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肚子里被他射满了精水不说,还被射了一泡尿液,柳君华小腹饱胀稍一动就隐隐能听到水声。
柳君华心中羞恼万分,然而自知理亏又不好说什么,好在外头很快就有人来敲门,“宫主,您没事吧?”
柳君华只得硬着头皮叫他准备热水。
不多时,房门咯吱一声被人推开,有人拎着水桶进来。
尽管床幔已经被放了下来,挡住了里面的无边春光,但是屋子里的气味却是做不了假的。
沈长容的东西深埋在他的体内,时不时亲吻着他的脸颊,肩颈,手掌轻轻按压着他的肚子。
柳君华眼帘轻颤,“别按……”
沈长容贴近他的耳畔,压低声音道:“主人肚子圆滚滚的,好像怀了宝宝。”又强调道:“我的宝宝。”
“……”柳君华闻言,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却换来沈长容耸动着腰身用力的向上一顶,青年低低的惊呼了一声,又紧紧地抿起嘴唇,好在被倒水的水流声盖住了。
房门被轻轻关上,一切重新归于平静,柳君华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为了避免体内的体液弄到床上,沈长容以两人下体相连的姿势,抱起他趿拉着鞋下了床。
这姿势让体内的性器入的更深,柳君华低叫两声,有些慌张的勾住他的脖颈,他低头向下看去,发现自己的肚子果然鼓胀不少,还真有点像怀胎三月的模样。
沈长容行至浴桶前犹豫了一瞬,刚一抽出性器,淅淅沥沥的液体就顺着他的大腿根流下来。
肚子里的东西可算是泄了出去,柳君华昏昏沉沉的,沈长容用膝盖顶开他的大腿,拍了拍他的臀瓣,说道:“君华,自己扶着浴桶掰开屁股,我把里面的东西挖出来。”
柳君华被他服侍着洗净身体,浑身肌肤白里透红,望着沈长容的眼睛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青年垂下眼帘道:“现在,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药宗长老松子墨的关门弟子,一日奉师命上山采药,却阴差阳错救下一位昏迷不醒的女子,见她的衣着不似中原人,就背着师父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小筑中。
后来,被救治后那名女子说,自己名叫辛宛棠,是从亡国楼兰一路辗转来到来到中原的。期间,她年仅四岁的弟弟和她走失,她一路寻找却一直杳无音信。
男人半信半疑,但还是让她暂且留了下来,时常偷溜出药宗教她如何辨认药草,以及一些简单的方子,时间一长两人难免暗生情愫,不顾师父强烈反对结为夫妻。
妻子把江湖上失传已久的楼兰剑谱交给男人,与此同时,男人终于得知她根本不是什么普通女子,而是楼兰的亡国公主,鄯嫣宁,她的弟弟则是楼兰王子,鄯泽川。
为了能给妻子一个安稳的家,男人暂时离开药宗,在私底下做起了药材买卖的生意,偶尔会给人治病疗伤,被称为神仙眷侣,妻子一直以辛宛棠这个名字对外。
直到两人去山上采药正碰上大雨,误打误撞掉进墓室,竟然发现这墓室的主人正是一代盗王周伯云。”
沈长容面色变幻莫测,神情凝重。
盗王周伯云的大名他略有耳闻,江湖上关于他的传言有二,其一就是他擅于易容改装,且出神入化;其二则是有关他盗取武林各大宗门帮派的绝技秘籍的传言流传甚广。
只是世上还从未有人见过他的真容,就更别提捉拿他了,所以即便传的神乎其神,沈长容都只当是假的,没想到竟真有此人。
柳君华神情平静的垂下眼,低声道:“就在墓室中他们发现了各大宗门帮派的绝技秘籍,男人将秘籍都带了回去,勤加苦练。没多久,妻子发现自己已经怀有身孕。
只是好景不长,妻子发现自己中了一种奇怪的毒,即便是药宗出身的男人依然不清楚解法,没办法,他只得求师父松子墨帮忙,可是想活命就需放弃孩子。
而因中此毒后经常感到周身寒冷,畏寒,松子墨一合计就暂且将称其为寒毒。
柳君华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可最后,妻子仍没有放弃孩子,这个孩子在一个冬日出生了。”
“孩子一出生就浑身青紫,险些夭折,侥幸活下来因寒毒缠身,男人只能先封住他的穴道,防止寒毒侵蚀他的五脏六腑,并依师父的话定期用内力吸出体内部分寒毒。”
柳君华讲到此处情绪有些波动,“饶是这般,孩子仍然因为寒毒在体内长时间的侵蚀,丹田严重受损,根本无法再积蓄内力,更别提像寻常之人一样修习武学了。”
“但是妻子生前的遗愿有二,一是找到她弟弟鄯泽川的下落,二是希望将楼兰剑法传承下去。”
沈长容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听他道:“所以男人想到自创武学帮助儿子。”
“好在他曾有过写剑法的经历,他创下的第一套剑法,名为琼花剑法后改名为琼芳剑法。
男人根据墓室带回的功法书籍,融合了药宗的掌法,自创一套了外功掌法化骨魔掌,可谓刚猛异常,一共有四十三掌,是单纯凭借练功者速度和腕力
', ' ')('的硬功夫。
其中第十二掌掌法颇为特殊,更是最为重要的一掌,就是吸取他人体内的内力炼化为己用。
沈长容的手顺着他的腰线向下滑去,问道:“东柳玄剑呢?”
