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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里的腺体手术被安排在第二天中午。
昨天庄宴带着一身alpha的信息素离开宋叙白的办公室之后,宋叙白下午就给庄里安排转院。
一直到庄里手术结束后的一周里,宋叙白似乎很忙,庄宴在这期间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他也没有来找过庄宴。
若不是后颈上的咬痕还在,庄宴都以为那天的情事不过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一场梦。
庄里从手术室里出来的第三天,就转到了普通病房,但有宋叙白的打点在先,医院给庄里准备的病房还是安静的单人间。
庄宴没有再去工地上找工作,除了每天早中晚回自己租的地下室给庄里煮饭煲汤,其余的时间他几乎都是在庄里的病房里照顾他。
腺体手术最重要的环节是做完手术后的恢复期护理,稍有不慎就会引起感染,处于愈合期的腺体一旦感染那就意味着面前动的那一场手术算是白费了。腺体感染更严重的后果是腺体性激素分泌功能失效,从而造成生育功能残疾。
庄里还这么小,未来还有那么多的路还没有走,好不容易才把手术做完,若是因为不小心感染而前功尽弃,那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早上,宋叙白的助理送了个护工来医院让庄宴掌掌眼。
助理送过来的护工是个长得温婉秀气的女beta,叫小可,模样很年轻,看着像个大学生。
小可心思细腻心灵手巧,坐在病房旁拿卡纸做手工给庄里,庄里一双大眼睛亮亮的,欢喜的神色都写在脸上。
庄宴站在一边看着人照顾了一个上午,最后放心的把人留了下来。
多了小可照顾庄里,庄宴也能稍微放下心来。
进入到十二月中旬之后,天气就一天比一天冷,大雪下了三天三夜,终于在今天早晨停了下来。
庄宴从家里煮完粥搭乘公交车到医院门口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从公交站走进医院之前,被一辆车拦住了去路。
“上车。”
车窗摇下,宋叙白面无表情的脸露了出来。
“呜……”
昏暗的地下车库寂静得可怕,一声压抑的呻吟从一辆微微震荡的的车子里传出,打破了这无人的寂静。
庄宴面色潮红,背对着被人摁坐在怀里,后穴被一根粗长的性器贯穿着,坐着的姿势让那根性器进入到了一个可怖的深度。
“拔出来一些……宋叙白……太深了…啊啊啊…我难受……”
“怎么就深了?你明明就很喜欢不是吗?”宋叙白温柔的亲吻他的侧脸,下身却一直在发力。
因为身处公共场所,庄宴身心都不敢松懈下来,也不敢发出太大声的声响,生怕有人经过看到,他紧紧的咬着唇,忍受着宋叙白并不温柔的顶撞。
“信息素没有了…”
宋叙白嘴里咬着庄宴的耳朵,深嗅着庄宴的颈侧,低声喃喃道。
beta不能像omega那样被永久标记,宋叙白半个月之前给庄宴打上的标记味道已经没有了,就连后颈的咬痕都淡了很多。
宋叙白眼底闪过不悦,没有任何犹豫的放开庄宴的耳朵,低头咬上庄宴的腺体,往里注入自己的大量信息素。
“啊啊……疼……”庄宴疼得眉头紧皱,双手紧紧的攀着前面的椅背。
“就好了。”宋叙白低声哄他,在渗着血的后颈上温柔舔舐。
双手伸进庄宴的衣服里,一只手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挑逗着庄宴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抓着他高高翘起的性器上下揉弄,指尖划过囊袋和会阴处时,庄宴的身子总会控制不住的发颤。
宋叙白双手抓着庄宴的腰,不断挺腰深入庄宴的身体深处,庄宴柔软湿热的甬道内分泌出的液体随着他的抽插被带出来一些,弄湿了自己的裤子。
顶撞的动作猛的停下来,庄宴下意识的缩紧后穴,突然听到宋叙白在身后发出一声闷哼。
宋叙白不满的捏了捏庄宴的腰,“别夹那么紧,放松些。”
庄宴不明就里的转过头去看他,借着车库昏暗的灯光,庄宴脸部轮廓埋在昏暗里有些朦胧,只有一双眼睛格外水润晶亮。
宋叙白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指有些不安分的抚摸着庄宴的腰,埋在庄宴后穴里的性器顿时兴奋得涨大了一圈。
“唔!”
