像没了骨头一般的软软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觉得应该是很久很久了,房门又被人打开了。鼻尖又闻到另一股气味。淡淡得清香,像是刚刚洗完澡得湿热气息。
嘴上和眼睛上的布条被解开了,白荷缓缓的睁开眼。房间里亮著灯,照出整个金光闪闪的房间。这没品的男人,就连墙纸都是用金粉画过的,更不用说这房间里摆的、床上铺的、他身上穿的……整个就是刺眼到她宁愿还被布萌著眼。
“嘿嘿!怎麽样?这样的房间没见过吧?”
虽然嘴还可以说话,白荷却是冷笑著实在懒得理他。
“哼!你现在就好好养j神吧!”
三两下,自己身上缠满了的布条就被解开抽走了。可是全身都使不出半分力气,白荷只能躺在那,任吴金来放肆的眼神在自己的全身游移。
“真正的是个美人儿……”那豔红的旗袍、雪藕般得手臂、丰x硕臀、柳条般的腰身……还有那如凝脂般得雪白大腿。
吴金来的双手就顺著两条小腿,一点一点的往上。那皮肤滑溜溜的却像会吸住他一般,越是往上,那柔韧的肌肤更是让他心痒难耐。一直顺著旗袍的分叉就了进去,到那细嫩得腿g,越是贴著里面的嫩r,越是著醉人。
“……”那迷药虽然让白荷全身都没了力气,感觉却是一点一滴都清楚的很。那双手在自己的下身肆意的抚著,反抗不了,只能皱著眉转开头。
“嗯?”吴金来的眼睛突然一亮,一边看著白荷,一手打著圈的在她的腿g和私处轻抚著,“竟然是空的,我说怎麽每次看著你衣服明明包得那麽紧,却一点都看不出内裤的模样来,原来是g本就没穿。还真是看不出来竟然这麽的y荡,其实你很想被男人c吧?表面上整天一付贞洁的样子,身边不知道养了多少小白脸吧?女人都一样,一被c上就比男人还贪心。”
“唔!”
双腿猛得被用力分开,吴金来跪坐到了她的腿间,伸出手,一颗一颗的解著那如白玉般的珍珠扣。
年轻丰盈的胴体赤裸的躺在鲜红色的布料中,无力伸展开的身体呈现出一种没有防备的撩人姿态。那强烈的视觉冲击,以及从那裸露得身体上散发出的,让人难以自抑的诱人体香,让吴金来的脑子“轰”一声的就炸了。全身的血y就像万马奔腾,一路直冲进胯下和头顶,还什麽都没做,那要命的男g就已经肿胀得让他隐隐做痛。
“嗙啷铛!”
欲火冲头的关口,耳边却猛然传来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吴金来一抬头,就看见一个身影利落的从窗外翻了进来,落在了离床不远的地方。
那个男人!吴金来还记得他,就是在码头上打伤他的人!极短的愣了愣,吴金来就侧身去藏在床垫下的枪。然而不等他弯下身,一只手已经牢牢的捏住了他的喉口。
莫尘一手捏著吴金来喉口,一边转头去看白荷。白荷还是侧著头,姿势一动都没有动过。但是白荷的眼睛却黑亮有神。莫尘知道她动不了,但是脑子还很清醒,肯定也能听到和看到。
“你要我杀了他?”
静静的,那张脸上扬起笑容美豔如花。
“喀啦!”
不用白荷再说什麽,莫尘手下用力一捏,骨节错位的声音就脆生生的响起。莫尘知道,手里的人还温吞柔软,却已经没了活人的呼吸。松开手,那身体就软软得跌到了地上。
其实莫尘很早以前就知道,杀人并不难,其实很容易。只要稍稍的用点力,或者说,不用刻意的避开那些会致命的部位,杀人就是件非常容易的事。
但是这一刻,他才真正的了解杀人是一种什麽感觉。
一样温热得身体,有弹x的皮肤和肌r。那身体里面,却突然没有了跳动的东西。直觉得就能感觉到,那是死人的身体,从一个人,变成了一堆温热得r块。
莫尘只是冷漠的看著那具尸体倒下去,没有後悔、没有害怕、没有内疚、没有迷茫和不安。有的,只是总有一天,这业报会回到自己身上,而他甘之如饴的坦然。
为了白荷,他无怨无悔。
“是少爷的房间!快,有人闯进去了!”窗子外传来了那些佣人和保镖们的呼喊声,还有护院的狗狂吼著。同时走廊上也瘾瘾的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都在往这里跑来。
莫尘往窗外望了眼,掀起床单就把白荷裹了起来。两手一捞就把她抱了起来,身手俐落的又从窗口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