柳君华拂开他作乱的手掌,“借助墓室中的秘籍,男人融会贯通,集百家剑法之精要,写下了足足三卷,整整六十五重的剑法。期间自己先行修炼修改了几十回。”
“最后将其命名为东柳玄剑。”他越说声音越低,补充道:“天下内功本就相生相克,相乘相侮,为了避免血气逆行,走火入魔,所以东柳玄剑的第一重应当是四散一身内力。”
“但男人需用内力为儿子拔除寒毒,并未想到这一层,而时间一长东柳玄剑的弊端,就渐渐出现了,开始是霍乱人的心智,唤起人藏在心底角落最深处的欲望。”
柳君华纤长的睫毛垂下来,继续道:“随后就会让人生出心魔。”
沈长容眉宇舒展,恍然间明白了一切。
“男人不可避免的陷入心魔中,为找到死而复生的秘法,他甚至回到药宗偷取《三十二方》,而他偷取禁书的举动,很快当然被他的师父松子墨察觉,当即将他逐出药宗。”柳君华嘴唇微微颤抖,“离开药宗的男人一手建立琼芳宫,玉茗宫,并且为了帮助同样因为各种原因无法动用内力的人,说出了无需内力,依然可以靠外功练就一身绝世武学的言论。”
闻言,就连沈长容都愣住了,枉他在琼芳宫中几年,却完全不清楚玉茗宫的存在,“玉茗宫?”
“和男人同样陷在过去并不少,加上他手上还有三十二方,很快就召集到了和他一样想将至亲,挚爱复活的人。最后则以妻子生前最爱的花,玉茗,来命名这个组织的名字。核心成员十几人,而且养有一众死士,在平日里都以炼制让人死而复活的丹药为主,收集买卖江湖情报为辅,他们一直尝试找出残页中缺少的药材。”
沈长容一下子想到了梁岩,“梁岩是玉茗宫的人?”
柳君华点了点头,“没错。”
玉茗宫一向都是由父亲打理,而他只是闲暇时才过去看看。
“实不相瞒,我被寒毒折磨的痛不欲生,心中怨念加深,所以在得知你可能是武林盟的人,抱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念头,原想着悄无声息的把你处理掉。但是转念一想,不知沈盟主安插奸细意欲何为,就暂且将你留在我的身边观察。”
柳君华淡淡的说:“时间一长,你不可避免的露出了马脚,而在你夜探藏书阁之时,我心中就已知晓你是为秘籍而来,只可惜,真正的秘籍早就被我爹烧的一干二净。”
沈长容一脸颓然的望着他,“你对我好,教给我假的东柳玄剑,其实是想让我教给沈光远。”
柳君华目光闪动点了点头。
“君华,”沈长容心中已然是波涛汹涌,求证般的眼神盯着他,“你的寒毒跟沈光远有关,对吗?”
“是的,我的第一个计划的确如此,但武林盟却迟迟没消息,而我的父亲为了帮我拔除寒毒,身子一日不复一日,但我没想到,你竟然还亲手射杀了萧明然。”
柳君华脸色不好的叹息一声,道:“杀害萧明然对你来说,应该是最错误的决定,你杀了他抛尸荒野后,我就找了玉茗宫的人来检查,发现他实则是死于毒箭。”
“不过在发现他身上的毒和我所中之毒有些相似。”
“玉茗宫中有人世代学医,他们告诉我,萧明然身上的毒比我所中之毒的毒性强上好几倍,足以被称为提纯过的寒毒,更重要的是它并非中原的一种毒,十分罕见。我一度怀疑是毒门,只是却苦于没证据,没想到竟在萧明然身上得见了。由此,我便判断寒毒必然和武林盟,沈光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做梦都没想到过寒毒竟和武林盟有关。
说着,柳君华披着中衣走到桌前,把玩着桌上小巧的白瓷瓶。
“这里面,就是提纯过的寒毒。”
沈长容问道:“是储杨给你的?”