庄宴瞪大了眼睛,不安的扭动腰肢,宋叙白却一把摁住他,然后把他的身子转过来和他面对面,埋在体内的狰狞性器随着二人的动作在庄宴体内转动了一圈,庄宴因此发出几分难耐的呻吟。
宋叙白在他完全转过来时就和他亲在了一块,交换了一个缠绵黏腻的深吻。
庄宴下身光溜溜的坐在宋叙白的腿上,上身被扒掉外套和毛衣,只留下一件薄薄的长袖穿在身上。
“自己咬着。”宋叙白把庄宴的衣服撩起送到庄宴嘴边让他咬着,然后抱着人的腰低头将一粒乳头含进嘴里啃咬,直到把那粒小小的肉球啃咬得红肿了一倍,他才肯将那粒饱受蹂躏的肉
', ' ')('球给吐出来。
然后眸色深深的伸出手,把庄宴饱满柔软的奶子抓在手里,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庄宴穴里还吞着宋叙白的性器,双手揪着宋叙白手臂处的衣服,嘴里咬着衣服低头看着宋叙白玩弄他的胸部。
他发现宋叙白似乎格外喜欢玩弄他的胸部。
“比以前大了一些。”感受到庄宴的视线,宋叙白慢慢勾起唇角,“这些年是不是都在偷偷练习?”
庄宴红着脸不说话。
宋叙白又在他体内动了起来,整个车身都跟着轻晃,他进得又深又重,带起情欲的浪潮将庄宴淹没。
庄宴的后穴里又热又暖,内里的嫩肉紧紧绞着宋叙白的性器,宋叙白没过多久就有了想释放的欲望。
庄宴也感觉到了,他连忙伸出手去推宋叙白的胸膛,急切道:“别射在里面,一会儿还要去医院……”
宋叙白冷笑着打断他:“怎么?你难道怕被你儿子知道你屁股里吃着我的精液吗?”
庄宴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
宋叙白一想到庄宴那个儿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冷着一张脸掐着他的腰又狠又快速的往上顶,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庄宴从自己腿上给甩飞出去。
“呜……不行不行……太快了宋叙白……慢点……你慢点……啊啊啊啊啊啊………”
庄宴慌乱中抱住宋叙白的肩膀,仰着头嘶哑的叫出声,随着宋叙白的一声低吼,他把精液射进了庄宴身体深处。
庄宴被烫得身子打颤,然后就感觉到一阵眩晕,宋叙白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把他压在后椅上,抬起庄宴的一条腿扛在肩上,然后开始了第二轮征讨。
等到第二次射进庄宴身体里后,宋叙白才停止了这场情事,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微皱的衣服,然后打开车坐到了驾驶座上点燃了一根烟。
庄宴躺在后坐上缓过神来,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后抱着被丢在一边的保温盒下车,迟疑了一会儿后他走到车窗边。
庄宴小心翼翼的问宋叙白:“你要不要跟我上去看看小里?”
宋叙白没有说话,夹着香烟的手指却紧紧并拢握在了一起,他扭头去看庄宴,眼里的凶狠意味十分明显。
“你确定我上去了危险的不是你儿子吗?”
庄宴一怔。
宋叙白气得要死,精致的脸被气得扭曲。
他真想敲开庄宴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能让他这么蠢。
他只是为了得到庄宴才想得这么一出让庄宴卖身救儿子,他对庄宴跟别人生的那个儿子没有任何好感,甚至严重到只要一想起庄宴那个儿子,他就恨得牙痒痒。
每次看到庄宴为那个小崽子担忧和处处着想的模样,他就恨不得立刻马上冲上去把那个小崽子抓出来,塞回那个野女人的肚子里,然后让野女人带着那个小崽子滚得远远的,最好永远永远也别出现在庄宴面前。
能让那个小崽子活下来,这已经是他对庄宴最大的让步。
可庄宴这个死脑袋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敢提出让他上去见那个小崽子!
真是气死他了!
亲眼看着宋叙白扬长而去的车子,庄宴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走出地下车库。
他无措的抱着保温盒走在白皑皑的雪地里,端正的眉眼间生出几分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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