柳君华点了点头。
沈长容面上略带歉意的说道:“沈光远将瓷瓶交给我时,只说里面装的是至纯至寒的毒。”
当然,沈光远曾交代此毒不到万不得已时不要使用。
而他却用在了萧明然身上。
“但是我从不后悔杀了萧明然,”沈长容露出痴狂的笑容,脸上浮出一抹病态的红,“他胆敢觊觎我的君华,当然就得死,只是或早或晚。”
柳君华默然。
“之后,我身上的寒毒全部被祛除,直到琼芳宫被清剿,你趁着夜色带着我一并逃了出来。我想着你既然把我带出来,定然是为了将我送到沈光远的手上。”
正因如此,他一开始非但没有逃跑还百般配合。
沈长容眼中闪过一抹柔光。
“我想杀他,不单是为了我爹娘报仇雪恨,更是为了我自己,我恨他让我二十年里饱受痛苦。
可惜,我私下都做好完全的打算,只等你把我
', ' ')('带到他面前,届时我就强行撼动体内的经脉,与我的人里应外合,有八成把握杀了沈光远。”
然而他当时体内寒毒刚被祛除,贸然撼动体内经脉,后果只有爆发后筋脉尽毁活不过一月。
这是一场飞蛾扑火的计划。
“但你的计划因被我喂了化功散,后又软禁起来而彻底打乱。”沈长容心里有些堵得慌。
没想到柳君华竟然有过这样的念头。
“之后,我不得已改变了计划,我想方设法向梁岩递出消息,意图让他把我身在何处的消息散出去,没想到你居然砍下了他的头颅,无奈之下我不得已开始筹备后续计划。”
柳君华越说越觉无奈。
沈长容接过了他的话茬,“所以你就动用了苦肉计,诱我给你喂下了解药,君华,你让我好伤心啊。”
“没办法,第三次计划我思乱想去,索性叫储杨他们来配合我演了一出苦肉计,并叫他把假秘籍带过去,同时向沈光远递出我身受内伤的消息,一石二鸟。”
只是苦肉计必须要狠下心来,稍有不慎就会被察觉,但是好在这一回受上天的庇佑,而且他直接拿身体开刀,让沈长容无暇细思,只顾着为他医治才得以成功。
“果不其然,你给我喂下了化功散的解药,而沈光远因为你迟迟没有把我交到他的手上,大为不悦,他心中早就认定你已经反叛,想要用我来要挟他得到更多的好处。”
柳君华想过,沈光远这只老狐狸阴险狡诈,唾手可得的功法秘籍,他心中定然会有所起疑。事到如今,沈长容拖延那么长时间,沈光远的耐心想来被消磨的差不多了,加上试剑大会在即,届时储杨再献上功法秘籍就等同雪中送炭。
沈长容垂眸道:“假秘籍和你教我的剑法相同吗?”
“当然不同,因为我想要你为我所用,所以在传授你剑法时,除去第一重并没有向你点明,就只剩最后一重没教你,其中只有几重剑法招式稍作了一点改动。”
最后一重剑法名为万剑归宗,只有散尽内力方可修炼,否则就会因为气血逆乱走火入魔。
“我好难过,”沈长容抬起他的脸,“君华,你得好好补偿我一番。”
少年搂着他的腰耍无赖。
柳君华无可奈何,“起来,我先给你施针。”
“君华,爱我吧。”沈长容抓住他的手,啄吻他的指尖。
柳君华看着沈长容的眸子,懒声道:“我若对你没有一丝情意,在你碰我时我就砍了你的手。”
他承认,开始他对沈长容的好参杂了其他心思,柳君华天真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中。
可是他失策了,情感并不受理智的控制。
加上沈长容入琼芳宫伴他多年,虽有出格之举,自始至终并没有真的对他做出什么不利之事。
理智上柳君华告诫自己必须放弃,但心里却无比渴望想要靠近他。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沈长容眼睛几乎瞬间亮了起来。
“唔……”面对猛然向他扑来的人,柳君华挑起眉头,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意味,“不怄气了?”
沈长容凑过来在他唇上重重吻了一口。
柳君华问他:“沈光远向你许诺了什么?”
闻言,沈长容摇了摇脑袋,“他只是说若能拿到秘籍,就可以称霸天下,重振青云派的辉煌。”
“笑话,沈光远还妄想称霸天下,”柳君华嗤笑一声,“不知他把合欢宗和绝情岛放在哪里?”
合欢宗,绝情岛,琼芳宫并称为三大魔教。
合欢宗的大名自是不必说,绝情岛上则是高手云集,传闻他们摒弃情欲苦心钻研武学。
沈光远想要称霸武林简直是痴心妄想。
“不过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恨他吧,你知道吗,沈光远这老贼把自己的亲儿子给藏匿了起来。”
柳君华早就疑心过沈长容的身份,一直不相信他是沈光远的儿子。
玉茗宫的人昼夜监视沈府动静,总算发现了端倪,不料他竟然把儿子藏匿在外面的宅院。
而后更是从储杨口中得知他只是沈光远的义子。
沈长容顿时脸色微变,坦白道:“君华,我的确是他的儿子。
听到沈长容将身世娓娓的道来,柳君华脸上情绪复杂,听到最后时又不禁有些暗暗心惊。
“刚入琼芳宫时我便听命于沈光远,但很快,我就意识到这是我彻底脱离沈家的绝佳时机……”
在沈光远试探着向他询问起,青云派的掌门玉牌一事,沈长容心中就已经对他提高了警惕。
“君华,现在你要不要听听我的计划。”
', ' ')